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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到S省看望傅建柏

與此同時,見到了那一堆猶如小山般龐大的箱子時,小兵二也在心裡暗道:怨不得老人家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往常,他黴運纏身得都快生出厭世的心理了,幸而還有一身遺傳的蠻力,才能在保持著每樣訓練項目都斬獲魁首的情況下,被傅隊要到了Z特種部隊裡,連續出了好幾個任務後,不僅這黴運慢慢地褪化,甚至,最近一段時間,他明顯地感受到那所謂的黴運詛咒已經離他遠去,往後,再也不能對他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了。而這一切,若他沒猜錯,都和許麗娟三不五時地就送到部隊裡的一些物品有關……

如此看來,許麗娟才是他真正的“貴人”!

小兵三則難掩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堆大大小小的箱子,倒是立刻就明白了出發之前,傅隊看向他們幾人時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原來,他們又在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得罪了傅隊,所以,才被傅隊安排了一個搬運重物的任務。

唉,不就是前段時間在許副隊再次說起“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句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傅隊就在他們背後,而一不小心地附和了幾句,傅隊至於一直記到現在嗎?真心不想承認這樣小雞肚腸得特別接地氣的凡人模樣的傅隊,就是他們心裡仰望的“神”一樣的存在!

小兵四則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不僅僅是因為許麗娟帶來的這些豐富的物資,能讓他們這些被迫留下來觀看傅隊和許麗娟親暱相處場景的蝦兵蝦將們一飽口福,也能讓那足以妣美移動冰山的傅隊不要再整天板著一張臉,看誰都一幅“欲求不滿”的憤懣模樣了。

……

“悶死個貓了!”在許麗娟走下飛機的那刻,終於從特製的給“寵物”用的箱子裡脫身而出的叮噹,趴在許麗娟的肩膀上面,甩了甩尾巴,鼻頭聳動一下,長嘆一聲:“這地方也太潮溼了吧!我寧願過那種乾冷的冬季,也不願意過這種見不著陽光,給人予陰沉沉感覺的溼冷的冬季哪!”

不待許麗娟出聲,叮噹又抬頭斜睨了那灰暗的天空,撇嘴道:“這破太陽,需要它的時候不出現,不需要它的時候,跑得比誰都還要勤快……”

被許麗娟掛在脖子上面,充當了毛衣鏈的小Q晃悠了下,卻是提醒許麗娟,道:“主人,他們過來了。”

許麗娟摸了摸叮噹和小Q的頭,輕輕地安撫了這兩隻,然後,衝幾個小兵展顏一笑。

“哇!”叮噹轉了轉眼珠,為幾個呆若木雞的小兵配音道:“不愧是傅隊心尖尖上的人,這端方淑雅、貴氣奪目的樣貌,數遍了京城各大世家,也找不到第二個這般年紀就具有這樣風姿的世家女哪!也唯有這樣的世家女,才能配上他們心中‘神’一樣存的傅隊……”

“調皮。”許麗娟捏了捏叮噹的耳朵,和迅速就反應過來,然後,那張黝黑得足夠能和黑炭相提並論的面容也浮現一抹羞赧的幾個小兵一起離開了機場,坐上了前往營地的越野車。

也不知是誰透露了訊息,總之,在許麗娟從越野車走下來的那一刻,排成兩隊的小兵們就齊齊大聲吼道:“嫂子好!”

即使有小Q的提醒,對於這一幕早有所準備的許麗娟卻也未料到匯聚了眾聲的嘹亮的大吼聲,會給人予一種如狂風暴雨裡漲潮時帶來的怒吼聲的感覺,那往前邁去的腳步也略微頓了頓,心神更有瞬間的恍惚。

不過,很快,許麗娟就反應過來,然後衝眾人笑著招手道:“大家好。”

而這時,原本掐好了時間,準備趕往機場接許麗娟,卻突然接到上級的電話,然後又處理手裡臨時多出來的一大堆緊急事情,無奈之下只能安排幾個小兵前往機場接許麗娟的傅建柏,在得知許麗娟順利抵達營的訊息後急忙地奔了出來。

就在傅建柏準備脫口說出那些準備好的道歉話語時,下一刻,他就愣怔住了,看向許麗娟的目光裡有著無法掩飾的痴迷和愛戀。

今天,許麗娟特意換上了一襲桃粉色修身羊毛長裙,外面穿了一件白狐狸毛的短鬥蓬,和及膝高的白色狐狸毛筒的靴子相映成彰,配著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和淡粉的臉頰,粉嫩的櫻唇,只是隨意地站在那兒,就擁有了一種奪目的迷人的美麗。

如黛的青絲盤在頭頂,編成一個小花苞,零星地點綴著幾顆粉色的珍珠,和耳朵上垂下來的那同色的粉珍珠耳墜一起,在陰暗的天氣裡給人予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傅大哥。”許麗娟璨然一笑,急走幾步,抵達傅建柏面前後,才偏了偏頭,道:“一段時間不見,怎麼你不僅黑了,還瘦了?可是又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吃東西?看來,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得好好地監督你才行……”

話語裡的威脅和警告之意,只令傅建柏臉上的神情也有瞬間的僵硬,雖很快就恢復如常,就連那些列隊的小兵們也都沒有發現,但,一直拿似笑非笑神情斜睨著傅建柏的許麗娟卻注意到了。

傅建柏淡淡地瞥了眼杵在原處沒有離開,並且還齊齊拿灼熱、期盼等詭異的目光瞅著他和許麗娟的眾多小兵們,不慌不忙地岔開話題,問道:“你怎麼來了?”

“過來給你過生日,順便在這兒住一段時間。”許麗娟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說道,再一次將傅建柏岔開的話題又扭轉回來:“有我盯著,想必,你就不會再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吧?!”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還特意頓了頓,四處張望了一圈,沒能找到許德曜的身影後,難掩遺憾和鬱悶地說道:“我哥怎麼不在?我還打算問問他,看他究竟是如何照顧你的,怎麼將你照顧成這樣!我都擔心,再過幾個月,你不會瘦成風一吹就能吹跑的皮包骨的可怕模樣吧!男人可不像女人,一點也不流行骨感美的啦!”

“過什麼生日,不就那麼回事。”傅建柏一臉平靜地說道,彷彿眼底浮現滿滿驚喜的那個人並不是他自己似的,也彷彿在和許麗娟通電話時,無數次有意無意地誘哄著許麗娟前往S省看望他,終於得到許麗娟肯定回答時那叫一個高興得不能自己的人,也並不是他自己似的。

哪怕到了這時,傅建柏還不忘記抹黑許德曜幾句:“四哥前幾天接了一個任務,估計再過幾天才會回來。”

這話,就只差沒有直接告訴許麗娟,其實,在許德曜心裡,許麗娟並不是那麼重要,否則,許德曜怎麼可能趕在這個時間段接任務?而他就不一樣了,哪怕明明有那麼多可以接的任務,但,因著要帶著許麗娟真切地感受一下自己生活工作了十多年的地方,讓許麗娟更進一步地溶入他的日常生活中,他刻意留在營地裡等候著許麗娟,還特意為許麗娟準備了許多份驚喜。甚至,若不是他這次臨時有急事需要處理,他一定會及時地抵達機場,以便能讓許麗娟在下飛機的那刻就注意到他的存在……

“另外……”傅建柏遲疑了下,臉上難得地浮現一抹為難:“營地比較特殊,你若留在這兒,怕是不太方便。這附近有一間專為探親人員修建的招待所,待會我帶你去。”

“行。”身在“軍人世家”的許麗娟,又豈能不明白傅建柏的話外之意?故,她很坦然地說道:“不過,我每天都要來營地陪你,沒問題吧?”

“嗯。”傅建柏點點頭,忍了又忍,才將心裡滋生出來的那些恨不得立刻緊緊摟住許麗娟,恣意地親吻著許麗娟身上每一處,以此來驗證眼前這一幕並不是他譩想出來的念頭按下去。只因,這兒畢竟是營地,他是營地的主要負責人,不論是軍規軍紀,都註定了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行為來。

“喵!”趴在許麗娟肩膀上面裝睡的叮噹,毫不猶豫地翻了一個白眼,毛絨絨的臉頰上滿是對傅建柏這種“口不對心”行為的鄙夷和不屑。

這回,傅建柏總算是將目光移向那礙眼的叮噹了,話語裡也有著不再掩飾的嫌棄和不滿:“你怎麼將這只貓也帶過來了?”

“叮噹特別粘我,同我形影不離,我去哪兒,它就會想方設法地跟上來,所以,我去哪兒旅遊都帶著叮噹的。”許麗娟摸了摸叮噹的耳朵,道:“其實,叮噹也是很乖的,根本就不像其它的那些小寵物一樣折騰人,而且,叮噹還幫了我很多次,所以,我也捨不得跟叮噹分開。”

“……”這種與情敵爭、與閨蜜鬥,順便還要跟貓貓狗狗爭搶注意力的日子,真心塞!

傅建柏眼含警告地看了眼叮噹,無聲地告訴叮噹,這兒是他的地盤。到了他的地盤,哪怕叮噹是一條龍,也得盤著,更不用說,叮噹還只是一隻根本就長不大的奶貓,真惹急了他,呵呵……

心裡轉動著諸多壞主意的傅建柏,看了看眼前這座比他之前那次回部隊帶的箱子還要多上一倍的龐大的山巒,問道:“小娟,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下次過來,可別再帶這麼多東西了。你只有一個人,若這些東西少了一兩件也就罷了,我就擔心你會被這些箱子磕碰到哪處……”

這一著急,傅建柏就忘記了自己在小兵崽子眼裡的“高冷”形像,反正,只要許麗娟在這兒待上個十天半個月,眾人就會立刻發現他是一隻“嘴硬心軟”的紙老虎,那麼,早一點,或者晚一點被眾人發現他的真面目,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這一面只會顯露在許麗娟面前,而其它的人嘛……

“五哥他們開車送我到機場的,下飛機後,我就見到了你派來接我的人,所以,來回我都沒有搬一個箱子,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被磕碰到的。”許麗娟安撫地笑了笑,轉移話題,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幾個箱子,道:“傅大哥,這幾個箱子裡裝的東西是給你和我哥的,其它的箱子,你就讓大家分了吧。”

話落,許麗娟還掩唇,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不再掩飾臉上的疲憊和倦怠。

於是,傅建柏那準備好的長篇累櫝的話立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擔憂和懊惱:“小娟,你才結束期末考試,就坐上飛機來S省看我,肯定累著了,我還拽著你在外面說了這麼久的話,真是……”

許麗娟擺了擺手,笑道:“傅大哥,年底事情比較多,而我要在你這兒待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就趕在這幾天,將那些事情安排好了,才會感覺到有些疲憊,休息幾天就好了。”

“你怎麼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傅建柏搖了搖頭,已經不打算去追究許麗娟那看起來容光煥發的臉上抹了多少脂粉了,招來兩個小兵,同自己一起將許麗娟特意點出來的幾個箱子搬起來,然後對那些虎視眈眈地望著這一幕的小兵們說道:“剩下的東西,你們就自行分配。”

“謝謝嫂子。”

“謝謝隊長。”

傅建柏:“……”這種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手下就已經被許麗娟送的東西給收買了,如今,許麗娟的地位已經公然凌駕於他之上的情景,想想都讓人覺得心酸,卻又莫名地覺得有些小激動和小興奮哪!

許麗娟:“……”看來,老人家說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不過,總覺得自己已經享受起被一眾比自己年長的人叫“嫂子”的這種酸爽的感覺了,腫麼破?!

叮噹:“……”臥槽!哪怕到了這個時候,傅建柏都不忘記找人幫著他在許麗娟心裡刷好感值,真是翻遍整個宇宙,也再找不到如傅建柏這種“披著人皮的狼心狗肺”的人了哪!

……

身後傳來的笑鬧聲,和一路走過來看見的獨屬於軍營才擁有的建築物,都讓許麗娟心裡那顆不知何時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回了原地,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下來。

如果是平常,許麗娟就能看見許多來來往往的軍人,甚至,還會因著傅建柏第一次帶許麗娟過來而悄悄地拿或灼熱、或興奮激動、或頗有深意的目光瞅著許麗娟,更會有大膽的人上前行禮,順便和許麗娟打個照面,近距離地觀察一下許麗娟的模樣,以便確認下許麗娟是否能配得上傅建柏這個在軍營中所有人心中“神”一樣存在的“全能特種兵王”。

不過,許是顧慮到不想讓許麗娟提前感受到這些看似陽剛正派,實則私下裡一個比一個油嘴滑舌的兵痞帶給人的對軍人印像的幻滅,又或許是不想讓難得和許麗娟近距離接觸,並且讓許麗娟親眼看見,並參與到自己工作生活中來的機會被以許德曜為首的一眾流氓給阻礙到,總之,此刻的傅建柏很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心裡盤算著這些的同時,傅建柏也不忘記問道:“小娟,你準備在這兒留幾天?”

“若沒有特殊情況,就會待一個月以上時間吧。”許麗娟將早就做好的打算告訴傅建柏,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身上逸散出來的喜悅、興奮和激動等情緒,不由得笑著調侃道:“趁我還在唸書,有比較多閒暇時間的時候,多陪陪你,以後,待我畢業參與到公司裡的事物時,就會忙得分身乏術,到那時,估計十天半個月都沒辦法跟你好好地通一次電話,更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

“啊?!”傅建柏傻眼了,在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突然從炎熱的盛夏抵達冰天雪地的北極,從骨子裡逸散出一股森寒之意。

雖然,傅建柏心裡很想對天狂吼,甚至堂而皇之地告訴許麗娟不用那麼辛苦,直接嫁給他做家庭主婦,以後,他會如許家人般嬌養著許麗娟,但,以他這段時間對許麗娟的瞭解,卻是知道許麗娟這人性格看似懶散,卻有著一顆難得一見的固執之心,只要是她認準了的目標,哪怕是頭破血流也不會輕言放棄。

傅建柏身上流露出來的森冷之意,連許麗娟和叮噹都感覺到了,就更不用說那兩個被傅建柏叫來搬運箱子的“搬運工”,那更是急行幾步,將箱子放下來後,就衝傅建柏行了個禮,然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那幅如同身後有瘋狗在追一般的急切模樣,只令正面感受到傅建柏那越來越無法控制的鬱悶和憤懣等情緒的許麗娟,再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準備跟許麗娟深切地探討一下“男人的心也是很脆弱的”這個道理的傅建柏,猶如被戳了個洞的皮球般,不僅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消失了,就連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一抹無奈,唯有眼底那抹寵溺和溫情,卻表明早就將許麗娟放在心尖上來呵護疼寵的他,還真得拿這樣古靈精怪的許麗娟沒辦法。

“你呀!”既然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了,傅建柏也就不再按奈滿腹的思念,長臂一伸,就將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連叮噹都差點就被她甩下肩頭的許麗娟給攬住了。

然後,不待叮噹反應過來,右手一探,傅建柏就捏著叮噹的脖子,將叮噹拋到了被窩裡,順勢,腳後跟一勾,一件原本搭在衣架上面的衣服就衝正瞪圓了眼,彎腰,咧嘴,準備衝到傅建柏面前,狠狠地撓上傅建柏幾把的叮噹襲去,順利地將叮噹給埋在下面了。

“喵!”叮噹憤怒的吼叫聲,雖隱隱地進入了許麗娟的耳朵,卻沒能在她的大腦裡留下任何的印像。

無它,只因,此刻的傅建柏封住了許麗娟所有能逃離的可能,緊摟著許麗娟那綿軟的身子,盡情地享受著那給人予甜蜜感覺,卻隱隱讓人生出無法滿足的詭異感覺的激吻。

那幅恨不得將許麗娟給吞吃入腹的急切,和不知從何而來的擔憂和害怕等情緒,透過相交的唇舌,輕易地傳遞到了許麗娟心尖,只令許麗娟那往前推去的雙手停頓了下,然後回摟住傅建柏的腰身,一邊給予傅建柏熱情的回應,一邊用這樣的親暱舉動安慰傅建柏,驅除本不應該出現在傅建柏身上的不安感。

一吻畢,許麗娟嬌喘連連,霞飛雙頰,原本欲瞪向傅建柏的鳳眼也給人予一種勾得人心癢癢的嫵媚感。

幸而傅建柏已經將臉頰埋在許麗娟的頸窩處,嗅聞著獨屬於許麗娟的特殊的清淡香氣,以安撫那些由胸口滋生出來的差點就將他最後一根理智之弦也灼斷的瘋狂的慾望,否則,估計,此刻的傅建柏,哪怕有著再讓人讚歎的冷靜和理智的大腦,也難免做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舉動來。

這時,早就從那件厚重的軍服裡逃生的叮噹撲稜了下毛髮,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視著傅建柏,四隻小爪子死死的摳在床單上,無視了那張質量非常好的床單被自己鋒利的爪子給抓扯出一個大洞的情況,磨了磨牙,彎腰,張嘴:“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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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傅建柏你這個混球,竟然敢拿一件沒有洗的臭衣服埋了喵爺,你是不想活了吧?喵爺這就為你提供自殺三百六十計,順便招呼小Q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錄製下你死亡的影片,用血淋淋的事實告訴那些看不清喵爺獨一無二身份,一連再挑釁喵爺的人“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是想都不能想的”……

許麗娟彎唇,輕笑出聲。

“怎麼了?”傅建柏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喵!”看喵爺為自己報仇的第一計!

“砰!”傅建柏頭也不回地拍手,如同拍一顆皮球那般,將叮噹又給拍了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