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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去報案吧

新媳婦名叫周彩雲,老實木訥的一個女人,平常很少出門,見了陌生人說話都臉紅,男人才去城裡打工沒幾天。

這樣一個女人,卻夜裡被壞人撬了門,不但偷走了結婚時的金銀首飾,還被惡人扒了衣服。

多虧著住在隔壁的公爹聽到了動靜,這才提著菜刀趕過來,嚇跑了那個可惡的壞人。

考慮到人家是新媳婦,顧及臉面,就沒報案。

今天把婦女們交集來的意思,就是為了給大家提個醒,特別是男人外出打工的,一定關好自己的門,守好自己的人,加強自身防範。

接下來由馬有成講話,他上來就把周彩雲的大概案情說了一遍,包括壞人好像是用刀子撥開的門閂,然後摸進屋,先用被子捂住了女人,再用膠帶封了嘴巴,然後就下了髒手……

他斷言,這一次雖然半道裡被攪合了,沒辦成事,但從手段上看跟上兩起很相似,應該是同一個人幹的。

馬有成最後要求與廣大婦女同志一塊商量兩件事情——

一件是這個案子要不要報案;

第二是在村裡男人少的情況下,如何做好婦女自身的防範工作。

就在大夥吵吵嚷嚷討論的時候,王香草心裡豁然一亮,有了一些想法。

她覺得既然連警察都把前兩起案件定性為系列案件,村長又從作案手法上作了分析,斷定這個案子也屬同一個人所為。

如此說來,李佳碩就是被冤枉了的,他明明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人根本就不在村子裡,怎麼會有機會再次作案呢?

王香草想站起來,在會上把這件事情提出來,可躍躍欲試了幾次,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說,一旦說出口,那就有了不打自招的意思。

現在看,村上的人,尤其是那些善於無事生非的長舌婦,本來就在背後嚼舌頭,說自己跟小白臉李佳碩有一腿,自己再明目張膽地站出來為他說話,還不等於承認了自己跟他有一層特別的關係嗎?

散會後,王香草遲遲沒走,直等到屋裡只剩了馬有成一個人,才走過去,想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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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還不走?”馬有成問她。

“叔,我想跟你反應個情況。”

“啥情況?”

王香草捋了捋前額的頭髮,反問道:“你咋就斷定這次新媳婦的事兒跟前兩回是一個人幹的呢?”

“應該是。”馬有成邊收拾著桌面上的東西,邊應道,“我也是經過反復推敲才得出的結論。”

“你能說給我聽聽嗎?”

“你聽了有個屁用?”

“這不明擺著,開門的手法幾乎一模一樣,都是用刀子撥開了門閂,並且不只是偷東西,還把髒手伸到了人家身上去了。”

王香草稍加思索,說:“你說得還真有那麼點道理,看來真是費了一番心思,按照你的分析,那麼就是說,昨天夜裡的案子肯定不是李佳碩幹的了?”

馬有成看一眼王香草,嘟囔道:“左一個李佳碩,右一個李佳碩,你就是忘不了那棵豆芽菜!”

“我這不是跟你說正事嗎?”

“是不是他幹的那得由警察說了算,我可不敢斷言!”

“那我就去找警察說去。”

“你找警察幹嗎?”馬有成瞪大眼睛,緊盯著王香草,吼道,“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說好不報案的,都是集體研究的。你再去瞎搗騰,那不是成心給咱們村摸黑嗎?”

“可要是不把壞人揪出來,那不等於縱容犯罪嗎?壞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案!”

“這不是想法子查嗎?狗娘養的,咋就盡出這種害人精呢,上輩子出了個李木頭,攪得整個村子都烏煙瘴氣的,連小青年人討媳婦都收到了影響。”

王香草一聽這話,心裡就犯堵,嚷道:“那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不要攪合在一塊好不好?”

“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嗎?你想想,要是把這些破爛事捅到外面去,還有女人敢往咱們村裡嫁嗎?到時候連你兒子也要打光棍!你要是再惹出亂子來,全村老少爺們會不會饒了你?!”

馬有成說完,氣呼呼朝著外面走去。

王香草討了沒趣,跟在後頭走出了村委大門。

她漫無目的地朝前走著,心裡亂糟糟地不消停:就算是自己跟李佳碩毫無干係,可也不該看著好端端一個人被冤屈啊,明明斷定不是他了,為什麼不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把人放出來呢?

可自己空口無憑地去說給警察聽,人家也不會信服啊……

想來想去,王香草決定去一趟新媳婦周彩雲家,想辦法說服她,讓她自己去報案。

她一旦報案,上頭就會來人查,真要是跟馬有成分析的一樣,那就等於把對李佳碩的懷疑給解除了。

那家新媳婦的婆婆是王香草的一個遠方親戚,平日裡就有些禮尚往來,既然是親戚,過去探望一下也就名正言順了。

王香草去小賣部買了些水果,拎在手上,大搖大擺去了新媳婦家。

一進門,看見新媳婦的婆婆坐在院子裡,叫了一聲表姑。

表姑一見是王香草,扯著她的手說開了:“香草啊,俺說這該咋辦呀?兒媳婦這才過門幾天呀,就遭了這樣的餿事。唉,我好說歹說不讓那個小子出去打工的,可那個一根筋的犟驢就是不聽,說是結婚借下的錢急著還,不能老呆在家裡,就扔下媳婦出去了呀。”

王香草叫一聲表姑,安慰道:“事既然出了,就想開些,你要是怨天怨地的,人家新媳婦不是更難受嗎?”

表姑說:“誰說不是來著,你說,一個小女孩家,能不害怕嗎?黑燈瞎火的,不但丟了東西,還丟了人,衣服都被撕得一縷一縷的,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了呀!”

說著哭了起來。

王香草摟緊表姑顫顫的肩頭,氣憤地說:“簡直是野獸!畜生!該抓!該殺!該千刀萬剮!”

哭過一會兒,表姑安靜下來。

她抹一把眼淚,說:“這遭過一回了,我還真的怕再有第二遭,可也不能天天夜裡陪著她呀,孩子在大老遠的外頭,又不敢告訴他,如果讓他知道了這種事兒,還不活活氣死了呀!你說這該咋辦?該咋辦呢?”

王香草思量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表姑的後背,毅然說道:“去報案吧,必須去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