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把落一舟叫了出來，悄悄把黑袋子遞給了落一舟，道：“給。咱說到做到。”
“什麼玩意，還整一個黑袋子。”
落一舟拿過黑袋子，直接開啟瞧了瞧，看到是錢後，立馬長大了嘴巴，道：“秦言，雖說我是你的大債主，可你不能為了錢，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啊。”
“滾你的，愛要不要。”
落一舟拍了拍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還以為你去搶銀行了呢，賣身得來的錢，我還能接受。”
他直接把黑帶撕開，大致數了數，有四沓子。
“這可是我辛苦賺來的。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水嗎？”
“錯了，不是水。那是漿糊……”
看到錢，落一舟露出了興奮的表情，看來這個月，他家對他的管束，讓他急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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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十萬塊呢……”
落一舟把錢裝好，又嘀咕了起來。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還給我，下回一次還你十萬。”
“要，我要。”
“想要就去找小姐，別找我。我不喜歡男人。”
秦言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自習課的下課鈴聲響了。
落一舟快步跟了上來。
“兄弟，你上次跟我說的，下棋掙來的錢，這事到底有譜沒有？”
“愛信不信。”
“那你可真走運，碰到了這種冤大頭。”
兩人一直走著，走著，不過他們沒有進教室，而是去了樓道盡頭的廁所。
落一舟繼續說著：“提到這棋，我就頭疼，天生沒下棋的料。”
“哦？為什麼？”
落一舟嘆了一口氣，好像想到了難以啟齒的回憶。
“這下棋我多少也會一點，但不是太精通。我記得上回我下棋，還是跟我侄子一起下的。”提到這段回憶，落一舟頓時來了勁，“你說我侄子多聰明，他說他的馬可以走目，是千里馬。
這我忍了，畢竟小孩子。可他說他的兵可以倒著走，說是特種兵。這我也忍了，畢竟我侄子。他說他的象可以過河，是小飛象。沒辦法我也忍了，畢竟是姨媽在旁邊。”
“你姨媽真閒，盯著你們倆下棋……”
“那可不是，姨父也在盯著呢，不然我侄子還說他的炮能隔兩個以上都可以打，是高射炮，這個我能忍？”
“真的假的啊，看你編得那麼真……”
“我去，我說的千真萬確，我怎麼說也得讓著我侄子，他還說他的車可以繞彎，還說誰家的車不會拐彎，我一想，也對。小孩子嘛，規則我都讓著。可最後你猜怎麼著，我侄子拿我計程車幹掉了我的將。”
說完，落一舟嘆了口氣。
秦言問道：“你侄子挺聰明，他為啥拿你計程車殺你的將啊？”
“要說，他早點說，我直接投子認輸得了。他說那士是他培養多年的間諜……”
秦言：“……”
“最後你也忍了？”
落一舟撒完尿，提起褲子，好像忘記了洗手，憤懣地道：“我能不認嗎？我媽的手都揪著我耳朵了。”
秦言笑了，哈哈大笑。
……
晚上下課後，秦言沒有立刻回去。
而是再次去了紅葉網咖。
今天關於計算機知識的想法，讓他萌發了這個靈感。
到了紅葉網咖，依舊是往日的那種吵鬧，仍然是很多人在玩英雄聯盟。秦言對那遊戲也就處於知道的層面上，沒接觸過。
網咖的網管一眼認出了秦言。
“兄弟，是你啊。怎麼想起來上網？”
秦言笑了笑，道：“來查點東西。”
“那行。今天你這網費我包了。隨便找座。”
“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好妹子開好的卡，秦言在網咖裡走了一個來回。他找到了一個邊角的地方，開啟電腦，輸入了卡號和密碼。
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搜尋關於計算機方面的知識。
搜了半天，發現都是一些百度百科裡的知識，要麼就是一些百度知道的知識，經過大腦的篩選，這些知識，幾乎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很多知識都是假的，大部分都是複製黏貼。有的根本無法在腦中得到消化，這部分就全部被秦言忽略。
半個小時後，網管跑了過來，在秦言的旁邊開了卡。
網管拿了兩瓶飲料，把其中一瓶飲料放在了秦言的旁邊。又掏了一根煙遞給了秦言。
“謝謝，我不會抽菸。”
網管將煙收回，眯著眼看了看秦言的電腦屏幕。
“兄弟，你喜歡研究這些玩意啊？”
秦言回道：“只是興趣，隨便看看。”
“你在這些地方搜沒用，得去一些高手聚集的論壇，或者一些高手建立的網站。”
秦言回頭看了他一眼。
網管好像很熟練似的，直接拉過鍵盤，在位址列裡輸入了一串奇怪的地址，然後回車。
一個黑色的BAnner條映入眼簾。
“黑客技術論壇。”
秦言掃了一遍。
網管慢悠悠地道：“我平時也喜歡研究這些玩意，不過只知道一些皮毛，也就是當網管的料。這裡面很多科普貼，你可以看看。放心，都是一些高手自己編的，比起書店裡的那些玩意高階多了。”
網管狠狠地抽了跟煙，然後轉向自己的電腦，開始玩起遊戲。
“謝謝。”
秦言開始自己操作滑鼠，瘋狂地搜尋那些頁面。
“腦域啟動，分析目標資料，人類文字……人類低階計算機技術……”
“分析目標資料，人類低階計算機技術，拆解，匹配，資料匹配成功……”
……
一條條關於計算機的技術，開始湧向大腦。之前大腦裡所儲存的計算機知識彷彿找到了知音似的，瞬間變得鮮活起來。
秦言興奮起來。
沒有放過任何一欄裡的知識。
一個小時後。
論壇中所有公佈的技術，都被秦言掃了個一乾二淨，即便如此，還是有一兩條垃圾的資訊被秦言選擇了忽略。
但是秦言依舊極為滿意了，畢竟這麼大量的知識，比之前逛了很久的書店要爽的多。
可見知識貴在精專，而非多。
想到這兒，秦言繼續瀏覽了下去。
秦言忽然發現，剩下的一些帖子，他居然沒有許可權瀏覽，一時犯了難。
越是點不開，秦言就越覺得心癢。
正想辦法時，大腦中忽然出現奇怪的字元，一串串計算機的命令符和之前的那些知識串聯了起來。
“分析目標資料，人類電腦……人類網際網路……掃描網際網路介面，分析目標加密許可權，分析破解方法……破解成功……”
整整數十頁的破解步驟，出現在了秦言的腦中。
令秦言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
這，太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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