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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女老師失蹤

黑衣人逼視著孫秀紅看了一會兒,反手抓住了於德水的脖子,就像拎著一隻無助的小雞,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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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德水本是一介書生,哪見過這樣的場景,毫無反抗之力。

黑衣人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看上去就跟醫生做手術時用的柳葉刀差不多。

他把小刀放到於德水跟前,晃來晃去。

不等於德水求饒,孫秀紅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即站起來,撒腿朝著外面跑去。

這一聲叫,比刀子更鋒利,一下子就把於德水“刺”暈了。

黑衣人沒有理會孫秀紅,只是扭頭瞄了一眼,然後正過身來,三下兩下扯掉了於德水的衣服,手握小刀,抵上去,輕輕一揦。

於德水暈了過去。

……

醒過來的時候,屋裡已經不見了黑衣人。

眼前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擺在桌子上的生日蛋糕沒了。

突然覺得疼痛難忍,勾頭一看,腿間已是血紅一片。

於德水講到這兒,面色倉惶,目光驚恐,渾身瑟瑟抖個不停。

馬有成聲問他:“那個人全副武裝來一趟,冒著那麼大的風險,難不成就是為了在那個地方來一刀?”

“還偷走了生日蛋糕呢。”

“是啊,這就更奇怪了,幾十塊錢的東西,他拿去幹嘛?”

王香草插話問道:“於校長,你這屋裡真的沒丟別的東西嗎?比方說錢呀物的。”

於德水搖搖頭,說沒有。

青王香草接著問:“孫秀紅老師呢?她去哪兒了?”

於德水仍然搖搖頭,說不知道。

“她住在哪個屋子裡?”王香草問。

於德水朝著西邊指了指,說:“最西頭兩間房就是。”

王香草說:“那我過去看看她吧,萬一嚇出個好歹來。”

“你自己過去不害怕?”馬有成問她。

王香草搖搖頭,說:“沒事,壞人早就走了。”

馬有成說:“那好, 你去吧,拿上於校長的殺豬刀,真要是遇上了,就朝死裡攮!”

王香草走出去,到了門口,拿起了那把殺豬刀,走了出去。

出門右拐,走到最西首的門前,見大門落了鎖。

王香草返身回到於德水的宿舍,把實情告訴了他們。

於德水說:“孫秀紅老師的命真苦,病情好不容易穩定了,又遇到這種事情,沒準又得犯病。”

馬有成想了想,說:“不行,這事太嚴重了,必須報案,萬一那個女老師出了意外咋辦?”

於德水哭喪著臉哀求道:“馬村長,你也得多為我想一想,儘量別報案了。如果孫老師真的出了問題再報也不遲,你說好不好?”

馬有成覺得他的想法有點偏頗,甚至有點兒自私。

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喬裝打扮私闖民宅,還用刀刺傷了人,目前又不見了女老師的蹤影,怎麼能不報案呢?

王香草也想不通,說應該報案,萬一孫老師真的出了意外,這個責任由誰來負。

於德水斷言道:“我敢說,他絕對不會傷害孫老師的。”

“你咋知道?”

“我從那個人的眼神裡就能看得出來,他的目標不是孫老師。”

王香草緊接著問他:“你咋看得出來他不會傷害孫老師?”

於德水說:“我讀過相關方面的書,那人看我的眼神跟看孫秀紅的眼神完全不同。”

馬有成問:“你不是說他整張臉都遮住了嘛,只從兩個眼珠子上能看出啥來?那你說,你到底看出啥了?”

於德水一板一眼的分析,他說那個人看他的時候,目光是惡毒的,像刀光一樣;而看孫秀紅時,卻是柔和的,透著異樣的光亮。”

王香草問他:“你都嚇成那樣了,還顧得上看那麼仔細?”

於德水點點頭,說能,不但看得清清楚楚,還從他的眼神裡捕捉到了微妙的心理反應。

馬有成跟他攤牌說,不報案也成,不過那個女老師要是真的出了意外,責任由你來負,與我和王香草沒有任何關係。

於德水點頭應著,說:“我也不是不讓報,只是覺得早了點兒,要是明天早上還是不見孫秀紅的影子,就可以報了。”

馬有成臉上有點過不去,問他:“於校長你不會就是讓我們來聽故事的吧?送你去醫院,你不幹;要報警,你不讓。我們還能幹些啥?”

於德水說,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村子裡進壞人了,要引起足夠的重視,加強防範。

王香草見於德水一直按著傷處,堅持喊醫生來處理一下,可於德水還是不同意,說只是割破了一點皮,沒啥了不起的。

馬有成說:“不看也罷,王香草你簡單給他處理一下吧。”

王香草犯難了,說我一個女人家,不方便吧。

馬有成呵斥她:“你又不是個小姑娘了,啥玩意沒見過,磨嘰啥呀?救人要緊,快點!”

於德水一臉難為情,連聲推脫。

馬有成動怒了,命令道:“不行,必須要處理。你是在我們村裡出的事兒,又是來教孩子讀書的,總該盡點地主之誼吧?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負不起那個責任!”

無奈之下,於德水只得從命,擦下床,褪掉了衣服。

王香草卻把頭扭向一邊,不肯主動下手。

馬有成衝著她粗聲大氣地喊:“你就別裝清純小姑娘了,這是你的工作,要是不聽命令,我立馬撤了你的職!”

王香草只得被動地轉過身,蹲下來,朝著於德水的傷口看過去。

一塊白紗布皺皺巴巴蒙在上面,卻不見一絲血跡。

王香草輕輕揭下紗布,一切盡收眼底。

這種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仔細察看起來。

這才知道,正像於德水說的那樣,傷情並不嚴重,只是在表皮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王香草心頭竟然油然一動,湧起了一絲竊喜。

因為於德水曾經說起過,他那個地方天生有缺陷,老婆也是因為那種難以啟齒的病跟他離了婚。

巧合的是這一刀下去,不偏不倚,正好解決了他的難言之隱。

並且看上去刀法不錯,位置精確,完全達到了專業醫生的手術水準。

這可真是神了,難道是上天派來給他解決難題的?

可當著馬有成的面,她絕對不能出知情的痕跡,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是沒事,就一點點小傷口,不過還是再上一點藥好些。”

於德水不敢正視王香草,把臉扭到了一邊,說:“要是沒大礙,就用不著上藥了。”

馬有成喊一聲:“你就別咧咧了,女人都沒在意,你扭捏個啥?快說,藥在哪兒?”

於德水這才轉回身,指了指門口的條桌,說那兒有一瓶消炎藥水,棉棒就在旁邊的袋子裡。

馬有成幫著拿過來,遞給了王香草,問她:“確定沒問題吧?”

王香草說:“沒事,就開了一條小細縫,已經不流血了。”

馬有成說:“那好吧,給他擦點藥,再包起來吧。”

這時候的王香草早已心靜如水,搽藥、包紮,不見一絲慌亂。

處理完畢,王香草站了起來。

她去衛生間洗手回來,問馬有成:“孫老師咋辦呢?”

馬有成說:“還能咋辦,找唄,一個大活人,總不能蒸發了吧?”

“可去哪兒找呢?”

“估計走不遠,咱到外面找找吧,實在找不著再做打算。”

於德水也要跟著一起去找,被馬有成拒絕了,讓他呆在屋裡等著,等有了訊息就告訴他。

於德水答應下來,連道謝,一瘸一拐地把馬有成跟王香草送到了大門外。

兩個人走出院門不久,驚詫地看到,在西牆根的角落裡,竟然有一個黑影在晃動。

“誰?誰在哪兒?”馬有成大聲喝問道。

“是我……是我……”一個女人驚恐地回應著。

“是她……是她……”王香草跑了過去。

近前一看,果然是孫秀紅老師。

見有人過來,她雙手扶牆站了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孫老師,你沒事吧?”王香草急切地問一聲。

“嗯,沒事……沒事……”

王香草心裡踏實下來。

這份踏實不僅僅是因為孫秀紅平安歸來,更可喜的是她依然保持著正常的狀態,未見有病發的跡象。

馬有成跟了過來,問孫秀紅:“孫老師啊,這深更半夜的,你一個人跑哪裡去了?”

孫秀紅說我沒去哪兒,只是出去溜達了一會兒。

“你一個女人家,這個時候出去溜達,就不怕遇見壞人?”

孫秀紅說:“我喝了點酒,悶得慌,出去透透氣。”

夜色很濃,無法看清對方的表情,只能透過語言來瞭解起來。

王香草問孫秀紅:“你知道於校長出事了嗎?”

“嗯,我知道……我知道,多虧我跑得及時,要不然的話,那個人就對我下手了。”

“你去哪兒了?”

“當時那個場面太嚇人了,我的魂都被嚇掉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去了哪兒都記不清了。”孫秀紅的話說得很平靜。

王香草跟一句:“我們都已經打算報案了。”

“別……別,別報案,千萬別報案!”孫秀紅突然變得慌亂起來,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喊。

她怎麼會對報案這麼敏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