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漣風失控的咆孝起來。
只見他雙目猩紅,看起來格外恐怖。
。
陸沉洲大半夜睡不著,宋漣風呢,現在煩心事比他還多,厲進那小子,要陪孕晚期的老婆。
忽然,老陸覺得自己很孤單。
他一個人在吧檯喝酒,就他這個長相吸引不少妹子。
但……
“你約我幹嘛?”
一個身穿性感,身材火辣的女人走過去,很熟稔的在他身邊坐下。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長得也不差,頓時就讓那些想要上前搭訕的妹子頓時知難而退。
陸沉洲看著陳佳妮,只覺得這個女人是越來越奔放了,一坐下,連女士煙都點了。
他都還沒有抽菸呢!
“長得還真像。”
沒錯,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性感女郎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因為陳佳妮的性格開放,也不怕他,所以算是他那麼多弟妹中,最合得來的一個了。
因為人家臉皮厚,陸沉洲怎麼趕也趕不走。
陳佳妮吹了一口白煙,紅唇扯開一個弧度:“像什麼?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陸沉洲翻了一個白眼:“我有病?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們也不可能。”
他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
陸沉洲沒有發現陳佳妮的目光暗了暗。
他越想越覺得神奇:“要是你是個男的,我準會懷疑那是你的私生女。”
長得真的太像了、
陳佳妮好奇起來:“什麼?”
在聽到陸沉洲說,是他發現有一個小女孩長得很像自己時,陳佳妮澹笑:“大少爺,沒人告訴過你我長得很像你嗎?該不會是你自己在外面鬼混生的吧?
你睡過的女人可不少。”
陳佳妮這話原本只是下意識的反駁。
她在他面前總是這樣冷嘲熱諷,兩人幾乎就沒有對過氣場。
不過相互看不爽這麼多年,似乎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陳佳妮看到陸沉洲冷下去的臉色,頓時也難以自然起來。
“該不會,真的是你……的女兒吧?”
她話還沒說完,陸沉洲已經快步跑出去。
那樣子就像是外面有什麼寶藏等著他去拿一樣。
與此同時,黎雅又失眠了。
她很惱恨自己為什麼就是要愛上陸沉洲那樣的渣男。
五年前,在民政局搖號搖到他,她是高興的,並不知道他那麼多情。
但是那半年多的時間,讓她知道陸沉洲是真的很渣,不僅對外面的女人無情,也早就忘記她了。
可是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卻記得那麼清楚,甚至為了生下他們之間的孩子,放棄了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學。
一想起自己這些年經歷過的苦,她就忍不住流淚。
影片那邊的查理見她哭了很擔心。
“黎雅,要是在那邊很不開心,就回來。”
“做夢!”
陸沉洲衝進來,一把奪過黎雅手上的平板。
“你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訂婚了嗎?大半夜還跟他影片?”
黎雅很生氣,道:“把平板還給我。”
陸沉洲不僅不還,還對那邊的查理恐嚇說:“你要是不想皇室被經濟制裁最好安分一點!”
說完就把影片給結束通話了。
看著已經變成黑屏的平板,黎雅忍不住大罵:“陸沉洲,你有病啊?”
陸沉洲現在根本無法冷靜,陳佳妮的話還在耳邊,結果他匆忙趕回來又撞見她深夜再跟別的男人互說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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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想著跑?”
黎雅也是被點燃火氣,揮開他手:“是,有誰願意被人囚禁的。”
“我什麼時候囚禁你了?你每天不是都出門嗎?”
“那你別叫那些木頭人跟著我啊?”她揚著手上的平板,“現在你還限制我的交友。”
“不是,你大半夜……”
“那邊現在是白天!”
“那也不行,你不能跟他聊天!”
原來被氣到極點是真的會不想說話的。
黎雅這會只想錘死他!
陸沉洲稍微冷靜下來,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可不是來找她吵架的。
他雙手扶著她的手臂:“你告訴我,美美的爸爸是誰?”
黎雅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下意識一蹙。
心中更是慌得一批。
哪知道陸沉洲下一句更是讓她慌神。
“是不是我的?”
黎雅一把開啟他的手:“你在胡說什麼?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認識!”
陸沉洲確實沒有想起來之前跟黎雅有過交集,於是又心如死灰!
看著黎雅的背影,又恨得咬牙切齒:“真的不守婦道,能給別人生,為什麼不能給我生一個!”
說著,陸沉洲一把將人往床上倒去,兩人倒在一起。
“陸沉洲!”
黎雅拍打他。
可是陸沉洲喝了酒,這會正興奮:“乖一點,少受罪。”
。
顧漪隔天醒來,發現自己兩隻眼睛已經腫成核桃。
昨晚她哭了一整夜。
冷靜下來,又覺得自己不能認命,更不應該坐以待斃。
她摸著肚子,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宋漣風又何嘗好過,自己昨晚在家發洩了一晚上,才能接受他父母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實。
或許方知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宋銘就沒有愛過她。
可她一個女人竟然隻身跑去就她,還落得那般下場。
這會縱使頭疼,他還是不忘給顧漪送早餐。
只是推開病房的門,裡面卻空空如也。
“顧漪!”
他在裡面找了一圈沒人,出來問醫生,醫生才說她已經辦理出院手續出院了。
宋漣風感到不安,心底有著一絲害怕。
她跑去哪裡?
。
此時鄭谷豐完成保釋,已經出來。
鄭明朗來接他。
“爸,媽還在生氣,你等會回家……”
“婦人之仁。別管她,你爸我要幹大事了,老子隱忍這麼多年,終於要開始大幹一場了!”
他很是張狂得意,跟平日裡斯文老實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甚至對鄭明朗說:“你應該慶幸你是我兒子,就算不是親生的,以後這一切都會給你。”
“所以,你要無條件支援我,知道嗎?”
鄭明朗只覺得身邊的父親很陌生,就連最後一點期盼也消失了。
。
顧漪來到郊外,趁著天黑,她要趕緊離開北都。
只是要過橋的時候,見到有執法在查車。
顧漪縮在後座不敢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