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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假戲真演

“王香草,你咋不說話呢?沒事吧?”馬有成試探著邁進了屋裡

見王香草依然沒有反應,馬有成有些緊張起來,輕挪腳步進了裡屋,摸索著拉開了電燈。

當他看到王香草一身泥土,頭髮蓬亂,直挺挺臥在那兒時,頓時慌亂起來,大聲叫到:“王香草……王香草,你咋了這是?咋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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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草本想裝死嚇唬嚇唬他,可想到崔玉柱他們折騰了一夜,這會子已經睏乏得不行了,實在不忍心再讓他們熬下去了,就稍稍翻了翻身,說:“沒啥大事,只是被……被嚇了一跳。”

馬有成說:“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王香草說:“嗯,沒啥大不了的,真的。”

馬有成往前邁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著王香草的身子,說道:“我才不信呢,沒事咋會這樣?快說,到底發生啥了?那人他……他把你給咋著了?”

王香草抬起頭,透過亂髮望著馬有成說:“你趕緊讓崔玉柱他們回家睡覺吧,別讓他們耗著了。”

馬有成仍然放心不下,問:“你確定沒事?”

王香草點了點頭,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堅定,說:“沒事……沒事,真的沒事。”

“那好吧。”馬有成轉身走了出去,走到大門口,對著外面的人說:“王香草她沒事,你們趕緊回去補覺吧。”

“不對吧,她那樣能沒事?”崔玉柱問。

馬有成說:“看上去沒啥大不了的,你們回去吧,我再問一下具體的情況,有啥事再找你們。”

崔玉柱勉強答應下來,對著幾個人說:“那咱就撤了吧。”

幾個人鬆鬆垮垮走了沒幾步,馬有成突然想起了啥,扒住門框,朝著外面喊道:“崔玉柱你等一下。”

崔玉柱快步折了回來,站到馬有成面前,畢恭畢敬問道:“村長,您還有何吩咐嗎?”

馬有成說:“下午你到村委會一趟,我在辦公室等著你。”

“咋了村長?”

“有事跟你商量。”

“我?跟我商量?”崔玉柱有點兒受寵若驚,瞪大眼睛望著馬有成。

“行了,讓你去,你去就是了!”馬有成不耐煩地吼一聲,轉身朝著屋裡走去。

崔玉柱站在那兒,望著馬有成的背影,一頭霧水。

馬有成進屋後,站到了王香草的旁邊,說道:“你說你沒事?那你站起來我看看。”

王香草不動,也不說。

馬有成來來回回走了幾步,回到原點,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是不是被壞人下手了?”

“你才被壞人下手了呢!”王香草趴在那兒沒動,悶聲悶氣喊了一聲。

馬有成湊過去,在王香草身上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說:“你還不承認,身上都這樣了,能囫圇得了?”

“沒有,就是沒有……”

“你說沒有是不?那好,你起來走走我瞧瞧。”

王香草又靜靜趴了幾分鐘,才雙手撐在沙發上,爬了起來,看上去很吃力,透過凌亂的髮絲望著馬有成,尖酸地說:“你咋就不巴望點好事呢?我被下了毒手,你就滿意了是不是?”

馬有成板著臉,冷冷甩一句:“盡他媽說屁話!”

王香草這才撩開額前的長髮,說:“那你還逼問我?好像是我不被人強x不行似的。”

馬有成說:“那你這一身泥土是咋回事兒?”

王香草好像是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泥土似的,轉動著脖子看了一會兒,然後說:“夜裡頭太黑了,追到村子外頭,腳下一滑,我就跌進一條淺水溝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迷迷瞪瞪睡著了。”

馬有成緊盯著王香草的眼睛,目光很銳利,問:“那你追的那個人呢?他去哪兒了?”

王香草反問一句:“你是不是覺得他應該回來,把我給禍害了才過癮?”

馬有成說:“倒不是想那事兒,我只是覺得奇怪,你膽子咋就突然變得那麼大呢?”

王香草心裡一動,意識到他很有可能對自己產生懷疑了,但越是這樣,越不能慌亂,一旦言語、表情上有所閃失,說不定就被他抓住了把柄,於是就忿忿地說:“還不是被你逼的嘛!”

“我啥時候逼你了?”馬有成問。

“你看看你一個大老爺們家,被嚇成那個死熊樣吧,避在牆角就不敢出來了。我是你提拔的治保主任,連你都保護不了,還不被你鄙視!被你嘲笑!被你看不起啊!寧願豁出去拼死,也不能讓你羞辱,那種滋味更難受。”王香草動情地說著,眼圈竟然紅了起來。

馬有成神情這才輕鬆了一些,說:“你也太大膽了,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一個女人家逞啥強呀你說。”

王香草說:“我也怕呀,要不然還用得著拿刀了。”

“你拿刀了?”

“是啊,順手把你家水果刀拿走了,這才給我壯了膽。”

“那刀子呢?”

王香草想了想說:“我也忘記丟在那兒了,記得跌進水溝裡的時候,好像還握在手裡的。”

馬有成說:“一把刀子丟了就是丟了,只要人沒事就好。不過吧,你這樣做也太冒險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王香草說:“我也不知道是咋了,就是迷糊過去了,啥事都不知道了。”

馬有成說:“我帶著一幫子人四下裡找,旮旮旯旯都沒放過,連那個有神龍的水潭我都派人去看過,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只好讓他們在你家門口等著了,相信你會平安回來的。”

“可惜啊,連那個壞蛋的模樣都沒看清。”王香草說完,又裝模作樣問起了馬有成家裡的情況,以及有沒有留下啥疑點啥的。

馬有成就狠狠地罵起來:“他奶奶個棒槌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兒幹的,你知道他是用什麼東西砸我家玻璃的嗎?”

“啥?”

“死貓、爛狗,再合上黏糊糊的糞便,簡直都快把人給噁心死了,虧那個表子養的想得出來。”

“那你覺得誰能幹出這種事來呢?”王香草試探著問道。

馬有成搖搖頭說:“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幹部,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好推斷。再說了,這種事情也不好亂說呀,你說是不是?”

王香草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然後說:“能幹出這種事兒的人,一定跟你有深仇大恨,平日裡僅僅是言差語錯,小事小非的不會下此狠手的。你好好琢磨琢磨,如果有懷疑對象,咱就去報警,先把他抓了,逮到派出所裡面去,用不了幾電棍子,說不定就招供了。”

馬有成說:“你說得倒是輕鬆,人是那麼好抓的嗎?”

“那你說咋辦吧?不報警了,就這樣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