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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峪市。市公安局。

刑偵處。

市局辦公樓只有刑偵處的幾間辦公室還亮著燈。

王處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疲憊的坐進辦公椅裡:“小成,通知一科的人趕快回家休息。老劉,讓你也跟著熬夜遭罪了。”

劉科在旁邊抽著煙:“沒事兒。以前都習慣了。這個劫殺計程車連環大案終於破了,這下你可卸了個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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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算是比較順啊。這個惡徒一直就很警覺。要不是樓道窄,他肩上扛的那杆自制長槍被絆住,又免不了傷人。”王處把頭靠在椅背上:“整整候了他三天三夜啊。”

“王處你也趕快休息吧。”丁科給他拿來用溫水衝過毛巾。

“我倒是想休息。後面那兩個大案也到關鍵時刻了。哎,把你們那邊的情況趕緊湊湊。”王處接過毛巾擦了擦臉。

丁科看了看劉科説:“我這邊對‘飛蠍’的調查有眉目了。據井子監獄的犯人供述,他入獄前,有個叫‘黑子’的慣犯曾向他炫耀過自己的金錶,説是從‘飛蠍’那裡買的。這個‘飛蠍’很少有人認識他,聽説是專門接‘大活兒’的,要價很高。作案後幾乎不留蛛絲馬跡。這跟嚴總被刺案的現場情況相似。我們找到了‘黑子’想透過他找到‘飛蠍’,可這個‘飛蠍’活動範圍很大,反偵察能力很強,查不到他的蹤跡。那只金錶被‘黑子’賭錢輸掉了,我們正在追查。根據他的描述符合嚴一峻被搶的那只金錶的特徵。”

劉科掐滅菸蒂:“我對翟士偉和他表弟調查沒有明顯的疑點。他的表弟的確跟社會上的地痞有來往。有時候會叫他們去對拆遷中遇到的釘子戶進行恐嚇。不過,跟這個案子沒有任何聯絡。唯一的疑點,翟士偉經常單獨開車區郊區的陶村,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我和小成到陶村公安局調查這個事,至今沒有結果。”

“那,厲海明呢?”

“對於厲海明,我認為可以基本排除他的嫌疑。他這個人重色親財,平日裡,除了嫖就是透過業務撈錢。我對與他來往較密的一些外地業務人員也調查過,沒有於本案有關的跡象。”

王處搖搖頭:“幾乎沒有進展啊。”

“我假設一下,如果此案跟翟士偉、‘飛蠍’有關。那麼,在這兩個地位、身份相差巨大的人中間,應該有一個媒介。另外,據啟天集團的人反映,厲海明曾説,有人透過私人偵探調查所,給他家裡安了竊ting器,他花了好幾千請人用‘電子狗’把這個竊ting器找了出來。他懷疑就是翟士偉幹的,並揚言他要把那個想搞翻他的人的醜事,都抖摟出來。看來他的手裡可能真有翟士偉的把柄。”

王處想了想:“我也知道啟天集團的翟士偉可不簡單。這些私人偵探所真是膽大妄為,《國家安全法》明文規定:嚴禁私自使用、製造竊ting器材。他們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當然知道。只要能出足夠的錢,這事就能辦。就算被發現也頂多是沒收、罰款、拘留,何況他們是公司行為。”丁科在一旁無奈的攤了攤手。

“這方面真該嚴厲些。丁科你繼續加大搜尋‘飛蠍’的力度。劉科你這些天一定要把翟士偉去陶村的原因搞清楚。有機會接觸一下厲海明,探探有什麼線索。先回家吧,明天你們都休息一天。我今晚上在這睡。明天還得向魏局彙報呢。”

“又讓處座夫人守空房,呵呵。”

“還守空房呢。她的老病又犯了,在市中心醫院住院。我這裡也顧不上去給她陪陪床。唉!”王處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

峪市。

東區別墅。

夜空的繁星眨著天真的眼睛,聆聽著海浪低沉地吟誦。繁華的峪市中心——東區,籠罩在眩目的霓虹燈的色彩中。這個別墅南臨大海,北邊是全市的商務中心地帶。

別墅書房的牆壁上,投射著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

嚴總站在窗前出神的凝望著遠處海面上停泊的、燈火輝煌的客輪……

花園市的博覽會已經第八天了,那三千萬的採購合同仍沒有簽訂。昨天,阿晶傳回來的斯特猶爾公司的材料,他是今天上午才看到的,開始很震怒,真想給厲海明打電話怒斥他一頓。可,他很快冷靜下來。

書桌上的檯燈下,擺著一盤沒有下完的圍棋,這是他與峪市一名二十二歲的職業六段對弈的一盤棋。他踱到書桌旁審視著棋局。厲海明的事只不過是棋局中一個角的利益,作為啟天集團的老總,他要通盤考慮。

嚴總想到了翟士偉。他很後悔提拔啟用了這個人。翟士偉在擔任中層領導時,就被人們稱為“翟壞水兒”。這一點他知道,開始他以為是翟士偉管理過於嚴格造成的。現在,他明白了,這個人的心性太壞,不只是他缺乏同情心的問題,強烈的權利欲使他變得不擇手段。

上級部門和各管理部門的文山會海,各方面的考察觀摩、協調通融,牽扯了嚴總大量的精力。他只能親抓財務部門,將重要的具體人事權交給了翟士偉。他讓厲海明管過人事,可這個老色鬼根本不是這方面的才。

翟士偉得到人事權後,逐步的清洗了集團的中層。一些素質很差的痞子式的人物,因為跟著他走被紛紛提成了中層領導,啟天集團的風氣很快敗壞了。紮實肯幹的老實人受到排擠、打擊、欺壓。有的識時務為俊傑,被迫變壞了;有的調出集團;有的甚至徹底失去了發揮才幹的機會,被趕回了家。企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氣氛中,生產經營秩序混亂,經濟效益急速下降。

嚴總終於相信了這樣一個道理:風氣和民心往往比財務報表上的數字更重要!

正當嚴總意識到這一點,想把翟士偉調到魚楊市負責啟天集團兼併的一個企業時,卻突然遭襲,萬幸的是那兩刀都緊貼著右腎扎進去的,如果再偏移一點,他就死死無救了。

他入院療傷的半年中,集團的全部事務由翟士偉臨時負責,這傢伙趁機大肆出讓集團的利益,換取了上級各主管部門中一些人物的支援。等嚴總傷愈重新回到啟天集團,翟士偉已經不是他嚴一峻想動就能隨意動了的……

嚴總慢慢的在書桌旁坐下,伸手夾起一粒黑棋子點在棋盤的右下角。一個計劃在他的腦海裡形成輪廓。

他撥響手機:“是我。只聽我説就行了。到東區來一趟。”

“是。”

“不好意思,這麼晚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會讓你比翟士偉更風光的。”

“謝謝栽培。我馬上就到。”

…………

午夜兩點,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駛進了東區別墅的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