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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知道他為什麼怕我嗎?”

“為什麼?”

“那是因為他有把柄攥在我手裡。”

“啥把柄?”

“這麼跟你說吧,要是沒老子,他就是一灘鼻涕。”

“你的意思是孫常果有今天,全憑你的一手拉扯了?”

“可不是嘛,就他那個慫勁,要不是老子給他罩著,那還不是白扯?”

“這麼說,他就是虛位子,是個傀儡了?”

“事實擺在那兒,不承認都不行。”馬有成說完,抬頭望著王香草,壞笑道,“王香草,你今兒來找我幹嘛了?”

“我找彙報個事兒。”

“說吧,啥事?”

“這事還真有點難以說出口。”

見王香草面露難色,馬有成抽一口煙,斜眼瞄著王香草,說:“怎麼了?還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王香草走到門口,朝著院子裡望了望。

馬有成耐不住了,嚷嚷道:“瞧你那個樣,就跟見不得人似的,說吧,用不著遮遮掩掩,老子一定幫你解決。”

王香草返回來,說:“昨夜裡又出事了。”

“出啥事了?”馬有成怔了一下。

“姚桂花家進賊了。”

“丟東西了?”

“不是丟東西,是丟人,丟大人了!”

“快說說,啥情況?”

“歹人摸進了她的屋裡,對她下手了。”

“怎麼下的手?”

“就是……就是,你讓我咋說出口呀?”

“瞧瞧你這說話的,怎麼半截半截的往外出?悶死人了。快說!人到底怎麼樣了?”

王香草又朝著外面瞥一眼,小聲說:“那個歹人進了屋,沒輕沒重的就是一陣胡來,好在還沒來得及動真格的,我就攥著鐮刀從西屋躥了出來,這才把那個惡毒的壞人給嚇跑了。”

馬有成一愣神,吃驚地問:“你跳了出來?”

“是啊。”

“不對呀,深更半夜的,你不在自己家睡,怎麼會在姚桂花家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姚桂花是發小,好得就跟親姊妹一樣。頭天夜裡歹人已經去過她家,沒得手就被嚇跑了,我思量著肯定不會罷休,所以就過去跟她作伴了,心想著沒準會抓住那個壞蛋。”

馬有成上下打量著王香草,質疑道:“那就有點奇怪了,你跟她作伴,怎麼你沒事,偏偏對著姚桂花下手呢?”

王香草就把大概過程跟馬有成說了一遍,然後問他要不要報案。

馬有成沉下臉來想了想,說:“報案不報案的還就是那麼回事嘛,都連續著出了好幾檔子事了,有的也報案了,不是也沒查出個眉目嗎?我也覺得納悶,村子裡的青壯勞力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呢?”

“可不是咋的,那人能耐大著呢,來無影去無蹤的,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況且手法太惡毒,姚桂花說,歹人手裡好像握著個棍子,你說會不會是老話裡說的那個山鬼呢?”

馬有成咧嘴一笑,露出了焦黃的大門牙,說:“胡扯八蛋!哪有啥山鬼呀?你想想,要是不厲害,能去做那種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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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村之長,總該替我們這些女人家想一想,起碼夜裡讓我們睡個安穩覺吧?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說,啥想法?”

“也算是個建議吧,能不能村裡的男人們輪流值班,手上拿個刀啊棍的,滿村子轉悠,壞人肯定就不敢來了。”

“你倒是說得輕巧,你也不算算村裡總共還有幾個像模像樣的男人?這年頭,誰都不傻,又沒啥好處,白讓人家值班能成嗎?”

“那就出點錢唄,一個晚上補貼個十元八塊的,又不是啥大數額,肯定誰也不會有意見。”

“虧你想得出,村裡哪有錢?有個雞毛,一分錢都沒有了,還倒欠著人家鎮上飯店裡不少呢。”

說到這裡,他點燃一支煙,邊抽邊嘟囔道,“一個臭娘們家,不跟你嘮這個,頂個屁用!”

“可總該想想辦法呀,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婦女就聯合起來值班,你覺得咋樣?”

“女人管個屁用啊?把自己關在屋裡都出事,更何況放在街上了,萬一值班的時候出了問題,責任誰來負?那還不等於把一堆臭狗屎拉在了我們村領導的腦袋上了。你呀,就別操那個閒心了,好好看好自己的門得了。”

王香草有點生氣了,扯著嗓子說:“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倒好,不但不支援,還跟著瞎打岔,我可告訴你,下一屆的婦女主任我當定了,你可心裡有個數!”

“看看,又開始胡鬧了不是?讓我把玉玲放到哪兒?當然了,事情也沒有絕對的,只要你好好表現,聽從安排,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那好,我以後聽你的!”

“中!那就好好表現吧。”馬有成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話還沒說完呢,咋就走了呀。”

“我還有要緊事要辦呢。”

王香草跟在後面,大聲小吆喝的喊著:“你要是不管,我就到鎮上反應去,那樣的話性質可就變了,你是不作為,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喲呵,小娘們,你還上綱上線了。”馬有成站定了,轉過身來,反問她,“我這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嘛。”

“別找藉口了,還有比老百姓的死活更重要的嗎?還是抓緊報案吧,讓警察再來破案,就算是破不了案,至少也能震懾一下壞人,別再出事了。”

馬有成想了想,說:“我看還是先別報案吧,我覺得這事啊,跑不出去還是咱自己村裡人幹的。”

王香草仰臉望著他,問:“那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馬有成呆著臉想了一會兒,說:“還能是誰,這個村子的男人就數你叔公李木頭叔最惡劣、最有能耐,年輕的時候又幹了不少偷雞摸狗的壞事,有可能是惡習難改,舊病復發了。”

“啥?這怎麼說來說去又扯到他頭上了?不是已經把他排除在外了嗎?”

王香草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罵起來:狗日的馬有成,又想藉機找自己家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