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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景容遇刺

夕陽灑金,霞光傾瀉,景容抬頭看了看天,想著已近黃昏時分,嬌妻必然心急等待,便吩咐了人不再追查此事。反正這件事於他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若是因此寧王和懷王兄弟兩個能互相殘殺,他倒是喜聞樂見。

出了京畿衛府衙,剛要上馬車,不想突然冒出幾名黑衣人,手持長劍向他襲來。

劍影出鞘,殘陽傾灑的金黃色羽翼將那銀白色的光澤染成暖黃,劍身似練,幾把劍直衝景容飛身。

追星此刻就站在景容身邊,又素來警覺,刺客出現的那一瞬間,劍已出鞘,手中寶劍凌空而勢,在空中劃出一澤閃耀的弧線,打掉指向景容的劍身,再一個反手,直接將最近處的刺客一心貫穿。

誰知還沒等慶幸,一隻箭羽直衝景容門面,景容一個旋身,箭羽與他擦肩而過,還不及動作,另一只箭羽又襲來。

景容皺著眉頭,絲毫不躲閃,等箭矢飛到近處,連續後退數步,騰空而起,在空中打了個迴旋,將箭踩在腳下。腳一勾,肩頭方向改變。腳下一用力,將箭羽還了回去。射箭之人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就已中箭氣絕。

景容嘴邊勾了一股邪魅笑容,輕巧落地後,腳一踢,將地上的劍拋擲空中,他伸手一接,加了幾分力,在劍柄上旋轉一下,點掃無數劍花,再出擊,猶如平掃落葉,割掉圍堵在周身的幾名刺客的喉嚨。瞬間,喉嚨濺出的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掙扎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此時京畿衛侍衛盡出,幾名侍衛仗劍保護在景容身邊,其餘人加入戰局。不過片刻,刺客便已制服。

景容冷眼看著幾名刺客,聲音中沒有一絲動怒,“誰派你們來的?若是說出你們的主子,本王便留給你們一條活路。”

豈知,他的話音還未落,那幾名活口脖子一歪,嘴角溢位鮮血,死了過去。

景容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皺起了眉頭,這樣決絕的行為,很像江湖上冥陰閣的做事手法,一旦完成不了任務必然要服毒自盡。是誰?為了殺他連冥陰閣都請上了?

倏然,景容想起慕雪芙,神色陡變,道:“帶回去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說完牽過一匹馬直接上馬飛奔,既然刺客來殺他,難保不也會對慕雪芙下手。

一路狂奔,到了茗音樓直接跑上樓去,誰都沒有看清是誰,只覺得有一道白色影子在眼前一晃而過。

“哐——”一聲,廣寒閣的門被開啟,景容看著慕雪芙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

“你這麼突然闖進來嚇人一跳。”江月瑤已經離開,慕雪芙等景容等的有些乏味,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哪想剛睡了一會兒,就被這突來的聲音嚇醒。她憋屈的撅了噘嘴,撫著胸口,委屈道:“你嚇到我了。”

景容並不打算將剛才的事告訴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沒有沾染血跡,才走進去。坐在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含笑道:“本王是想著你等的急,這才馬不停蹄的跑進來,沒想到你倒比本王想得愜意多了。”

“那我一個人無聊嘛,所以躺著躺著就睡著了。”慕雪芙嬌柔的靠在他身上,忽然,神色一凝,他身上有血腥味,還是新鮮的,應該是剛接觸到。滴溜溜的黑眼珠快速在他身上打量了下,他身上並沒有沾到鮮血,那這鮮血就是別人的了。

“餓不餓?”就像是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一般,景容緊緊的抱著慕雪芙。他自己的安危是小,如果刺客衝著她來,以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該如何應付。看來以後出行要格外小心,最好等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再帶她出府了。

他的手臂太用力,讓她有些痛。慕雪芙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剛才他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再加上此刻表現出的緊張,但她不得不更加狐疑。但看景容的情形也不會多說,那她還是隻字不提好了。

慕雪芙嬌嗔道:“是啊,你遲遲不回,我這肚子都餓扁了。”

景容鬆開她,看著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吻了吻她的嘴角,溫柔道:“好,我們吃飯,吃完飯我們就回家。”

自那天從茗音樓回來後,慕雪芙就一直窩在宸王府裡,也不知為何太后這幾日也沒有召見,連景容都忙的只能在晚上看見。不過,她也不急不躁,沒有景容時常在身邊,她才有精力去想她要做的事。

這幾個月來麻煩事不斷,她想要做的事一直都被擱淺,讓她的計劃不得不一步步往後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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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還沒消停幾日讓她靜靜心,又接到一份請帖,是來自永安長公主的。

永安長公主是先皇后的女兒,是玄武帝第一個女兒,所以玄武帝對她格外寵愛。不但給了她最富饒的封地,還將她的夫婿封為襄陽侯,簡直就是玄武帝的掌上明珠。

請帖上寫明永安長公主在京郊別莊要邀請眾位皇族兄弟姐妹相聚,於二月十二那日把臂同遊。

這永安長公主突然回京,又相邀眾人,實在讓人摸不清頭腦。難道只是單純的遊園賞心嗎?

慕雪芙一時也不知如何回帖,就先放置在一旁,只等著景容回來拿主意。

等景容回來後看了下帖子,只默默笑了笑,“既然皇姐盛情相邀,我們也不好推辭。正好,如今春光明媚,出去走走也是不錯的。”

慕雪芙聽罷,頓了一下又點了點頭。反正無論出什麼事,都有景容在,她也不用操心。

春光融融,萬物復甦,二月十二這一日天氣特別的好,萬里無雲,大地回春,正是遊園的好日子。

慕雪芙懶洋洋的躺在被窩裡,一直磨磨蹭蹭的不想出去。這近半個月景容一直都太忙,往往她都快睡覺了,他才回來。有時回來的太晚,怕打擾她就睡在外間。所以說這些日子都沒有碰過她。這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他又有時間,便折騰起慕雪芙。許久不見葷腥,這一折騰就折騰到後半夜,害的慕雪芙腰酸背痛還犯困。

費了好大的力氣,景容才從被窩裡把她拉出來。

慕雪芙坐在梳妝檯前斜了眼站在一旁看她打扮的景容,又看著身上外露地方那些吻痕,心裡越加生氣。明明知道今日要出去,還特意使壞給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的痕跡,誰看見不明白怎麼回事,這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白伊伺候著慕雪芙,看著她脖子和肩上的痕跡,不免有些臉紅。昨夜王爺和主子就弄了好大的動靜,聽的整個院裡的人都面紅耳赤的,到了後半夜才消停。不過這都是在自己院裡,況且自主子杖責紫夭和金露,仗殺雲墜之後,這院子裡的人都老老實實,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只是這要是被人看到主子身上這些印記,還不知外面該怎麼說主子哪。

“主子,這遮瑕粉我多給你塗兩層別人一定看不出來,不過,切記不可沾水。”白伊邊給慕雪芙塗抹脂粉,便叮囑道。

慕雪芙嬌哼哼兩聲,沒好氣道:“那你不會給我多塗兩層啊?”

景容無奈,拿過白伊手中的胭粉,讓她先退下,方道:“是本王惹了你,你和他人置什麼氣?”

慕雪芙眉頭不松,想了想,搶過景容手裡的脂粉,自顧對著鏡子塗抹起來,抱怨道:“還不都怪你,沒有你胡鬧,我會對白伊發脾氣嗎?”

“是是是,都怪本王,那本王伺候你。”雖然景容沒有擺弄過這些脂粉,但也算得心應手,一點點給她均勻抹開,直到身上的吻痕全被覆蓋,左看看右看看,“這回不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慕雪芙滿意的點了點頭,揚聲喚道:“白伊,給我換件衣服,這件衣服太素了,我不喜歡。”

“剛跟人發完脾氣又讓人伺候,你呀,真是被慣壞了。”景容挑了下眉,道:“要不本王伺候你更衣?”

“你?”慕雪芙一雙妙目滿是疑惑,嗤了下,道:“得了吧,我可不敢讓你這個堂堂宸王爺伺候,再說,你哪有白伊會裝扮我,你呀,可跟我的白伊差遠了。”

白伊自來知道慕雪芙的性子,並不在意她向自己發脾氣,聽到慕雪芙召喚就連忙進了屋,正好聽到這最後一句。

她垂頭低低微笑,如春暖清風。主子素來冷心冷情,對任何人都漠不關心。雖然她們伺候她多年,可依舊隔著一層。如今主子能說出這話,可見是與她們親厚了不少。而這些細微的表現,卻是在進入宸王府後才越來越明顯。

以前她們的生死,主子從來都是漠視,即便是因執行任務受了重傷,主子也不過是隨意看一眼,還要留下一句學藝不精怨不得人的話。可進了王府後,主子身上的人情味慢慢增加,就像上次紫夭被打,若是換了以前打了就打了,哪還會給她減輕傷痛的藥丸哪?

可見宸王對主子的影響不少。

青琢說主子變了,確實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