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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媳婦打死了婆婆

“這還是為了我好?差點被你活活氣死了,也不知道你發的這是哪一門子瘋。”

“你咋就不知道孬好了呢?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鄭玉玲是故意往你身上貼,想拉你下水,讓你在桃林峪站不住腳!”

“你就胡扯吧,她是我遠房侄媳婦,就算走近一些,又能怎麼著?”馬有成為自己解脫道。

“你好糊塗啊!越是這樣的關係,對你的殺傷力越大,一旦傳出去,你那張老臉往哪兒擱?萬一被上頭的領導聽見了,你這個村長還當個屁啊!要不是為了你,我才懶得撕下臉皮子跟她懟呢。”王香草說得語重心長,有條有理。

馬有成好像真的被說動了,低聲嘀咕道:“就算是為了我好,你也不該搞得烏煙瘴氣的,讓左鄰右舍聽到多不好。”

“我不鬧能管用嗎?不讓她有點怕性,她就會得寸進尺,遲早有一天會讓你栽下馬!”

“看不出,你嘴巴還挺厲害。”

“先別打岔,我跟你說句實在話。”

“說吧。”

“其實鄭玉玲早就壞了名聲,特別是村裡的女人們,都在指手畫腳,背地裡罵她,說她依仗著你的權勢,耍威風,使性子。”

“罵歸罵,但工作做得還行。”

“她做啥工作了?無非是作威作福,指手畫腳,實實在在的事兒做了多少?這樣的幹部當了幹嘛?上不能為你分憂,下不能服務群眾,還不是白白佔了那個位置!”王香草講得頭頭是道。

“話既然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其實鎮上領導的意思是讓你接替治保主任的職務,你卻硬是盯著那個婦女主任不放,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當治保主任?”

“是啊。”

“你讓一個女人幹那差事?”

“上頭領導的意思是,現在治安狀況不好,治保主任的工作很重要,沒有責任心的人根本不行。考慮到女人心細,做事也認真,決定先在咱們先搞個試點,如果可行,就作為典型進一步推廣。”

“憑著一個女人能把村子的治安搞好?我看很難!”

“難是難了點兒,可你想過沒有,一旦有了起色,鎮上、縣裡、甚至全市都來學習,你王香草可就成人物了。”

“可我還是覺得婦女主任那個位置適合我。”

“這個我說了不算,等鎮上的決定吧。”

“我看你就是袒護你鄭玉玲,她除了會耍嘴皮子,還有啥好?”

“看看……看看,又來了,你給我記好了,要成大事,心胸就寬闊起來,像個潑婦似的,還當個屁幹部!”

“不撒潑能行嗎?總不該看著你被她拉下水吧?”

“扯淡!我是那種人嗎?”

“我是擔心那藥,你之前不是拿出來看了嘛,萬一藥效起勁了呢?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我奉勸你一句,以後不要再動那玩意兒了,會出大問題的。”

“那是鬧著玩的,沒事。”

“還沒事呢,已經出問題了。你呀,還是收斂些吧,別弄得自己晚節不保,老來老去,把自己搞得臭烘烘的。”

馬有成笑了笑,悶頭抽起了煙。

“別抽了,該幹正事了。”

“啥正事?”

“趕緊去鎮上吧,把那兩件事給辦了。”

“嗨,能耐你了,反過來指使起我了。”

“你要是不收斂著點,再幹些不乾不淨的事情,沒準我真的就把你踢下臺。”王香草說完,掩面一笑。

“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你還想把我提下臺?我告訴你,桃林峪能把我拿下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那也未必!”

“誰他媽的敢跟我過不去試試,小心我要了他的狗命!”

“跟你開個玩笑就急眼,是心虛了吧?算了,不跟你胡咧咧了。”王香草站起來,抬腳朝著外面走去。

馬有成問她:“你幹嘛?”

“麥子熟得差不多了,去看一看。”

“急啥,離芒種還有半個多月呢。”

“今年雨水少,麥子熟得早。”

“你這熊娘們兒,風風火火的,你等等我。”馬有成披件上衣跟了上來,嘴上嘟嘟囔囔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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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王香草回過頭,說:“你也得收斂著點,別弄些狗吃貓噙的事兒,小心感染了病毒。”

“啥病毒?”

“就是胡來染上的那種病唄。”

“我怎麼會沾染那個?”這樣說著,馬有成的臉上不易察覺地掠過了一絲不安的神色。

王香草捕捉到了他這一細微變化,旁敲側擊地說:“真要是得了那種病可就麻煩了,想甩都甩不掉,只能等死。”

“嚇唬誰呀?有那麼嚴重?”

“可不是嘛,一開始流血化膿,後來慢慢腐爛,好端端的身子爛出一個大窟窿。”王香草表情嚴肅,一本正經。

“你咋知道那麼多?”

“那一年縣婦聯在鎮上搞過宣傳活動,我去看過,怪瘮人的。”

馬有成不再說話。

兩個人默默往前走,快要走到村委大院時,突然看到姚桂花神色慌張地從西邊胡同口跑了過來。

“香草,王香草,快……快,鄧平忠家出事了……快……”

“出啥事了?”

“鄧……鄧平忠他娘……”姚桂花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先別著急,喘口氣再說。”王香草手撫著她的後背說。

姚桂花乾脆一屁股坐了下來,呼哧呼哧喘了好大一陣子,才開口說道:“鄧平忠他娘死了……死了……”

“咋死的?”馬有成跟王香草異口同聲地問道。

“是被……被打……打死的……”

“誰打死的?”

“她……她兒……兒媳婦……”

馬有成走過來,板著臉問道:“真的假的?”

姚桂花仰起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兒媳為什麼要打死她?”

“吵架唄。”姚桂花已經平靜下來,邊說邊手撐著地站了起來。

王香草問她:“為啥事?至於把人打死嗎?”

“還能為啥,婆婆說媳婦養漢唄!”

“艹,就沒點正經事了,咋就把人給打死了?”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姚桂花僵硬地點了點頭。

馬有成接著問:“鄧平忠家怎麼把她婆婆給打死的?”

“好像是用鞋,皮鞋。”

“一隻皮鞋能把人打死?”

“是啊,吐血了,人倒在了地上。”姚桂花一臉驚恐。

“王香草,你去看一看吧。”馬有成對著王香草說。

王香草臉一沉,說:“你拿我當傻子啊!沒名沒分的,我去算個啥?不去……不去!”

“上頭不是已經決定了嘛,只是還沒公佈罷了,讓你去你就去,不聽指揮了是不是?”

“人命關天的大事,你這個當村長的不去誰去?”

“都是些婆婆媽媽的狗屁事兒,我一個老男人,怎麼摻合?還是你們女人之間好溝通。去吧……去吧,你就別跟我擰巴了,看看究竟是個啥情況。”

“我哪兒知道該咋辦呀?”王香草面露難色。

“按套路來唄,先察看一下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要是還有救,就趕緊叫救護車;如果沒氣了,就立馬報案。”馬有成說完,皺眉一想,更正道,“不……不,要是人死了的話,先不要急著報案,回來跟我說一聲。”

“不行……不行,還是你親自去吧,我去看麥子了。”王香草直搖頭。

“王香草!你這是啥態度?咋就分不出個輕重緩急呢?是麥子重要?還是人命重要?你要是不聽從指揮,就拉倒!”馬有成粗聲大氣地喊著,明顯有了威脅的味道。

王香草想了想,只得跟著姚桂花去了鄧平忠家。

一進門,圍觀的女人們紛紛後退,閃出了一條通道。

走過去一看,老太太直挺挺躺著,一動不動,滿臉是血,嘴角還在冒著血泡,看上去就是個死人了。

“趕緊弄樹蔭下呀,這樣不就曬死了。”王香草掃了一眼身邊的人。

不知道誰回了一聲:“誰敢動啊?萬一被賴上呢。”

王香草蹲下來,把手放到了老太太鼻子下面,見還有微弱的氣息,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

她招了招手,衝著身後的人說:“過來搭把手,把她抬到樹蔭下面。”

有人湊上前,抬腿抱腰,王香草也顧不上害怕了,親手捧起了血糊糊的腦袋,齊心合力把人抬到了樹下。

王香草站起來,四下裡掃視著,卻不見鄧平忠媳婦,就問:“趙紅芳呢?她去哪兒了?”

有人說:“早就溜了。”

“去哪兒了?”

“誰知道她去哪兒了。”

“這個熊娘們兒,把人打成這樣就跑了?良心被狗吃了!”王香草罵完,又轉過身對著姚桂花說,“桃花,你去舀點清水來,再找一條毛巾。”

姚桂花進了屋,很快就端一臉盆水走了出來。

王香草把毛巾浸到水裡,擦洗一番,再擰乾,小心翼翼擦拭起來。

臉盆裡的水很快就變成了血紅色,王香草招呼姚桂花倒掉,重新換了一盆。

足足用了三盆水,才算把老太太的臉上的血擦乾淨。

王香草扒開她的嘴,這才知道,原來老太太的兩顆門牙被打掉了,血就是從那裡流出來的。

她甩了甩手,把拇指壓到了老太太的鼻子下面,用力按壓著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