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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朕絕不讓你死

“楊兄弟又來了。”寨主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悅,“不如這樣,你寫封書函回府,我派個人送去,你家人也就不會擔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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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老管家去送信,寨主不介意吧。”雲清曉心念一轉。

“來者皆是客,怎能讓他去送信?”寨主擺手。

“這麼說,寨主是強留我們在這兒了?”這時候已沒有打啞謎的必要,她冷冷道,“明人不說暗話,寨主究竟有何目的,還是開門見山吧。”

寨主面色微變,卻忽而笑起來,“你們沒有說實話,你們不是經商的。”

燕天絕目光微冷,“寨主目光獨到,家父在朝為官。”

寨主不以為然道:“不像,不像。”

雲清曉傲然道:“我家公子乃燕國宗室,此次暗隨皇上到江陵遊山玩水。”

寨主非但不懼,反而直接問道:“敢問是哪個王爺?”

她雙唇微張,“信王。”

“聽聞燕國信王俊美倜儻,常年遊山玩水,自在逍遙。”寨主道。

“正是。”她盯著他的面孔,不放過他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

“能與王爺結交,草民畢生之幸。”寨主站起來,躬身一禮。

“寨主有禮了。”燕天絕悠然而坐,故意端著架子。

“寨主既已知道我家王爺的身份,不知您有何見教?”雲清曉步步緊逼。

“還是那句話,在龍尾山住兩日。”寨主不卑不亢地說道,“王爺請放心,草民不是言而不信之人,明日此時,草民親自護送王爺下山。”

“一言為定!”燕天絕站起身,拂袖而去。

刀疤男看著三人離去,道:“寨主,此人當真是燕國信王?”

寨主搖頭,刀疤男又吃驚又生氣,“不是?他竟敢冒認燕國宗室?嚇唬我們?寨主,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引他們到龍尾山,抓他們來有何目的?”

寨主面龐冰冷,目光沉鬱,與方才大為不同,“他是燕國皇帝。”

刀疤男震驚,那人是燕國皇帝?寨主抓他來,不怕他一怒之下把龍尾山整個兒端了?

“今晚,我會好好招呼他!”

寨主往外走去,眼裡殺氣滾滾。

方才那出戲,是故意做給寨主看的。

燕天絕和雲清曉心意一致,必須給寨主施加壓力,才好脫身。

陳平外出勘察環境佈局,雲清曉憂心地問:“寨主信了嗎?”

燕天絕目光堅定,“信也好,不信也罷,明日我們一定要走。”

她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皇上看見的那個故人,是什麼人?”

他愣愣的,無憂……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他絕沒有看錯,坐在馬車裡的女子是無憂!

“是女子?”她試探道。

“多年前,她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他悵然道。

雲清曉不知皇上說的是“他”還是“她”,但看皇上這悵然若失的表情,想必是女子吧。

她又問道:“是皇上喜歡的女子?”

燕天絕回過神,拉她坐在懷裡,眼梢含笑,“吃味了?”

她別過頭,“哪有?”

他移過她的臉,出其不意地啄吻她的粉唇,瞬間,他們心頭的情愫燒起來。

“在街上看見的人,是我喜歡過的一個女子,好多年了。”

他看著她濯濯的眉目,寵溺地笑。

雲清曉輕聲應道:“哦。”

“滿意了?”

“我哪有不滿意?”

燕天絕低低地笑,再次攫住她的唇,狂肆熱辣地吻。

這日,寨主照常差人送來吃食,不過他們很謹慎,試毒後才吃。

百無聊賴的白日慢悠悠地過了,夜幕徐徐下降,寨主邀他們去進膳。

這頓晚膳的口味輕淡了些,寨主依然那麼熱情,還保證明日一早就送他們下山。

“這兩日多得寨主熱情款待,我敬寨主一杯。”燕天絕舉杯道。

“好!先幹為敬!”寨主豪爽地飲盡。

燕天絕飲了酒,正要夾菜吃,忽然手臂一頓,撐在桌上,而另一只手扶著額,眉宇緊擰,五官糾結。

雲清曉大驚,“王爺,哪裡不適?”

“頭好疼……酒菜……有毒……”他咬牙道,怒視寨主,慢慢地趴在桌上。

“寨主……你竟然……”她也趴下來,陳平亦如此。

寨主輕蔑一笑,橫眼示意站在一旁的刀疤男。

刀疤男拿著繩索把燕天絕綁起來,忽然,燕天絕反手一扣,將刀疤男拽到身前,扣住他的咽喉。與此同時,雲清曉和陳平迅速起身,一左一右站在皇上前面,左右護駕。

“不放我們,我就扭斷他的脖子!”燕天絕厲聲道,江湖人士、山賊匪類大多講義氣,寨主應該不會眼睜睜看著兄弟死。

“想不到王爺還有兩下子。”寨主不為所動,仍然從容地飲酒。

“還不放了我們?”陳平喝道。

“門一直敞著,若有本事,隨時可以走。”寨主目光陰寒,“若無本事,只怕掙扎也是徒勞,是不是,皇上?”

雲清曉和燕天絕都面色微變,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既然你知道朕乃九五至尊,還敢強留朕?”

寨主長長嘆氣,望向窗外,好似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皇上可還記得婕妤月初?”

燕天絕黑瞳微轉,“月初?”

想起來了,月初是月息族人進獻的月息第一美人,五年前的春夏之交進宮,一年後晉為婕妤,再一年便死了。

“你是她的親人?”雲清曉明白了,原來寨主不為求財,而是為了一個女子。

“月初是我此生唯一愛過的女子。”

寨主的面龐柔和無比,鐵漢也有柔情款款的一面。

燕天絕對月初這人沒多少印象與回憶,只記得她確實長得很美,那種美與尋常的美人不大一樣,三分西域風情,令人覺得分外神秘。可是,在他眼裡,長得再美又怎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後宮妃嬪罷了。

月息族是燕國與秦國的交界地的一個小族,數百年來繁衍了一萬多子孫。為了月息族的長治久安,族長將第一美人獻給燕皇,希望得到燕皇更多的庇護與優待。後宮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燕天絕接納了月初,封為貴人。

三個月後,他寵幸了月初,但也看得出,她沒多少心思心思侍奉他。之後,他再沒有召幸過她,只在宮宴上見過面。如今,他才明白,她不願侍寢,待他冷淡疏離,是因為有意中人――寨主。

“你想要怎樣?”

“月初與我從小玩到大,青梅竹馬,她阿爹為了錢財,答應了族長,把她送進宮。我想帶她遠走高飛,她說她不能這麼自私,她要為月息族做一點事,讓我忘了她。”寨主沉緩道,“我尊重她的選擇,因為我也是月息族的一員,我知道族人的日子很不好過。那些年天旱、雪災,每家每戶都吃不飽穿不暖,族長便起了一個念頭,向燕皇獻美,如此就可以得到賞賜,月息族便可以過兩年安穩、飽暖的日子。”

“寨主今日這麼做,又是為什麼?”雲清曉問。

“我以為,月初進了宮,當了妃嬪,就有榮華富貴,就有好日子過。”他瞪向燕天絕,目光狠厲,“短短兩年,她死了,在後宮香消玉殞!是你害死她的!”

她看向燕天絕,他解釋道:“朕沒有賜死她,她的死與朕無關!”

寨主疾言厲色地說道:“即使你沒有賜死她,也是因你而死!這筆賬就要算在你頭上!”

雲清曉道:“寨主,冤有頭債有主,你認定皇上是劊子手,殺了皇上,可是你這樣就是為月初報仇了嗎?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月初在九泉之下會瞑目嗎?”

“我不管!他接納了月息族進獻的美人,寵幸了月初,又冷落了她。即使她是被別人害死的,也是因為他!他要為月初的死付出代價!”寨主怒視燕天絕,眼裡殺氣凜冽。

“皇上,月初是怎麼死的?”她像是說起一件風花雪月的事,語氣輕柔。

“朕不是很清楚。”燕天絕尋思道,“那年,慕容貴妃代掌鳳印,掌理六宮。母後抱恙,太醫診治半月也不見好,束手無策。慕容貴妃命欽天監夜觀天象,欽天監說,母后鳳體抱恙,纏綿病榻,是因為被一個命盤帶血光之災的女子所克。慕容貴妃去查那個女子,後來好像找到了,是一個妃嬪……”

陳平接著道:“皇上,奴才清楚這件事。那時國事繁忙,皇上忙於政務,鮮少踏足後宮,即使太后抱恙,皇上也只是隔一日來瞧瞧太后。貴妃娘娘命欽天監查,查到那個命盤帶血光之災的女子,這女子就是婕妤。”

雲清曉饒有興致地問:“貴妃娘娘如何處置婕妤?”

“雖然婕妤無寵,但也是妃嬪,貴妃娘娘沒有處置她,只是將她禁足在寢殿,不許外出。”

“然後呢?”

“之後太后鳳體果然好了些,慕容貴妃下了旨意,撤了婕妤的禁足令,不過,宮人去傳旨的時候,發現婕妤死在寢殿。”陳平繪聲繪色道。

聽到此,寨主氣得眼珠子快蹦出來了。

雲清曉和他一唱一和,目的便是為了勾出陳年往事,“婕妤怎麼死的?”

陳平道:“奴才記得,婕妤躺在寢榻上,面目安詳,之後太醫查驗屍首,在婕妤身上沒有發現致命傷或是傷痕,只說是暴斃。貴妃娘娘親自審訊婕妤宮裡的宮人,但審不出什麼,一怒之下把宮人都殺了。”

“以陳總管看,婕妤是被人殺害,還是暴斃?”

“奴才不敢妄斷。”

“說吧。”燕天絕沉聲道。

這時,刀疤男趁他不留神,竭力掙脫,燕天絕反應奇快的拽住他,指上用力,幾乎捏碎他的脖子。刀疤男哀嚎一聲,燕天絕才松了點力。

寨主喝道:“安分點!”

陳平回道:“皇上,婕妤宮裡的人都被貴妃娘娘殺了,奴才暗中追查,找到伺候婕妤的宮女的一個姐妹。那宮女的姐妹在婕妤暴斃的那日,看見有面生的宮人出入婕妤的寢殿。奴才愚見,婕妤好端端的,怎麼會暴斃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