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如此,怪不得只有靳家有船幫,甚至連四大門派都競相討好,原來還有這些故事。”,陳一凡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心想這做生意能做到一家獨大,毫無競爭對手,若是沒有這等機緣,恐怕壓根不可能。
難道這麼多年這些秘方塗料與符咒就沒有被人偷去過?”,賈和尚在一邊疑惑道。
“是啊,我大哥說的對,這靳家的家主實力也不過是天階大圓滿,為何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為這種發財的東西而來搶奪呢?”,孟龍不禁疑惑道,因為在上古遺蹟之中,高手如雲,像四大門派,神境高手多如牛毛,若是真心想對付這靳家船幫,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別說搶一個配方,恐怕連滅族都行。
“呵呵,這位大哥有所不知,這種暴利的東西,又何嘗不遭人嫉妒呢?特別是在巨魔們退居暗黑森林後,斷魂山那片富饒的土地早就被各大門派所垂涎,沒有人不想開發那片,但是想要過去就必須得搭乘這靳家的船,以前靳家的船,去一趟只要一枚金幣,可是如今竟然直接漲到了五枚,最近那邊的戰事吃緊,聽說好像又要漲價,唉,大家苦不堪言吶。”
何老六說累了,便端起茶碗。
這一幕倒是把孟龍嚇得趕緊上一把握住何老六的手臂,“哎,等等。你是不是又嫌剛才的錢少所以不說了?我告訴你啊,我們凡哥的錢可不是好拿的,你他媽的要是敢再耍花招,信不信老子一拳頭把你砸的稀巴爛?”
孟龍是個粗人,這如雷霆般的咆哮使得何老六嚇破了膽,甚至連手裡的茶碗就這麼憑空的碎了。
他還以為這幾個人也就是行腳的商人,沒想到是身懷絕技的高手,試想一下,斷魂山後的暗黑森林正進行著激烈的交火,也只有這些高手才會去黑水河的對岸,想到這裡何老六露出無比的恭敬微笑。
“嘿嘿,各位,各位別誤會,別誤會,我……我真是渴了,渴了。”
“孟龍,人家渴了嘛,畢竟說了一大堆的話了,倒杯水給他,好讓他繼續說。”,陳一凡一臉淡定道。
“是,凡哥。”,孟龍死死的瞪了一眼何老六,然後氣勢洶洶的倒了一杯茶水,這使得何老六戰戰兢兢的喝了一口,然後怯生生的看了一圈人,“那我就繼續說了啊!”
“說吧。”
“那個其實靳家有這麼牛逼的東西,自然遭到過很多劫難,不過無一倖免的是那些搶走秘方的人,無一例外的全部失敗了!沒錯,這個說來真的很神奇,就是他們擁有一模一樣的塗料,放在靳家人手裡,那就可以刷出橫穿黑水河的船隻來,可是放在別人身上就是不行。而且還造成了很多事故,後來那些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哦?只有靳家人才可以?”,陳一凡輕輕重複道,心想這倒是跟自己煉製玉露丸的配方差不多。
當初林家知道自己的玉露丸效能遠遠超過大力丸,便四處想辦法弄到玉露丸的配方,可是煉製出來的卻是毒藥,因為沒有人會想到那裡面竟然新增了處子的月經血,估計做夢都想不到。
在陳一凡看來,這靳家的秘方必定是新增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何老六,你說最近的班次減少,那我們估計什麼時候才能渡過這黑水河?”,賈和尚在一邊插嘴道。
“少則倆日,多則五日。最近滯留的客人很多,你們難道沒見著咱們這荒郊野嶺的客棧都”住滿了嗎?”
何老六的提醒,才使得陳一凡注意到這來來往往的人確實很多。
“還有什麼其他的訊息嗎?關於這靳家的!”,孟龍繼續問道。
得來的確是何老六的搖頭,“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如果客官想瞭解什麼,只要告訴小的,小的便立刻打聽去!”
“算了吧,今個就到這兒吧,咱們人困馬乏的,也該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陳一凡遣散了眾人,心想這渡黑水河還比較難辦呢。按照凌霄宗的規矩,懲罰的時間是從到達目的後才開始算的,也就是說這些趕路的時間壓根就不算,要是這麼一來,這整個時間又會延長,反而會影響自己的計劃。
“不管了,先睡覺再說。”
第二日一早,陳一凡便接到了錢宮的訊息,要在此地多留些時日。
無聊之餘,陳一凡便在這客棧樓下的餐廳裡點了壺茶水,聽著那些飯桌上閒談的人們,想試試看能不能弄到一些特殊有利的訊息。
就在這時,一個短髮卻十分嫵媚溫柔的女人拿著一把鐵劍,挽著飽腹從外面走了進來,髮型,衣著倒是與男人無異,只是那鼓起的胸脯以及那白雪般的肌膚就像一個徽章掛在她的身上一般。
“小二,給我上點菜,對了,再給我打一壺好酒。”,那女人說著,便拘謹的坐在了餐廳的角落裡。
碰巧的是陳一凡就坐在這女人的身旁,女人用餘光發現了火熱的目光,頓時扭頭看去,竟發現是個帥氣且白淨的少年正盯著自己,不由的臉色一紅,隨即扭了過去,心想這個無禮的傢伙,竟然用那種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像是觸了電一般將頭扭了回去。
劉湘紅俏臉羞紅一片,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心臟更是跳動的如同小鹿一般。
“這個傢伙,真是不要臉。”
她心裡暗罵。
可是越是這種時候,那沉寂了二十個年頭的心卻越像是貓爪撓著一般的癢,於是好奇心戰爭了嬌羞,悄悄的再次用餘光掃視隔壁桌那個美少年的時候,卻發現他人竟然在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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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股怒意從心底而起。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把我當空氣!”
想到這裡,她甚至有一陣莫名的挫敗感,難道我一直以來穿著男裝沒有女人味兒了嗎?
越想越生氣,劉湘紅再做了幾番掙扎之下,終於鼓起了勇氣,將隔壁桌的少年瞧了個清楚。
“十七八歲的樣子,臉蛋稚嫩,俊逸極了,若是放在靳家船幫,恐怕也是第一的美男子,倒是那臉上散著稚氣,可身上卻有一陣讓人琢磨不透的滄桑感!好奇怪的少年!”
就在她想進一步觀察陳一凡的時候,小二端著菜盤子上了來。
“劉姑娘,這次任務倒是挺快的,老爺子可最愛喝我們客棧的酒!”
“那是自然,小二哥,吶,這是飯錢。”,說著,劉湘紅便拿了一枚金幣給小二。
雖然身旁有位故作深沉的美男子,但是在她看來,還是先填飽了肚子再說,成天混跡在男人堆裡,這美男子倒也不是沒機會見,過了這村,還真有這店。
就在她沒吃幾口的時候,有三位身穿獸皮,虎背熊腰的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
因為時日近了中午,所以吃飯的人不少,於是他們便挑了個與劉湘紅正對面的桌子。
這三人都很壯,一個光頭,一個捲髮,還有一個留了長辮子,估摸著因為常年不洗澡的原因,身上散發著一股兒餿味。
這使得打坐的陳一凡立刻警惕性的睜開了眼睛,打量著三個壯漢後,陳一凡則又閉上了眼睛,因為他打算正好趁這個時間段練一下龜息功。
這三人一出現,使得那些端菜的老婆子紛紛嚇得跑入了後房,隨即便換了幾個廚子親自端了菜上來。
……
“媽的,一個個長得老不拉幾的,老子瞄都不想瞄一眼,更別提玩玩兒,還想躲?!哼!”,捲髮的壯漢一臉譏笑道。
“嘿嘿,虎爺,這是您的菜。剛才那些老婆子都被撤下去吃飯去了,別見怪,別見怪,這些菜都是我們老闆贈送的。”,小二殷勤的將菜一盤盤的放下。
“呵呵,小二,你們老闆倒也挺識趣的,好,這次就這麼算了,又是敢有下一次,你熊爺爺可得把你這餐廳砸的稀巴爛!”,那光頭冷冷一笑,手掌在小二臉上輕輕拍了倆下。
沒想到的是,臉上竟然瞬間就紅腫了起來,彷彿是被人直接拿了手掌甩的一樣。
“嘿嘿,熊爺說的是,虎爺,豹爺,祝您吃的開心!”,小二嚇得臉色慘白,卻依舊強行露出個笑臉賠笑,然後轉身趕緊跑進了後廚,眼中的淚水嘩嘩直流,因為真的痛入刺骨。
劉湘紅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沒有站出來。
因為她知道這三個人是惹不起的。
這三人被這一帶的人們稱呼為熊,虎,豹三煞,專門擾民,如同地痞流氓一般,專門欺負那些沒有後臺,或者實力比較低的人,而且喜歡調戲良家婦女,這一帶的人幾乎是深惡痛絕。
但是他們懂得運營,知道這些百姓痛恨自己,便經常性的朝靳家船幫賄賂,這一帶的人完全都靠靳家而活,顯然靳家已經成了這裡的土皇帝,雖然他們多次上報,想讓靳家幫忙,但是卻不了了之。
於是民眾人凡是見到這三煞便嚇得跑遠遠的。尤其在女人方面,幾乎沒有一家的婦女遭到他們的玷汙,就連有些上了歲數的婦女也難道厄運。
這也是為什麼劉湘紅沒有出頭幫助熟悉的小二哥的原因,有些時候惡霸是惹不起的。
“大哥,快看,咱們對面竟然有個漂亮女人!”,扎著辮子的豹爺一臉興奮的小聲道,臉上的笑容淫賤無比。
“哪裡呢,哪裡呢!”,捲髮的虎哥一聽女人,那還了得,趕緊朝豹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發現了正在低頭吃飯的劉湘紅,“我擦,我開始還以為是哪家俏公子,沒想到竟然是個女人!嘿嘿,兄弟我這幾日憋屈的難受,正想找地方瀉火,苦於那些女人姿色平庸,一點興趣都沒有,沒想到竟然在此處覓得如此美的女人!”
“咳咳,先別激動,看看她有沒有同行人,最近暗黑森林戰事吃緊,要是這女人是個有背景的,或者是個高手,咱三兄弟可不是栽了?”,熊爺有些警惕的提醒道。
畢竟這三煞之中,也只有熊爺最機靈,要不然他們怎麼能夠橫行霸道在此多年呢?!
在他朝劉湘紅打量了半天後終於確定她是一個人,於是便朝身旁的虎爺,豹爺使了個眼色。
至於不遠處的陳一凡,在他們眼裡只是個瞌睡的小少年而已,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嘿嘿,美女,一個人吃飯無不無聊,讓我們倆個大哥陪你怎麼樣?”
那豹爺一臉花痴樣的走了過去,手還同時朝劉湘紅的下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