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川伸了個懶腰，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看完了？”馮提莫開口問道。
“嗯。”
李川應了一聲，突然一個翻身將馮提莫壓在了身下……
“別！”
馮提莫立即阻止，道：“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啊？”
李川保持著俯臥撐的姿勢，一臉疑惑道：“你問的什麼？”
“你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
馮提莫十分不滿，一把推開了李川，道：“我問你，找吳謹言做什麼？”
“哦，這個啊。”
李川反應過來，答道：“還能做什麼，找她做直播唄。”
馮提莫：“直播帶貨？”
李川：“對啊，這不雙十二快到了麼，我準備再辦一個專場。”
馮提莫：“那為什麼找她？”
李川：“因為她火啊，而且價格便宜。”
馮提莫：“價格便宜？”
李川：“對啊，她前段時間遇到了一件事……”
馮提莫：“跟央視耍大牌？”
李川：“你知道？”
馮提莫：“廢話，我又不是不上網。”
李川：“哦。因為這件事，她最近混的挺慘的，接不到什麼高階代言和綜藝，為了養活團隊，只能大量接一些商業活動，而且價格要比一般的當紅明星低得多。”
馮提莫：“你找她就因為這個？”
李川：“對啊，你到底在懷疑什麼？覺得我跟她有一腿？”
馮提莫：“那誰說的準，看看她給你留的評論，‘你好，森先生’，聽著就噁心。”
李川：“我靠，這只是一種宣傳手段而已，別想多了。”
馮提莫：“宣傳手段？什麼意思？”
李川：“說了你也不懂，你腦子太笨了。”
馮提莫：“你……”
李川：“行了，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我明天就要走了，咱們抓緊時間。”
馮提莫：“你真煩，唔~……唔唔……嗯嗯~……”
……
李川第二天醒來，已近中午。
他本打算下午坐飛機返回杭市，但剛起床，就接到了王成勇的電話。
王成勇在電話裡告訴他：“火箭少女101”那邊有訊息了。
“火箭少女101”，是《創造101》的十一名成團學員組成的女子團體。
李川對《創造101》這個節目有著一絲特殊的情感，因此，他曾要求手底下的員工將邀請目標重點放在“火箭少女101”身上。
然而邀請發出去了，卻是一直沒有收到回覆。
李川也是沒辦法，方才將目標轉移到吳謹言身上。
本來，他以為邀請“火箭少女101”已經沒戲了，哪知道今天上午，王成勇那邊突然收到了“火箭少女101”經紀公司的回覆，對方表示很樂意接受這項商業活動。
“火箭少女101”作為國內最當紅的女子團體，不缺代言和綜藝，願意參與直播帶貨，確實很難讓人理解。
但細究起來，原因也很好理解。
“火箭少女101”是一個限定女團，時間為兩年，兩年後就會自動解散。
其經紀公司為了爭取利益最大化，當然要在這兩年的時間裡，儘可能的利用“火箭少女101”多賺錢，否則到時候就沒機會了。
因此，針對“火箭少女101”的商業活動邀約，只要不是太劣質，其經紀公司一般都會考慮。
對於李川而言，能夠邀請到“火箭少女101”這樣高熱度、高流量的明星，也是頗為難得，有機會自然要全力爭取。
之前發出去的直播邀約，“火箭少女101”的經紀公司基本上已經同意了，但相關的條件不少，電話裡溝通過於繁瑣，需要派出專人面談。
“火箭少女101”的經紀公司是哇唧唧哇，其總部就在BJ。
李川如今身在BJ，這幅重擔理所當然的落到了他的身上。
王成勇打電話過來，主要就是為了溝通這件事的。
李川沒辦法拒絕，誰讓他是老闆呢。
老闆不賣力，難道要全指望員工嗎？
李川果斷接下了這個任務，由此，他下午返回杭市的計劃擱淺了。
他將機票改簽到明天，中午陪馮提莫吃了一頓“早餐”，下午便帶著朱辰偉趕往了哇唧唧哇公司。
哇唧唧哇的態度，不如歡娛影視那般熱情，派出來跟他談判的那位主管，說話有些不陰不陽的，而且條件繁多，錙銖必較，一點點小細節也要摳上半天。
剛開始，李川還保留著一份耐心，一點點的溝通、交流，但眼見時光流逝，臨近傍晚，流程都沒走完三分之一。
照這個趨勢下去，恐怕要談到半夜。
效率如此低下，也是讓李川心中升起了一絲火氣。
“停，條件就這樣了。”
“你，現在就去跟你們老闆彙報，行或不行，我只要一句話。”
“時間也不早了，我沒那麼多工夫陪你耽擱，聽明白了麼？”
“別愣著了，現在就去！”
李川對著那位不陰不陽的主管，丟擲了這樣一番話。
他的氣勢很足，又帶著三分火氣，那位主管也是個欺軟怕硬之人，直接就被震住了，灰熘熘的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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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李川見到了哇唧唧哇的老闆——龍丹妮。
龍丹妮是國內娛樂圈有名的女強人，氣度不凡，性格也頗為豪爽，行事作風與之前那位主管有著天壤之別。
李川跟她談判，感覺頗為舒坦。
又因為兩人都是老闆，一些小細節根本沒必要提，由此使得談判速度大大加快。
他們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正式敲定了合作協議。
合作協議一共有三份，李川分別邀請了《創造101》的前三名：孟美岐、吳宣儀、楊超越。
【森先生跨年專場】
時間：2019年1月1日晚上六點
嘉賓：楊超越
費用：160萬
【森先生年貨節（一）】
時間：2019年1月12日晚上六點
嘉賓：吳宣儀
費用：150萬
【森先生年貨節（二）】
時間：2019年1月19日晚上六點
嘉賓：孟美岐
費用：160萬
合作協議簽訂完畢，龍丹妮主動提出要請李川吃飯。
晚上八點，幾人去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
龍丹妮給的牌面很足，豪華包廂，精品菜式，亦還有一位哇唧唧哇的副總作陪。
李川知道，龍丹妮此番作態是有心向他致歉，對此，他也願意給面子。
龍丹妮手裡掌握著不少明星資源，這是一條很好的人脈關系，值得結交。
席間，幾人交談甚歡，事後也互相加了微信。
晚上十點，李川與龍丹妮告別，離開了酒店。
他將朱辰偉安排到一家賓館住下，獨自一人前往了馮提莫的家中。
下午的時候，馮提莫在微信上告訴他，她的小助理今天回老家了，她的工作室兼住所，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做壞事非常方便。
對此，李川樂意之至。
他到粉色小店逛了一圈，買了一些必要的東西，然後興沖沖的趕了過去。
……
第二天，李川照例臨近中午才起床。
起床後，他與馮提莫吃了一頓非常膩歪的“早餐”，然後與馮提莫告別，獨自出門打車，趕往了BJ機場。
下午兩點半，他與朱辰偉在機場匯合，一起返回了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