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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願拿我命換你命

“怎麼樣?還有沒有救?”曾虎身上因為著急而全部被汗浸溼,他看著躺在祝聖寺獨立小屋床上面色蒼白,兩眼緊閉的巫桂兒,絲毫沒有甦醒的樣子,緊張地問惠仁主持。

惠仁搖搖頭嘆口氣,慎重地說道:“看樣子桂兒是中了亞洲哪個國家的降頭術,而且她身上中了不止一種。不過看樣子好象她在暈迷前拼盡自己的功力,似乎讓其中一種降頭反噬到了施者身上。我想你在山上看到那個被萬蟲噬身的人可能就是施放降頭術的本人了。但就算如此,桂兒身上還殘留有一種降頭是藥降,藥物毒力因為施者已死,效果差了十之八九,但在她身上還殘留有草藥本身的毒性,這種毒性並不能隨著降頭師的死去而消逝。我看她的症狀樣子,似乎是中了我以前聽人家說過的一種叫陰陽降頭草的馬來西來草藥降頭。這種藥降我不知道解方,恐怕只有施術的降頭師本人或者其他有這方面知識的人才能解救。不過給桂兒施術的降頭師很可能已經被反噬至死,所以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治療桂兒。我聽人家說過這種陰陽降頭草粗為陽,細為陰,通常會並生在一起,即使已被製成乾草,置於桌上,陰陽兩草還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蠕動,直到兩草靠結在一起為止。降頭草由降頭師落降後,會在被降者體內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接著就會發狂而死!前後時辰不不過七八個小時,死時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屍體有如稻草人般。這類降頭的可怕之處,在於這類降頭是目前降頭界最為難解的“絕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從桂兒剛才中降頭到現在大概已經過去了五六個小時,也就是說,如果再想不到有效辦法,桂兒就只有兩個時辰的生命了。”

曾虎聽到這裡,整個人似被打下十八層地獄般,兩眼發黑,五內俱焚。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緊緊抱住腦袋:“難道真的沒有化解的辦法了?”

“有倒是有,不過......”惠仁沉吟了一下。“不過什麼?你快說呀!到底還需要什麼?藥物還是其他?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給救到桂兒的,我拼盡性命也要你弄來!”曾虎聽說還有救,一時情急,猛的站起來,用力抓住惠仁的手臂,手力大得幾乎要把他的手臂都快掐斷了。

“我聽說過解救的辦法,可以試一下。只不過只有兩三成的把握,而且......”曾虎見惠仁說話吞吐,急得眼晴都紅了:“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不要讓我吊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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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仁看他著急的樣子,苦笑一聲說道:“她身上的陰陽降頭草是沒辦法除去的了,因為草葉現在已經在她的身體繁殖衍生,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草轉降到其他人的身上,不過這個被轉降的人必死無疑。我又怎麼能為了救桂兒,而傷害另外一個人的性命呢?”

“那有什麼要緊?去監獄裡提一個死囚犯過來就行了。那些歹人,管他死多少次活該。”曾虎聽說這樣簡單,倒放下一口氣,臉上也不由輕鬆了幾分。

“哪裡有這麼容易的事情,這個被轉降的人必需要是桂兒認識的人,這樣桂兒才有熟悉感,潛意識中才不會排斥過降反噬對方。最重要的一點是,被轉降的那個人,不但自願獻身,還需要懂點這個施術者那派別的降頭術,這樣才能自行接收陰陽草過身。”惠仁看暈迷不醒的桂兒,臉色黯然嘆氣道:“我雖然聽說過些皮毛,但還是不懂這種東西,不會如何轉降到自己身上,不然老衲願意為了桂兒施主,放棄這殘破身軀,早日見佛祖去。”

“你不行就別說了。那可怎麼辦才好,這一時半回,哪裡去找會降頭術的人去?你給我指明一條路,惠仁大師!只要能救桂兒,就算要我死也是願意的。不行的話我派人滿城裡去尋找會降頭術的人,就算他不願意自己獻身,只要他能教會我降頭術就行!大師!我來救她!”

曾虎心急之際,靈光一閃想到這個辦法,他緊緊盯住惠仁只盼他能確認可行。見惠仁微微搖了搖頭:“曾施主想得太簡單了,就算能找到這樣的人,這種高深詭異的法術,又豈是幾個時辰之內就能夠學懂的?”

曾虎心裡好不容易燃起一點希望,又被惠仁譁的一下淋滅了火種。他走過去,半跪在緊閉兩眼的桂兒面前,溫柔的輕撫她的絲般黑髮,看她肚子植物隱約遊動越來越快,顯然是愈;加嚴重,這七尺身軀的漢子到了傷心處,竟不能自制落下眼淚,直哽咽得喘不過氣來。

“對了!玫瑰!剛才那個叫玫瑰的女孩子!我一直叫人遠距離跟蹤桂兒,今晚聽手下人報告說她樣子不對勁,一個人匆匆往七星山頂上走去,在山腳下一轉眼就跟不著了。我心裡有奇怪不安感覺,便自己跑到七星山頂,到的時候發現桂兒暈迷在山頂的大石下,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堆爬滿蟲子血肉模糊身首異處的軀體。那個我曾見過的,叫玫瑰的女孩子正面對山崖渾身發抖,根本沒有注意到我上到山頂,我覺得情況太過詭異,在場人人或死或傷,看樣子不似正常傷害所致,只有玫瑰是好好的,心想說不定所有事情是她幹的。只怕自己不是她的對手連累桂兒也救不過來,所以她沒注意,趕快抱了桂兒跑掉。現在聽你一說,死的那個才應該是降頭師,那玫瑰跟他在一起,多少也應該懂點吧?我這就找她去,說不定這是桂兒唯一生還希望了,我一定要努力把握住!”曾虎突然想起這事,騰的猛然站起來,眼裡放出希翼的光芒。

惠仁搖搖頭說道:“聽你說的當時情形,降頭師應該是死的那個人才對,就算找來了玫瑰,可能也派不上什麼作用。而且就算她懂降頭術,你去找她,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也只是白白送命罷了。再者,你仔細想想,她跟跟桂兒兩人顯然不對路,是要置桂兒於死地的一方,又怎麼會以生命為代價讓她恢復健康呢?你就不要瞎忙了,冒然過去的話,也只是會使自己也受到傷害而已。”

曾虎狠聲咬牙道:“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拼一拼!桂兒若是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玫瑰要是不答應,我便求她,威脅她,實在不行跟她拼卻一死為桂兒報仇,總之不管什麼辦法也要試上一試,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桂兒這樣白白送命。”

惠仁還欲再說些什麼,看曾虎眼裡堅定神色,不由嘆口氣,便住了嘴。

曾虎吼道:“水娃!”他的貼身侍衛從門口閃出來,大聲應聲:“到!”

“你去軍營和小白樓,告訴卜軍醫陳月萊這裡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在城裡尋找懂降頭術的人,來救桂兒姑娘!”水娃應一聲“是!”,便飛快的開車走了。

曾虎回頭跟惠仁主持交待道:“麻煩你了,大師,如果......如果他們找不到其他的降頭師,我又三個小時之內回不來......希望你能把我跟桂兒葬在一處,我就算是死了也感謝你。”他長長嘆息一聲又道:“告訴陳月萊,我對不住她,下輩子做牛做馬還她深情。”

惠仁聽他這樣輕描淡寫交待自己的後事,想起了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義無返顧,不由心神俱動,長宣一聲佛號道:“曾施主儘管去,這裡一切有我。我會盡力拖延她的發病時間,只希望你得償所願,請回人來救活桂兒施主。”

曾虎點點頭,跳上外面軍用吉普車,呼嘯一聲絕塵而去。惠仁回屋,看到桂兒肚皮內四肢皮膚上,似有草絲遊動纏繞,不由長嘆一聲,暗對自己說道:“只有聽天由命罷。”

曾虎瘋也似的開著車子,往隱龍居馳去。他雖然忙亂,做事卻還是很有條理,在把桂兒放到到寺廟裡的同時,就囑咐手下人打聽出玫瑰的住所。不管是否用得上,這個人是在現場唯一生還之人,總是值得懷疑,要在監管之下才好。自己雖然抱著桂兒離開後,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這城中別墅是她唯一住所,肯定還會回來才對。

曾虎使用的軍車本來就效能良好,跑起來跟頂級跑車般快,加上他不要命的飛快駕馭,一路狂闖紅燈,那些交警看是軍隊特別車號,哪裡敢擋,這相當長的路程竟然被曾虎用了不到十分鐘,就開到了隱龍居玫瑰家別墅前。

曾虎跳下車子,看別墅裡面有燈火通明,心中大喜。他想到桂兒被救還有希望,哪裡還顧得上危險不危險,只是用腳大力踢門,用手不住砸門,嘴裡不住聲狂叫道:“玫瑰!玫瑰!你給我出來!”他心裡緊張,叫起來聲音嘶啞顫抖,在黑夜裡分外糝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