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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就是一條狗

“赫瓦賈·舒和河要殺你?他瘋了?”烈焰的紅寶石現在已經到了月見夜·一夜酥的身邊,一接到塞勒涅王室的求援信號後,她立刻就進入了塞勒涅王宮裡頭。對於月見夜·一夜酥來說,烈焰的紅寶石一直都是值得他依賴的人,畢竟他一直將她當做親妹妹看待,想必對方也一定將自己當成親哥哥來尊敬。其實這個說法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僅僅是放在以前的情況下,如今若是依舊將烈焰的紅寶石的想法看得如此單一,那麼就是有些顧此失彼了。

人是會發生變化的,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人沒有一成不變的人。無論怎麼說她都是在成長,即便她已經長大,但是她依舊會變老,變成熟,她也會明白很多東西。說到頭來,還是月見夜·一夜酥自己作死,如果他明白烈焰的紅寶石究竟在想些什麼,心中默唸的是什麼小九九,月見夜·一夜酥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他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所以失去了將他視為親人的烈焰的紅寶石的真心。

由於時間是分出先後關係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往往都是因為某一個人自己作,所以才會變得關系惡化,一切關係的紐帶都土崩瓦解,所謂的真心往事都成為過往雲煙,即便再怎麼堅硬的羈絆關係,在某一邊的不刻意維持的情況下,也很快會土崩瓦解。

也可能是為了拉近和教皇之間的感情,畢竟在曾經塞勒涅的廣場上,月見夜·一夜酥在暴怒的君主的壓力脅迫下,讓教皇摔了跟頭,丟了不少的顏面,所以塞勒涅王室為了利益而和教廷的人勾結在一起,月見夜·一夜酥和教皇勾結在一起,用鳳凰火師父赤面鬼的生命來促成鳳凰火和魔族之間的合作關係,然後他們兩人再從中獲利——這種損人利己的好事拉上教皇一塊兒,分一杯羹,也許是月見夜·一夜酥覺得自己應該做的。

也許,是因為月見夜·一夜酥想要除掉束縛著自己權力的佐政大臣,徹底解放自己作為塞勒涅國王的權力,他才這麼做的。直到今天,當烈焰的紅寶石得知赫瓦賈夫人在黑市的街頭當場過世,一夜暴斃的時候,她意識到先王指定的四名佐政大臣,赤面鬼,貪食主,黃金菊,青裹屍,這四個人已經死了一半,而且接下來還可能發生更加嚴重的事情。

當然,烈焰的紅寶石並不會去阻止月見夜·一夜酥要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因為她的師父已經死了,剩下的人她沒必要耗費心力去保護,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盯著月見夜·一夜酥,準備好在最佳的機會,毀掉這個人最珍視的東西。

在此之前,烈焰的紅寶石還是需要偽裝一下自己的感情的。鳳凰火來到了月見夜·一夜酥身邊,無論她是怎麼想的,總而言之,她對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

“瘋了嗎?赫瓦賈家族的人,不都是瘋瘋癲癲的嘛。”月見夜·一夜酥輕鬆地說,他現在說話已經變得輕鬆多了,畢竟赫瓦賈夫人都已經死了,現在來找他麻煩的又僅僅是赫瓦賈·舒和河,一個不爭氣的赫瓦賈家族公子哥,月見夜·一夜酥直到現在,還不能夠掩蓋自己的興奮之情。他不知道待會兒見到赫瓦賈·舒和河的時候,能不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他很可能會噗嗤一聲笑出來。

“赫瓦賈·舒和河現在在哪?”烈焰的紅寶石問道。如果對方是怒氣衝衝懷抱著殺意,不顧一切地衝入塞勒涅王宮裡頭,那麼赫瓦賈·舒和河現在也應該出現了才對啊!

“他啊我已經讓他先去了議事大廳,我不太喜歡和傻子打交道,但是既然他這麼傻的話,我也不介意花費些心思好好陪他玩一玩,畢竟這是我能為他上的最後一課。”月見夜·一夜酥說,“我要告訴他,無論自己受到多少憋屈,多麼的不甘心,有氣了,憋著,不服輸了,忍著,直到有機會才可以,否則無腦的衝動只能是自食苦果罷了。我已經在議事大廳設定了天羅地網,只等我到場,好好教訓赫瓦賈·舒和河一頓,他就可以跟著他心心念念的母親赫瓦賈夫人,一步一步走向地獄了!”

月見夜·一夜酥現在非常堅持堅信自己的理念,因為他熬了十年,熬死了暴怒的君主,熬死了赤面鬼,熬死了赫瓦賈夫人,現在再要多死了一個赫瓦賈·舒和河給他們送葬,何樂而不為呢?

鳳凰火說:“我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作為赫瓦賈家族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是沒有智商的人呢?赫瓦賈·舒和河是出了名的殘暴,他對待女人很有一手,擅長處理屍體,十分喜歡在血肉的殘骸中構建自己的藝術品。很多人說他殘暴,這個我認同,但是有的人說他沒有腦子,就是一個瘋子,這個我是保留著意見了。赫瓦賈·舒和河可能是個瘋子,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傻子,他在對待死人的方面,就已經可以表現出他極度冷靜的心境,我不覺得他會變得如此衝動,以至於失去理智。”

月見夜·一夜酥咬牙切齒地說:“但是他已經這麼做了,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形影單隻,明目張膽地持著刀,朝著我的地盤走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來幹什麼的,大家都知道,無論他想要做什麼,無論他是不是赫瓦賈家族用來試探我的棋子,我都可以名正言順地殺死他!現在赫瓦賈家族裡頭還有什麼人可以拿出手的呢?只有赫瓦賈·舒鳳登一個,難道他以為我會忌憚他嗎?我會因為一個人而變得畏首畏尾嗎?赫瓦賈家族想要和我妥協,我不願意,我就是要殺死赫瓦賈·舒和河,我要告訴他們,既然赫瓦賈夫人死了,那麼我什麼也不怕!”

“這是引蛇出洞,赫瓦賈家族將會因為這件事,然後和月見夜王族徹底鬧翻。”烈焰的紅寶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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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引蛇出洞,這是棄車保帥。他們不過是棄了一個不理智的棋子,想要看看我接下來的所作所為,想要看看我是否還忌憚著他們。但是無論他們棄掉的是什麼棋子,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吃掉他們,因為我已經決定了,要把赫瓦賈家族的所有人,一個一個吃乾淨。”月見夜·一夜酥反駁道。

“我明白了。”烈焰的紅寶石說。

“你明白什麼了?”月見夜·一夜酥眯著眼問到。

“月見夜王族的那些老家夥,也已經有了這個意思吧。”烈焰的紅寶石說。如果沒有更上面的一些老家夥的示意,恐怕即便是國王,也不敢去招惹這麼一個名門貴族。月見夜王族在月見夜·一夜酥繼承了王位之後,一直在赫瓦賈家族的淫威下隱忍,現在機會來了,那些狡猾的老家夥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走吧,去議事大廳,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你和我了。我希望你能夠一直陪在我身邊,見證我登上我所想要的位置,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月見夜·一夜酥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也就是意味著他承認了。

“你已經是塞勒涅國王了,你還要登上什麼位置呢?”烈焰的紅寶石冷冷地問。

“十年前,我以為塞勒涅國王就會是我一聲追逐的終點。但是現在,我不認為我需要停止腳步,我還有更高的追求,至少,我想要成為第二個暴怒的君主。我想要別人一聽到我的名字,就會顫抖,我想要別人一聽到我得名字,就會心生敬仰之心,他們會跪在地上,無時不刻為我做著祈禱,我的所作所為,都會影響著整個時代的走向。”

月見夜·一夜酥說完之後,還不等烈焰的紅寶石回應,她突然就聽到了旁邊的紅袍人發出了一聲冷哼,像是不屑,像是否定。

“喂,你想說什麼?”鳳凰火問紅袍人。

但是紅袍人沒有回應,他跟著月見夜·一夜酥,亦步亦趨,朝著議事大廳走了過去。烈焰的紅寶石有一種將紅炮人的兜帽給拔下的衝動,她想要好好仔細地看看他的模樣,但是突然烈焰的紅寶石又覺得這種事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見過暴怒的君主真實的面貌,即便看到紅袍下面遮擋著的臉,她又怎麼能分辨他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心中懷著疑惑,烈焰的紅寶石跟著走了上去。

議事大廳裡,赫瓦賈·舒和河已經等了很久了,他手中的斬馬刀上血跡已經幹了,這已經足夠說明他等待的時間有多麼長了。他進入塞勒涅王宮的過程時,並不是一路友好的,總有一些發誓為了塞勒涅王室獻上生命的守衛試圖去攔住來者不善的赫瓦賈·舒和河,於是赫瓦賈·舒和河運用了大砍,背刺,長刀大風車,一路砍殺而來,總算是來到了這裡。

死去的守衛們都是一副誓死守護著這個龍的殿堂的樣子,於是赫瓦賈·舒和河一邊殺人,一邊走,一邊殺人,一邊走,倒地流血的屍體成了他的引路標,引導著他一步一步到達了這裡。

當赫瓦賈·舒合河來到了議事大廳的時候,他才發覺月見夜·一夜酥並不在這兒,但是赫瓦賈·舒和河已經沒辦法做到扭頭就走了。門外擁擠著,用盾牌和長矛作為防禦著赫瓦賈·舒和河工具的守衛倒是不足為慮,赫瓦賈·舒和河沒有回頭路的原因,是因為他一踏入議事大廳,青裹屍和黃金菊就從門的兩邊鑽了出來,像是幽靈一樣,堵住了赫瓦賈·舒和河的退路。

其實赫瓦賈·舒和河已經不會退後了,他就是來到塞勒涅王宮中尋找月見夜·一夜酥的,即便離開議事大廳,他也是為了去其他地方找到月見夜·一夜酥而已。然而青裹屍的一句話,就讓赫瓦賈·舒和河打消了這個念頭。

青裹屍老嫗說:“赫瓦賈·舒和河公子,請稍安勿躁,月見夜國王殿下很快就到。他讓我們先來招待你,不想怠慢。”

黃金菊沒有說話,他指了指議事大廳的中央,那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椅子,明明赫瓦賈·舒和河剛進門的時候還沒有的,但是現在看到了,卻又覺得那是為了自己準備的罷了。赫瓦賈·舒鳳登笑了,他並沒有想要坐下的意思,他一刀將椅子劈成了兩半,木頭要比人的骨頭更加好要去劈斬,這也導致了赫瓦賈·舒和河用力過大,稍微不小心,就把議事大廳的地面劈出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真是不好意思,竟然把你們這兒的地板給弄壞了。”赫瓦賈·舒和河笑嘻嘻地說。

“無所謂的,反正待會兒,這裡的地面也要好好清洗一會兒。徹頭徹尾,不會留下什麼玷汙了神聖之地的血汙東西。”青裹屍老嫗說。

“我只是想要試一試這個椅子結不結實,要知道,我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可惜了,這兒也沒有第二把椅子,你們招待客人的態度不夠誠懇啊——唉?那個椅子我可以坐嗎?”赫瓦賈·舒和河突然拿著斬馬刀的刀尖指著大廳高處擺放著的龍椅,那是月見夜·一夜酥塞勒涅國王才可以坐上的位置,可是赫瓦賈·舒和河卻問道,“那個閃閃發光,看起來很結實,我可以在那裡休息一下嗎?”

黃金菊搖了搖頭,在他看來,赫瓦賈·舒和河確實是在找死,絕對沒問題了。本來以為赫瓦賈家族下的這步棋有什麼深意,但是可惜了,或許很多人和他一樣都對赫瓦賈·舒和河很失望,可惜了這麼個出生高貴的傻子。

青裹屍的話語冷冷的,她回答了赫瓦賈·舒和河的問題,道:“不可以,除了塞勒涅國王,沒有人有資格坐在那裡,也沒有人可以有資格允許你坐在那裡。”

“我不能坐上去,只有塞勒涅國王可以坐嗎——但是椅子就是坐人的啊,既然那個椅子不能坐人,怎麼還可以叫做椅子呢?長得像是椅子,但是卻不是椅子,這可是欺君之罪啊,這難道不是在侮辱我們塞勒涅國王嗎?”赫瓦賈·舒和河說,“犯下這種罪行的椅子,倒是不如讓我一刀把它給劈開算了!”

“塞勒涅國王做的椅子,怎麼可以說沒有人坐呢?”青裹屍老嫗問。

“月見夜·一夜酥就是一條狗,怎麼可以叫做人呢?”赫瓦賈·舒和河大聲地說,引得周圍所有人側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