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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機關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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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因為平素主使的法劍,在之前被程仲甫以儒道之術抹去了神識印記。

因而現在張法魁所用的飛劍不但只是草草祭煉,便是連品階也不算太高……

可即便如此,那也是一柄還算不錯的上品法劍。

而且還是由一築基巔峰之修全力發出。

此等之威,怕是即便金丹,都未必敢用肉身硬扛。

蘇陽明只有築基巔峰。

卻僅一拳,就直接將法劍轟爆!

看著步步逼近的蘇陽,張法魁心頭的驚恐,甚至比因法劍被蘇陽一拳轟爆,神魂欲裂之感,都來的咬更驚恐幾分。

一邊抱著腦袋哀嚎,一邊衝著蘇陽尖叫道:“你不過築基初期,而且看起來也不似體修,居然一拳轟爆某家的飛劍——這怎麼可能?”

或許是因為眼見蘇陽出現,保住最後一株醒脈株有望。

所以雖幾乎重傷垂死,但程仲甫的心情卻是大好,看著張法魁哈哈大笑道:“便是王氏老祖那金丹後期,蘇道友都能一劍斷他一臂……”

“你不過個築基之修,一拳轟爆你的飛劍,對於蘇道友來說,壓根就不是什麼難事!”

說到此處,程仲甫滿是憐憫的看著張法魁道:“不惜拋棄理想,殺害唐,夏等道友,更偷襲於某,可謂機關算盡……”

“可你怕是做夢都沒想到你的美夢,最終居然會斷在如蘇道友這般跟我眾生盟幾不相關之人的手上吧?”

“就算某家的確沒想到會有人橫插一腳!”

“但那又如何?”

“難不成姓程的你以為你現在就真的贏定了麼?”

張法魁聞言嘿嘿獰笑。

就在程仲甫感覺不對,想要提醒之際,張法魁卻是勐然一竄之中,雙掌已經直抵醒脈株。

掌心之中,青霧升騰!

看到程仲甫臉上的絕望之色,張法魁得意無比,衝著蘇陽狂笑道:“獅子搏兔,猶盡全力!”

“難道就沒人告訴果你如果你要殺一個人,一旦有機會,那就絕不該和其多說半句廢話,而是該一刀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再說的道理麼?”

瞅著張法魁那得意的表情,蘇陽頗有點悻悻道:“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某家可比你懂——但你得先搞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現在某家是正派,你才是反派!”

“誰特麼有功夫跟你論誰正派誰反派!”

“某只知道現在最後一顆,或許還是世間唯一一顆的醒脈株,現在就在某家手裡!”

“只要某家勁力這麼稍微一洩!”

“這姓程的他們所有的理想,希望,便都會變成泡影!”

“你不惜動用三個請求中的一個也要讓那老龍把你給傳過來,相信你該也不想讓這僅剩一顆的醒脈株毀於某家之手吧?”

說到此處,張法魁一臉局勢盡在掌握的得意衝著蘇陽狂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快給某家跪下,叫爹!”

聽到這話的蘇陽忍不住的直樂。

心說你特碼拿這一套對付程仲甫也就罷了。

居然還想照方抓藥也用這一套來隊對付我?

程仲甫他在乎這醒脈株,某家可不在乎!

張法魁聞言頓時記起蘇陽並非是眾生盟之事,頓時臉色煞白。

卻不成想不等他開口,程仲甫就已經尖叫聲聲,說著些醒脈株對於東耀到底有多重要之言。

希望蘇陽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全這僅剩的最後一株醒脈株。

“不惜一切代價?”

蘇陽悶哼,心說你這所謂不惜一切代價,又到底怎麼個不惜一切代價法?

難不成也想讓某家跟你一樣。

讓跪就跪,讓叫爹就叫爹?

程仲甫明顯也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

因而在看到蘇陽的臉色變換之後,主動降低要求道:“只要你肯以心血起誓,只要某願意留下這株醒脈株,你就不為難於某……此事或許也不是就真沒有商量的餘地!”

“現在才知道妥協?”

蘇陽聞言冷笑道:“難道你就不覺得晚了一些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法魁道:“難不成你真打算要逼著某家跟你魚死網破不成?”

“魚死網破那又如何?”

“某家說了,程道友或許真在乎這醒脈株,但某家可是一點都不在乎!”

“你不是想魚死網破嗎?”

“那就來啊,你還等什麼?”

“趕緊毀了這株醒脈株!”

“等你毀了這株醒脈株,某家才好殺你!”

“不過你可以放心,某家絕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掉,某家會先將你渾身的每一根骨頭砸碎,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某家玩夠了,再見你活煉為陰傀——就像他這樣!”

說話之間,渾身陰焰燃燒的林朝東便已經出現在了張法魁的面前。

蘇陽指著林朝東對張法魁道:“你的修為不低,相信應該多少能看出點某家這陰傀和尋常陰傀有哪些不同吧?”

只是神識一掃,張法魁便已經嚇的渾身抖如篩糠,悲憤欲絕道:“神魂不滅,並保持著生前的記憶——堂堂東耀之修,居然修此陰毒至斯的邪法……”

“枉你也有臉自稱是正派!”

“某家是正是邪,壓根輪不到你來評判!”

“某家只是想讓你知曉知曉某家的手段!”

說到此處,蘇陽一臉不想再跟張法魁多半句廢話的表情道:“該說的某家都已經說完了現在你特麼最好給某趕緊點——某家現在已經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將你煉製成陰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話刺痛了林朝東什麼極其不美妙的回憶。

林朝東陰嚎陣陣,渾身陰焰升騰。

雖然具體並不知道林朝東想起了什麼。

但一看林朝東那表情,張法魁也知道絕不是什麼美妙的經歷……

一時間肝膽俱寒,哆嗦著嘶吼道:“你別逼某,你別逼我……”

就在其這分神的瞬間,蘇陽的身影勐然突進,一拳便砸爆了張法魁的腦袋。

眼見張法魁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碎裂,漿液四濺。

眼見無頭的屍身緩緩倒地,並確認尚且還有最後一線生機未失……

程仲甫那簡直都要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一邊佈設陣法給醒脈株解毒,維繫生機,一邊不住的埋怨蘇陽的行動太過冒險。

畢竟剛剛只要張法魁能稍微下那麼一點狠心,怕這最後一株醒脈株都不可能儲存下來。

就算這株醒脈株儲存不下來。

那也還有別的醒脈株!

剛剛過來,某家可已經察覺到還有幾株醒脈株的生機,並未徹底斷絕!

雖說以常規手段恐怕萬難讓其起死回生。

但自己有社神空間在手。

想讓其恢復生機,卻是手到擒來!

這些話,蘇陽自然不可能對程仲甫明說,只是一臉恨恨的道:“或許在你的眼裡,剛剛你為了你們所謂的理想不惜豁出命去的行為很豪邁很偉大——但在我眼裡,你那就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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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像張法魁這種人,區區一點榮華富貴就能讓他朝秦暮楚……”

“你以為他真會捨得豁出去跟你拼命?”

“你豁得出去!”

“那是因為你不在乎!”

“所以你不會明白一個人如果畢生都處在黑暗裡,在有機會看見光明的的機會他會願意付出些什麼!”程仲甫道。

“別給自己的迂腐找藉口了!”

蘇陽白眼,一臉愛其不幸怒其不爭的道:“也不知道你們眾生盟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如果是的話……”

“某怕那朱恩東即便再如何道心純粹無垢,再如何言出法隨!”

“我怕你們也不可能實現什麼理想!”

“你們所謂的理想,最終只能淪為一句無用的口號!”

“在必要的犧牲面前委曲求全,但那並不代表某家就真的軟弱!”

程仲甫想要辯解。

但想到對道不同不相為謀之人辯解,有時候無益於對牛彈琴。

這些辯解程仲甫最終也沒說出口,只是看看蘇陽道:“你認識恩東君?”

稱某人為君,在一般人眼裡並不算什麼稀奇事。

畢竟只要任何人只要覺得某人德行足夠,都可以稱之一聲君以示尊敬。

但在高階修士的眼裡,君之一字所代表的意義,卻早已截然不同。

至少在神滅之戰後,唯一能讓絕大多數之修恭之一句君者。

數萬年來,也就唯有曾經的帝象君一人而已。

便是連當今仙宮之主宋志清,都沒混上一個君字。

也是因此,要有修聽見程仲甫稱朱恩東為君,怕是非得嗤之以鼻,問其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當得起一個君字。

蘇陽卻是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畢竟在他的眼裡,朱恩東雖說名望或許不足,但修為肯定是夠了。

更何況之前還算是救過他的命。

也是因此,在聽到程仲甫的話之後,蘇陽也沒有遮掩,直接道:“在進入洞天之前,他在召靈寺外救過某一命——若非如此,某才不會在看完上過問心橋之人所求之後專程過來!”

聽到這話,原本還奇怪蘇陽為何會這麼巧過來的程仲甫恍然。

心說原來他是同時看了自己和張法魁在問心橋上的遭遇。

知道醒脈果醒脈株對眾生盟的重要,又知道了張法魁居心叵測,所以才來。

想到自己之前因張法魁蓄意隱瞞先行上過問心橋的事實,本來已經暗中警惕。

結果還是被張法魁拿醒脈株要挾所拿捏……

程仲甫多少有點尷尬。

正欲感激之時,程仲甫卻又是心頭一動,顫聲道:“進洞天之前,召靈寺之外——不知蘇道友你所言這召靈寺,可是中洲境內那個召靈寺?”

“世間寺廟萬千!”

“但除域外懸空寺之外!”

“宣告遐邇,並同為召靈寺的寺廟!”

“除中洲之外,難道還有別處?”蘇陽問。

“當然沒有!”

程仲甫面上乾笑,渾身卻情不自禁的都在哆嗦。

畢竟他很清楚在縹緲洞天開啟之前,朱恩東便已經中了自己的昏睡丹,昏睡不醒。

連床都下不了,就更不可能出現在召靈寺。

而且這還是地處中洲,距離他們原本所在的南湖之地有數十萬裡之遙的中洲召靈寺。

可他偏偏就出現了,還救了蘇陽一命……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朱恩東在儒道之上的境界,怕已經達到了身外化身的地步!

雖說儒道有其自己的特異之處。

但想要達到身外化身的境界。

無論是修的何等法門,都必須得有半聖境界方可!

這一點,可謂天下皆知!

原本朱恩東在儒道上的浸淫雖深,都能到底還年輕。

真正想要成長起來,怕沒有個數百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到。

而朱恩東的修為,又直接關係到眾生盟的未來。

畢竟要沒有朱恩東的點靈之術,即便自己找到了這在傳說中早已滅絕的醒脈株。

眾生盟所謂的不分仙凡,眾皆平等之類的話,那依舊只是一個一張充飢的畫餅,可以說毫無意義。

原本以為可能還需要等待數百年才可能略有所成之事,現今因為朱恩東的修為比預想的遠高。

幾乎隨時可成……

程仲甫又豈有不興奮之理?

這些事蘇陽自然是不知道的。

畢竟他雖然總感覺朱恩東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

卻從未想過朱恩東就是那個當年他帶著一家大小途徑湘韶之地,在下方書院中與他隔空遙遙對望過一眼的少年。

更未想過現在的朱恩東會只是神魂強大,達到了半聖境界。

而肉身卻脆弱的連一顆昏睡丹都扛不住,簡直比尋常練氣期後期都不如的模樣。

也是因此,雖多少察覺出在聽聞朱恩東在召靈寺救過自己一命後,程仲甫的舉止似乎有些反常。

但蘇陽卻並未多想,只是在暗中啟動社神空間,將那幾株尚且僅存些許生機的醒脈株移進了社神洞天之內蘊養,同時問程仲甫的傷勢,要不要緊。

“也幸好張法魁可能壓抑了太久!”

“且自感勝券在握!”

“所以並不急於殺死我!”

“否則的話,怕是某家即便有九條命,恐怕都撐不到蘇道友你前來相救!”

程仲甫感慨,表示因為這些,雖然他的傷現在看起來慘不忍睹,但實際上卻並不致命。

只要稍微修養一些時間,應該就無大礙。

聽到這話,蘇陽忍不住想起張法魁之前信誓旦旦的問自己是不是沒聽過想要殺某人,有機會就該在第一時間砍下他的腦袋,而不該多說半句廢話之言。

再看看地上張法魁的屍體,蘇陽心說反派大多都是死於話多這話,當真是至理名言啊!

也幸好自己這次是正派!

想著這些,蘇陽暗暗發誓,心說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成了反派……

再遇到跟自己有仇的,自己一定要按照張法魁所言,第一時間就把對方的腦袋給砍下來。

以免重蹈張法魁的覆轍,落個反派死於話多的下場。

確認程仲甫的確沒有大礙,蘇陽便不再停留。

按照和青龍的約定唸誦法咒。

隨著法咒聲起,空間微微異動之中。

蘇陽在憑空消失的瞬間,下一秒便已經出現在了問心橋上,似乎從未離開過。

看到蘇陽重新出現,青衣老者像是憋了好久,終於逮到機會問出自己心頭的疑惑一般道:“既然你不想要天命之運,說明你本身並不是那種貪圖權欲之人!”

“既然你不貪圖權欲……”

“那你為何還要幫那程仲甫!”

“甚至為此不惜放棄最後要挾於老夫的機會?”

“某家不是不貪圖權欲!”

“某家只是沾染那些因為權欲而帶來的麻煩!”

“更何況俗語有言,覆巢之下難有完卵!”

說到此處,蘇陽輕嘆一聲道:“別的卵某家或許也不是很在乎,但某絕不希望某的家人,也成為那些碎卵之一!”

“本以為你最終還是逆不過天下大勢……”

“沒想到最終卻依舊只是因為私心!”

聽到蘇陽的回答,青衣老者大失所望,有些不耐煩的道:“在這問心橋上,你已解得到了遠超你原本應該可以得到的答桉——現在,你可以滾了!”

“前輩你莫不是忘了你是否能脫離此界,還得看某家心情這事?”

蘇陽聞言惱火,再次祭出了殺手鐧。

“雖某家是否可以脫離此界,恢復自由之身,的確還得靠你!”

“但你最好別得寸進尺!”

“畢竟某家的忍耐,那也是有限度的!”

青衣老者聞言,咆孝聲中夾雜著陣陣龍吟。

原本平靜的問心湖上,也因此而開始無風微瀾。

見勢不妙,蘇陽趕緊妥協,豎起一根手指乾笑道:“最後一個要求,真的是最後一個!”

“別說是一個,便是半個都不行!”

青衣老者聞言悶哼,正要拒絕。

蘇陽卻已經搶先開口,表示自己的最後一個要求,是希望其能將自己傳送到靈焰谷內!

靈焰谷?

青衣老者聞言眉頭勐挑,似笑非笑道:“既然不想要天命之運,那你想去靈焰谷又是為何?”

“難不成你以為只要你一番勸說,真仙後裔就會改變心意,答應將天命之運給交出來不成?”

“某家可不敢這麼天真!”

“畢竟當初真仙後裔不惜以自身為瓶,承載天命之運!”

“結果沒換來半點感激也就罷了,居然還被迫遭受無止境的追殺,即便是僅剩最後一根獨苗也不願意放過……”

“別說是溥後遺,便是某家!”

“易地而處,怕某家也絕不可能輕易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的報仇機會!”

“所以某家此去靈焰谷,所為絕非是勸溥後遺放棄報仇!”

“某家只是想藉此機會,找韋勁松,何雄等人,了結一些私人恩怨!”

說到此處,蘇陽重重拱手道:“還望前輩能夠成全!”

“不管你此去是不是想得到天命之運!”

“但你只要去了,那結果可就由不得你了!”

聽到這話的青龍心頭暗笑,不過面上卻是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如此誠懇,那老夫就成全你一回!”

說話之間,問心橋勐然一沉。

下一秒,灼燒天地的烈炎,便已經整個將蘇陽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