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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敲山震虎

“你聽誰胡說八道了?”黃方存問,“我怎麼會對她下手呢?”

“為啥不能?”

“沒興趣唄。”

“可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誰?說告訴你的?”

王香草冷笑一聲,說:“黃方存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呀,我能把人家給出賣了嗎?”

黃方存說:“看來是有人成心糟踐我。”

“你做下了虧心事,人家說說還不成啊?”

“是我做的,不怕她們說,可拿沒影的事兒嚼舌頭,抹黑我,那就是不懷好意!”

“你是說沒對你老婆那樣。”

黃方存苦笑著搖搖頭,沒說話。

王香草說:“沒臉說了吧?”

“啥叫沒臉說,只是……只是……”

“只是啥?”

“這事說出去對不住我家那個臭娘們,從沒對外人露出一個字來。”黃方存望著王香草,竟然滿臉真誠。

王香草覺得他話裡一定有話,就追問到:“黃方存,別掖著藏著的,有話你就直說呀,還像個爺們兒嗎?”

黃方存悶著頭憋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說:“別說薅她的了,除了頭髮,啥都沒有。”

王香草心裡一震,忙問道:“黃方存你啥意思?怎麼會沒……沒有呢?騙誰呀你!”

黃方存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那個臭娘們兒,她……她不是個一般的女人。”

“那是啥?”

“就是……就是人家說的那種。”

“黃方存,你的意思是……是,你老婆她是白x?”

黃方存點點頭,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哦,原來是這樣啊。”王香草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接著說,“那我這會子明白了。”

黃方存問她:“你明白啥了?”

王香草說:“一定是因為自己家的女人長成那樣,你就好奇了,所以才想著法子去收集別人的,對不對?”

黃方存勾下頭,低聲說道:“嗯,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心裡面總是惦記著那事兒,一旦有機會,就想看,就像薅,就想著當寶貝一樣拿回家,藏起來,一來二去的,就有了癮頭。”

“哦,怪不得呢……”王香草沉著臉想了想,突然問黃方存,“你是不是因為自家的老婆跟正常的女人不一樣,就對她不好,虐待她了?”

“沒……沒,我可沒虐待她啊!”黃方存急了,搖著頭否認道。

王香草厲聲說:“黃方存,你幹的那些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平日裡對你老婆冷冷淡淡,不是打就是罵的!”

“沒有啊,真得沒有。”黃方存赤白了臉,說,“我從不罵她,更不打她,你又聽人家說啥了?”

“你的意思是對老婆很好了?”

黃方存底氣不足地哼哼道:“反正……反正不打不罵的,也就算可以了吧,不信你問問左右兩側的鄰居,他們能為我證明。”

王香草冷著面孔問他:“既然你對她好,為啥還要離家出走呢?”

黃方存躲躲閃閃地望著王香草,問道:“你咋知道她離家出去了?”

王香草說:“裝,還在裝!村裡很多人都知道呢。”

“知道啥?”

“知道她扔下你們爺倆,跟著野男人私奔了。”

“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黃方存搖搖頭,說:“我還以為她到城裡打工去了呢。”

王香草譴責道:“黃方存呀黃方存,你連自己老婆都養不住,去了哪兒都不知道,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我都替你臉紅。”

“我整天忙裡忙外的,一時沒盯牢,人就走了,連啥時走的都不知道。”

王香草說:“誰家的女人還得天天盯著?那不成牲口了嗎?乾脆拴著養算了!”

黃方存埋著頭,臉憋得通紅,過了很大一會兒才忸怩著說:“王香草,這會兒想一想,你這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有啥道理?”

“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娶了這麼個女人,一開倒也沒覺得有啥不好,反而覺得挺稀罕,可一來二去,那種熱熱乎乎的滋味就沒了。等生完孩子之後,我就厭煩了,懶得搭理她,後來乾脆分開睡了。”

“怎麼個分法?”

“她住東屋,我在西屋,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

“怪不得呢,原來你一直冷著她呀!黃方存,你知道這叫啥?”

“叫啥?”

王香草煞有介事地說:“從法律上來說,你這叫冷暴力,知道不知道?”

黃方存皺著眉,反問道:“啥叫冷暴力?”

王香草說:“也是家庭暴力的一種,是一種犯罪行為,要是她去了告了你,搞不好你就得吃牢房,你信不信?”

黃方存的臉刷一下黃了,結結巴巴地問:“那……那真的是犯法嗎?香草,你……你不會騙我吧?”

王香草恐嚇道:“法律上就是那麼寫的,她要是去告你,你一準得蹲大牢,她要是提出離婚來,那就更慘了。”

“是啊,以前她也說起過要跟我離婚的,我覺得她只是嚇唬嚇唬我罷了,就算是捨得這個家,她也捨不得孩子吧。”

王香草說黃方存你簡直就是個傻子,她要是捨不得孩子,能一拍屁股走人了嘛。

“是啊,我覺得用不了幾天她就會回來的,可……可都這麼長時間了,音信不見一點,怕是真得不能回來了。”

王香草說:“真要是不能回來了,倒便宜你了,怕的是她已經重新找了人家,等一切安頓下來,有了安身之地,再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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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黃方存罵一聲,說,“她找她的,老子還巴不得呢!”

王香草說:“你說的倒是輕巧,等她有了安樂窩後,肯定會回來找你的。”

“還找我幹嘛?”

“找你算賬呀。”

“她拍拍屁股走人了,撇下我們爺倆,還有臉回來跟我算賬?算啥賬?”黃方存滿腦門子官司,不解地問道。

王香草一本正經地告訴他,你別看那個女人平日裡唯唯諾諾的,真要是橫下心犯起擰巴來,說不定比母狼都厲害。

黃方存說:“她還能怎麼著?把我吃了不成?”

王香草說她回來不是想把你怎麼著,而是拿走她想要的東西。

“我連家門都不讓她進,她拿個屁?”

王香草說那沒用,她用不著自己親手拿,而是跟你走法律程式。

“法律?”黃方存臉一沉,嘟囔道,“法律也得講道理吧,我們家的所有一切都是我流血流汗掙來的,她憑啥拿走?”

王香草嘲笑他,看著你瞪著兩隻眼睛骨碌骨碌轉,原來是個睜眼瞎,標準的大傻瓜。

“誰睜眼瞎了?王香草你咋罵人呢?”黃方存不樂意了。

王香草說:“你連最最起碼的法律知識都不懂,夫妻在一起生活超過五年後,所有的財產都是共有的,這麼跟你說吧,就算是錢都是你掙的,娘們兒一個子兒也沒往家拿,真要是離婚了,那也有人家的一半在裡面,你知道不?”

“是這樣啊?咋會這樣呢?這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黃方存梗著脖子,大聲叫嚷著。

“那就由不得你了,再說了,本來你就有短處攥在人家手裡,想徹底毀了你那也很容易。”

“毀我?她毀我幹嘛?”

“報復你呀。”

“她咋報復我?”

王香草故弄虛玄地,說她會去法院告你,告你冷暴力,然後再提出要跟你離婚。

只要有事實依據,你就很有可能被抓,少則判你個三月倆月,重則半輩子就呆在裡頭了。”

“王香草,你就別一套一套地嚇唬我了,我都養活了她一二十年了,她咋能那樣幹?”

“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呀,我這是在跟你探討,給你提個醒,別事到臨頭了,連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

黃方存擺擺頭,說:“那女人心眼少,她幹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王香草繼續嚇唬他,說她既然敢直接離家出走,就說已經忍無可忍了,也可能是背後有高人指點,幫她出點子,拿主意。

就算她還念及之前的夫妻情分,不把你送進大牢去,那財產跟孩子可就由著她了。

問題的關鍵是你有暴力傾向,才導致了家庭破裂,判決的時候會偏向她這一邊,少說一半,甚至更多。

還有孩子的撫養權問題,你更不佔優勢,搞不好就成蛋打鳥飛了。

黃方存的意識徹底被王香草擊碎了,他就像一頭瞎了眼的老牛,被牽著鼻子,一步步走進了死衚衕。

沉默了一陣子,才嘟嘟囔囔地說:“她那樣的女人,會有人稀罕嗎?除非那個人瞎了眼。”

“常言說得好,有剩男,無剩女,你老婆被冷落了那麼多年,直接被晾成了一堆乾柴,一旦被引燃了,肯定沒法控制。”

黃方存一愣,抬起頭,瞪著王香草,問:“你的意思是她真的被野男人領走了?”

王香草故意弄出一番神秘的架勢來,往前傾著身子,小聲問他進來的時候關沒關門。

黃方存說:“沒有。”

王香草說:“那可得小聲點兒,萬一走漏了風聲,對我也不好。”

黃方存問:“你知道那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