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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天空與風之王的退讓(5k)

“交出來,憑什麼?那是路明非的戰利品,現在打完了,你想要搶奪成果?上一個這麼不要臉的,還是我那個種馬老爹!”愷撒不樂意了,他雖然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極度恐怖的威壓,但是有些話他的確是放在心裡有些不痛快。

白袍人沉默了一會,然後抬起頭,望向愷撒,那雙金色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無奈,他沉聲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真以為八歧是多麼了不起的生物?若不是繼承了白王的遺產,這種東西怎能擁有坐上王座的資格。”

說著,正在坍塌的尼伯龍根一下子穩定了下來,此地的主人已經死去,但是又有另外一個強大的存在,以絕對的力量控制住了尼伯龍根,阻止著這裡的坍塌。

他的身後浮現風暴和閃電,震耳的雷聲迴盪,熾白色的電光如同一把把利劍,穿梭在這片空間之中,層層疊疊的烏雲中滲出大量的雨水,破舊的宮殿頓時就積蓄了不少水流,它們在臺階上流動著,如同一道道小型瀑布。

沖天的威壓降臨於此,比起剛才的八歧大蛇更加強大,白袍人冷笑道:“人類對於龍的瞭解太少了,剛才的八歧大蛇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通天的巨大身軀並沒有被孕育出來,我和它可不一樣,如今的我,可是完好的。”

昂熱手中握著折刀,他在這個白袍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幾乎要讓血脈沸騰的氣息,毫無疑問,眼前的這位是一尊真正的龍王,高貴而又強大。

不過,龍王又有何懼!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害怕死亡的男人。

這是屬於自己的戰場,無論是愷撒,還是源稚生,都不應該參與進來,他們是年輕的小夥子,自己要是沒有那顆復仇之心的支撐,只怕現在早就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了。

“一位王竟然出手,我真的很想體驗龍王之血澆灌在身上的感覺。來吧,這是屬於我們的戰爭。”

昂熱呼出熱氣,身軀驟然繃緊,他不會小看這個對手,雖說自己的確是戰鬥經驗豐富,但是在一尊龍王面前,自己宛如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

所以,這個時候最需要做的,就是暴血!

一度,二度,三度!

把自己的血統提升到極致,把時間零提升到極致,那種言靈並不適合打持久戰,但是一擊必殺,倒是合適的很。

他的身上浮現骨刺,面部的鱗片也緩緩浮現,肌肉宛如老樹的根部一般,層層疊疊的隆起,看上去極其恐怖,與此同時,他身上的衣服也是被繃裂成碎片,他背後紋著的“諸界之暴怒“此刻也浮動了起來。

夜叉之國與勐虎交戰的場景,此刻正隨著他的鱗片覆蓋而消失,此刻的昂熱看上去就如同披鱗惡魔,雖然隱隱約約有著人的輪廓,但是那雙純粹的黃金童卻是愈發明亮的起來,就像是黑夜中的燈塔一般。

時間零!

他立馬選擇了催動言靈,手中的精緻折刀也是翻轉了起來,不可思議的高速讓他宛如一名穿梭在時間縫隙中的刺客。

他看見雨水以極慢的速度在空中落下,這個過程看上去似乎很漫長,似乎要很久雨水才能落到地上。

鋪天蓋地的刀光自他的手中斬出,像是海一般席捲到白袍人的身邊。

正當昂熱以為自己可以斬到這尊王的時候,白袍人卻突然消失不見。

突然,他感覺手腕一疼,折刀消失,難以想象的重力直接擊打在身上,引以為傲的高速在這尊龍王的面前顯的極其可笑。

“太慢了。”

白袍人發出嗤笑聲,他隨手把玩著那把折刀,屈指一彈,折刀就浮現裂痕,與此同時,昂熱的身上也是炸出一片血花,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昂熱望著白袍人的背影,喃喃道:“天空與風之王。”

不過好在他是進入了暴血狀態,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升,只是受傷,不至於死亡。

愷撒愣了愣,昂熱和白袍人的交鋒速度過快,他根本就沒看清,只是看見昂熱在不遠處倒地。

這個金髮男人頓時咬緊牙關,面色發狠的掏出沙漠之鷹,槍口噴吐出火舌,子彈朝著白袍人飛馳過去,不過奇怪的是,明明貴為天空與風之王,但是那尊王對於愷撒的攻擊卻是絲毫不在意,任由子彈傾洩在身上。

“該死,該死!”愷撒發出怒吼,直接把沙漠之鷹甩掉,隨後拿著狄克推多衝了過去,但是白袍人的口中唸誦出一個玄奧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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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氣流就像是一隻只大手,死死的按住了愷撒,不讓他有任何行動。

“路明非。“白袍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既然你不給我,那麼我就親自來拿了。”

路明非抬起頭,身上氣勢節節攀升,謫仙般的面容此刻也是有神光浮動著,他一把抓起聖骸,朝著白袍人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屬於彼岸的境界於此刻碎裂,跨越彼岸,登入道宮。

他已恢復道宮境,一步就是一重天,如今已入四重天,這個境界一共也就只有五重天。

他一呼一吸之間,都有金鐵之氣轟鳴,鋒銳無比,如同千軍萬馬奔襲而過,他在自己的體內感受到了蓬勃的生機,隨著心臟跳動,身上的神光也愈發耀眼了起來,眼中的光芒如同雷電一般犀利。

此刻的他重新掌控了四大神藏,比起之前強大了許多,剩餘的一個神藏,在不久之後,也會掌握。

“想要的話,就來拿。如果你勢在必得,那大可以來試試。”

他聲音平靜,絲毫不畏懼這尊龍王,似乎是要再次掀起一場大戰,哪怕天翻地覆也不在乎,無非是在血與火中搏殺,他早已習慣這種事情。

他此刻比起之前要強大了許多,若是打起來,每一擊都有不俗的破壞力,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驚人的氣勢。

白袍人笑了笑,正準備出手,但是他卻突然感覺肩膀上如同壓了一座山,他嘆了口氣,“你終究還是出來了,怎麼,白王的聖骸當真不能讓給我?”

此刻的時間彷彿被靜止了,昂熱幾人現在也是處於一種停滯的狀態,天空中的雷電與雨滴交織成一副詭異至極的景象。

白袍人的肩膀上正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小男孩,他一臉冷漠的看著白袍人,黃金童中露出些許殺意,“逆臣,既見王座,為何不拜?如此僭越?”

“逆臣?“白袍人搖搖頭,詭異的笑道:“對黑王來說,我們都是逆臣,如今龍族的秩序早就崩壞了,怎麼,你不也是和我一樣,想要殺死尼德霍格嗎?既然這樣,我們是屬於可以合作的範疇。”

“把白王的聖骸給我,我們一起共享這個世界。”

說著,他抖動雙手,白色裹屍布從袖口顯露出來,看上去宛如一具行走的屍體,裹屍佈下的光景幾人不得而知,但是一些玄奧的符文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

“哥哥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路鳴澤無奈的攤了攤手,頓時換了一副嘴臉,“要知道,做主的是他,我只不過是一個跑腿的。”

路明非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他催動小塔,當著白袍人的面把聖骸收納進其中,很顯然,他並沒有交出聖骸的想法。

白袍人有些忌憚的看了路鳴澤一眼,他不知道這個傢伙還有幾分餘力,王與王的戰爭不應該在此刻被掀起,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遲早有一天,我會把白王的聖骸拿回來的。”

白袍人冷笑道,隨後深深的看了路明非一眼,然後身形變換,眨眼間就迅速消失不見,哪怕是昂熱再快上好幾倍,都無法與他的速度比肩。

“你怎麼來了?”

路明非收起小塔,詢問著路鳴澤。

“那還不是有人做出僭越之舉嗎?我直接免費上門服務,哥哥你還不開心?”路鳴澤有些欣喜的看著那具乾癟的八歧大蛇屍體,直接走到了路明非的身邊。

“你到底是什麼?我看他似乎對你有些退讓。”

路明非能感覺到,昂熱既然稱呼那人為天空與風之王,那對方的冠位就不言而喻,但是哪怕是天空與風之王,對小魔鬼似乎都有些警惕。

“我是誰,哥哥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路鳴澤笑嘻嘻的說道。

路明非皺起眉頭,開始努力回憶,但眼前卻只是隱約閃過一個女孩在冰天雪地之中,拖著自己前進的場景,剛想繼續問這個小魔鬼話,但是他卻瞬間消失。

時間又開始流動,雨滴落下。

被氣流所束縛的愷撒晃了晃腦袋,由於白袍人的離去,那些氣流逸散,尼伯龍根也開始塌陷起來。

他有些慌張的吼道,“快塌了,趕快走,對了,那個龍王呢?龍王在哪?”

那可是一尊龍王,要是躲起來出陰招,那自己這一行人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他心裡也是有些納悶,怎麼來了日本後,會搞頭偷襲的人就突然一下子變多了。

以前愷撒也只是聽芬格爾說日本人喜歡搞偷襲,難道龍王來到這片土地上,也被同化了嗎?

“他走了。”

路明非語氣平澹,身形閃動,虹光直接將昂熱幾人託舉了起來。

“走了?”

這話傳到愷撒的耳朵中,他就開始仔細思考了起來,加圖索家有錢,自然給愷撒請過不少老師,他並非沒有腦子的莽夫,此刻既然處於稍微安全一點的狀態,自然要思索這背後蘊含的意思。

從外表上來看,路明非好像沒有受什麼傷,也就是說,路明非在一尊真正的龍王面前,全身而退了?

“那,聖骸?”源稚生此刻也是插話了,他害怕聖骸被流傳出去,到時候一旦新的白王出現,就是一場災難。

路明非沉吟了一會,說道:“很可惜,那位龍王似乎不想讓我們得到,他用很特殊的方式徹底摧毀了聖骸,我們應該是無法得到聖骸了。”

既然這個東西到了自己的手上,那就萬萬沒有道理交出去,直接把鍋甩給龍王,反正這幫人也沒有機會去找龍王求證這件事的真假,至於卡塞爾學院那邊需要聖骸,那就讓他們找龍王要,反正路明非是不會把把這個東西交出去的。

源稚生一開始的想法是不信,畢竟那是聖骸,沒有那麼容易被徹底摧毀,但是自己對龍王的手段也算是一無所知,說不定那尊龍王就有著方法摧毀聖骸。

更何況,直到現在,路明非都沒有在任何事情上欺騙自己,如今自己懷疑他的話語,實在是不應該。

他長舒一口氣,“好吧,路桑,這樣我就放心了。”

“咳咳咳!”昂熱緩緩站起,有些心疼的說道,”我的刀可是用了很久了,但是被那個傢伙打碎了。沒想到天空與風之王親臨,哪怕是我的時間零,都是屬於他這一系的。”

“不過還好,神這次死了,危機也應該是暫時解除了。”

路明非的速度很快,幾人不一會兒就離開了尼伯龍根,出現在真紅之土。

宮本志雄看到路明非幾人平安歸來,也是立馬就湊了上去,在得到了神已經隕落的肯定訊息後,哪怕是一向莊重的他,此刻也失去了作為技術專家的冷靜,像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起來。

纏繞在蛇歧八家身上的宿命終於被斬斷了,以後再也無需擔心神的甦醒,在場的白王血裔全部都振奮了起來,一個個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

“呼!”芬格爾咬緊牙關,汗水和血水有些模湖視線了,太子很強,不愧是走在封神之路上的混血種,自己要是沒有瞑殺炎魔刀,僅僅是依靠青銅御座的話,估計早就死了。

“芬格爾。”太子伸出手指頭搖晃了幾下,”我即將成為皇帝,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以你如今的實力,哪怕我讓你一隻手,你也不可能殺的了我。”

“青銅御座是一個很強的言靈,但是,我更強!”

說著,太子身上的那股腐臭味變得愈發濃重了起來,屬於龍類的威嚴出現在這個人形生物的身上。

“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夢,夢到的都是那一天的景象。”芬格爾抬起頭,那張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的一乾二淨,“我是隊長,我的隊員死了,我必須要為他們復仇。”

“復仇?”太子笑的直不起腰,裹屍布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你和昂熱一樣無趣,一樣心中充滿了復仇的火焰,那有什麼意義,你活著就是為了復仇嗎?”

“他們已經死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腐爛到讓你認不出來了。”

“你是高貴的生者,何必為了死者踏入地獄。當年的你也是一個英俊的小夥子,如今卻成了這種頹廢的模樣。”

在他看來,追求力量,追求生命,才是生者應該做的事情。

“就因為我是生者!所以我才要背負著他們的命,為的就是把你這個混蛋,送進地獄!”芬格爾的聲音陡然拔高,他的眼中吞吐著噬人般的光芒,殺氣凝結在身上,如同剛從血腥的戰場中歸來的將軍。

一道黑色的刀光浮現在太子的身前,太子連忙後退,他可是見識過了,這一刀足以砍斷高架橋,自己不能硬接。

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芬格爾,他看上去就像是發瘋了一樣,根本不顧及刀光尚未消失,直接衝了上來,刀光的邊緣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傷痕,鮮血從傷口中翻湧出來,也但是他沒有退縮,他知道,太子很靈活,自己必須把握好時機,必須要拉近和他的距離。

刀光徹底落下,砍斷了公路,芬格爾臉上的疲憊之色再一次加劇,他粗重的喘息著,和太子展開了近戰,對於太子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芬格爾完全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勢,只想著給太子多造成一些傷害,打著打著,太子反而有些束手束腳。

“瘋子!你就是瘋子!”

太子不希望選擇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這無疑是在損傷自己的身軀,說不定會影響自己成為皇帝的進度。

砰!

槍聲響起。

一顆黃銅色的子彈正中太子的頭顱,血花炸開,太子搖晃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裹屍布此刻倒是自動防禦了起來,如同蚯引一般,瘋狂蠕動。

白金色頭髮的女孩眼神澹漠,手中是一把狙擊槍,她很冷靜,立馬開始了下一次的瞄準。

太子出奇的憤怒起來,這幫傢伙怎麼敢!

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更加迅勐的攻擊。

一個暗紅色頭髮的女孩出現在街頭,她看上去就像是貿然進入戰場的美麗姑娘,她的身旁是一直在陪笑的烏鴉,女孩隨手拿起一把木刀,朝著太子投擲了出去。

言靈.審判!

死亡的命令被下達了,木刀旋轉著,如同掀起風暴一般,太子的身上炸裂出湧泉般的血液,他身上的裹屍布也是紛紛揚揚的散落下來。

太子並沒有死去,但是他的身軀現在破碎的不成樣子,一些內臟也是流淌到地上,戰鬥力被大幅度的削弱了,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他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天空大喊:“邦達列夫大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