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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農郊殺手現

“主子的戲真好,隨便這麼一演,王爺就按著咱們之前安排的軌跡去查案。”紫夭送走宸王后樂呵呵進了屋,看著王妃失神的看著王爺早已經離去的背影道。

慕雪芙轉過頭,看著白伊,道:“那也需要白伊配合的好。”

白伊甜甜一笑,作了下揖,道:“哪是我配合的好,分明是主子籌謀的精彩。主子特意在這些日子到處購買香料,自然引起王爺身邊人的留意。而知道這香料的人少之又少,王爺當然會想到主子這裡試一試運氣,如此一來,不就正中主子的下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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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芙溫婉如玉,淡淡然走出側房,紫色的裙襬劃過剔紅如意祥雲紋房門,如清水過石般從容。她擺弄了下手指,喃喃道:“最多三天殺害平郡王的兇手就會落網了,靖遠侯,這次委屈你了。別人,我不放心,只有你,宸王才能全力以赴的查案,我不會真的去害曾幫我慕家說話的人。”

景容如白伊所說找到了那條街上的香料鋪子,只是當他們趕到時已經人去樓空。鋪子裡除了剩下一堆香料,什麼都沒有。

景容一拳打在香料袋子上,怒道:“又來晚了一步,什麼線索都斷了。”

追星看著那香料從袋子眼簌簌而落,傾灑了一地,靈機一動,道:“卑職聽說刑部有一頭獵狗,鼻子很靈,就連埋在地下十幾年的屍體都能聞出來。或許這香它更能辨別的出,不如卑職去刑部將那狗借來,讓它順著香味或許能追查到什麼線索哪。”

“你小子可是越來越機靈了。”景容臉色稍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

追星冷不丁被王爺誇獎還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都是王爺教導的好。”

追星本就長了一張娃娃臉,雖已十八,但看著就像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再加上這傻乎乎的樣子,倒讓景容有些忍俊不禁。

景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吩咐道:“還不快去。”

主子一吩咐,追星立馬恢復常態,拱了拱手就離開了香料店。等他把獵狗弄來時卻不是只有他自己,而是帶著一人一犬回來。

那牽著狗的人見到景容也不怵,恭敬行禮後,不吭不卑道:“參見王爺,尚書大人聽這位侍衛大哥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後,也讓人檢查了一下死者脖子上的飛鏢,發現那柄鏢上也有王爺發現的香氣,所以就派小人牽著威風來協助王爺。”

景容好好的看了他幾眼,又看了眼那條狗,問道:“它就叫威風?是你養的?”

“回王爺,是,顧大人看威風厲害,而威風只聽小人的話,所以連小人帶威風都收進了刑部。”小吏不敢抬頭看這傳說中的第一美男王爺,只是一雙眼睛落在他的銀絲蓮花紋白靴上。

景容“嗯”了一聲,使了個眼色讓越風將飛鏢遞給這小吏,道:“讓它聞聞,看能不能追蹤到。”

果然威風用聞了聞後“汪汪汪”叫了三聲,就領著小吏往外走。

追星挑了下眉,看著獵狗從身邊走過,看向王爺,一臉詢問之意。

景容沉思一下,吩咐道:“去請顧大人和呂大人,別回頭有人說咱們捏造證據。”

一行人跟著一條狗,這樣的事情說起來還挺好笑,但這其中若是有個宸王在,任誰也不敢笑。

威風一直低著頭像覓食一樣在地上嗅來嗅去,但又像是漫無目的的尋找,但宸王爺沒發話,誰又敢質疑。直到走出城,來到一塊空曠農郊,威風走著走著瞬間一停。坐在地上不走了,只是腦袋卻在四處張望,像是有警覺一樣,墨黑的眼睛銳利般的掃來掃去。突然,它狂叫幾聲,在人們還沒反映的瞬間就衝了出去,而小吏像是早知道它要飛奔出去一樣,絲毫不落的跟著它跑。

眾人反應過來,直接跟了上去,因為都是習武之人,所以幾乎是在威風停住奔跑的瞬間也落下地面。而這時顧明旭和呂良真也騎著馬趕了過來。

威風“汪汪汪”的又叫了起來,這次明顯更加兇猛,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攻擊的蒼狼一樣,目光凌厲的看著眼前的院落。

“王爺,應該就是這裡了。”小吏摸了摸威風的頭,以示安撫,才向宸王道。

景容會意,伸出兩根手指向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進去看看。”

大約五六個人小心翼翼的進了院落,四處檢視,巡視一圈,回稟道:“王爺,院裡沒人。”

“進屋看看。”景容又吩咐道。

等這幾個人剛進屋,就有人跑回來稟報:“王爺,農舍裡有三具屍體。”

景容眉頭皺起,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進去。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幾個黑衣人,神色愈加凝重。他伸手探了探死者的鼻息,又摸了下屍體的溫度,看著桌子上的碗,沉聲道:“屍體還有餘溫,但已經出現僵硬,應該是寅時左右死的。”

追星遞上一塊錦帕,道:“京畿衛一夜都在城裡搜查,誰會想到城郊農舍。”

景容用力擦了擦手,連那白皙的骨節都被他擦到通紅,“看看他衣服上有沒有線索。”

刑部的幾人搜了下死者的身體,發現每個人身上都有幾把蕭府的飛鏢。

看著那鏢頭,景容道:“讓威風聞一下。”

果不其然,威風一聞到這飛鏢叫的更歡。

“看來這幾個人就是刺殺平郡王的兇手。”顧明旭檢視著桌子上的酒,讓人拿出一根銀針試了下,銀針立刻變黑,“王爺,這酒有毒。”

景容冷哼一聲,俊美的容顏瞬間有陰鷙掠過,道:“搜搜他們的身,看還有沒有線索?”他一轉頭正好對上呂良真一臉驚悚的看著屍體的樣子,眉頭一挑,“呂大人認識他們?”

“不——不——不,這群流寇下官怎會認識?”呂良真被這低沉的聲音嚇了一條,臉色瞬間發白,支支吾吾,聲音有些顫抖。

景容目中有厲色閃過,深邃的目光彷彿要看透他的心,他神色冰冷,雙目如寒,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在呂良真頭頂縈繞。

就在呂良善覺得自己被這陰沉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時,景容輕輕一笑,聲音充斥著魅惑,卻更加低沉,“呂大人既然不認識他們,又怎麼知道他們是流寇哪?”

“下官是看他們的穿著,再加上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自然和流寇沒什麼兩樣。”面對宸王不寒而慄的強大氣場,呂良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倒吸了一口氣,戰戰兢兢的回道。

景容深深的打量著他,探究著,沉吟片刻,似笑非笑道:“呂大人不愧是在這個位置上幹了這麼多年的人,果然這觀察力非同凡響。那你說說這幾個你說的流寇為何會死在這,而他們身上又為何會有與殺死平郡王同樣的殺人利器哪?”

呂良真抬頭看了眼屍體,又小心翼翼的探視著宸王的神色,謹慎道:“恐怕平郡王被刺一事就是這幾個賊人所為。”

顧明旭聞了聞銀針上毒藥的味道,說道:“那你又如何解釋他們中毒而死?”

“或許他們只是殺手,完成任務後就會自殺。江湖上不是有個冥陰閣嗎?或許就是那裡面的人。”呂良真眼珠一轉,道。

顧明旭擺了擺手,反駁道:“不會是冥陰閣所為,誰都知道冥陰閣雖有其系統的殺手組織,但他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會嫁禍給他人。像這樣留下刻有蕭侯府標識的殺人兇器,絕不符合冥陰閣做事。”

“那如今這案子好像又斷了線索。”景容抬起步子圍著這幾個殺手轉了一圈,倏爾一停,慢慢蹲下,將視線一點點與桌子保持在同一水平線,眼睛一眯,指著一個位置,道:“你們看,這桌子上有四個杯印。而如今只有三個杯子,也就是另一個杯子應該是被人拿走了。此刻我們還能看到印記,說明昨夜一定有人用過杯子。杯子中的酒溢位來,正好撒了杯沿一圈,才留下杯印。”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有人在刺殺平郡王成功後與他們一同飲過酒,而其他三個杯子裡放了毒藥,又或者都是毒酒,只不過有人沒喝。”顧明旭凝眉推測,撫了下掌,注視著宸王,道:“昨夜侯爺在刑部那裡,所以這人定不是靖遠侯派去的。”

呂良真撇著嘴直搖頭,伸手在眼前晃了晃,道:“顧大人這一推測並不能證明靖遠侯是無辜的,或許是他派人過來,又或者是殺手本就是四人,他們分錢不勻,所以其中一人起了殺機。”

“那也不能證明是靖遠侯所為。”顧明旭淡眉微沉,臉色有些難看,這呂良真官職雖不比自己高,但仗著是京兆尹,掌制京師,又得皇上青睞,連他這個尚書都不放在眼裡,真是豈有此理。他狠狠的甩了下袖子,冷哼一聲,便不在理他。而是像宸王拱了拱手,道:“不如這屍體先抬回刑部,再看看這房間有沒有什麼線索,之後,再請王爺定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