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就把東西都放進帳篷吧!”刀疤男子說道。
東方聞仲隨後說道:“留下兩個空的在外面,在設定一個陷阱,把那個人抓住看看究竟是誰。”
“我覺得可以。”刀疤男子說道。
白疏道:“都行,如果是誰在這裡面迷路或者失落的人員,我們後面也好把他帶出去,免得在這裡為了生存而受苦。”
說完,大家就安排了起來。
然後都進了帳篷假裝休息,一直等那個黑影的到來。
大家都一直等到了半夜12點多了,依然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
有幾個人都撐不住,就直接睡著了。
王豆豆在那邊的帳篷和那個女子在簾子處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什麼動靜,也就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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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同樣的躺了下去,不知不覺的就已經睡著了。
那個黑影在遠處看出了他們的揹包,沒有前來繼續拿東西。
靈動的眼珠子一轉,就消失在那個黑暗之中了。
第二天大家起來的時候,還互相問了問,有沒有發現什麼。
在外面設下的那個陷阱,兩個揹包都還在,裡面的餅乾之類的東西也沒有拿走。
大感到奇怪,問了一下白疏。
白疏說道,他昨天晚上等到了半夜很久,也沒有聽到有人來拿東西,最後也睡著了。
如今看來那個黑影確實是人,知道他們設下了陷阱,就沒有前來拿。
不由的好奇起來,那個黑影究竟是誰呢?
他們問會不會是白疏的那個什麼老爹。
白疏搖頭說道,老爹都認識我們,他沒有怎麼會做這種無理取鬧的事情。
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做。
大家沒有在討論什麼,就繼續出發了。
走了一會兒,大家又看到前面出現了兩根圖騰,和昨天看到那個一模一樣。
不由的停了下來,沒有敢靠近。
“這玩意不就是昨天的那個嗎?”刀疤男子說道。
東方聞仲說道:“的確是一個樣子的圖騰,看來我們要繞道而行了。”
“我認為也是,這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往地面一沉,就出來蟒蛇。上次還是一個,我們就招架不住,這次有兩個,那不是要出事?”刀疤男子說道。
“小兄弟!你覺得如何?”東方聞仲看向白疏後問道。
白疏點頭道:“就按照東方前輩的提議來,我們大家繞道而行,儘量的避開這種東西。”
說完,大家朝右邊繞開著走,邊走邊盯著那兩根圖騰。
可是還有幾個人沒有過去,那圖騰“嘩嘩!”的就開始沉寂。
“快!大家快跑!”東方聞仲喊道。
來不及繼續看那圖騰下降的速度,一群人飛快的朝前面狂奔。
那兩根圖騰下降之後,又出來了兩條青色的大蛇,直接就朝他們追了過去。
漸漸的兩條大蛇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快!跟上來了!”刀疤男子喊道。
可就是這種關鍵的時候,總是有人會掉鏈子,好像就是一個慣性的存在。
醫生和他的女助手摔倒在了地上,大家心裡更加慌了。
“你先跑!別管我!我能走!”白疏對著王豆豆說道。
“那小白哥!你小心啊!”王豆豆便喊便往回看。
白疏疾射到那個醫生的旁邊,大聲朝他們的喊道:“快走!”
拿出了兩張符紙,就朝那兩條大蛇扔了過去。
其中一條大蛇躲開之後,居然不管白疏,向那些人群衝了過去。
白疏剛剛想要去攔截,就被另外一條大蛇纏住了身子。
那巨大的纏繞之力,把他整個人勒得臉脹紅,白疏就要喘不過氣的時候。
隨著咒語的念動,他張嘴朝那蛇頭吐出了火焰。
蛇頭因為受到傷害,在躲避的時候,不得不鬆開白疏。
白疏降落在地上,原地插上了一個小黃旗。
朝那條大蛇衝了過去,快速敏捷的翻身到了另外的一邊,再次插了一個小黃旗。
蛇頭朝他攻擊的時候,白疏再次躲開,在前面又插了一個黃色的小旗。
然後離開那個範圍之類,念動了幾句咒語,凝指一點。
一個簡單的三才陣就佈置好了。
那大蛇視野瞬間變為了無窮無盡的平原,它一直在那個原地轉圈圈,始終出不來。
白疏見大蛇已經暫時的被困住,就朝那些跑的人方向而去。
不知道那一條大蛇追到他們沒有,希望不要有人出事。
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就聽到了叫喊的聲音。
加速的趕了過去之後,發現一條大蛇嘴裡面已經吞下一個人了。
東方聞仲、王豆豆他們在遠處圍在了一起。
前面只有滿身傷痕的刀疤男子與和尚,在那裡同大蛇搏鬥。
“小天師!快!這畜生已經吃人了!你還不來滅了他?”刀疤男子在遊鬥的時候,看到白疏已經過來,急忙的喊道。
王豆豆看到白疏回來了,就放下心來。
剛剛那大蛇一口吞了一個人,把他們大家都嚇壞了。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又沒有,這也太可拍了。
白疏無奈,在這叢林之中又不敢肆意的施展火術,如果運用不當。
這裡就會燃燒起來,那就麻煩了。
在跑的時候,隨手折斷了一根樹木的枝丫,從揹包拿出一張引雷符。
在符紙上面面了幾下之後,就用上浩然正氣射了出去。
那枝丫帶著符紙插在了大蛇的身上,讓大蛇感覺到了痛楚。
一個甩尾就朝白疏掃了過來,白疏急忙躲避掉之後。
快速的念動了起引雷咒語,隨著他的手一揮。
上空出現了轟隆隆的雷聲,一道閃電直接劈了下來。
只見那大蛇瞬間劈成了兩半,一群人終於松了一口氣。
“我靠!你這引雷大法!能不能教我啊!”刀疤男子羨慕的說道。
白疏說道:“恐怕你不學不了。”
這引雷術,沒有到達浩然正氣的7層,就難以施展此術。
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做到白疏這般的自如施展。
哪怕是滿狀態的白疏,如果施展引雷術兩次之後,也是如身體被抽乾了一般。
這種強大的術法極其消耗精神力,非一般的情況下不會施展。
還是在這種殺生的情況下,有損一定的陰德,實屬無奈之舉。
“那還真是可惜了!”刀疤男子收起刀後說道。
和尚說道:“上次聽這位醜兄說道,你的雷法是如何如何大展神威,今日總得一見,果然讓人歎為觀止。”
白疏搖頭道:“還行吧!”
“小白哥!你沒事了吧!”王豆豆跑了來過來,拉著他的衣服到處看。
“我沒事!”白疏笑笑說道。
大家才放心的走了過來,看著被劈斷的那一條大蛇,不由的看向白疏。
“這位道長!能給我籤個字啊?你這也太牛了吧!”一個人完全已經忘記了剛剛的生死情形。
王豆豆攔下他說道:“你這幹什麼啊!”
東方聞仲大笑道:“老夫居然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如此神奇的道法!也不枉活了這麼久了!哈哈!”
“妙哉!妙哉啊!”
“東方前輩過獎了!”白疏說道。
“哎!幸虧這次你也跟過來了,要不然我們大家還真是生死難料啊!”東方聞仲說道。
白疏說道:“希望後面再也不要出現這種東西了。”
“那怕什麼?如果在來!來一雙,你劈一雙,來一群,你劈一群啊!”刀疤男子到是不介意了。
白疏笑道:“芸芸眾生,都有他該去的時候,不應該由我等斬殺。”
“什麼鬼道理,你不殺他?他就要吃掉你。”刀疤男子說道。
和尚也在一邊說道:“對啊!像這些畜生,要不是和尚我無法超度他們,你看我會不會替佛祖教訓他們一番。”
“你還敢打出佛祖的名號?人家都已經不要你了!”刀疤男子打趣的說道。
“阿彌陀佛!眾生皆在佛祖的愛護之下,並非要進入佛門才能受到庇佑。”和尚做了一個揖道。
“那你還去踢什麼光頭。”刀疤男子說道。
和尚說道:“正因為我參悟了這一點,才不得不離開那清修之地下山而來。”
“切!還下山,明明是被趕出的。”刀疤男子笑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又說道。
刀疤男子大笑道:“確實不是誑語,是個正兒八經的和尚。”
“施主頗有慧根?不如與我同修佛法如何?”和尚對著刀疤男子行禮道。
“得了啊!我可不喜歡這一套。”刀疤男子後退了幾步說道。
“哎!那真是與佛無緣,施主錯過了如此大的機緣。”和尚搖搖頭道。
刀疤男子實在是忍不住了,過去就對著和尚的光頭一頓亂摸亂揉。
“真是給你臉,你還來勁了!喊我出去泡妞的時候,叫我醜哥?特麼的,現在喊老子施主?還要我入佛,你是不是想下次泡妞的時候沒帶錢,不要我給你支付啊!”
“停!”和尚喊道。
“停!醜哥!我錯了!”和尚乞求道。
“特麼的!真是丟了你們佛祖的臉。”刀疤男子又踢了他一腳說道。
和尚揉了揉那被踢到位置,嘿嘿一笑。
大家看著這個兩個互相打趣,也是在一邊放鬆不少剛剛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