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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京,極

“這地方能躲人嗎?”雲清曉白他一眼。

“你一直站在太后身邊,我們一群人來了,你卻躲到這裡,莫非你在躲某人?”慕容焱的眼梢含了薄笑,長身瀟灑,英姿俊朗。

“那你猜猜我在躲誰?”

他望向燕天絕的方向,燕天絕的身邊站著一人,是風無極。

慕容焱笑道:“風無極。”

雲清曉好笑道:“他是我夫君,我為什麼躲他?”

“因為,你並不喜歡這個夫君。”他促狹地笑。

“原來五師兄比我還瞭解我自己。”

“我只是擅長察言觀色罷了。”

她冷冷地嗤笑。

慕容焱意味深長地笑,“曉曉,你在左相府並不好過,你對風無極也沒有男女之情。既是如此,師兄便如你所願。”

如我所願?

雲清曉蹙眉,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他笑如春風,信步離去。

接下來的騎術比試,她就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深意。

有興趣參與騎術的人都去了,先是年輕一輩的才俊比試,駿馬接連不斷地呼嘯而過,猶如萬馬奔騰,大地震動。

雲清曉回到蕭太后身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賽場上的英武雄姿,沒人注意到她。

“聽聞風大人素有‘朝中文臣騎術第一’的美譽,小弟甚是不以為然。小弟從軍三年,想與風大人較量一番,不知風大人可有膽量輸?”慕容焱笑道,語氣頗為狂妄。

“風某只有膽量贏。”風無極湛然一笑。

雲清曉愕然,慕容焱有什麼目的?

慕容焱又道:“平常的較量太無趣,來點兒新花樣,如何?”

燕天絕笑道:“朕倒想聽聽是什麼新花樣。”

慕容焱回道:“皇上,微臣與風大人較量騎術時,各帶一女,此女需得是至親。”

“若是至親,便會分神,有意思。”燕天絕的眼眸幽暗不明,“但只恐傷了人。”

“皇上,微臣保證不會傷了人。”慕容焱激將道,“風大人,小弟未曾婚配,便帶舍妹,風大人可帶十九夫人。勝者為王,可要求敗者任何事。風大人意下如何?”

風無極語笑從容,拉著雲清曉的手往駿馬走去。

燕天絕的黑眸迸射出冷凜的光,俊顏閃著刺厲的金芒。

如若她有何損傷,他一定饒不了慕容焱!

風無極擁著雲清曉跨坐馬背,俊容清冷,慕容焱淡淡含笑,自信滿滿。

她側過頭,對上慕容焱志在必得的目光;她收回目光,感覺另一側有一道炙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比毒辣的日光燙人。

她大方地看過去,迎上燕天絕的視線。

燕天絕睜目,目光頓時降至冰寒:她的手竟然覆在風無極的手背上。

風無極俯首在她耳畔,好似配合她的舉動,低沉地問:“做戲給誰看?”

“大人以為呢?”雲清曉莞爾。

“為夫不介意讓你利用一次。”

他的鼻息灼燙著她的耳窩,翻手握住她的小手,攬在她腰間。

這樣的親暱,這樣的濃情,羨煞了在場所有女子。

眼見這一幕,燕天絕的拳頭握得越來越緊,青筋蠕動。

內監一聲令下,二人同時揮鞭抽馬,兩騎撒開四蹄,風馳電掣地飛奔。

所有人都關注這場較量,緊張之情溢於言表。

雲清曉伏低身子,緊緊抓著,手心不斷地滲汗。

疾馳中,風呼呼掠過,卻吹不散壓著她的風無極所帶來的炙熱包圍。他緊實的胸膛壓著她的後背,燙著她,她的臉腮越來越燙,似有大火在燒,燒到耳根,燒到脖子……

繞著校場跑一圈,其實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她覺得,好似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風無極輸了。

雖然只差前後腳。

“風大人輸了,任小弟提出要求。風大人不會抵賴吧。”

慕容焱贏了這場比試,笑意燦爛,意氣風發。

風無極眉宇冷冷,“請說。”

慕容焱看向雲清曉,笑道:“家母近來抱恙在身,食慾不振,風大人的十九夫人廚藝了得,小弟斗膽,請十九夫人到寒舍做客七日,為家母做幾樣可口的佳餚。”

這番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碧湖,激起陣陣漣漪。

四下裡寂靜,所有人好像都屏息了,擔心這對峙的局勢一觸即發。

雲清曉又驚又怒,真想罵死五師兄,他提這個要求究竟想做什麼?太荒唐了!

“胡鬧!成何體統?”燕天絕怒喝,黑眸風雲暗湧。

“皇上,願賭服輸。”風無極語笑從容,“既然慕容夫人欣賞她的廚藝,風某怎好拒絕?明日一早風某讓張管家送她到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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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雲清曉震驚。

風無極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慕容焱笑道:“風大人割愛七日,心胸不一般吶,小弟佩服。”

眾人瞠目結舌,權大勢大、風光榮寵的左相,在慕容升大將軍回朝後竟然屈居人下?

這是怕了慕容家嗎?

燕天絕怒氣衝衝地走入書房,踹了一腳站在一旁的小內監。

風無極跟著進來,揮手讓無辜受踹的小內監出去。

“皇上稍安勿躁。”

風無極知道皇上為什麼動怒,卻沒有點破。

燕天絕忽然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便壓下怒火,“你竟然怕了慕容焱?”

“慕容升這老匹夫,臣都不怕,怎會怕了慕容焱?”風無極輕笑。

“那你為什麼答應他的要求?”一想到雲清曉進了慕容府那狼窩,燕天絕便揪緊了心,怒火又噌噌地竄上來。

“慕容升功高震主,狂妄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就連皇上,他也諸多不敬,太討厭了。”風無極笑道,“此次他回朝會多待兩個月,皇上,何不趁此良機收回兵權?”

皇上的心思,風無極一清二楚。

慕容升狂妄跋扈倒也罷了,不將皇室、皇上放在眼裡,遲早有異心。皇上不僅要收回慕容升執掌西部、北部邊陲的三十萬兵權,還要整垮慕容家,令慕容氏再無翻身之日。

燕天絕黑眸緊眯,問:“你已有良策?”

“臣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確有法子對付慕容升。”

“說來聽聽。”

“此事交由臣去辦,皇上只需在適當的時候配合一下便可。”

“你把人送進將軍府,是其中一計?”燕天絕無法坦誠自己的焦灼與擔憂,憋得很,“你不擔心慕容焱或其他人對她……”

“臣的十九夫人機靈得很,有法子保全自己,皇上無需擔心。”

風無極將皇上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心中雪亮。

回府後,他叫來雲清曉。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應了慕容焱的要求,但她不想去將軍府,不想與五師兄再有糾葛、橫生枝節。她板起臉,道:“我不去將軍府,大人另選賢能吧。”

“慕容焱要的是你,他人無法替代。”他擱下茶盞,淡然以對。

“大人可以打發個廚藝了得的廚子過去。”

風無極失笑,這個女人越來越放肆了,這次竟敢跟他耍性子。

他勾起她的下頜,俊眸含笑,笑意卻冰寒十足,“你不願去將軍府,莫非你已喜歡我?捨不得離開我,想侍寢了?”

雲清曉的臉頰又燒起來,拂開他的手,“不是……我意思是……我不想離開左相府……”

陡然,他攫住她的粉唇,一手攬緊她的纖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全面封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她愣住了,過了半晌才知道反抗。

氣息交融,他不知饜足,直至她快昏厥了才放開她。

她惱怒地擦嘴,退開幾步,紅著臉,低著頭。

怪只怪自己沒有防備,被他得逞。

沒有下一次!

“今晚不必下廚,沐浴薰香後過來。”風無極冷目瞧她嫌棄的模樣,方才的愉悅一掃而光,怒氣浮上來。

“我……不方便。”雲清曉心神一緊。

“要麼今晚侍寢,要麼去將軍府七日,你自己選!”

他面冷聲寒,語氣說一不二。

她咬唇,心中罵他卑鄙。

次日上午,張管家安排了一頂小轎送雲清曉前往將軍府。

將軍府的李管家把她領進府,帶到慕容焱住的荷風苑。

雲清曉想好了對付五師兄的法子,不過,入府兩日,她與他只打了一次照面,他好像忙著其他事,無暇理她。

在將軍府,她的身份很尷尬,既非妻妾,也非侍婢,下人卻當她是二少爺慕容焱的人,稱呼她為“雲姑娘”,對她頗為客氣。她無所事事,只為慕容夫人做了一餐膳食。

這晚,有人敲門,一個丫鬟在外頭道:“雲姑娘,二少爺請你過去。”

雲清曉穿好衫裙,來到慕容焱的寢房。

他自斟自飲,桌上擺著四碟小菜和一壺酒。

她微微蹙眉,這幾樣菜都是師父喜歡的,他想起師父了嗎?

“今日是我上無量山的第一日,我記得很清楚……可惜,師父已經不在人世了……”慕容焱清俊的臉膛瀰漫著悲色,拳頭卻攥得緊緊的,青筋暴凸,“我身為無量山弟子,竟然連仇人是誰也不知……我枉為無量山弟子!”

“五師兄,這不怪你。”雲清曉難以抑制心裡的痛,眉骨酸酸的。

“沒能見師父最後一面,是我畢生的遺憾。也不知師父臨終時有什麼遺言……”

“我回山的時候,師父還剩一口氣……”

“師父有遺言嗎?”

“師父已經說不出話了,只在地上寫了兩個字,我問師父,這兩個字是不是與殺害師父的人有關,師父點點頭,就去了……”她的嗓音因悲痛而沙啞。

“哪兩個字?”慕容焱不動聲色地問。

雖然師父寫的兩個字有點潦草,但云清曉看得很清楚,“京,極。”

他眉頭緊凝,尋思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