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父子不對盤也是人盡皆知。
宋銘為人多情花心,早年就已經跟宋漣風的母親分居,長年是帶著小蜜全世界到處旅遊的,也不愛管集團的事情。
被他經營那幾年,是給宏輝留下不少爛攤子。
“你這個逆子,我們父子兩難得見一面,就不能好好說話的嗎?”
“不能!”
要不是宋銘經常鍛鍊,身體健康,準會被氣出腦溢血來。
“我聽說你去搖號領了個老婆?今晚帶回來我們見見。”
“不方便!”宋漣風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老子。
宋銘氣得手抖:“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對上宋漣風冷芒的目光,宋銘又將手收回去:“我知道你現在翅膀硬了,不過還是悠著點。你三叔後面還是你爺爺,別真的把你爺爺氣出什麼好歹來。”
說要見媳婦是假的,來教訓他才是真的吧?
宋漣風看著這個父親,性子優柔寡斷,沒有定力,他起身。
“要不是你當年不把股份給我,給了三叔,現在不會這樣。”
這個父親指責他沒有拿他當老子,那他又何嘗將自己當兒子的?
李成安在老爺子面前再得寵,也就是因為他是恩人的兒子,抱著一種愧疚的心。
可是只要他不插進宏輝內務,又怎麼會現在成為他最大的對手?
操縱下面子公司的高管為他謀取私利,安插親人在總部,意圖壟斷總部權力,現在的李成安手裡因為有著宋銘當年贈送的五個點的股份,已經對公司野心勃勃。
他們已經引狼入室!
這件事,宋銘也不知道會搞成這樣,心中也是愧疚:“今晚把媳婦帶回來,我準備個大紅包。”
“砰!”回應他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
顧漪等了兩個晚上也沒有等來宋漣風,想必真的是對自己沒有興趣吧。
但是沒有興趣又一直撩撥自己,害得自己心猿意馬,好氣!
休息好些天,她已經覺得好多了,能起來起來,小步走幾步。
阿姨見了馬上要給她推輪椅過來。
被顧漪拒絕:“我去隔壁看看,等會就回來。”
顧漪到了03套,她又讓李群在重新裝修,按照之前說的,她只讓他工作日的時間來,免得打擾宋漣風。
兩人聊了一會,正好李曉彤的電話打過來,她結束培訓了,顧漪很高興,馬上約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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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李曉彤一直想要來看她的房子,一把答應。
李群聽著李曉彤要來,老實帶笑的臉上問著:“曉彤也快要二十五了吧?聽說還沒男朋友。”
顧漪聽了,惆悵:“有是有,不過跟沒有差不多。”
李群便“哦”了一聲:“上次她找我幫你裝修,我問她,她還說沒有呢。”
那個時候曉彤還沒有跟孫連民複合啊!
可是這件事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曉彤。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被宅在家的顧漪實在悶得慌,又邀請李曉彤來01套吃飯。
“喔噢,宋總這房子的裝修風格我很喜歡耶!”
“那都是錢!”可不是她們一般工薪階級能羨慕得來的。
兩個女生在餐廳忘我的聊著,阿姨在廚房裡。
李曉彤神秘兮兮的靠過來:“那你跟宋總那個沒?”
顧漪臉色漲了一下:“沒……”
李曉彤一付恨鐵不成鋼的:“論業績能力你是不錯,察言觀色也可以,當初能將趙強耍的團團轉,怎麼到了宋總這裡,你就跟木頭一樣了?”
顧漪被李曉彤嫌棄的一無是處。
她也委屈啊,可是能有什麼辦法?
宋漣風都不回家的。
這一次李曉彤乾脆跟她來點“實踐性”經驗。
她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很快就出來一部動作片。
顧漪難以置信的捂著嘴巴,雖然很羞恥,但是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著那畫面了。
“曉彤……”
“你就是太單純了,不瞭解男人,多看看,學習學習是好的。”
“學習什麼?”
兩人聊得太專注,一時間竟沒有察覺到宋漣風進來。
李曉彤快速的將手機藏在身後:“宋,宋總。”
說話的底氣都沒有了。
宋漣風每次見完宋銘心情都不好,這會睨著面前這個小姑娘,對顧漪說:“你還沒有告訴她?”
顧漪心下一顫,沒來得及阻止。
宋漣風已經說出:“大方分享自己的男人出去,你倒是很瞭解男人!”
他的話直接,毫不留情,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是女生就給面子。
李曉彤臉色一變,再看著顧漪蒼白驚慌的神色,有些木訥的問:“什麼意思?”
顧漪知道,這件事遲早都是要李曉彤知道的,低著頭說:“其實,我在煙珈見到過孫連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曉彤~”
她很擔心。
不過李曉彤只是調整一下呼吸,強顏歡笑:“謝謝你一一,告訴我這些,那我先不打擾你跟宋總的兩人世界了。”
李曉彤胡亂的抓著包,背影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顧漪想要去看看,卻被宋漣風抓著:“腰還沒好,瞎跑什麼?”
語句裡是藏不住的火氣。
顧漪偏頭看他,神色有了微惱:“你為什麼得說的那麼難聽?曉彤已經夠慘了!”
就不能委婉一點好好說嗎?
“快刀斬亂麻懂不懂?當斷不斷只會給她更多傷害!回去房間躺著。張姨,把家裡都消毒一遍。”
宋漣風是沒有責備她隨便帶人回來,但是這個行為比直接說更令人覺得羞辱,她們又不是病毒,為什麼就不能進來?為什麼就要消毒?
宋漣風洗了一個澡覺得清醒許多。
說起來他的潔癖最初還是從他父親那裡來的,他曾經誤打誤撞的碰見過宋銘跟別的女人親密,從那以後,他就覺得宋銘好髒。
每一次跟他在一起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以至於到了後來,他不喜歡別人進去他的房間,只有他母親可以。
說起來,顧漪身上好像有他母親給他的那種感覺,純粹,乾淨,堅韌。
他巡視一眼,發現房間裡沒有那個女人身影。
他又走出房間,客廳裡也沒有,見張姨正在消毒屋子,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