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點李凡還是清楚的，方娜本就是個單身女性，他又沒有什麼朋友，在這邊，自然是沒有在場的證據。而且根據李凡所知道的，方娜所在的小區是一個比較老的小區，那小區也沒有什麼監控裝置，這是方娜非常尷尬的原因。
看到李凡進來的時候，那個老警察有些好奇，剛才，康文靜靜的時候提出來的要求讓她們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人證物證俱在，案子就算是再厲害的律師那麼也是不可能翻出來的，當然他們也認識康文靜，對於康文靜最近連翻兩個案子的事情，真是覺得好奇，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這種前面那個案子現在還沒解決，現在又來觸碰這個案子，這不是將自己往絕路上逼嗎？至少在他們看來這的確是這麼回事，因為康文靜如今如果將這個案子也牽扯進來的話，那麼敗訴可能非常大，一旦出現敗訴，那麼它的名氣將會大不如從前，曾經的金牌律師，也許能跌到律師界十八線之外，那就悲劇了。
此時此刻方娜看到李凡進來的時候，整個人有一些感動，更是有些恍惚，就像是李凡之前所擔心的那樣，他把很多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剛被兩個審訊的警察一頓審訊下，然後很快就落進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面對這種專業的審查程式，其實一般人的心理都會崩潰的，畢竟他們是專業的，面對的事情，也很多，而且只要他們認定的那麼是他們擅長的，進來後，方娜很快就被他們繞進去了，而且繞的腦子都漿糊咯，他整個人都被弄蒙掉，都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所以越到後面方娜越亂，也越害怕雖然自己沒幹那事，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洗不白了，李凡一開始告訴她的，讓她實話實說，她都已經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實話實說了，若不是康文靜後來半途走進來打了，打斷了審訊，現在也許都已經在上面認字畫押都有可能。
“小夥子，我比較理解你的心情，說實話。這麼嬌滴滴的女孩子，其實我看到我一開始不相信，但是人證物證俱在，有些事情你還是需要學會接受。”
老警察其實還是比較好的，竟然跟李凡輕聲解釋了一句，而李凡對他的印象也是比較好，對他點點頭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這件事情我知道。不過我想說的是，有些東西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
“真是搞笑，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那你覺得什麼是真的，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證物證？什麼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謝警官對李凡還是很有個人意見的，在他看來，李凡這傢伙就是個痞子，難怪交了個女朋友也是痞子，在他們看來，其實方娜應該就是是李凡的女朋友，否則，要不是這種關係誰會願意插手進這種事情裡，畢竟這種事情是比較敏感的，誰也不願意捲入這種事情。
但是李凡能夠出現在這裡，他們自然而然地認為他們倆是男女朋友關係，謝警官心中想著你自己都陷入過這種風波裡面，雖然說那次事情後，發現是一個誤會，但是這也不能說是完全誤會，因為當時李凡的確是襲胸了那個女子。
不過那女子後來沒有告她什麼原因，其實謝警官也沒有去太多調查，但是在他看來李凡這個人的，人品是很有問題的，而這種人那個女朋友那麼自然就是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所以他方娜的印象自然就不是很好，然後加上那些證據，自然就對方娜更是充滿了成見，畢竟那案子是血林林的挖心案件，是多麼恐怖的存在，在他們看來風那也許就是一個販賣器官組織得。
如此嬌滴滴的一個大美女，竟然能夠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這對於他們這種執法者來說，其實還是比較痛恨的。
李凡也沒有生氣，看著謝警官微笑著說道。
“我就這樣說吧，你只是看到一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你沒有對過指紋嗎？”
李凡雖然說不是特別的懂法律知識，但是指紋這點他是知道的，畢竟那看電視也看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當李凡問出來的時候，兩個警察都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這個問題他們怎麼會沒想到？不過在現場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指紋，這在他們解釋來是因為作案人手段太過於高超了而已。
“這能說明什麼，他當時自然是沒有將指紋留在作案現場。或者說已經將指紋給抹除了，就這麼簡單，你到底想說什麼。”
謝警官其實對李凡還是更多的是一種不屑，在他看來這傢伙估計就是想要來跟他女朋友狡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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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說明什麼，難道你沒有看到那監控影片中那個女子她的雙手都接觸過很多東西嗎？難道就不會留下指紋嗎？你還真是覺得這女人太過於手段高明嗎，你覺得如果他真的那麼高明，如果真的是要躲避什麼，還會讓你們監控拍得這麼清清楚楚嗎？”
李凡真的無語了，雖然說這個案子鐵證如山，但是還是存在疑點的。
“即便如此，那又能說明什麼？”
雖然沒有指紋，但是這麼高畫質的錄影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這只能說明一點，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而是他的一個妹妹，她有個雙胞胎妹妹，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呵呵，你還真是能講笑話，我們既然能抓人，自然也就調查清楚，他妹妹早在一個月之前已經過世了，你是不是在這痴人說夢話？說實話，就你這個品行，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謝警官此時此刻覺得李凡就是個諷刺，至少在他看來，李凡這個人太過於惡劣，竟然將一個罪責推到一個死人身上，這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誠如李凡所遇到的那樣，他們自然是已經調查清楚了方娜家裡的事情這對於現在的技術來說，並不難，畢竟很多事情只需要到網上一查就能夠調查清楚，現在全國各地警方也是聯網自然是方便的很。
“難道死人就不能殺人了嗎？而且唯有死人因為陰氣重，所以沒有指紋。”
李凡也不跟他們吵鬧，這件事情雖然說搬上檯面很難解釋清楚，但是他這次必須要搬上檯面，李凡之所以讓康文靜阻止他不要將這件事情報道在媒體上面，或者讓外面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太多東西，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因為這種事情如果真的被媒體報道或者說是被外界知道，那麼即便是自己幫他找出真兇也會更現在王建祥的那個案子一樣，畢竟，有些事情是搬不上檯面的只能是私底下讓他們知道。
“你有病嗎？”
此時此刻謝警官已經有些惱火了，心道你他媽就是來搗亂的，信不信老孃一腳叫你踹出去。
他對李凡從來就沒有太多好印象，沒感覺他就是色狼，沒想到這次竟然又遇上了，自然是很想暴打他一頓的衝動。
這傢伙能說死人能殺人，有種你殺個給我試試，此時此刻他真想爆粗口，不過，始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在邊上的那個老警察確實有一些好奇的看著李凡，他沒有舉得。還李凡說這個話是什麼笑話？反倒是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小夥子，那你覺得這死人如何殺人呢？”老警察一點好奇的問道。
“正所謂厲鬼勾魂無常索命，如此而已。我實話告訴你了，其實這個女鬼我見過，之前我就差點被他給幹掉。我本一直想要把他給抓住，但是這段時間我因為很多事情耽誤了，所以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這件事情我早就跟方娜說過。”
李凡實在是有些覺得這件事情不好解釋，其實這怎麼解釋，自己解釋出來，那要不是自己是道士？估計自己也不相信嗎？
“哈哈哈，你還真他媽是能講笑話，混蛋你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嗎？”
果然，當李凡講出來的時候，那個謝警官簡直就是把李凡當成傻子一般，李凡也沒有搭理他，心中想著，這女人簡直就是跟何雲汐一個德行。
老警察卻沒有太過於笑話，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凡說道。
“小夥子，有些事情你可以亂說，但是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亂說，這種沒有根據的事情，你這樣說出來，你覺得合適嗎？而且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畢竟這是一個講究法律和證據的年代。”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讓你們這樣直接相信，我的意思是你們給我幾天時間，我把這個鬼給你們抓來，只要我抓住，那麼你們自然也就不會為難，你覺得呢，我之所以讓你們不要將這件事情報道與媒體或者說這個事情你直接捅出去就是因為我要這幾天爭取這幾天時間，你們警察的規矩我知道，一旦定下來會很麻煩，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因為一個無妄之災而弄得自己身敗名裂，你們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成為定案，對他影響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