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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可怕的盜羊賊

王香草快步迎上去,問兒子:“你這是咋的了?”

小龍哇一聲大哭起來,眼淚稀里嘩啦。

王香草一把摟過小龍,鼻子一酸,也跟著淌起了眼淚。

她難過的不僅僅是小龍受的委屈,更多的是對小龍的虧欠,自己整天風風火火,忙忙碌碌,可幹的都是啥呀?

安安分分的一個女人,咋就突然有了野心呢?

當個村官有什麼好?

就算是當上了又能怎麼樣?

“媽,你別哭,沒事的。”小龍反倒安慰起媽媽來。

王香草蹲下身來,撫摸著小龍蓬亂的頭髮,問道:“小龍,告訴媽媽,是誰欺負你了?”

小龍眼淚閃著淚光說:“就是……就是那個女老師。”

“哪一個女老師?”

“就是那個得過神經病的女老師啊。”

“你說孫秀紅?”

“嗯,是孫老師。”

“她不是送神經病醫院了嗎?”

“早就回來了,說是病治好了,教我們班的數學。”

“是啥時候回來的?咋不早告訴媽媽呢?”

小龍悶下頭,不再說話。

“快去洗洗吧,再把衣服換一換。”

王香草牽著兒子的手,去了裡屋。往臉盤裡盛了水,幫小龍洗起了臉,邊洗邊問:“她為什麼要打你?”

“是我……是我作業沒寫好。”

“是不是只顧著看電視,把作業給忘了?”

“沒完成的同學多了去了,又不是我自己。”小龍抹著臉,委屈地說。

“那她打其他同學了嗎?”

“沒有,一開始只罰了我的站,後來又罵我,罵過了又打我,還……還……”

“還咋的了?”

“還把我按在地上,撕我的衣服……”

王香草看著兒子,心被扯得生疼,沉吟了一會兒,又問小龍:“她都罵你些啥了?”

小龍問一眼媽媽,沒說話。

“跟媽媽說說,她是咋罵你的?”

小龍低下頭,低聲說:“她罵你是壞女人,生下了我這麼個孬種,還……還說了很多很多難聽的話,同學們都笑翻了……”

小龍說著,淚水又滾落下來。

王香草聽了,越發難過。

她突然有了一種意識:兒子這是在替自己受過,都是因為自己曾經跟胡宗全來往過,被懷疑成了那種髒關係,這才引得孫秀紅醋意大發,把積壓在肺腑間的憤恨全都發洩到兒子身上了。

想到這兒,她悲憤交加,怒火衝冠。

但她努力剋制著,這時候萬萬不能激起兒子對老師、對學校的仇視,萬一產生了逆反,就再也不願意踏進校門了。

“小龍,孫老師病了,她是個病人,咱不跟她計較,好不好?再說了,你沒完成作業,她批評你也是對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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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她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又是打,又是罵的,丟死人了。”

“沒事,等她病好了,會向你賠禮道歉的。你是一個男子漢,不要跟一個生了病了的女人計較。她是你的老師,老師跟家長一樣,難倒媽媽錯怪了你,你也不原諒媽媽嗎?”

“她就是個瘋子,發起火來太可怕了,我再也不願意見到她了。”小龍垂頭喪氣地說。

“她犯病了,又不是成心的。”王香草說到這兒,拿來乾淨的衣服讓他換上,故作淡定地說,“好了,不想那事了,媽媽做了紅燒肉,快去吃吧。”

小龍悶頭坐到了飯桌前,摸起筷子吃了起來。

等吃完飯,王香草一邊拾掇著碗筷,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一趟學校,一來把小龍送過去;

二來也好去找一下新來的校長,反映一下兒子被打的情況。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了說話聲,是個陌生的男人在說話:“是李小龍同學家嗎?有人在嗎?”

王香草停下手裡的活兒,仔細辨聽著,覺得聲音很陌生。

她停下手頭的活兒,出了屋,大聲應道:“在家呢……在家呢,誰呀?快進屋吧。”

話音剛落,便有一個中年男人邁過門檻進了院子。

王香草抬頭望過去,見他個頭不高,胖乎乎的男人,鼻樑上架一副寬邊眼鏡,一看就是個有文化的人。

他衝著王香草拘謹一笑,問道:“你就是李小龍的媽媽吧?”

“您是?”王香草疑問道。

“哦,我是於德水,是新來的校長。”中年男人自我介紹著。

王香草一聽,便有了底兒。

不等開口,於校長接著說:“我是特地來登門道歉的,今天上午發生了點意外,驚嚇到孩子了,真是對不起。”

“那叫一點意外嗎?那叫驚嚇嗎?看看孩子都被打成啥樣了?”王香草陰著臉,兇巴巴懟他。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才出了這檔子事,我失職……我失職。”於校長滿臉愧疚,態度誠懇。

“明明知道她神經有問題,咋好讓她上課呢?”

於德水嘆息一聲,說:“不瞞你說,學校裡人手不夠,我調過來後,也到上面反應過,可一直沒安排新老師來。實在沒有辦法,就把已經康復出院的孫老師安排上班了。一開始還好好的,誰知沒幾天時間,又犯病了,這才導致了不該發生的一幕。”

王香草看著於校長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軟了下來。

畢竟人家也有難處,讓孫秀紅上課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說到底都是為了孩子們。

再說了,孫秀紅的病本來已經好了,突然犯病,也怪不得人家校長,往深處想一想,孫秀紅的病也許與自己有關,一定是看到小龍後受了刺激,才心火上升,發作起來的……

“小龍媽媽,我過來的目的,一是向你道歉;二來是想把孩子接回去,你看合適嗎?”

王香草被說動了,怨氣漸漸消散。

於校長表態說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來之前已經安排人把孫秀紅送回了醫院。還說,小龍班的數學他親自來教,絕對不會讓孩子們落下課程的。

王香草聽得心裡暖呼呼的,不停地點著頭。

於校長的登門道歉不僅寬慰了王香草,還讓她看到了希望,學校裡有了這麼好的校長,再也不用為孩子們擔心了。

她突然想到,這個新調來的於校長好像與李佳碩熟悉,記得李佳碩曾經說起過。

想著這些,王香草拿起了手機,想給李佳碩打個電話。

但最終沒有打,她想到了那個縣長家的千金大小姐,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兇蠻了,再也不能給李佳碩添亂了。

收起手機,她又想起了那只丟失的雞,抓一把糧食,撒到了院子裡,咕咕咕喚了起來。

等到雞們搖頭晃尾奔了過來,她再次清點起來。

點來點去,仍不見那只老母雞的影子。

這才死心塌地了,看來那只雞又遭賊手了。

一股寒氣從腳底泛起。

她覺得這雞丟得也太蹊蹺了,說不定壓根兒就不是人幹的,而是個“鬼”,也許就是在馬有成家門外看到的那個飛來飛去的“黑鬼”。

她再也坐不住了,閉門上鎖,腳不沾地地去了村委會。

村委大院裡站滿了人,男男女女足足幾十號,嘁嘁喳喳說著什麼。

走過去仔細一聽,才知道昨天晚上有好幾戶人家的羊被盜了,並且盜賊手法很高明,一點聲息都沒有。

最可怕的是村西朱友東家,他家娘們兒明明就睡在羊圈裡,醒來後,一睜眼,十幾只羊就沒了蹤影,不翼而飛了。

還有一戶人家,院牆都被拆了半截,睡在屋裡的人愣是沒聽到一點兒動靜,一隻快要產崽子的母羊也被掠走了。

……

有人粗略算了一下,一夜之間全村被盜走了近三十只羊,這還不算母羊肚子裡的羊羔子。

一時間人心惶惶,驚恐不已。

馬有成從辦公室裡走出來,衝著人群喊:“已經跟派出所那邊聯絡過了,李所長答應馬上派人過來。”

有人問:“還能把羊找回來嗎?”

馬有成說:“我估摸著夠嗆,前面發生了那麼多案子沒破,更何況只是丟幾只羊了。都回去吧,別圍在那兒瞎嚷嚷了,說句實在話,要想不丟羊,還得靠你們自己。”

“我們能咋辦?”

“回去把菜刀磨快了,拿在手上,蹲在羊圈裡守著就是了。”

“總不該一直呆在羊圈裡吧?”

“那就沒法了,好了……好了,別在這兒鬧騰了,鬧也白搭,散了……散了……”

一幫子“殘男剩女”垂頭喪氣走出了院子。

馬有成見王香草站著沒動,問她:“你還站在那兒幹啥?”

“我有事找你。”

“幹嘛?”

“拿錢來!”

“有話屋裡說吧。”馬有成轉身進了屋。

王香草抬腳跟了進去。

剛邁進門檻,馬有成問她:“你家裡沒丟雞?”

王香草一下子愣住了。

“發啥呆呀你,到底丟沒丟?”

“你咋知道我家丟雞了?”

馬有成拿出打火機,啪嗒啪嗒按了幾下,才把嘴上的香菸點著了,猛吸幾口,說:“你說我咋知道的?”

王香草雲裡霧裡,蹙著眉沒接話。

“他奶奶個腿的!”馬有成咬牙切齒罵一嗓子,接著說,“那只死雞就他媽的掛在我家院門上,我能不知道!”

“啥?”王香草嗓子眼裡像是一把茅草塞住了,連氣都透不過來了。

“瞧你吧,用得著嚇成那個死熊樣子?不就是一隻雞嘛,又不是一具死屍!姥姥,敢情鬧鬼了?”馬有成惡言惡語發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