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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厄運連連

“我怎麼管不著了,那是我的錢,你趕緊把我的錢給我拿回來?”

“你的錢,你也真好意思說,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你沙愣把錢還給我!”

“憑什麼呀,這錢也有我的一部分,我憑什麼還你呀?”

“你憑什麼不還吶?這錢跟你有關係嗎?這錢是我媽留給我的!”

“留給你的,你也真好意思說,這錢不是你媽讓你幫著保管的嗎?你這話敢當你弟弟的面說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再說了,我這麼做是為了誰呀,不還是為了這個家嗎?你當我真想這麼做呢,當初不也是你竄量我的嗎?現在你跟我裝起好人來了,你可真有意思!”

王大丫的老公頓時就沒了動靜,他張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向她的身後,就像見了鬼一樣。

情緒激動的王大丫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異樣,她看著自己老公的目瞪口呆的表情,還以為他這是被自己給說的啞口無言了呢。

因此,得理不饒人的王大丫繼續嘲諷道:

“說話呀,你怎麼不說了呢?你剛才不挺能說的嗎?”

王大丫老公的表情異常的尷尬,他看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妻子,用手指了指她的身後。

王大丫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去,可就是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轉頭,卻是把她給嚇了個半死。

當王大丫轉頭看到自己親弟弟的那一刻,她如遭電擊,腦瓜子嗡嗡作響,整個人直接呆立當場。

成為眾人焦點的王波子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就這麼安靜的看著自己的親姐姐。

而王大丫也真不愧是當過婦女主任的人,她反應的很快,也很及時,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隨後便一臉疑惑的朝著自己的弟弟問道:

“你是誰呀,我怎麼不認識你呢?”

王波子依舊沒有說話,而這時候站在一旁的侄子則是上前說道:

“媽,你這是怎麼了,這是舅舅啊,你怎麼還不認識他了?”

而這時的王大丫不僅沒有認出自己的弟弟,就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認識了,她非常疑惑的對著自己兒子問道:

“你是誰呀?”

“媽,你不認識我了?你是兒子呀?”

“啊!”

聽到自己兒子的回答,王大丫當即就大喊了一聲,隨後她非常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不斷說道: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回家!”

……

不知為何,王大丫突然之間便瘋掉了,她表現出來的樣子可是把她兒子給嚇壞了。

他雖然能夠猜出來這事兒可能跟舅舅有所關聯,但不知實情的他只能圍著自己母親急的直轉磨磨,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急切地喊著爸爸,爸爸卻是無動於衷,他焦急的喊著舅舅,舅舅也是不為所動。在這一刻,可是把他給急壞了。

“哎!”

王波子看著自己侄子急切地表情以及自己姐姐拙劣的表演,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而侄子看到舅舅正要離去,他非常急切地喊道:

“舅舅,你上哪去呀?你不管我媽了?”

王波子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我回去了,我要是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你媽這病就好不了了!”

侄子被王波子說的有些發矇,他就這麼愣愣的看著舅舅逐漸遠去。

王波子剛走到門口,就碰到姍姍來遲的自家媳婦,他一言不吭的往回走去,而她媳婦則是十分疑惑的跟了上去,圍在他的身邊問來問去,可是只顧著悶頭往回走的王波子卻是一言不發。

一連調查了好久,馮建軍的生活作風問題也是終於調查清楚了,大院的眾人也不知道這其中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只是看到馮建軍被放回來了。

這被帶走之前的馮建軍還是容光煥發的,可回來的時候卻是看起來多少有些萎靡不振,之前膘肥體壯的體格子也是變的瘦骨嶙峋,飽滿的臉頰上也是鸛骨凸顯,顯然是在裡面沒少遭罪。

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的馮建軍,他重新回到大院,看著周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一次的經歷刻骨銘心,讓他久久難以忘懷。

回到大院裡的馮建軍,他不再理會任何的事情,倒頭就睡,只想睡到天昏地暗,海枯石爛,日月無光。

這一覺,馮建軍睡得異常安穩,亦睡得格外香甜,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這天都快要黑了。

馮建軍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他揉了揉自己被餓的咕咕直叫的肚子,隨後便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屋子,朝著大院外面走去,他打算出去吃頓好的,慶祝一下自己重獲新生。

重獲自由、休整完畢的馮建軍顯然是非常的高興,他背著手、哼著不知名的曲調緩緩的朝著外面走去。

“休!”

“啪!”

“啊!”

一記破風聲突然響起,隨後就有什麼東西打在了馮建軍的眼眶子上,遭到襲擊的馮建軍頓時痛呼出聲。

事發突然,馮建軍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中招,他的眼眶子遭受重擊,整個人直接就蹲了下來,虛捂著受傷之處,“哎幼,哎幼”的叫個不停。

緩了一陣兒,馮建軍這才好受多了,他護著自己的頭部朝著四周望去,唯恐再次遭到襲擊,可是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半天,卻始終都沒有發現可疑的影子。

有了這種發現的馮建軍,他也是把自己的手給放下了,隨後他一邊忍受著從眉骨傳來的劇痛,一邊尋找著敵人的作桉工具。

馮建軍撅著屁股在地上找了半天,還真被他給找到了,他的手裡死死地捏住那枚比較圓潤的石子,然後下定決心一點要找到那個在他背後下黑手的人,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在這一刻,馮建軍的心裡怒火沖天,久久不能平息。

發在了這樣的事情,馮建軍也是沒有那個閒情雅緻再去喝酒了,他隨便在外面買了點小菜,就回到大院獨自喝著悶酒去了。

回到大院的馮建軍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勢,隨後他看著自己已經腫的老高的眉骨,心裡不由得一陣兒憋氣,

心裡鬱悶的馮建軍,獨自喝起了悶酒,從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法,就可以看出來他現在心情到底有多差了。

就在馮建軍獨自一人暗自神傷的時候,他家裡卻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噹噹當!”

“馮大哥,在家呢嗎?”

獨自喝著悶酒的馮建軍,他心裡非常疑惑地想著,這都什麼時候,自己現在都啥樣了,別人躲著自己都還來不及呢,這怎麼還有人上杆子往自己身邊湊合呢?

但是,這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一回事了,馮建軍隨便回應了一句:

“誰呀?”

“是我呀,馮大哥,我許大茂呀!”

“大茂呀,趕緊進來,你來還敲什麼門呀?”

“嘎吱~”

伴隨著一聲門響,許大茂就從外面鑽了進來,他一邊繼續朝裡走,一遍對著馮建軍打趣道:

“馮大哥,我的動靜,你都聽不出來了?”

坐在桌子上喝著悶酒的馮建軍並沒有起身,他只是側著身對著許大茂說道:

“嗨,別提了,這人到歲數了,不服老是不行啊,現在哪哪都不行了!我這耳朵這段時間,誠意的不受使了!”

“你可拉倒吧,你這才多大點歲數呀,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

“我沒跟你鬧,我說的都是真的,尤其是剛剛經歷了那麼一件事兒,我現在真是感覺自己已經老了,哪哪都不中用了!哎,對了,你吃了嗎,陪我喝點唄!”

說到這裡的時候,許大茂也正好走到了桌子跟前,他把自己手裡拎著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放,隨後便坐了下來。

“吃是吃了,但我還能陪你喝點,這不聽說你回來嗎,我就尋思拿點東西過來看看你,順便再打聽打聽你現在怎麼樣了?”

“嗨,別提了,能回來就不錯了!”

“啊,這麼嚴重呢?哎,對了,馮大哥,你跟秦淮茹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咋整出這麼大的動靜呢?現在外面說啥的都有!”

“哎,這事我都沒法說,也怪我這人實在是太善良了!”

“馮大哥,你就別關子了,你跟我說說唄!來,走一個!”

“咣!”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發出了一記清脆的聲音,隨後兩人俱是一飲而盡,馮建軍抹了抹自己的嘴巴,然後繼續說道:

“哎,我之前看她們一家孤兒寡母的實在是可憐,我就經常的救濟一下他們,但是這誰能想到幫人還幫出錯來了呢

那天是這麼一回事兒,這秦淮茹正幫我收拾屋子呢,我們兩個就閒聊了幾句,這也不知道是我哪句話說錯了,還是怎麼的了?

這秦淮茹突然之間就又哭又嚎的,一會兒說他們家怎麼怎麼困難了,一會兒又說她有多麼多麼的不容易了,反正就是跟我一頓哭窮、一頓訴苦唄,我看她那意思就是想要跟我要兩個錢!

要說這事兒,它趕得也寸,還沒等我說話呢,賈張氏這時就正好過來了,她看到這幅情形當時就不幹了,死就活要找我拼命!

我和秦淮茹跟她怎麼解釋都沒用啊,最後實在沒招了,我們兩個才一起把她給推出去了,這後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那趕得確實是挺寸!要我說,這秦淮茹也是的,她哭啥哭呀,這一哭不都整岔噼了嗎?這後邊還能解釋明白了嗎?”

“可不是咋的,你這話說的在理,這老孃們就是不行,遇著點事兒舊就亂了!”

“那,馮大哥,你們現在整兒明白了嗎?解釋清楚了嗎?”

“早就整兒明白了,要不賈張氏能這麼消停嗎?這回兒說不上是哪個王八蛋給我舉報了了!”

“啊,還有這種事兒呢?不能吧,這誰好好的舉報你幹嘛呀?再說了,你這才剛搬過來多長時間吶,你也沒得罪過誰,誰能在背後捅咕你呀?”

“你說的也是,但是,這肯定是有人給我舉報了,這都已經查完了,人家都告訴我了,我是被一封匿名信給舉報的!”

“啊,這能是誰呢,你也沒得罪過誰呀?”

“是呀,我也想不明白呢,我都想了挺長時間了,也沒想出來!我這自打搬過來以後,我也沒得罪過誰呀?”

“你再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把誰給漏了?”

“不能啊,我這段時間除了跟秦淮茹他們家有點不對付,這其餘的,我的也沒得罪過誰呀!”

“哎,馮大哥,你說能不能是幫梗幹的?”

“啊,這不能吧,那麼點個小東西,他知道個啥呀?”

“哎,馮大哥,你這說可就不對了,這之前我就跟說過幫梗偷我們家東西的事兒!你那時跟秦淮茹走的近吶,我說啥你也不信吶?

你也不好好尋思尋思,我這麼大個人了,至於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嗎?這事兒他沒做的話,我還能冤枉他呀?

我跟你說,馮大哥,就幫梗這小子,你別看他歲數小,那可有主意腰子了,你還真別小瞧他!”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我想起來了,這幫梗之前就沒好眼神的看我,沒準還真是他把我給舉報了!”

“那就我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這小子偷我東西了,你等我找著證據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哎,那我這應該怎麼整呢?我這也不知道這事兒,到底是不是他幹的?

大茂,你看看我臉上這傷,這就是我今天出門被人家給打的,我估摸著打我的這個人跟舉報我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啊!”

許大茂驚呼一聲,隨後他站起來走到馮建軍的跟前,看著他那又紅又腫的大包,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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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是被啥打的,咋打在了這個地方了,下手可是怪恨的!”

“誰說不是呢,這要再往底下一點,我這眼睛可就廢了,要不說,我這麼生氣呢?”

“那這事兒你得報警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性質也太惡劣了!”

“是呀,我也是這麼尋思的,這不今天剛被放出來嗎?太餓了,實在受不了了,我尋思回來吃口飯,明天一早我就上派出所報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