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出乎意料的沒有灼燒感,雖是比正常溫度要高些,卻是不會太多。反倒讓人覺得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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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的皮膚猛地漲了一點,隨後便看見有些黑氣從我的毛孔中飄出,與我身體外的黑氣融為一體,聚而不散。
君雲天伸出一根手指,往黑氣上一點。一蓬火花在黑氣上綻放,開始對黑氣進行燃燒,以免它再去引誘他人。
黑氣似乎是有靈智的,此時竟是四處亂竄,進了行屍堆裡,成了燎原的那星星之火。我們也不用怕這些行屍追過來了。
事實上就算沒有將黑氣點燃,黑氣沒有進入行屍群當中,我們也完全不用去怕了。因為君雲天有翅膀,足矣帶著我們飛翔。
早知道行屍怕火,經不起火燒。一開始就直接用火了啊,哪用的到非如此多的力氣,還險些被邪惡引誘入魔。
突然我的血眼一陣模糊,腦海中多出了另一片風景,那並不是一個靜止的畫面,而是不斷進行變化的區域。
這感覺就像是自己親眼看到的,和自己的視覺效果無般一二。
那是漫山遍野的花海,花不大不小,卻是瑰麗奪目。花為血紅色,紅的就和我的血眼一樣。
盯著其中一朵仔細看,便發現這正是從我血眼中看出的花朵。它之前從我眼中飄落,在地上紮根,此時竟是已經衍生出了這麼多,形成了我的第三視野。
花還在繼續開,我的第三視野也在不斷的擴大。說起來這和眼睛的視覺還是有些不同的,但也沒有壞處。
如果按照常理,人類的視覺有一定的侷限,這邊產生了所謂的死角。而我的第三視野並沒有這個侷限。
那些花是我的眼外眼,每一朵都是,卻又只給我傳遞過來了一道畫面,這豈不是說明了這畫面是經過整理的嗎?
至於是誰對它進行了整理,我就無從得知了。但是這明顯對我來說是好事呀。
君雲天像是一隻四腳鷹,他的手像鷹爪一樣弄著我的衣服,帶著我在天上飛。不得不說,這感覺真丫的難受,我要是啥時候很能有一雙翅膀就好了。
“你小子這是咋回事兒啊!怎麼憑空就長出了一對翅膀。”我深吸了一口氣,臉漲的有些發紅,這呼吸可是有點困難啊。
君雲天歪了歪頭,一臉懵逼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憑空一個資訊出現在我的腦海裡。然後按著腦海中的做,就這樣嘍。”
“至於方法……”君雲天笑了笑,但還是將方法告訴了我,我照著他說的做了做,果然還是有效果的。
我可以在天上飄了,雖說沒有長出翅膀,但也神奇的可以接受君雲天飛翔時弄出的氣流,從而跟著他一塊飛。
這感覺,真棒!
所在的地方高了,視野也就廣了。我也從而得以觀察這無人間的地勢和一些其他的情況。不觀全域性,我又怎能展開下一步的動作。
我和君雲天要利用我們現在的優勢來尋找廖俊,找到在背後指揮行屍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廖俊此時一定不安全,他曾經是很強大,比我和君雲天要強了不少。
但是他經歷了空村的那場戰鬥,實力已經比我們強不到哪裡去了。他在那場戰鬥中讓自己的功力幾乎清零。
雖說還是比我們強點,但是又能強到哪裡去。我和君雲天兩人剛才可都是差點在這裡被撕碎,廖俊碰到的敵人怕是也不會弱吧。
這無人間很大,雖說不如空村,甚至面積連空村的十分之一都不如,但也有小半個城市那麼大。
不知飛了多久,我們的下方除了花就是火。血紅與橘紅把這裡分割。這下子,那些作案手段——行屍怕都被付之一炬了吧。我們的敵人也就只有那一個了吧。
或者,他會被直接燒死呢?
我依舊在觀察者,我發現了紅色當中發一點黑。黑在平時本不顯眼,但是當周圍全是紅色時就不一樣了。那點黑就像是針一樣的扎眼,十分惹人注目。
我們加速往黑點那裡前進,我們可是不想在這鬼地方再待著了。我們要回家,如果再不回家的話,我們可就趕不上開學的軍訓了呢。
近了,近了。可就是這時,異變發生了。君雲天的火翼突然消失了,他向著下邊跌落著,我失去了君雲天為我提供的風流,自然也是一樣。
還好下面有厚厚的一層樹葉,否則我和君雲天非得被摔成肉泥。也多虧了這些葉子,讓我和君雲天沒有受傷。
我們的眼前是一座房子,很平常的小平房,卻依舊是黑色的主調。彷彿這個空間根本就不應該有別的顏色一樣,與周圍的紅色格格不入。
房子前倒是還不錯,有個小池塘,池塘裡時不時有魚兒探出腦袋,吐個泡泡再擺個尾巴鑽會水中。
在這地方還能看見魚,可真是奇蹟。我和君雲天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是為了吃,而我則是感覺這裡有些不對勁。
當我再看魚時,這些魚便有些不一樣了。似乎是什麼汙穢的東西一層又一層的包在魚骨上一般,看著竟是令人覺得噁心。
第三眼,我便徹底看出了真相。怨靈,每一條魚都是由一個又一個的怨靈組合而成,他們包裹在魚骨上,顯得沒有任何一絲殺傷力。
君雲天那夯貨伸出手去抓,這些魚便滑溜的從他手中穿過,遊向了水池的更深處。
既然已經看透了事情的真想,便無需多看了。我抬腿向門走去,打算看看屋子內會有什麼樣的驚世駭俗。
屋內一定有什麼,我剛才聽到裡面傳出了聲音。雖是隔的不近聽不出是什麼,但是絕對不是老鼠。更何況我們進到這裡從未見到任何一個活物。
君雲天先我一步跑到了門前,看他的樣子頗為興奮:“有人嗎?請問水池裡的魚怎麼賣啊?”這夯貨一邊說著,一邊敲了敲門。
門,就這樣開了。我這才發現,這房子的門壓根就沒有門把手,而從門開的那點距離中不難看出,裡邊的根本不是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