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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一家三口,如願以償

惠娘是高興不已,範銘看著惠娘嬌笑的臉,心裡跟撓癢癢似的,有些蠢蠢欲動,連惠娘和苗苗說了什麼都沒聽清楚。

腦子裡盡是惠娘的臉和笑,惠娘和苗苗說了一會兒話,就瞧著範銘火辣辣的盯著她瞧,臉一紅,咳嗽了一聲,努力忽視他的目光道:“阿銘,你看什麼呢?咱們什麼時候過去月灣村?”

範銘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緩緩的開口,“就這幾天去吧,反正家裡沒什麼事兒,咱們去娘多住幾天也好。”

範銘這樣說著,心裡想著明天就過去老宅那裡和他爹說聲,家裡的牛和馬拖他照看一下,還有家裡的家禽什麼的,也得讓人看著。

“是真的嗎?爹,太好了,可以去姥姥家了。”苗苗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姥姥和舅舅了,自然是高興無疑了,主要她也想看姥姥家的新房子是怎麼樣了。

屋子裡一下子笑意連連。

吃過了晚飯,惠娘帶苗苗去洗澡,而後才收拾自己,雖說這天氣已是秋天,天氣有些涼,但家裡有專門洗澡的地方,所以也並不怎麼冷,加上惠娘有個毛病,要是一天不洗澡,總覺得那裡不舒服。

於是,這每天要洗澡的習慣,便保持了下來,連帶範銘和苗苗要是不洗澡,也被惠娘勒令不許上床睡覺,不過每天洗的香噴噴的上床睡覺,範銘和苗苗父女兩個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

母女倆洗完澡出來,惠娘就瞧見範銘坐在那兒等著,靜靜的好像在思考什麼,苗苗穿著睡衣叫道:“爹,你該去洗澡了。”

範銘應著聲,拿了惠娘平日裡疊好的衣服,就進了浴房,惠娘和苗苗兩個先上樓睡覺去了,把苗苗哄睡之後,範銘才進屋。

惠娘給苗苗蓋好被子,而後熄了燈,關好了門,去主臥室睡覺去了,一進屋,正巧看見範銘光著個膀子在鋪床上的被子。

惠娘愣了一會兒,道:“阿銘,你不冷麼?”屋子裡雖然暖和,但範銘不穿衣服,裸著個膀\子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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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惠娘想到了什麼,臉變的通紅,範銘他該不會是想那個吧?或許是她想歪了,惠娘心跳加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有些不敢直視他。

範銘回過身,才回答惠娘的問題,笑道:“媳婦,我不冷,咱們上床睡覺吧。”

惠娘聽著他已有所指的話,頓時心跳加速,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上去了。

範銘說完,見惠娘站在那裡遲遲不動,疑惑道:“媳婦?你沒事兒吧,臉怎麼那麼紅。”

惠娘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瞧著範銘的眸子,最後嘆了口氣道:“沒事兒,睡覺吧。”說著間,惠娘三兩步的邁開了步子,快速的拖鞋上床,所有動作都一氣呵成。

範銘不由覺著好笑,他又不是吃\人的惡鬼,媳婦那麼怕他做什麼?臉還紅的那麼厲害。

惠娘躺在床上,半天見範銘還沒動靜,又擔心他著了涼,催促道:“阿銘,你還愣著做啥?快熄燈睡覺啊?”

“好嘞。”範銘動作很快的上了床,進了惠娘的被窩,範銘一進來,惠娘的身子一顫,而後閉上眼,如無其事的裝睡。

範銘習慣性的把惠娘摟在臂彎裡,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入睡,要是以往,範銘肯定就這麼睡過去了,可今天,範銘是怎麼也睡不著了,懷裡的女人香在\鼻,範銘不禁想起吃飯時,惠娘那嬌羞的臉龐,還有那盈盈一握的柔\軟,纖細的腰\肢,無論那一幕,都衝刺著範銘的內心。

這一想,範銘整個人心\神\蕩\漾\了起來,身上跟著了火似的,滾燙滾燙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惠娘以為範銘會像以往那樣,很快就會壓下自己的欲\望,便遲遲未動。

似乎有某種魔力,牽\引著範銘的大手從惠娘的腰上輕輕地移動,範銘只知道,這會兒他的心,撲騰撲騰跳的厲害,範銘還有些擔心它跳著跳著,下一刻就從身體裡出來了。

為什麼以前他沒有這種感覺,現在這種心跳的感覺這麼熱烈?範銘有些不解。

範銘情不自禁的將手漸漸的伸入惠娘的衣\擺,往上去探去,當範銘沒碰到了意料之中的肚\兜時,還暗自有些奇怪,下一刻碰到一種厚厚的布料,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該停止。

惠娘身子一怔,嚇得也不敢再裝睡了,沒想到自己一時走神,讓範銘的手都伸進衣\擺裡了,一下子嚇的整顆心七上八下的,腦子裡閃過莫名的感覺,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躲的也總是躲不過,範銘忍了這麼久,也算是個君子了。

之前沒有她的允許,也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規矩的事情,最多也只是親了親她而已,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如今心裡也並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抵抗的心裡。

和這個男人相處了這麼久,她內心還是喜歡他的。

範銘呼吸漸\漸\急\促,喘\息間,停頓有些長,還是順著探了上去,腿間的硬\物抵著惠娘的腰側,如鐵\般的炙\熱,惠娘嚇的身子頓時一縮,那感覺太那啥了,惠娘有些形容不出來。

轉眼,範銘的手已經越過那厚厚的布料,覆上惠娘胸\前的柔軟,惠娘嚇了一跳,驚呼道:“阿銘,別......”

範銘卻沒有停下,繼續輕柔著手裡的柔\軟,今晚他是鐵了心要把惠娘拆\吃\入\腹\了,範銘的手,緊緊地貼著她細\膩\嫩\滑\的肌\膚。挑\逗,撥\弄,輕\捻…

惠娘受不了的嚶\嚀了一聲,身子像被螞蟻啃\蝕了一般難受,想開口說讓範銘停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範銘的手上有著厚厚的繭,摩擦著惠娘嬌\嫩的皮膚。

惠娘隱忍著不出聲,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範銘心裡更加的歡喜,看來媳婦是不抗拒他了,下手也就更用力了,“疼。”惠娘嚶\嚀著開口,心裡把範銘給罵了無數遍,來宣誓她的不滿。

誰說這人不懂情趣的,老是撩撥她。

範銘貼著惠娘的耳\根\子,無比惡作劇的笑了出來,輕哄到:“媳婦,不疼,等等就好了。”

好個大頭鬼,惠娘無聲的抗議,這範銘自然沒放在眼裡。

有了開始,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惠娘的睡衣也被範銘在無意之間給脫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惠娘自做的內\衣\內\褲,可惜油燈被熄滅了,範銘找不到解開惠娘內衣的方法,急的冒汗。

下\身的陰陰發痛,範銘的怒火找不到宣\洩口,可憐巴巴的去叫惠娘,惠娘早就被範銘撩/撥的分不清東南西北,那能注意到。

範銘忍耐不及,便直接去扯惠娘身上的內\衣\褲,惠娘驚的自己去解,這一身現代式的內\衣\褲,還是花了她不少的心思做的,要是這麼就被範銘給毀掉了,以後那還有?

惠娘的動作雖快,但內\衣的帶子還是被範銘給扯壞了,顧不上心疼,惠娘的嘴就被範銘給堵\住了,嘴裡全是範銘的氣味。

在惠娘心\神\蕩\漾之際,範銘找到入口,一個挺\身,擠\了進去,範銘忍不住感嘆了一下,終於如願以償了,雖然範銘的前戲做的夠足,可是這具身子都快有大半年都沒有範銘歡\好,早就緊\致\無\比。

惠娘不舒服的叫了幾聲,範銘聽見惠娘痛\苦的聲音,半天都沒敢動,等惠娘適應了他,才緩緩的抽\動了起來,而後舒\服的在惠娘身上馳\騁,範銘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只想要的更多。

惠娘也漸漸適應體內的碩\大,嚶\嚀了起來,窗外秋風擺擺,在這寂靜的夜,兩人彼\此\糾\纏。

連天上的月亮都羞\紅\了臉。

...........

第二天,當惠娘睜開眼,看了看窗外照進來刺眼的光,腦子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昨晚發生的一切,臉不爭氣的紅了又紅,再看床上凌亂無比,頭都有些大了。

隔壁屋的苗苗早就醒了,見惠娘遲遲沒來叫她,自己爬了起來,而後穿好了衣服,過來找惠娘,屋子裡,範銘已經起來了。

臉上滿是笑意,還帶了些饜\足的意味,看得惠娘臉直黑,真想拿東西抽他一頓。

惠娘還沒實施自己的想法,門外響起了苗苗的叫聲,惠娘嚇的躲在被子裡,對範銘道:“別讓苗苗進來。”這個樣子要是被苗苗看到,她的形象什麼都沒有了。

範銘果然很聽話的,沒讓苗苗進來,還打發她出去玩去了,勸走苗苗,範銘又回了屋子,瞧著床上裹成一團的惠娘,上前道:“媳婦,你別捂著了,這對身子不好。”

惠娘猛的坐起來,直接紅著臉控訴道:“你還知道啊,那你昨天還拉著我亂來。”惠娘說完瞧著範銘一直盯著她,低頭一看,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立馬用被子裹了起來,怒道:“不許看。”

範銘收回目光,狗腿道:“媳婦,我不看就是了,要不我伺候你起來吧。”

“不用,你幫我從櫃子裡拿套衣服出來。”惠娘直接下命令,下身並沒有不適,昨天睡覺之前,範銘已經打水給她清洗過了,不過一想到她昨晚和範銘那什麼了,惠娘就羞紅了臉。

還是應怔了那句話,做/時爽了,這事後果然是麻煩的,床單被子,全部得換過,還得重新洗,苗苗在下面等的不耐煩,又蹬蹬的跑了上來,問範銘什麼時候,吃早飯。

範銘不緊不慢的答道:“等會兒爹就去做早飯了,苗苗不急啊。”

苗苗有些疑惑,“哦,娘今天怎麼還沒起來。”以前娘都是很早就起來了的。

“你娘今天不舒服,要多休息一下,苗苗,你別打擾你娘。”範銘非常君子的和苗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