看著面前那近在遲尺的嬌顏，林啟一時間有些痴了。
方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從來不掩飾對自己的喜歡。
各種姿態的害羞也只是喜歡的一部分。
她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回應，或者說，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回應。
只是這樣看著就好。
周圍柔和的燈光和天上的澹澹的星光一道，照著她那沾著不少水珠的頭髮，照著水面上微紅的脖頸，看山去就像一場微雨過後，泛著漣漪的水池上開出的一朵柔嫩水蓮。
是啊，這種夢境中都很難見到的時刻，自己還在等什麼呢？
當然要回應她，一定要好好回應她。
林啟終於是上前了一步。
方茹稍稍顫抖了一下，就像是水蓮正在抖去花瓣上的露珠。
但她沒有躲，也沒有退，就這樣穩穩地站在了原地。
林啟一隻手挽住了她水下光滑的後背，這下就算她想逃，林啟也不會讓她逃走了。
已經很多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人家女孩子在主動。
方茹，一直是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個。
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心靈上，她都和自己靠得那麼近。
到底有什麼理由能拒絕這樣一個女孩呢？
喜歡她，真的很喜歡她，過去是這樣，此刻是這樣，未來更會是這樣！
其他什麼的，不重要，也沒有必要去想了。
這一次，輪到我來主動了。
在水裡也好，至少不會那麼羞人，穿沒穿衣服也罷，一切都不重要了。
兩人就這樣注視著彼此，沒有人再開口，只有逐漸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靠近的臉龐。
誰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雙唇相碰，溫溼傳遞。
方茹終於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林啟主動的愛撫。
腳下的這一步也終於要走完了，方茹那稍顯笨拙的口唇並沒有讓林啟覺得困擾，反而是更讓他的大腦更加興奮了。
我是她的唯一。
第二只手臂也到了，雙臂纏環在其身體上，將方茹牢牢拘束在了自己的懷中。
不想讓她動了，一切都可以任我擺佈。
不同於溫暖的泉水沖刷身體各處帶來的熱感，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才真正詮釋了熱量傳遞的真理。
方茹的身體燙得快要融化在林啟懷中了。
但林啟還是想把她抱得更緊一點，緊到她每一分細膩感都能讓自己細細品味。
林啟又上前了一步，把她牢牢壓在了溫泉池壁上。
這樣就能固定住了，可以蠻橫地發起對她的侵略了。
身體上的反應如期而至，因為方茹的多次觸碰。
你也不會拒絕的，對嗎？
儘管這個環境不是那麼的常規，但只要主角是我，你也不會感到不適，對吧？
“林哥哥...”
方茹被林啟蓋住的雙唇囁嚅出了一個音節。
怎麼了呢？是因為緊張嗎？
但林啟沒有停下，他此刻的目標是水下那片輕薄的布帛。
“唔...”
方茹又發出了一個音節，只不過這次林啟沒有聽清。
但她又有了其他動作，她的雙手在水下揮動了兩下，似乎是想找到什麼東西穩定住身體。
沒關係的，有我在，不會讓你失去支撐的。
林啟的念頭的瞬間成型，沒有多做理會，他的手繼續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近了，近了。
只需要拿掉它就好了。
林啟甚至感覺到了某些特別的異動，許久不再上升的系統經驗值正在蠢蠢欲動，似乎只要拋開一切干擾因素，全力完成接下來那一系列美妙的過程，就會有巨大的收穫，他會是最大的贏家。
“林...”
方茹的聲音變得更微弱了。
但林啟已經無法聽到了，他身體裡的一切都已經變得滾燙起來，他想要將這份滾燙全部揮灑釋放出去。
方茹身體上的力道消失了，昏厥在了林啟懷裡。
林啟沒有發覺！
一隻小黃鴨順著水流悄然飄到林啟和方茹身邊。
林啟的身軀恰好在某一刻把它擠在了方茹身上。
“咯嘰——”
一聲突兀的尖聲響起。
這是..小黃鴨的聲音。
小黃鴨...方茹...溫泉...
方茹！
林啟瞬間驚醒。
看清了懷裡完全被自己壓著，無力的靠在溫泉池壁上，已經閉上眼睛的方茹，林啟驚恐已達到了極致！
不對，沒有。
林啟突然冷靜了下來，因為他還能感覺到方茹“砰砰砰”的心跳。
他仔細檢視了一番。
“泡太久的溫泉，加上情緒過於興奮，虛脫昏過去了。”
林啟找到了答桉。
“呼——”他長舒一口氣。
“還好，你沒有事...”
林啟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瘋掉的...”
那一瞬間的失去感讓林啟不敢再回想了。
雖說不是他造成的，但他還是很明顯感覺到剛才的自己狀態不太對。
像一頭發情的勐獸。
但或許，這只是一個誘因，真正的原因是有些東西壓抑得太久了。
把方茹從溫泉池子裡抱了出來，找到她先前用過的浴巾，把她包裹在了裡面。
明明兩人都是一絲不掛，林啟卻沒有升起什麼過線的念頭。
幫方茹擦乾身體後，林啟把她放在了一塊榻榻米上，然後自己再去穿好了衣服。
沒有再冒昧地幫她穿衣服，而是找了一條新的幹浴巾再次把她包裹住。
做完這一切，林啟盤坐在她身旁，幫她做著頭部按摩。
溫泉虛脫其實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有類似於發燒的症狀，頭也會比較暈。
按摩了一會，方茹的臉色明顯比剛才好了不少，但還是沒有要醒來的很急。
和芊芊一樣睡著了嗎？
確實啊，她今天也很累了，抱她回臥室休息好了。
林啟找到她先前脫下的浴衣拿在手裡，然後把她從榻榻米上抱起來，往臥室裡走去。
芊芊依然睡得很香，身體舒張，佔據了一大塊床鋪。
林啟把方茹的衣服放在另一張床鋪的床頭，然後輕輕把方茹放在了上面。
寬大的手掌託著著她的腦袋輕輕下放，方茹的芳唇微動，似乎在說夢話。
林啟突然有種想再吻上去的衝動。
即便剛才在溫泉池裡已經吻了許久，已經將那份柔軟的觸覺印在了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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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吧。”
林啟灑然一笑。
“晚安阿茹。”
“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