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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北靜王

到了賈珍大殯之日,一大早前來送殯的親朋好友都早早的前來送最後一程。

再加上送葬的賈氏族人,連帶各色執事,奴僕,陳設,百耍,浩浩蕩蕩,一帶擺三四裡遠。

一路行去,沿途綵棚高搭,設席張筵,俱是各家豪門設的路祭。

賈璉騎著馬跟在賈赦賈政身後,心裡想著: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賈府雖然已經有些衰落了,但是這賈珍一死,就連四王六公都還是前來祭拜,就不知如今因為自己的到來,把這事反轉了個黑白,那北靜王還會不會當街找那賈寶玉說話呢?

就在寧府大殯隊伍浩浩蕩蕩向著家族陵園前進之時,突然有下人來稟告北靜王親來祭奠,這時要招賈赦賈政過去說話。

賈赦賈政連忙命隊伍暫停,兩人快步走到北靜王的轎前,然後以大禮參見。

北靜王水溶並沒有下轎,只在轎內欠身含笑答禮,同時也讓賈赦賈政免禮說話。

只聽賈政道:“我賈府之喪,累蒙王駕下臨,吾輩何以克當。”

北靜王笑道:“世交之誼,何出此言。”遂回頭命長府官主祭代奠。

賈赦賈政立刻一旁還禮畢,謝恩。

北靜王十分謙遜,又問賈政道:“那一位是銜寶而誕者?幾次要見一見,都為雜冗所阻,想今日是來的,何不請來一會。”

賈政聽說,當下不敢怠慢,忙回頭急命下人帶了賈寶玉前來拜見。

不多時,賈寶玉就跑了過來,然後行禮參見。再抬頭,只看見這大名鼎鼎的北靜王竟然也只有二十左右,頭上戴著潔白簪纓銀翅王帽,穿著江牙海水五爪坐龍白蟒袍,繫著碧玉紅鞓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是好儀表,好個俊秀人物。

然而北靜王看著賈寶玉也覺著不錯,笑著說道:“名不虛傳,果然如‘寶’似‘玉’。”又問:“銜的那寶貝在那裡?”

寶玉見問,忙摘下遞與過去。

北靜王細細的端詳了一會兒,再問:“果靈驗否?”

旁邊的賈政怕兒子出錯,搶著回答道:“雖如此說,只是未曾試過。”

北靜王聽了就不再往下問,又稱讚了賈寶玉幾句,最後還送了賈寶玉一塊御賜的念珠。

就在賈赦賈政都以為北靜王的召見要到此為止的時候。

不想北靜王又說道:“聽聞府上還有一名為璉的公子,最是心思縝密,慧外秀中,今日可在。”

聽見北靜王同樣誇讚並要召見自己的兒子,這下子就輪到賈赦大喜了,也忙回答道:“犬子正在後面,這就叫來拜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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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賈璉突然聽見是北靜王召見自己,頓時一臉的古怪之色,原著中可並沒有這一遭啊。

只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當下也整理了一下衣冠,快速前去拜見。

來到北靜王的轎前,賈璉免不了也要以跪拜之禮參見,沒有想到他還沒有跪下去,一直在轎中端坐說話的北靜王,這時卻起身出轎扶住了賈璉,說道:“今日也不是在那朝堂之上,你我也年紀相差不多,大禮就面了吧。”

賈璉不敢違背,只好躬身作了一揖謝過。

又只聽北靜王說道:“早就聽聞璉公子一朝頓悟,如今達官貴人府中必不可少的香皂就是處於璉公子之手;那香皂小王也在使用,果然有些奇妙,只是不知璉公子何處得了這奇思妙想,做出如此秘方造福世人。”

賈璉聽了這話,以為北靜王是在打香皂的注意,內心裡權衡利弊了一番之後,說道:“王爺繆贊了,這香皂看起來奇妙,其實也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配方,如果王爺有興趣,我可以把秘方與王爺共享。”

沒有想到北靜王卻搖著手,回答:“這就不必了,香皂既已被聖上指為御皂,那你就好好生產供應就是了,而我感興趣的卻是另有其它,比如璉公子那晚在怡春樓,同已故的賈珍將軍及幾位公子商議之事~。”

賈璉大驚,這說來還只是達成了一個大致的意向合同,現在賈珍死了還要從新分配股份利益,沒想到這事都已經傳到了北靜王的耳中。只是想來北靜王是不愁銀子的主,既然不愁銀子還要謀求銀子,以他的位置那就一定是另有所圖,而且所圖還不小了。

想到這裡,賈璉於是說道:“那晚是說了一點事,沒有想到卻驚動到了王爺,若是王爺能參與主持此事,賈璉必是欣喜萬分的。”

得到了賈璉的答覆,北靜王顯得更加的高興了,說道:“如此就好,小王先前還恐太冒昧,只是這又是利國利民的大事,這才厚顏前來說項,這樣,今日不是說話的時候,璉公子先忙府中的事宜,三日之後,還請璉公子過府來商議此事,至於其它人也由小王一同知應就是了。”

北靜王走了,卻給賈璉留下了幾份價值不菲的禮物,以及一張請柬。

於是賈珍的大殯繼續,終於在算好的時辰裡到達了賈氏的陵園之內,剩下的就是和尚道士一陣敲打吟唱,法事完畢之後入土大吉!

賈璉看著這新起的豪華大墳,心裡暗道一句:你就安心的去死了吧,沒有了你,賈家和我以後才能活的更長久一點。然後心裡也放下了最後一絲此事首尾的擔心。

最後這一場盛大的法事下來,天色已經到了黃昏,於是賈璉一行人今天就要在陵園的莊園裡歇上一晚。

莊園裡眾多的僕人們早就收拾好了一切,老爺們住在外院正屋,後院安置跟隨前來的女眷,內外之間的廊上安排了眾多年紀大一點的婆子巡夜不止,一切規矩卻是一點也不能越的。

這次死的是賈珍而不是秦可卿,王熙鳳自然就沒有跟來,所以也就更加不會有王鳳姐弄權鐵檻寺發生了。

賈璉拒絕了家族中人飲宴的邀請,正要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休息,卻只見興兒來傳話說賈赦叫他去見。

雖然想不通賈赦不去玩弄自己的古董和小妾取樂,反而來叫自己,但是賈璉頂著別人兒子的身份還是不得不去,於是很快來到了賈赦的房中。

只見房中只有賈赦一人,扶持的丫鬟小子全都不在,然後聽的賈赦說道:“璉兒,如今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老爺了?”

雖如此問,但是語氣卻是出奇的溫柔。

賈璉回答:“老爺如何會這般問,若是兒子哪裡做的不好,老爺只管打罵就是了。”

賈赦眼光複雜的看著自己這個嫡子,然後慢慢說道:“唉,其實並不是你哪裡不好,只是你如今越發的上進了,今兒就連北靜王也對你另眼相看,還邀請你過府赴宴,這可是你老爺我也沒有得到過的榮幸啊,恐怕,恐怕你心裡其實也是看不起有我這樣的老爺的吧。”

說起來,賈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身為榮國府嫡長子,由於得不到賈母的喜愛,雖然承了爵位,但是卻不能住榮國府正屋;而弟弟雖然只是五品的工部員外郎,但是卻可以代表榮國府同外面的達官貴人交往。

所以原著中賈赦只得寄情於古董古玩,甚至自甘墮落的縱情聲色。拋開能力不說,他其實還是有爭一爭榮國府的榮耀之心的,所以才會做錯了很多的事,成為賈府衰敗的原因之一。

但是既然頂了別人兒子的身份,賈璉此刻就是在想,自己到底能不能把這個可憐又可恨之人拉一把,也算是對自己身子的一個交代,嘴裡卻說道:“老爺何必如此,兒子就算是如何有本事,那也只是想多為老爺爭一份光罷了,只是眼前就有一事,卻是要老爺爭上一爭的。”

聽見賈璉這樣說,賈赦想想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賈璉是自己兒子這個事情自然是無論是誰都無法改變的,於是轉為高興的說道:“總算你還知道這個,罷了,我既是你老爺,你想要我去爭取什麼,我豁出去也是可以爭上一爭的,說吧,你要我去爭什麼?”

“族長之位。”

賈璉只說了這四個字,賈赦就已經兩眼發光了,被賈政光芒掩蓋了多年的他,如何不想在家族中揚眉吐氣呢!但是一想到那偏心的母親大人,賈赦激動的心情頓時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

最後只得乾巴巴的說道:“這,這個嘛,我想是想的,只怕,只怕老太太必是不允的。”

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打算的賈璉,此刻如何能夠讓賈赦退縮,於是朗聲說道:“老爺只要有此心就好,那其餘雜事老爺也不用管,兒子必定是會完成老爺之心願,只求老爺今後能夠聽取兒子一句話。”

“什麼話,你說。”賈赦對族長之位已經是迫不及待。

這時只見賈璉鄭重的說道:“從今往後,我必全力助老爺一臂之力,但是只求老爺謹記一句話,那就是:可以仗勢,但卻不能欺人!”

“仗勢卻不能欺人麼?”賈赦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理解的,但是嘴裡他還是答應道:“那就聽璉兒你的,其實以我們家的威望,也沒有什麼不長眼的要讓我們來欺負了。”

不管怎麼說,以後會怎麼樣,這一刻,賈赦賈璉這兩父子的心彷彿終於貼近了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