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胡耀的人?”王森無力的癱在了沙發上,他總算是弄明白為什麼一個剛來的新人會發現自己的藏身處,敢情陳寒羽是胡耀的人。
意識道自己捅了大簍子的王森哪裡還站得住腳跟,不過這就是陳寒羽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要緊張,只要王老大一句話我立刻出去將小開支走,沒有人會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陳寒羽的眼神毅然堅定,他的話讓王森沒有半點質疑。
“行,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了,寒羽哥只要你幫我擺平這些事,我飛車黨二當家的交椅一定是你的!”
聽了王森的話陳寒羽冷笑了一聲,看樣子這個傢伙並沒有被嚇傻,還知道注意自己的說話言辭。
不過這都無所謂,陳寒羽咳嗽了一聲,然後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阿志,你陪王老大玩會兒,我去去就來!”陳寒羽笑著拍了拍鄧聲志的肩膀然後走出了大門。
大門只開了一條小縫,陳寒羽並沒有怪罪黃毛,他能理解這些飛車黨們的心情,索性彎下腰走了出去。
“行了,你們都走吧,這裡只有我一個人!”陳寒羽扔了一根煙給小開說道。
“羽哥,我們奉命前來,這麼直接走了恐怕交不了差吧?”小開笑著將手裡的煙點了起來,他大手一揮,其他的隨從都散了開來。
陳寒羽點了點頭走到小開的面前說道,“這裡的事情我說我搞定了,你們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行,我們走!”小開朝著陳寒羽看了一眼然後離開了岔路口,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王森哪裡知道這是陳寒羽早就安排好的事情,他在二樓的窗臺前看的仔仔細細,陳寒羽分明就是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將小開支走了,這樣的能量恐怕只有胡耀能夠做的出來。
果然在陳寒羽再次進入社群服務中心的時候,王森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
“所有人都聽著,叫二哥!”王森指了指陳寒羽示意手下的兄弟們打聲招呼。
“二哥!
”
聽到這些飛車黨們齊聲的吶喊,陳寒羽有些不好意思。
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希望這樣,甚至他還推脫的讓王森收回成命,自己初來乍到並不適合當二當家。
“我做的決定不會改,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可以將飛車黨做的更好!”
對於王森的話陳寒羽並不是很感冒,這樣的話騙騙小孩子也就罷了,自己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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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車黨的局限性太大了,如果不是這一次自己有所求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來這個地方,嘻哈比起飛車黨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
“話不能這麼說,大家共同努力!”陳寒羽笑著慢慢悠悠的走上了二樓,他現在要跟王森談談正事。
“來,兄弟們咱們打牌!”鄧聲志招呼著周圍的兄弟陪自己玩。
自己是陳寒羽的人,身份段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一時間鄧聲志也成了整個飛車黨裡面的焦點,享受著眾星捧月般的感覺。
這一次王森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酒倒了兩杯跟陳寒羽喝著,陳寒羽本來很不喜歡在談事情的時候喝酒,不過看上去這酒還不錯。
“路易十四,挺不錯的酒!”陳寒羽笑著誇讚道,這些酒他看見過很多次,只是從來沒有喝過罷了。
“好眼力,這是路易十四,咱們兄弟之間既然是談正事,那就少不了喝酒!”王森笑著將兩個酒杯滿上。
酒過三巡之後,他開啟了話匣子。
“寒羽兄弟,你這次幫了我,我深表感激,不知道你說的我們合作共贏是什麼意思,還請詳細的跟我講一講!”王森擔心的就是這個,要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已經很慘淡了,本以為殺豬局可以扳回一城,誰知道被攪黃了差點引起公憤,現在的自己束手束腳已經侷限在這裡了。
陳寒羽仰頭喝了一杯酒,他告訴王森一切都不需要那麼急,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就可以了。
“好,好,那今天先玩玩,等寒羽兄弟休息好了我們再談!”此時的王森就是再
急都不能逼陳寒羽,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下去。
“阿志,你讓其他的兄弟們都來社群服務中心吧,以後這裡就是他們住的地方了!”陳寒羽撥通了鄧聲志的手機。
相比較嘻哈,自己更願意讓其他來的兄弟們住在飛車黨這裡,一來王森忌憚自己斷然不敢得罪自己,二來是這裡的地理位置特殊,並不會樹大招風,相反更加掩人耳目。
“不知道寒羽兄弟做的是什麼生意,我是說除了開車這些以外?”王森笑著問道,他熱情的又敬了陳寒羽一杯。
“改裝車,我看你們這些摩托車挺多啊,現在快全城禁摩了依我看你們完全可以改裝的上點檔次,玩玩汽車這些多好?”
陳寒羽的話讓王森一度陷入了沉思,他當然不能說摩托車方便逃跑,而自己根本玩不起汽車的事情吧。
“寒羽兄弟,說出來你也別見怪,要是換做幾年前,飛車黨還是很有資金的,從嘻哈崛起之後啊,我們就大不如前了,賽事,改裝,需求都被他們搶走了,就連地盤你也看見了,雖然我們在市區,但是郊區才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王森很委婉的告訴陳寒羽自己沒有錢的事情,現在整個飛車黨是岌岌可危了。
“這一點沒事,我只需要你們跟我一起,按著我的想法來,我保證一個月之內飛車黨重新搶回省城的市場!”
陳寒羽的目光很深邃,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道自己有些話多了。
“我看寒羽兄弟不是一般人,這身上的氣質跟舉手投足顯然是經過大家管教的,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你既然是胡耀的人又是嘻哈的二當家,現在又是我們的二當家,你究竟圖的是什麼?”王森問了一個自己最疑惑的問題,這三方勢力都被陳寒羽籠絡到了一起,而且都是敵對勢力。
陳寒羽笑而不語,他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有時候人活著為的事情不僅僅是侷限某個方面,我看中的是省城所有的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