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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傳染體破壞

“這麼說來這個公子哥的私生活的的確確相當糜爛了!”陳寒羽想到其實還有一個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找到這個傑哥的伴侶,既然是剛剛送來,那麼另一半也應該跟他是一樣的症狀。

不過現在時間緊急,根本耽擱不起,更不用提出去找人再進行化驗之類的了。

“糜爛是挺糜爛的,不過沒有辦法,我們是無權干涉病人的私生活的,治療不了的話估計我們醫院以後在邊城是寸步難行了!”李冰嘆了口氣慢慢彎腰坐了下來,他現在的情緒不是十分的高漲。

陳寒羽能夠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他沿著表層慢慢的將腐爛的皮膚切割開來,他的手法很嫻熟也很輕小,周圍的醫生都愣住了,他們看陳寒羽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五星級的廚師再用一把小刀做著切豆腐的工作,每一片都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薄如蟬翼。

“表層拿去化驗,看看是什麼結構組成!”陳寒羽說著用止血鉗將表皮甩到了一旁,然後他開始用手術刀慢慢的清理這些腐爛的部位。

幸好不是蟲洞之類噁心的東西,要不然陳寒羽一定會為這個倒黴的富二代擔心,他以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

同樣是大批量的碎肉,腐蝕程度很高,雖然覆蓋的面積不大。

“每一刀都能帶下來相當多的碎肉,可就是不見紅!”陳寒羽篤定的認為這一塊的血液已經被侵蝕的乾乾淨淨,這麼下去的結果就是整體的壞死,這可是最差的結果。

不過陳寒羽也不是浪得虛名,他看見放置在一旁的麻醉藥針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快去菜市場買五條黃鱔回來,我要活的不要殺好的!”陳寒羽看了看身邊的醫生吩咐道,後者很快跑了出去。

為什麼要用黃鱔,這還要牽扯到以前發生的事情。

陳寒羽其實行醫的過程中不免遇到有自身能力不行的人,而他們也是願意一擲千金為自己

的未來跟生活質量而做改變。

陳寒羽就是那個為他們改變的人,起初的陳寒羽也沒有意識到黃鱔的妙用,因為自己一開始並沒有想到用動物來參與手術。

只不過有一次他發覺了冷血動物的血液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放血的一瞬間是相當溫熱的。

但是這種結論並不是每次都能適用,在多次的對比之下,陳寒羽算是弄明白了這黃鱔的血只要是經過不小的晃動,然後猛地一放開,流速不但達到了極致,就連溫度也一路飆升。

當時的陳寒羽就用黃鱔血治療了很多因為自身條件不夠硬的病人,從而黃鱔也成了自己的經常用到的東西。

只不過現在針對的病人群體不同不怎麼常見了,恰恰現在他覺得可以給傑哥試一試。

按道理黃鱔的血液是不可以注射進人體的,一來是寄生蟲的緣故,二來是動物的血液跟人體血液混合了之後會帶來不可逆的影響。

所以陳寒羽用的方法是相當老套的一種。

只將黃鱔血當作一味輔藥,透過注射的方法灌輸進病人的體內,然後讓他透過人體的自潔功能將血液排出。

通俗一點講就是做一個小型的血液循環罷了。

“陳副院長,黃鱔來了!”陳寒羽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總算是等到了先前出去買黃鱔的醫生,他的手裡提著一個白色的水桶,裡面靜靜的躺著五隻黃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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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做的就是模擬換上放血一瞬間的狀態!”陳寒羽說著將針筒套上了一枚嶄新的針頭,這個針頭很粗也同樣很大,原本是用於注射麻醉劑用的。現在被陳寒羽用來注射黃鱔血液了。

每一條黃鱔都是鮮活的,從盆裡倒出來之後陳寒羽眼疾手快的卡住了黃鱔的腦袋,這一招叫做天抓,之所以取這個名字實際上是因為這麼抓之後,黃鱔就動彈不得了。

接著陳寒羽用力甩了甩黃鱔的身子,一枚針頭不偏不倚的插了進去。

半分鐘之後吸出了大概五十毫升的新鮮血液,摸在手裡是附帶著點溫熱的。

如此反覆,五條黃鱔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陳寒羽突然意識到黃鱔的作用是起到了,但是可能其他的材料不大夠,所以他需要一些其他的生物。

“陳副院長,你需要什麼,我去給你搞定!”李冰孟德爾站起身走向陳寒羽問道。

“你幫我抓一盆水蛭,用不著多,十幾二十條就可以了!”

陳寒羽這句話說出口明顯驚到了李冰,十幾二十條水蛭已經是很多了,他沒有問陳寒羽究竟想的什麼,只是快步走出手術室將東西抓緊時間安排妥當。

其實用水蛭是有原因的,原因很簡單,避免二次的感染,這樣自己就不需要用針管去將殘留的黃鱔血吸出來了。

水蛭又叫血蛭,它是一種浮游生物,也是一種以常態存在著的寄生蟲,它的特性就是潛藏在水裡,一旦有人下水便會吸附在人體上吸食血液。

陳寒羽再次將手術刀拿起,看著半管可以食用的黃鱔血他很快一刀破開了病人的皮肉組織。

注射的地方也很講究,只能注射進尿道口的連線,這裡是迴圈的必不可少的一處,而且並不用擔心壓力過小導致倒流的情況發生。

“陳,陳院長,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講究啊,這可是動物的血啊!”周圍的醫生惶恐的看向陳寒羽說道。

“沒什麼,你們看好了就行!”陳寒羽對自己很自信,他從來不會因為選材的不同而去考慮自己的手術能不能成功,他永遠擔心的只是下一步該怎麼合理的去做,其他的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東西。

黃鱔的血透過針孔慢慢的注射了進去,一時間扭曲的下體突然重獲了生機,這時候陳寒羽更加清晰的看到了破裂腐爛的地方究竟惡化到了什麼程度。

“原來是這樣的!”陳寒羽笑著將手術刀拿在手心,他再次沿著表皮一刀一刀的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