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生順了毛, 須瓷終於讓豐承順利過了這一鏡。
“第十七場六鏡一次action!”
【“沒什麼不敢的。”慕襄微微彎腰,遮住了尚喜面前的陽光,落下一片陰影。
他挑起尚喜的下巴, 微微啟唇:“尚公公可願本王合作?”】
“真棒。”傅生捏捏須瓷的臉蛋,誇了一句。
須瓷的演技步很快,對慕襄這個角色的一言一也把控得越來越恰當。
有些在戲中時, 傅生甚至覺得站在那裡的人就是慕襄, 而不是他所熟悉的須瓷。
但出戏的須瓷還是和以前一樣黏人,瞬間就讓傅生打破幻想回到了現實。
“走吧,陪你去換服裝。”
今天須瓷的戲還挺多, 傅生跟大家了聲中場休息十分鐘, 便帶著須瓷了更衣室。
剛上門他就把自己的小男朋友抵在門後, 用力吻了上去。
“口紅……”
須瓷嘴上著口紅,實際上一點抵抗的意思都沒有, 在傅生攬住他之前就攥住了他衣服,微微張著唇讓傅生侵佔得更順利。
“等會補。”傅生彎腰把人抱起來,走到旁邊沙發上坐下把人放在腿上, “再叫聲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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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瓷摟住傅生脖子, 搖搖頭低聲了句不要。
這是重逢後須瓷第一次在這種上拒絕傅生, 不過傅生倒是很受用, 他輕笑了聲,抽開須瓷腰間的帶子, 奢華的外袍順著須瓷的單薄的肩膀滑落。
“那先放過你。”
傅生沒有理會落在腿上的外袍,直接抽出了須瓷頭頂的髮飾,黑長的假髮如瀑布一樣散開,配著須瓷白皙精緻的臉蛋竟有種別樣的風味。
“等休息時叫給聽?”傅生笑問,手上動作不停, 慢慢解開須瓷褻衣的帶子,露出兩點明豔的顏色。
“休息……”須瓷抿著唇,“於幕問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參加綜藝。”
傅生動作一頓,託著須瓷的屁股讓他腿抬起一點,把衣服都抽了出來,扔到旁邊的簍子裡。
須瓷的這傅生早就知道了,羅裳來問過他的意見,傅生考慮了很久,還是不打算干預,想讓須瓷自己做決定。
他問:“想去?”
須瓷點點頭,隨後搖搖頭:“想做採訪。”
傅生沒想出採訪有什麼特別的,但眼皮還是情不自禁跳了跳。
“想清楚了?”傅生故意逗他,“去綜藝晚上就不可以和……嗯?”
“……可以的。”須瓷抿著唇,“晚上做,白天去。”
“你是超人嗎?”傅生被逗笑了,“以為自己體是鐵打的?你忘了第一次的時候你在家躺了整整一天半?”
“……那不去了。”須瓷抵著傅生的肩膀,好像還是生米煮成熟飯更重要一點。
“去也不是不可以……”傅生摩挲著須瓷光滑的後頸,抱著人讓他站在沙發上,開始給他換衣服。
“去綜藝有三天假,前兩天拍攝,第三天做休息,如果要去的,第一天你只和羅裳他們一起過去。”
傅生給須瓷系著繩子:“第二天劇組公休,可以去找你,然後帶你回來。”
“好。”須瓷立刻答應了,生怕傅生反悔似的。
傅生捏捏須瓷的小臉,讓人坐著給他穿上鞋,然後牽著人走了出去,讓黃音給他補個妝。
這段時間補妝最多的就是須瓷,唇膏塗著塗著就不見了也是常有的,黃音經習慣了。
她拿著粉撲給須瓷唇上拍了點粉,然後才重塗上唇膏。
“有點小腫。”她無奈道,“多少注意點,太腫了上鏡看起來也會怪怪的。”
“嗯……”
等待排戲的時間裡,須瓷難得沒有去傅生旁邊坐著看他,而是走到長廊的角落裡,剛掏出手機就聽到旁邊傳來了兩道女聲,他動作一頓。
“你和他……”這應該是魏洛的聲音,帶著些許憂慮。
“做了。”是葉清竹。
“你不至於這樣。”魏洛輕嘆著,“他就是個瘋子,跟著他的這些年,去過不下十次醫院……”
“他在國外,你怎麼和他來往的?”
“他因為之前財產被查的一直沒敢回國,都是讓去國外找他。”
葉清竹若有所思道:“你知道他在國外的住址?”
魏洛遲疑點頭:“有一個莊園,他還給了一個紅酒莊三分之一的股份。”
葉清竹輕笑一聲:“長點吧,你最好抽時間去查查紅酒莊的財務明細。”
魏洛徹徹底底愣住了,臉色一白:“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做什麼才接近他?”
葉清竹轉,臨走前淡漠看了她一眼:“不要多管閒,才好而退。”
葉清竹離開的方向和須瓷正相反,但魏洛卻失魂落魄回朝他這邊走來,轉角處的兩人直接打了個照面。
魏洛怔了怔:“你聽見了?”
須瓷隨意嗯了聲,借用了葉清竹剛剛的:“不會多管閒。”
“……謝謝。”魏洛猶豫了一會兒,“以前見過你。”
須瓷:“……”
“不是你本人,是一張照片,穿著病號服……”
魏洛對這張照片印象深刻,照片裡的少年縮在牆角處,高牆外的陽光剛好落在他臉上,一張蒼白病態但足夠驚豔的臉蛋就這麼被定格在照片裡。
半邊臉迎著光,另外半邊落在陰影裡,只有細碎的光影撒在睫毛上,但依然看出他眼裡的空洞麻木。
剛見到須瓷本人時,魏洛沒有認出來,畢竟兩年過去多少有些變化,而她只是覺得須瓷有些熟悉。
直到上次魏洛撞見了她手臂上被鞭打出來的紅痕後,特意觀察了下這個少年,每每當傅生在忙時,魏洛發現他都會用一種平靜深沉的目光注視著傅生……
這種感覺讓她莫名想起了當年看到了那張照片,於是一次性記得好多年。
須瓷頓了很久:“在哪看到的?”
“前金主的一個朋友那兒。”既然都被聽見了,魏洛也沒什麼可扭捏的了。
她跟葉清竹做了一個交易,她引薦葉清竹去見自己金主,當然,要做的巧妙些,而葉清竹把這部戲女一的位置讓給她,且幫她擺脫和那個男人之間的系。
她的合約就要到期了,也不打算再續下去,只要待在風娛,她就永遠沒有解脫的一天。
那人就是個瘋子,對待枕邊人絲毫不懂得愛惜,折磨玩樂更是常態。
“他在哪?”
魏洛怔了一下:“剛回國不久。”
音剛落,她就看見須瓷指尖猛得顫了一下。
須瓷不是傻子,他站了很久,想起上次在石居有過一眼之緣的那個男人……
“你金主,是林呈安?”
魏洛這下是真愣住了,沒想到須瓷一猜就中。
“是。”她望著眼眸有些空洞的須瓷,遲疑問道,“你沒吧?”
“……沒。”須瓷垂著眸,“可以請你離開嗎?”
“……”
一直到魏洛走後,須瓷都沒回過神來。
他蹲下,捂著髒的位置,口中的呼吸都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掠奪了,窒息感愈演愈烈。
他顫抖著掏出手機,給尾號3749的號碼打了通電。
幾秒後,那邊沒有接通的嘟嘟聲,反而是傳來一句“您撥打的號碼機,請稍後再播”。
須瓷指尖不自覺朝掌嵌了嵌,上抖得更厲害了。
“哥……”他紅著眼眶,顫著聲喊,“傅生……”
可惜這裡偏僻,他的聲音著實微弱,傅生自然不可奇蹟般出現在這裡。
須瓷的意識慢慢下沉,就像是一隻溺水的貓,理智告訴他要掙扎,可渾卻像灌了鐵一樣動彈不得。
不可以……
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掌,他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些,可最想起上次自己這樣時,傅生微蹙的眉頭。
不這樣,他會生氣的……
手機滴得一聲,是一條來自微博注之人的推送。
一開始眼前還有些模糊,但因為隱約看見了傅生二字,須瓷努力睜著眼睛,想讓自己看清楚些。
手機上的文字逐漸變得清晰,須瓷哆哆嗦嗦點了去,是一條傅生剛傳送不久的微博動態。
傅生:有主了,家裡那位是個小醋罈子,老公就別叫了,小崽子氣急了是要哭的,難哄得很。
下面還配著一張照片,仔細看,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背對著鏡頭,只留了一個後腦勺在上面,細碎的陽光落在上面,把黑色的頭髮都印成了金色。
那是須瓷,十八歲的須瓷。
——草草草!!!就,長這麼帥有錢怎麼可沒物件!!!
——這照片……淚目,是個男的吧?
——是男的,如果有女孩子高中時留這種短髮當沒。
——看不見臉啊,有本公開沒本爆照?
最後這條評傅生還回覆了:他害羞,懼內,等過段時間徵求徵求他意見。
這些文字就像是一道符咒一樣,瞬間解救了即將沉入海底的須瓷。
他抓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睛裡泛起了一陣水霧。
好疼啊……
他看見不遠處正匆忙朝自己走來的傅生,眼淚緩緩滑落:“哥,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