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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比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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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比武四

半個時辰之後,白嶽澤與巴爾圖二人的傷勢都確認無大礙,於是第二局比武正式開始。

乞顏昊儀與乞顏泰本來想去勸白嶽澤放棄接下來的比試,但被呼延穆那麼一攪和,兩人也無法久留,就只好千叮嚀萬囑咐白嶽澤千萬小心,這才匆匆忙忙的離去了。至於呼延穆,整個人顯然被嚇的不清,瘋瘋癲癲,眾人問了半天,也問不出所以然。其實白嶽澤當時只打算卸呼延穆一隻胳膊讓他無法再動手動腳,但是沒想到他一提乞顏昊儀開口就是“半死人”,這下可是踩到了白嶽澤的雷區,自然沒有好下場。白嶽澤亮出了狐狸瞳,又用了些幻術,呼延穆就眼睜睜的看著身旁的美少年變成了一個目閃金光口中滴血的妖怪,妖怪手一伸,就將他雙臂扯下,再一伸手,又將他的內臟掏出,呼延穆頓時嚇的幾乎瘋癲。

鄂律提等人帶著軍中的獸醫給白嶽澤的白馬做了數遍檢查,卻一無所獲。但是鄂律提憑藉與西夏人多年交戰的經驗,從白馬的症狀中判斷出它應該是中了西夏的牛毛銀針。牛毛銀針針如其名,宛若牛毛般細小,一旦被射進體內,基本無處可尋。銀針上一般淬毒,輕則讓人麻痺,重則見血封喉。白馬狂躁不安的折騰了半個時辰,終於口吐白沫,轟然倒地不起。眾人一見,俱是震驚不已。西夏的牛毛銀針現身,那麼西夏人的細作說不定也早已進入了軍營。即使不是西夏人所為,發暗器的人企圖擾亂賽場比武秩序,這也是重罪一條。鄂律提暗中派人包圍了圍觀比武的人群,開始慢慢排查。

為了不打草驚蛇,半個時辰之後,第二局開始。

這一局,白嶽澤換了一匹黑馬,棄劍而用長槍。巴爾圖右腳腳腕處纏著厚厚的繃帶,坐在馬上揮舞著彎刀,依舊氣勢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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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上沉悶的牛角號聲響起,比武場上一白一黑兩人便騎著戰馬衝向了對方,瞬間二人短兵相接,眨眼間就過了三、四個回合。巴爾圖手持彎刀在在空中劃了個圈,刀鋒帶著萬千力道向白嶽澤當面猛砍下來,白嶽澤一個側身,輕鬆躲過。巴爾圖迴轉刀鋒再次劈下,白嶽澤不再躲閃,直接手持長槍擋住巴爾圖的彎刀。巴爾圖企圖用自己天生的神力將白嶽澤的長槍壓下,白嶽澤持槍的雙臂卻絲毫不為所動。巴爾圖心生一計,順勢調轉刀鋒,直接沿著白嶽澤的槍身滑動彎刀,眼見就要砍刀白嶽澤的握槍的右手手指。白嶽澤猜透了巴爾圖的企圖,卻也不鬆手,嘴角略略一彎,右手稍稍一用力,筆直的長槍就被白嶽澤完成了弧形,巴爾圖砍了個空。白嶽澤左手不動,右手將槍身彎至極致後便倏然一鬆,槍尾就以萬鈞之力反彈到了巴爾圖的額頭上。頃刻間,巴爾圖的額頭上就多了一道又粗又深的血痕,他大叫一聲就跌下戰馬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巴爾圖的頭顱骨已被彈碎,此時口鼻中全是鮮血。白嶽澤坐在馬上,一手持槍,槍尖直指巴爾圖的咽喉,自上而下冷冷的看著他。巴爾圖在地上抽搐了片刻,直接就斷了氣。

第二局從開始到結束,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高臺上的眾將領幾乎全部起身觀戰,校場上圍觀的中士兵一片譁然。

一陣秋風掃過,校場上一片死寂的靜默。巴爾圖在抽搐中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白嶽澤這才從戰備的狀態放鬆下來,右手止不住的顫抖。比武終止的金鑼聲還未響起,白嶽澤一人騎馬立在校場上,一手握搶,一手拉著戰馬的韁繩,他面色依舊蒼白,整個人迎著正午的日光,卻宛如天界神將臨世,一股英氣直激盪眾人的心底。

“操吳戈兮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白嶽澤對著巴爾圖輕嘆一聲,“願你去了地府,能贖了你今生的殺戮,來世莫再做孽……”

終於,高臺上眾將領反應了過來,金鑼響起,校場比武結束。

這一局巴爾圖戰死,白嶽澤勝。

高臺之上,乞顏昊儀只覺得自己的雙眼已經無法從白嶽澤身上移開。

像,實在太像了!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場上的人不是那人,剛剛甚至就以為那人又回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乞顏昊儀的心臟幾乎從胸口中跳出,場上人的槍法路數,與那人簡直如出一轍,難倒這只是因為兩人都是吳國白氏的後人?即便如此,剛剛那一招神龍擺尾不是是人就能練成的,它不僅僅要求練槍的人臂力過人,更講究力度的起到好處,不然一根小小的木槍,怎能經受住如此巨大的彈力?當年白子嶽想將這招教給門中的弟子,結果弟子中竟然無一人能領悟其中的奧妙,眾人不是無法將長槍彎曲,就是彎曲不當以至於槍身折斷。白亦澤也就不過十七八歲,怎麼就會有如此的武學造詣?

“四哥,剛剛那是……”乞顏泰聲音有些發顫,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

兄弟倆個目光一碰,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震驚。但是比武還在繼續,兩人只得裝作若無其事。乞顏昊儀令旗一揮,下一組比試的百仕長開始準備。

白嶽澤從比武場上下來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寢賬。與巴爾圖一場惡戰已消耗了他太多的氣力,他眼前已開始陣陣發黑,腹中的鈍痛更是明顯。白嶽澤回到帳中倒下便昏睡過去,一覺醒來竟然已是月上中天。白嶽澤一陣胃氣翻湧,他摸了摸身旁的布袋,這才發現袋中的野酸棗早已被自己吃了個乾淨,不禁無奈。白嶽澤思忖片刻,拿出蓮花燈盤膝調息了片刻,胃氣被平復了下去,但是一股飢餓感卻接踵而至,白嶽澤氣結。

軍中的三餐有嚴格的供給規定。每人每日三餐的飯量均為固定,如若錯過用餐的時間,也不得補。白嶽澤忍了忍,本想著一餐不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沒想到那股飢餓感卻越來越明顯,抓心撓肺的讓他坐立不安。

帳中的其他三人早已入睡。白嶽澤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決定起身去伙房看看。

白日裡消耗過甚,此時此刻白嶽澤只覺得腳步有些虛浮。他一手捂著小腹,小心的避過夜間巡邏的士兵,就向軍中的伙房慢慢走去。伙房的帳篷沒有多少人看守,白嶽澤輕易的就潛了進去。只可惜伙房中也沒剩下什麼,白嶽澤翻了半天,也只找到半塊涼透的麵餅。白嶽澤對著麵餅發了會呆,尋思著若是一會兒幻化出小火,也許能將麵餅烤熱。但是老天就像故意與白嶽澤做對似的,白嶽澤只要試著施法,腹中便是一陣痛。片刻之後,白嶽澤嘆了口氣,只好將麵餅揣進懷中,然後小心的原路返回。

真是龍困淺灘,虎落平陽啊,白嶽澤自覺自己這幾日真是狼狽到了極點。待比武過後,他必須去太虛幻境問問命格老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副軀體撐不住自己的靈力,那麼索性早日換一副,省得浪費自己的氣力。至於乞顏昊儀……去他的乞顏昊儀!白嶽澤覺得眼下自己能顧好自己就不錯了,至於那塊木頭……哎,算了,還是讓命格老兒想想辦法,讓白亦澤的軀體撐得久一點,貌似木頭還是挺在意他的……怎麼又是乞顏昊儀,去他的乞顏昊儀!白嶽澤再次氣結。

拿著麵餅自然不能回寢賬,白嶽澤想了想,還是爬到樹上吃完了回去比較方便。於是他躲在一個帳篷後觀察巡邏士兵,準備瞅準時機找棵樹爬上去。

“你在此做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身後響起,白嶽澤一驚,手中的麵餅險些落地。

“你在此做什麼我自然做什麼!”白嶽澤哭笑不得,怎麼每次想避開人做些什麼,總能遇見這個人。

“我在此巡視,今夜也該你巡視?”乞顏昊儀雙手抱胸,臉色明顯帶著笑意。

“我……”白嶽澤頓時語塞,他正想再說些什麼,卻只覺得身上一陣乏力,腹中的元丹竟然開始倒吸他的真氣,他晃了晃,下一刻,竟然在乞顏昊儀滿臉的錯愕中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

待白嶽澤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發現在自己正身處一間寬敞的帳中,乞顏昊儀盤坐在他身旁,正在為他輸入真氣。

“醒了?剛剛你突然就倒了,為避人耳目,我就只好先將你抱回我的寢賬。”乞顏昊儀探了探白嶽澤的額頭,見一切正常,緊鎖的眉頭這才鬆開,問道,“怎會突然就暈倒了,可是白日裡比武時受了傷?”

白嶽澤只覺得自己今晚是分外的倒黴和尷尬。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實話實說,“估計是餓的……”

“餓的?”乞顏昊儀想了想,突然就明白了。他知道這幾日白嶽澤胃口不好,於是每晚特意給他備一份酸羊奶。結果今晚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乞顏昊儀問問了合魯,這才知道白嶽澤是累狠了,正在帳中補眠。不過這小子比武完畢連午飯也未用就去睡了,結果一覺又錯過了晚飯的時間。乞顏昊儀估計以他的個性,如果晚上餓醒了,肯定會起來找吃的,更何況明日還有最後一場比試,於是特意交代了合魯為他備了些食物。但就是這樣,乞顏昊儀還是不放心,自己夜間巡視的時候特意在白嶽澤的寢賬周圍多留意了一些,結果沒想到還真撞上了,不僅撞上了,整個人還瞬間就在自己眼前倒了,乞顏昊儀意外不小。不過這也不能怪合魯,畢竟以白嶽澤的手段,如果他不想讓旁人發現,旁人還真難難察覺到他的動靜。若不是這幾日他氣息不穩,只怕是乞顏昊儀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能撞見他的行蹤。

乞顏昊儀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端過桌上的酸羊奶,“晚上就給你備著了,本想明早再給你,看來不用等到那時候了。”

白嶽澤眨了眨眼睛,這幸福來得太突然,看來每次遇到這塊木頭也不全是倒黴。白嶽澤也不客氣,接過白瓷碗與瓷勺,瞬間將一碗酸羊奶喝了個乾淨,最後一抹嘴角,再摸摸小腹,好像還不太夠……

白嶽澤望著空空的瓷碗發呆,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乞顏昊儀看著覺得好笑,他揉了揉白嶽澤的頭,轉身出了帳篷,片刻後就端回了一個食盤。白嶽澤只看了一眼,眼前便是一亮。盤中不僅有一碗乳白的酸奶,還有一疊麵餅和一盤烤肉。

“秦王就是秦王,這麼晚了還有特供!“白嶽澤想起自己找到的半塊涼麵餅,頓時覺得有點心裡不平衡。

“你以為軍中的人都同你一樣視軍規如兒戲?這是給夜間巡視的士兵的夜宵,我的這份給你。”乞顏昊儀笑著將食盤推到了白嶽澤的面前,“明日還有最後一場比試,你可不能再餓暈了……”

“這是你的那份?”白嶽澤剛剛伸出手抓了一張麵餅,此時反而猶豫了。

吃還是不吃,白嶽澤很糾結。最後乞顏昊儀將所有的食物一分為二,白嶽澤這才心安理得的將食盤掃了個精光。吃飽喝足,白嶽澤正想道謝走人,一隻手卻扶上了他的腰間。

“秦王殿下,兩碗酸羊奶幾張麵餅,可沒法讓我賣身……”白嶽澤眯起狐狸眼,似笑非笑的望著乞顏昊儀。

“又想什麼呢?我是待你吃完想看看你的腹部的傷勢!”

乞顏昊儀瞬間抓狂,也不再顧忌白嶽澤的掙扎,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寬衣解帶,然後掏出一瓶藥酒,就在白嶽澤的左腹來回按摩起來。

“這是苗疆的藥酒,阿泰帶回來的,□□瘀傷,你若覺得好用,我再給你備……”乞顏昊儀說不下去了,因為床上的人……已經舒服的睡著了……

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敵若雲,矢交墜兮士爭先。

凌餘陣兮躐餘行,左驂殪兮右刃傷。

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枹兮擊鳴鼓。

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遠。

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

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

九歌.國殤】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