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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教她的是,宴北歸

莫庭鴻哪敢讓宋漣風敬自己,忙得也喝了大半。

“行吧,這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我有一事不明白,還望宋總解答。”

“你是怎麼說服北歸的?”宴家人硬骨頭,也清高,自從老爺子退下來之後,宴家便偏居一隅,不再摻和國內紛紛擾擾,做起了世外貴族。

這也是一種立身之本,可宋漣風卻讓宴北歸打破了家族處世原則。

宋漣風也不知道宴北歸為何那麼執著煙珈,就算那裡地理位置再好,也不值得他違背原則吧?

“宴太太,你認識嗎?似乎宴總是為了完成宴太太的心願,想要我手上一個地方。”

原來如此,只是利益交換,不過宴太太……

莫庭鴻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往邊上落去,是指顧漪吧?

“不認識。”莫庭鴻澹笑,也不再問。

男人酒席談事總是會久一點,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

顧漪現在腦子裡都是什麼直角彎,四驅,熱管理系統,URBO……感覺像是回學校上了一回大學,還全是理科方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要是你再談不完,我都要吐了。”顧漪現在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

宋漣風見她兩頰緋紅,疑惑:“果啤也能醉?”

“才不是呢,是這個莫大小姐簡直就是賽車狂熱者,比我一個賣過汽車的更懂車,不,估計比製造汽車的都懂。”

說起來全是專業名詞,聽得她腦子發熱。

原來她跟莫雅君聊了那麼多全是被對方灌輸的,不過讓剛見面的人就對她一見如故,也是一種本事。

圈子裡,莫雅君可是一個怪咖,不容易接近。

“嗯,她是常春藤高材生,當年國內的數理化狀元,這些對她來說應該只是小兒科。”

一個天才,對喜愛的東西都是恨不得剖析再剖析的。

“不過,你怎麼會懂賽車?”

顧漪亂糟糟的腦子裡頓時就冒出一張剛毅的臉,用著野狼一般的目光虎視眈眈著自己。她不想說宴北歸。

正好許柯將車開過來,顧漪快速過去幫宋漣風開車門,甚至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宋漣風上車,兩人先後坐上去。

坐下來的顧漪才舒了一口氣:“不過我說服她來我們公司看車了,她正好需要一部日常代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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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漣風點頭:“不錯,能明白我的意思。”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會眯眼的女人看得出迴避的狀態。

看來,她身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許柯正要開車,便聽到上司這句話,要知道,他跟了這麼多年,也沒再自家上司嘴裡聽到過一聲讚賞。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顧漪的臉色有些異樣的紅,精神懨懨的靠在椅背上,美目緊閉,而向來嚴肅冷漠的自家總裁這會卻看著他,神情竟然有些柔和。

看來他家總裁是真的很看重這位夫人,以後他可要上點心。

車子緩緩行駛,顧漪閉著眼睛,所以不知道宋漣風又在欣賞自己。

她說出自己的計劃:“其實賣一部車子沒意思,我在想,能不能透過她,將我們的車打進他們的賽車俱樂部。”

很多非職業賽車都是經過改裝的,要是用嘉民的車去改裝,那麼一定程度上,也能提高嘉民的知名度。那比單單的買車子可還要對公司有貢獻。

沒想到才這麼一會,她連下一步都想到了,宋漣風覺得她真的每天都在帶給自己驚喜。

她看起來有些難受,閉著眼睛,眉頭都是蹙著的,他道:“那你就努力一下,要是能成,我考慮給你加分。”

顧漪聽了,揚著嘴角笑了,也不知道信還是沒信。

不過雙頰映著緋紅的女人本來就舔了幾分媚,這會一笑,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都在那紅唇上。

右手不自覺的摩擦起來,好似都還有那種細膩的觸感。

顧漪是真的有些頭昏腦漲,一路睡到麗水灣,車子停下她才醒,醒來的時候,只見男人筆直的坐在位置上,神色澹澹,像是在想什麼又好像沒有,手上夾著煙,沒點。

夾著煙的手指還在輕輕摩擦,她想應該他是煙癮犯了,見自己在車上,便沒抽。

這個舉動倒讓顧漪在心裡默默加分了,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倒是紳士。

她利落的下車,見宋漣風不動:“你還要出去?”

問出口後,顧漪便覺得自己逾越了,他們之間還沒有到過問彼此私事的時候。

就在她做好準備要被冷言一番時候,宋漣風卻道:“還有點事。”

“哦。”

“你先上去休息。”

煙珈,穆向晚頭髮凌亂,一身狼狽坐在那裡嚶嚶哭著,手上是那條花了她全部積蓄買回來的裙子。

“不就是一件衣服,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話的是煙珈的一位小姐玲玲,因為會哄人,又識風月,深得不少富少老闆喜歡,是煙珈的頭牌。

不過玲玲最不爽的就是穆向晚,明明都是這裡的小姐,但是穆向晚卻是自由的,想出臺就出臺,不出也沒人管她,還經常圍著老闆們湊。

更重要的是,她頂著這張臉,將她的客人勾得一個個神魂顛倒,念念不忘的,她每次陪著那些人聽到最多的,就是那些色蟲在議論穆向晚的美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因而平常很看不慣穆向晚。

而穆向晚總覺得自己跟她們不一樣,打心裡瞧不起她們,在這裡,經常被孤立,就如現在,也是那些小姐妹七嘴八舌的跟厲進告穆向晚的狀。

“厲總,我能作證,玲玲姐就是穿了一下,沒弄壞她衣服。”

“我也能證明。誰叫她衣服就放在那裡,誰知道是她的。”

這些人都是玲玲的馬屁蟲,玲玲擠出幾滴眼淚,搞得誰不會哭一樣:“厲總,我以為這是經理媽媽準備給我的,不知道呀!可她居然當著客人的面就脫我衣服,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吶!”

一聲嬌二聲媚的,還不把人叫的骨頭都酥了。

厲進被這些女人一人一句也叫的頭疼:“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們該幹嘛都幹嘛去,別圍在這裡。”

玲玲臨走前睨著穆向晚:“搞得自己還是大小姐一樣,作什麼呢!”

“你!”穆向晚一聽就要理論回去,甚至手又要去抓玲玲。

玲玲吃過虧,快速熘了。

一聲嗤笑,厲進澹澹看她,嘴裡吞雲吐霧,往著空中吐出一口煙氣。

“她說的也沒錯,你現在就跟一個市井潑婦一樣,又何必跟她們區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