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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姨子的心思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賈璉好歹也是榮國府嫡子嫡孫,如今還被皇帝親口御賜了冠軍侯的爵位,同時官居京營節度使,麾下幾萬軍士,執掌整個京都安全防衛事宜。

這樣的權位,賈璉就是見了等閒的王爺也能不落下風。

每日裡只會被無數溜鬚拍馬,想要攀附高枝的大臣權貴所討好。

像尤三姐這樣一個普通女子,就算姐姐是賈璉的小妾,但是這樣直咧咧的諷刺賈璉,也是前所未有的奇聞。

如此賈璉尚還未有表示,倒是把一旁的尤老母與尤二姐嚇的夠嗆。

如今尤氏母女三人都在這榮國府大園子裡住著,平日裡吃用都有公中花費,賈璉每月還給她們安排有固定的銀子拿。

出了這榮國府,任他是官老爺還是大富商,遇見了尤老娘無不噓寒問暖,收了他們的孝敬,還只當是給他們臉子,這樣錦衣玉食,尊榮華貴的生活,尤老娘早就感到滿足了。

於是只見尤老娘再次一把狠狠的拉住了尤三姐,喝道:“你個豬油蒙了心的小蹄子,在這裡胡說個什麼,還不快快敬了你姐夫一杯道歉,你姐夫大人大量,相必也不會同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然而半響看著尤三姐沒有動靜,只得又恨恨的罵道:“你這不知恩德為何物的玩意,你姐夫就這樣好吃好喝錦衣玉食的供著我們母女,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你姐夫也不會同你計較,如今既這般晦氣沒眼色,還不如滾出去別礙了眼!”

被尤老母這樣破口大罵,沒成想尤三姐竟半點也不畏懼,只見她把尤老娘的手一瞥下,冷笑著說道:“母親你才真真是糊塗了,把大姐嫁進東府,如今半點主也做不了,日後也就那般了;現成你只聽了甜言蜜意,貪別人那幾兩銅臭銀子,又把二姐送了西府這位做小,難不成我們姐妹都只有做小的命不成?如此還不上算,別人一句話,竟把自己的傢俬都賣了,一家子都寄人籬下,你當這些侯門公子有個好的,只不過如今是愛著你女兒的顏色罷了,你自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待有一日厭倦了我二姐,只怕到時流落街頭就是最好的結果。”

如此一罵,到把尤老母與尤二姐罵的臉色慼慼了。

一時之間,尤老母倒忘了要把尤三姐趕出去,免得壞了賈璉興致,嘴裡只乾乾的說道:”如何就會這樣,你,你大姐今日這般也只是她的命,好歹也是有誥命的貴太太,錦衣玉食的如何就不好了;再說你二姐,我瞧著姑爺就是好的,這一年來雖不在府上,但是裡裡外外也沒短了我們半點,你這丫頭如何就這般不知足了~“

這邊尤二姐也道:”妹妹且不可再胡說,你姐夫我們雖然相處不久,但完全不像往年聽到的傳聞那般,他對我真的很好你也是親眼看見的,再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而賈璉來時也沒有想到,尤三姐會突然這樣發作,只怕也是給秋桐之死給刺激的。

後世的靈魂面對著自己的小姨子自然會格外寬容,當下也不生氣,只自顧飲了一杯,笑著反問道:“說起來總是我虧欠了你姐姐,我接你姐姐進門沒有幾日,就奉旨出征一年方才迴轉,而你又可知道,我為何臨走之前特別交代,讓岳母與三妹都進來陪著二姐?再則這一年之中,這府裡上下可有怠慢與你們?”

尤三姐聽了,也陪著飲了一杯,任自不服的說道:“怠慢倒也未曾有,只不過我姐姐被立規矩的時候也不少,至於你大侯爺心裡所想,我一個平凡小女子又如何能知。”

聽見尤三姐說話氣勢弱了不少,賈璉再飲了一杯,說道:“說到立規矩,哪個府裡不用立規矩,就是我家裡的正式二奶奶,在太太老太太跟前還不是一樣要整日裡立規矩伺候著?再說你二姐這邊我還特別交代了,沒有大事也不用她每日早晚都去的。

至於那秋桐,如今自殺了我確實難逃其咎,但是她是我家老爺硬塞給我的,什麼作用為人這一年你們應該也能猜到是一些,而她的為人品性我也不喜,所以只能這樣吃喝不缺的關著,原只想著待應付過了老爺,就給她另外外面配了人,也不會耽誤她一生,卻沒有想到猛然就會發生這樣的事,說起來也是我考慮不周的緣故,所以如今三姐你拿我的過錯也是應該的。

但是你二姐卻不可混作一談,我既是自願迎娶了你的姐姐,相處的時候雖不多,但是還算和諧美滿,我如何就會做那不仁不義之人?我璉二果真就淪落到那般不堪了?“

洋洋灑灑的一大篇煽情,這對後世的資深公務員來說也只不過即興發揮,小菜一碟。

只不過卻把旁邊尤老母與尤二姐感動不少:”姑爺說的極是,自古媳婦熬成婆,小家小戶就是這般,更何況姑爺這樣大家大族的,若沒了規矩,豈不都是要亂套了嗎?這裡就算是我親閨女,我老婆子也絕不會偏袒的。“

另一旁尤二姐原本就是多愁善感溫柔之人,也最吃賈璉嘴裡的這一套,只見她先為賈璉斟了一杯酒,然後自己也斟了一杯,說道:”二爺的好,奴家又豈能沒有感受,只求二爺不要因此惱了三妹,她也只不過是個有口無心的。“

賈璉會意,舉杯與她甜蜜蜜的幹了這杯,然後繼續笑著說道:“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如何就會這樣輕易就與自己家人惱了,而我也知道大宅門裡是非多,所以才讓接了岳母與妹妹一起來住,想著我不在家,你也會有了的幫襯,雖有些委屈,但至少也是吃不了什麼大虧的。”

尤二姐這時才知道,賈璉臨走的交代還有這樣的深意,想想他在處理外面的軍國大事的同時,還能仔細周全的為自己設身處地的著想,尤二姐頓時更加的感動了。

這時尤老母看著小兩口親密之態,自己一個長輩到底也不好坐了,於是也喝了一杯,找了一個藉口就拉著尤三姐要離開。

然而尤三姐這時卻任不肯走,說道:”母親要去自去,我與姐姐正好再喝個爽利。“尤老母擰不過,叨叨了兩句自己就退了出去。

尤老母走後,尤三姐更是冷哼連連,冷笑著說道:“你不用和我花馬吊嘴的,清水下雜麵,你吃我看見。見提著影戲人子上場,好歹別戳破這層紙兒。打諒我們不知道你府上的事呢,這會子花了幾個臭錢,人還不是白死了;現在你又對我們甜言蜜語的,還不是拿著我們姐兒兩個權當粉頭來取樂兒~”

看著尤三姐越說越不像樣,賈璉容忍之心再好也漸漸感到了有些不耐,於是說道:“看來三妹你是醉了,若不然讓你二姐先扶你回房歇了吧。”

尤二姐聽了,過去就要拉自己妹妹走。

奈何尤三姐就是不依,任然坐著不動說道:“姐姐你就是不經哄,別人幾句花言巧語就把你降服了。”

然後又轉過頭去對賈璉說道:“喝酒怕什麼,侯爺想要喝酒,咱們姐妹就陪你一起喝!”

說著,尤三姐就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挪坐到賈璉的身邊,身子緊緊的挨著賈璉說道:”遠遠的喝酒也沒意思,不如咱們近一點,也方便親香親香。”

尤二姐看著自己妹妹竟然舉止輕浮,言語露骨,不禁紅著臉斥道:“既住了這裡,妹妹還請給我留些臉面吧。”

然而尤三姐仿若聞也未聞,反而更加大膽的用自己豐滿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擦著賈璉的臂膀,又給賈璉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喝了半杯,然後舉著剩下的半杯,媚眼如絲的勾著賈璉。

賈璉只見這時尤三姐鬆鬆挽著頭髮,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綠褲紅鞋,一對金蓮或翹或並,耳朵上兩個墜子卻似打鞦韆一般,燈光之下,越顯得柳眉籠翠霧;再看臉上檀口點丹砂,又本是一雙秋水魅眼,再吃了酒,更添了幾分風情,有著別個女子未曾有的風流別緻。

只是賈璉看過原著,自然知道尤三姐如此如此作態一半是大膽,一半是試探。

後世的資深公務員又豈是浪得虛名,百花叢中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只見賈璉轉過身去,先是接過了酒杯,然後另一只手卻猛然托起了尤三姐的下巴,說道:“這樣喝酒又如何算是親香,我知道還有一種喝酒的方法,卻是用身體乘酒,再用嘴舔著喝······”

尤三姐直愣愣的看著賈璉把酒倒在自己胸上,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又見賈璉作勢埋頭要往自己胸口湊,哪裡還敢裝的下去。

只聽她‘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如觸電一般頃刻往後退去。

驚魂未定的說道:”你,我二姐還在場呢,你就如此下流,可,可見你果真不是個好的!“

賈璉卻仿若不以為意,一手攬過尤二姐,對著尤三姐笑道:”三妹何必誣賴人,若說我下流,那也是三妹你自己找的;再說了,小姨子原本就是姐夫的小棉襖,你自己招我,你姐姐還能怪我不成?“

尤三姐今日故意放出手眼來略試了一試,卻沒想反而被賈璉制住,於是也沒臉再留,跺著腳逃走了。

之後賈璉又與尤二姐吃了幾杯,酒興之下春意發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門寬衣,一夜風流。

第二日,二人醒來,賈璉見尤二姐只穿著大紅小襖,散挽烏雲,滿臉春色,比昨日更增了顏色。

於是側過身去摟這尤二姐笑道:“人人都只羨慕我做了侯爺,卻不知道我真正最寶貴的還是你們。”

尤二姐回答說道:“我如今和你作了夫妻,日子雖淺,但我也知足了。既作了夫妻,我終身靠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有一件還要懇求二爺,我算是有靠,將來我妹子卻如何結果?據我看來,這個形景恐非長策,要作長久之計方可。”

賈璉道:“你放心,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的,等下你就去問問三妹的意思,若是有中意的人我就去說,沒有也叫她說出條款來,我們依著條款給她找個靠得住的就是了。

尤二姐聽了,頓時就歡喜了起來,於是又脫了衣裳,蜷在被子裡用嘴服侍了賈璉一番。

眼見著天色見明,賈璉好不容易起了床,梳洗鍛鍊了一番之後,自去上朝了。

待到午時賈璉回來,又先來了尤二姐這裡。

於是尤二姐備了酒菜,賈璉上座坐定,又請了尤老母與尤三姐過來坐下。

早間母女三人已透過了氣,此時尤三姐自然知其意,酒過三巡,不用姐姐開口,先便滴淚泣道:“姐姐今日請我,自有一番大禮要說。但我也不是那愚人,也不用絮絮叨叨提那從前醜事。既如今姐姐有了好歸宿,母親也有了安身之處,我也要自尋歸結方是正理。但終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兒戲。我如今改過守分,只要我揀一個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憑你們揀擇,雖是富比石崇,才過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裡進不去,也白過了一世。”

賈璉笑道:“這也容易。憑你說是誰就是誰,一應彩禮都有我們置辦,老岳母也不用操心。”

尤三姐泣道:“姐姐知道,不用我說。”

尤二姐聽了,腦子裡翻轉想著自己姐妹兩個都認識的男子,但是一時卻想不到是誰。

然而賈璉看過原著,自然知道尤三姐指的是柳湘蓮,但卻故意說道:“我知道了,別人他如何進得去三妹的眼,一定是寶玉。”

這古代深閨女子原本就鮮少能夠見到外面男子,賈寶玉倒是在寧國府與尤三姐見過的,這樣一來,尤二姐與尤老母聽了,亦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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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便啐了一口,道:“我們有姊妹十個,也嫁你弟兄十個不成!難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沒了好男子了!”

尤老母與尤二姐聽了都詫異:“除去他,還有哪一個?”

這時賈璉卻笑道:“我們兄弟又有哪裡不好,就說我那寶兄弟,平日裡是最知道心疼女孩兒的,難道還不如了那姓柳的戲子?”

尤三姐聽了頓時驚道:“我也未曾與別人說過,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