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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五章 密室審訊

聽著她的動情之聲景容再難自持,抱起慕雪芙就徑直走向床榻。

勝雪的肌膚在大紅的床褥上更是顯得欺霜煞雪,握住手裡,又像是那極品的綢緞,絲滑的如同一直被牛奶浸泡著的。

在景容一路帶火的手中,那白紙若曦的凝脂被慢慢染紅,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為他而綻放。他就像是一匹永不知倦的戰馬在無邊的草原馳騁,像展翅的雄鷹在長空裡盡情飛翔,像魚兒在廣闊的大海里遨遊。

彷彿被驚雷擊中,有一團火在慕雪芙腦中裡炸開了花,她軟軟的塌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景容看著身下的小女人,沉重的粗氣噴灑在慕雪芙的面頰上,微微一笑,“這就累了?還沒結束哪。”

慕雪芙懶懶的睜開眼,勾起他的脖子,嬌柔柔的聲音如一灘春水,“王爺神力,妾身佩服,但你也得容妾身喘口氣啊。”

景容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面頰,又不老實起來,暗啞的聲音低低笑道:“愛妃歇著,本王繼續。”

床簷上的輕紗重重垂下,似池水中投進一顆顆小石子,撥動著層層漣漪。窗外落花片片飄落,桃花妖嬈盛開,說不盡的溫柔景象,旖旎春光。

再次醒來已至黃昏,景容吻了吻熟睡的慕雪芙。睡夢中的慕雪芙哼唧了兩聲,一手推開在嘴上作祟的人,也不睜眼便往裡翻了翻身。景容低低一笑,為她蓋好被子,便隨意披了一件衣服起了身。

殘陽西斜,餘暉透過窗欞灑進一層金黃色的光輝。景容坐在棋盤前,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正在棋盤上繪製了一盤精妙絕倫、勢均力敵的棋局。

黑子將白子的一角全部吃掉,他正在想辦法反擊,手指不自覺摩挲著棋盤。突然,手指被輕輕的刮了一下,他抬起手看了眼拇指上的刮開的口子,傷口很淺,沒有出血,他捻了捻手指,好奇的看著剛才手指摩挲的地方。

細細一看才發現棋盤上有一道很深的裂痕,他皺了皺眉頭,這棋盤是漢白玉所制,若不是受到重創,不應該會出現裂痕。

景容轉過頭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慕雪芙,之前他見她手上一大片紅暈,若是猜的沒錯,應該是之前發脾氣事拍在棋盤上所留下的。可是她哪有那麼大的力氣將白玉擊裂。那需要有很深內力的人才能做的,慕雪芙?她分明一點武功都沒有。

笑了笑,景容又落下一顆白子,將黑子設的一個雙虎堵著,又為白子開闢了一個新局面。他滿意的看著棋盤上黑白子的佈局,將手中剩下的棋子放到了棋盒裡。

走到床邊看慕雪芙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東院。

“王爺,上次刺殺王爺的人已經抓住了。”

景容細細擦拭著一柄寶劍,聞言,劍身一轉進入劍鞘裡。他將手絹往桌子上一扔,嘴邊勾起一絲笑容,陰冷而詭譎,陰沉的聲音中透著譏諷不屑,“將人帶到密室裡,本王倒要看看是寧王的狗是如何忠心耿耿的。”

昏暗的密室中只有幾縷燭燈的光亮,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和惡臭的腐爛味道。

景容陰鷙的目光淡淡的掃著綁在木樁上的人,俊美無壽的面容上蘊育著陰狠的神色,嘴邊噙著的笑容如同盛開在陰陽路上的彼岸花,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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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越風躬身將一條鞭子雙手奉予景容。

景容接過鞭子,繞著手腕上幾圈,像聊天一樣,休閒自在,倒一點也不像是審問犯人。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最終落在那人的眼睛上,恰到好處的完美笑容卻帶著無盡的嘲笑,“早就聽說寧王身邊有一條忠心耿耿的好狗,今日一見,才知所言不虛。也不知寧王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呸!”那人一口吐沫呸出,雖沒吐到景容身上,但正好落到他的鞋上。像是這口吐沫吐到景容臉上一樣,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追星氣憤難忍,一個拳頭上去,直接將他的門牙打掉。

周成從袖子裡拿出一面白色的錦帕,彎腰擦去了景容鞋面上的渾濁之物。

景容冷冷一哼,“承恩伯效忠懷王,你作為他的兒子竟忠心寧王,父子分侍兩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過你比你爹對主子可忠心多了,你爹還會為自己考慮,你卻不一樣,為了你的主子,連命都能豁出去。你這狗膽子連本王都敢刺殺,比你的主子可大膽多了。”

原來這人就是京中新貴承恩侯的庶子,叫譚少清。

追星揉了揉拳頭,他剛才那一拳可是出了十足的力,此刻倒覺得被這斯尖利的牙齒硌得生疼。他不屑的在譚少清臉上轉了一圈,啐口道:“當然不一樣,他爹起碼不賣身啊。”

原來早前經追星調查,這譚少清與寧王並不是普通的主僕,而是存在著不為人道的親密關係。

越風抿了抿嘴,嗤笑道:“給你個當男人的東西,你非不用,真是投錯了胎,長了不該長的東西。下輩子投胎看清楚,別又稀裡糊塗的投成了男人。”

越風的話一落,密室裡的人都悶悶笑起來,追星更是笑的肆無忌憚,整個房子裡都迴盪著他的聲音。

譚少清咬碎了那顆牙齒的殘渣,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恥笑,一雙如狼般陰狠的目光逼視著景容,恨恨道:“寧王才是皇子,是正統,你算什麼,哪裡有寧王尊貴?何以你就可以統領京畿衛!你以為皇上是真疼你嗎?他不過是利用你給自己留給好名聲,省的世人說他苛責子侄罷了。我原本也不想要你的命,但如今是非常時期,你的命在我看來根本不算什麼。若是能讓你死而換取你手中的權利,我會不惜任何代價。都怪冥陰閣的一群廢物,虧我花了那麼高的價錢,卻絲毫未傷你半分。早知道,我就衝你那個王妃下手了!”

景容一直都是嘴角含笑,但當他一提到慕雪芙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目光如出鞘的寶劍,帶著嗜血的寒光。他陰沉著臉,沉得滲人,連聲音都好像是從地下鑽出來的,沒有一絲溫度,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

譚少清好似一點都不懼怕景容一般,他仰了仰臉,態度十分傲慢,彷彿此刻被綁在木樁上任人宰割的不是自己。冷笑一聲,道:“看來宸王很在乎你那個王妃啊,也是,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多少男人都想得到。我真是後悔啊,後悔當初怎麼不讓人劫了她,然後將她賣進窯子裡,讓所有男人都嚐嚐她的味道,宸王妃的味道。哈哈哈哈······”

“啪啪啪”,景容揮起鞭子,灌了十足的內力,生生落在譚少清的身上,直打的他皮開肉綻,連骨頭都露了出來。似是不解恨,景容一鞭子抽到譚少清的眼睛上,直接將他的眼睛抽的血水直流。

看著他痛苦哀嚎的表情,景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就像是欣賞一副剛剛作完的畫卷,滿意十足。他將鞭子一扔,邪惡的眸光悠悠轉轉,好一會兒,玩味的目光停留在譚少清兩腿之間的部位,道:“既然真男人不做,留著也不用,給本王連根拔起。”

“景容,你這個卑鄙小人,寧王不會放過你的!”譚少清不斷的掙扎著,嘴中也不乾不淨的咒罵著,“我早就看出你就是一匹潛藏在暗處的野獸,心懷叵測、狼子野心,敢在宸王府裡私設公堂,你真是膽大包天!”

被他咒罵,景容不以為意,扣了扣耳朵,彷彿耳朵裡進了什麼骯髒的東西,“太吵了,將他的嘴堵上。”

“景容你不得好死!我就是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唔——唔”

嘴一被堵上,景容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不少。他衝追星使了個眼色,“把他那沒用的東西割下去。”

追星眨巴眨巴眼睛,聳了聳肩,下巴朝越風努了努,“王爺怎麼不讓越風去做,他的刀快!再說,這傢伙那玩意也不知道有沒有病,屬下可不敢。”

越風冷不丁被點名,趕緊搖了搖頭,辯解道:“王爺讓你做事怎麼那麼多話?照做就是。我這刀太快,一刀下去,沒等疼就死了,那不是便宜了他。還是你去,你的刀慢,最折磨人。”

追星一直認為越風木訥,沒想到趕上這個時候倒機靈起來了。但他也無語辯駁,翻了個白眼,向一旁的人指揮道:“把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褲子扒了。”

長劍一出,手起刀落的一瞬間,涓涓血水從胯下噴湧而出,如火山爆發一般,崩裂出所有的岩漿。

譚少清如一頭痛苦哀嚎的孤狼,在寒風中嗚咽,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頭上的汗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伴隨著欲裂的青筋低落到地上,與地上的鮮血匯成無盡的河流。

景容看著那血流成河的地方,嘴邊無聲無息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