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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讓她心慌意亂的小青年

高明堂說:“這會兒不便告訴你,我都對他發誓了。”

“不說拉倒!肯定不是啥好事兒,我還懶得聽呢!”王香草走過去,拿起麥粒籽看了起來。

高明堂說:“你想聽也行,等割完了麥子再告訴你。”

王香草說:“割麥子的費用是咋收的?等我把錢給他。”

高明堂說:“不用你付,等我一塊跟他算就行了。”

王香草說:“你能幫忙張羅就很不錯了,錢還是各算各的吧。”

高明堂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跟我還鬧啥客氣,不就那麼點錢嘛,何必呢?”

王香草突然就想起了黃方存“割”女人的那事兒來,想著想著,忍俊不禁,撲哧笑出了聲。

高明堂側臉望著她,問她咋了。

王香草咬了咬嘴唇,強忍著笑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來。”

“啥事情讓你笑成那樣,一朵花似的。”

王香草走過來,站在高明堂跟前,說:“你聽沒聽說黃方存幫女人割了麥子後,還要……還要……”

“哦,我知道了。”高明堂也跟著笑了起來,說,“你不就是說他喜歡薅女人的事嗎?”

王香草說:“死明堂,別用那種眼神看人好不好?”

高明堂說:“你站著,我坐著,不看都不行。”

王香草乾脆就走到了一邊,不再看他。

“王香草……王香草……”高明堂叫喚起來,見王香草不再理自己,就說,“你不想聽聽他薅女人那些事兒嗎?”

“真有那種事兒?”王香草回過頭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兒一旦傳出來,就八成是真事,要不然他老婆咋拍拍屁*股走人了呢?”高明堂望著王香草說。

王香草說:“他老婆不是去大城市給人家做保姆了嗎?”

“那種人,就跟個母夜叉似的,誰敢把用她做保姆?”

“那她去哪兒了?”

“還能去哪兒,跟人跑了唄。”

“跟誰跑了?”

高明堂朝著收割機上的黃方存望一眼,再回過頭來,說:“這不是說話的地兒,要是走露了風聲,那就麻煩了。”

“啥麻煩?”

“不出人命才怪呢。”

“你就知道雲山霧罩說胡話,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王香草說著話,抓一把麥粒子放進嘴裡,慢悠悠嚼著。

高明堂說:“我已經答應人家了,不能隨便說出去,要是被他知道了,舌頭就保不住了。”

王香草停止咀嚼,走到高明堂面前,問他:“誰有那麼大的能耐,敢割你高大能人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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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這事……”高明堂收斂了笑容,搖搖頭,說,“以後再說吧,我還真是怕他。”

“誰?這桃林峪村還有讓你害怕的人?”

“等收完了麥子之後,我就可以把黃方存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說給你聽了。”

王香草激將道:“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我才不稀罕聽那些狗屁髒事兒呢,怕弄髒了自己的耳朵。”

高明堂訕笑著說:“這會兒到處都是人,不便說那些隱秘事兒,等回去偷偷告訴你,中不中?”

王香草瞅他一眼,說:“你個熊玩意兒打小就沒個正型,你說話就跟放屁似的,話誰信?”

高明堂急了,嚷道:“在你眼裡我就那麼垃圾?對天發誓,我高明堂從來沒騙過你!”

正說著,一輛皮卡開了過來,停在了地頭。

車門開啟,從車裡下來了幾個穿著時尚的小青年。

其中一個高個、白臉的小夥子朝著高明堂喊問道:“高總,車敢不敢開進地裡去呢?”

高明堂站起來,腳尖踩在地上試了試,說:“不行……不行,地裡的土太軟了,開進來會陷進去的。”

那人應道:“那就停在外面吧,把麥子抬出來裝車就是了。”

說完招呼著身後的人往地裡走來。

王香草瞄一眼那個人,覺得很面熟,仔細一想,心裡嗖嗖一陣,好像被針猛刺了幾下似的。

她低下頭,對著高明堂說:“我回去找個麥場,收拾一下。”

“等拉回去一起收拾就是了,不著急。”高明堂隨口說道。

王香草說那樣會耽誤時間的,還是先一步回去吧。

高明堂看了一眼王香草,見她神色不安,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王香草邊走邊小聲嘰咕道:“大概是吃了啥壞東西,肚子疼得厲害,麥子的事就交給你了。”

話沒說完,急匆匆走出了麥田。

高明堂盯著王香草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這娘們兒,怕是屙褲子襠裡頭了。

王香草就像被狼追趕著一樣,一路狂奔跑回了村子。

喘息了好大一會兒才慢慢平靜下來,仔細回想了一番,斷定那個指揮著拉麥子的青年小夥就是在高明堂店裡給自己做“按摩”的那個人。

沒錯,就是他!

高高的個頭,稜角分明的臉龐,還有那高挺的鼻樑……

但願他沒有認出自己,萬一跟高明堂道出實情,那自己可就顏面掃地了。

王香草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恨不得找個隱秘的地界兒躲一躲。

可他們正幫著自家收麥子呢,自己咋好離開呢?

再轉念一想,他們從事的就是那樣的職業,接觸的女賓客多了去了,咋會偏偏記住自己呢?

不會,肯定不會的!

怕是早已經把自己這張臉忘了個一乾二淨。

想到這些,王香草心裡安靜了下來,回家拿來了掃把,把打麥場掃了個乾乾淨淨。

站在邊上想了想,還是回了家,無論如何她都沒有勇氣面對那個為自己“服務”過的小青年。

到家後,心裡再次煩躁起來,進進出出走了一陣子,乾脆躺到了床上。

剛剛閉上眼睛,面前又浮現出了那個人為自己“按摩”的情景。

……

想著想著,心裡呼呼燃起了一團火。

那是一團五味火,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她乾脆下了床,用冷水洗一把臉,重新梳攏了一下頭髮,走出了家門。

走出胡同口,她又停了下來。

這樣一走了之咋行呢?一會兒他們就把麥子運回來了,自己不出面照應一下咋成呢?

可萬一那個小夥子認出自己該咋辦呢?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高明堂的電話,說自己有要緊事情要去辦,麥子的事就靠他了。

高明堂絲毫不懷疑,信誓旦旦地說:“你儘管忙自己的就是了,保證把麥子完完整整收回家,顆粒歸倉!”

王香草道一聲謝,說先把北坡的收回來,東坡不著急,以後再說。

高明堂說:“東坡的我已經跟黃方存說好了,下午就去割。”

王香草心頭一陣熱烘烘,鼻腔發酸,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高明堂聽不見王香草回聲,玩笑著說:“王香草,你咋了?不會掉進茅房坑裡了吧?”

“胡說啥呀?回家後吃了藥,已經好多了,正急著往村委會趕呢。”王香草敷衍道。

“好吧……好吧,別屙褲子裡就成了。”高明堂壞笑起來。

王香草說:“你正經點兒吧,別盡說些髒兮兮的話,就不怕被我小瞧了?”

高明堂說:“好,不說了,你趕緊去忙吧,別的事見面再說。”

王香草問:“還有啥事兒?”

高明堂說:“咱之間的事兒多了去了,麥子收完後,總該向你彙報彙報吧;還有黃方存收集毛髮的事兒,你不是也惦記著嘛。對了,我覺著他老婆消失的事兒你更惦記,對不對?”

“得了吧,你就別吊我胃口了,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好,不說了。這會兒麥子已經裝上車了,馬上就送到家了。”高明堂說完,掛了電話。

王香草收了手機,突然覺得無處可去。

站在大街上發了一會兒呆,突然想起好幾天沒有見著姚桂花的面了,也不知道她是咋的了,最近這段時間好像跟自己疏遠了很多,難倒自己把她得罪了不成?

不會吧,難道為了屁大點的小事兒,就把多年的姊妹感情給抹掉了?

心裡琢磨著,轉身朝著姚桂花家走去。

姚桂花家的門竟然緊鎖著,聽不見裡面有任何動靜。

正站在那兒納悶,見鄰家孫玉忠推著一車麥子趕了回來。

王香草走向前,問起了姚桂花家的事。

孫玉忠停下車,喘著粗氣說:“她一大早就出門了,去哪兒看我不知道。”

王香草問:“是不是割麥子去了?”

孫玉忠說:“手裡連把鐮刀都沒拿,不像是去割麥子的樣子。哦,對了,她拎著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子。”

王香草問:“那鄭成亮呢?他去哪兒了?”

“鄭成亮的事你不知道?”孫玉忠瞪大眼睛問王香草。

“知道啥?”王香草問。

孫玉忠放下車子,活動了一下胳膊,對著王香草說:“鄭成亮真好命,都快四十的人了,又去縣城當工人了。”

“啥?他去當工人了?”

“是啊!”

“這半天半地的當啥工人呀?就是去打個零工吧?”

“不是打零工,是正式工。”

“哪兒的正式工?”

“聽說去了水廠,有工資、有勞保,還有住房呢,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了!”孫玉忠滿臉豔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