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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夢開始的地方

“多麼可愛的人啊,多麼可愛的一幕。”月見夜·一夜酥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是扭曲的笑容,那是一張樂極生悲的臉,但是確確實實寫的是喜悅。

赫瓦賈·舒和河的半截身體搭在階梯上,他也許還想要和月見夜·一夜酥嘮嘮嗑,用自己手上的斬馬刀斬下月見夜·一夜酥的頭顱。他的狠話一定還沒有說完吧,他的面色幾乎帶著一臉的不甘心。

也許赫瓦賈·舒和河沒有想到,人類的身體被切斷之後,竟然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所有的生命都給流逝掉。階梯上有著赫瓦賈·舒和河留下的血手印,那是他在自己的身體上抹上一把,察覺到溫熱,而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覺,所以才下意識地讓自己的手沾染上了鮮血吧。

察覺到死亡,然後死亡,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月見夜·一夜酥沒辦法,赫瓦賈·舒和河先死了,死的速度如同雷霆之勢,所以月見夜·一夜酥只好勉為其難,自己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快樂。

“多麼可愛的臉啊,就像是死神降臨在了你的身上一樣。”月見夜·一夜酥蹲下來,他捧起了赫瓦賈·舒和河已經無法出現任何表情的臉蛋,看著赫瓦賈·舒和河依舊睜開而死不瞑目的眼睛,像是戀人雙目對視一樣,含情脈脈,相互盯著對方。

月見夜·一夜酥的瞳孔散發著星星一樣的光芒,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喜事加喜事就是喜上加喜,爽上加爽,他的眼睛裡頭有著星辰大海,他的眼睛裡頭有著璀璨世界。

赫瓦賈·舒和河的眼睛裡頭,瞳孔已經擴大了起來,他的眼睛裡頭是死海一片,彷彿他的死亡就是如同腐爛的海鮮一樣,腥臭,充滿了鹹味。

這麼兩種不同的眼神,格格不入的眼神,卻在如此血腥但是又嚴肅的議事大廳裡頭交匯在一起,實在是有違常理。

“赫瓦賈·舒和河?赫瓦賈家族的優秀血脈繼承人啊!你說說話啊!你有能耐在我面前蹦噠,怎麼現在卻都不敢說話了呢?你回應一下我啊,我好想再聽聽你那桀驁不馴的話語,讓我看看你傲慢的眼神吧,好嗎?”月見夜·一夜酥說。

“我好高興啊,你呢?”月見夜·一夜酥說。

“我好高興啊,你們呢?”月見夜·一夜酥看到赫瓦賈·舒和河沒有回應他——死人當然已經沒有辦法再說話了——於是,月見夜·一夜酥就把自己的快樂分享給別人,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可以與他一同分享快樂的,自然就是烈焰的紅寶石。

但是鳳凰火併沒有覺得有怎麼樣程度的開心,或許是月見夜·一夜酥的快樂太高尚了,所以烈焰的紅寶石並沒有察覺到。但是烈焰的紅寶石接下來所說出的話,就有一點不給月見夜·一夜酥面子了。

烈焰的紅寶石說:“吾王,你中計了。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赫瓦賈·舒和河的計算範疇之內。就連你今天要殺死他,他的屍體倒在這個位置,恐怕都不是偶然的。從他決定要闖入王宮的那一刻,他已經決定好了今天要發生的一切。”

“中計了。”青裹屍老嫗也點頭附和。

黃金菊沒有說話,但是他那金色的大菊花的面具之下,卻稍微發出了一些輕微的贊同的聲音。

“中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見夜·一夜酥站了起來,他說:“我知道,他就是來送死的。所以我才會說他可愛的啊,赫瓦賈·舒和河是如此可愛,他的死相,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多了。能夠看到這一幕,中計了又能怎麼樣呢?”

“你有對策?”烈焰的紅寶石看出了月見夜·一夜酥在想些什麼。

“當然有,我會讓他的計劃化為泡影。也就是說,我會讓赫瓦賈家族的人,白白死掉的。”月見夜·一夜酥自信地說。

……

如果說夢是圓的,是一個透明水晶球的模樣,那麼當夢破碎的時候,人們可以看到自己的夢所開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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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勒涅王都外的樹林裡,一身高貴但是因為恐懼而不敢說話和哭泣的女孩正在死死抓著自己的裙襬,男孩坐在她對面的樹下,黑暗中有火光一閃而過。

他吸了一口煙,撥出了很多很多的白色圈圈。

“我很蠢,總是會將事情搞砸。男人說我很會撩妹,說我是情聖,但其實我只是活在自己世界的小丑。女人說我根本不會談戀愛,我知道,她們是對的。”

“知道嗎?看上去,我談了很多場戀愛,每個遇到我的女人都會被我迷得神魂顛倒,都會脫光衣服在半夜鑽進我的被窩……”

“雖然事實確實是如此,可是我和她們卻沒有絲毫的感情,我們彼此只是渴望慾望的野獸。一開始,我因為她們的美色而接近她們,利用她們的空虛和弱點,去挑逗去勾引去征服。成功的次數多了,我被稱為情聖,這麼一來,我都不需要自己去勾引她們,她們因為外界的輿論就會自己到我懷裡來。”

“可能,對於那些一夜風流的女人來說,和情聖上過床是一種名為自由實為放蕩的功勳章吧。”

做出這種事情很奇怪嗎?不奇怪,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盲從。就好像喜歡上某個虛擬的人物一樣,女人把某個小說裡整天演繹純情情節的霸道王爺當成了傳說,當有一天傳說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每個人都會在想:要不要睡上他一晚?

赫瓦賈·舒和河成為了傳說,女人的到來絡繹不絕。也許很多人忘卻了,赫瓦賈·舒和河曾經是要比他的哥哥更加嗜好女人的存在。

“可是,哪怕睡了那麼多女人,都沒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她們有的在激情過後,回到家族中繼續做待字閨中的大小姐;有的在舞會後摘下面具,繼續成為一名優秀的職業者。她們還是自己,可我卻成為了情聖,成為了一夜風流的工具。”

“我曾經遇到過愛情,可是卻因為自己的身份,只能離去。她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可我卻不能給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所以,對於她來說,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無論是哪個選項,對於她都不會有什麼舉足輕重的影響。於是我愛了她那麼久,最後卻連她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個無關緊要的器物,用之則用,棄之則棄,這也不過就是備胎的命運。”

“誤會已經堆積到一定程度,走到哪兒都要分出個勝負。逞完強,再各自受著苦。”

“不要把負擔帶在身上,因為累贅的只是自己。”

赫瓦賈·舒和河身上有幾道不輕不重的傷口,在和女孩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一邊用鹿活草的汁液來給自己療傷。

不得不說,自己身上所攜帶的鹿活草汁液已經快要用光了,這種層次的寶貝,赫瓦賈·舒和河不知道去哪個山頭才能挖到。即便是有著生命力旺盛的血脈,然而赫瓦賈·舒和河又不是不死人,身上的傷口出現了這麼多,他也不是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赫瓦賈·舒和河遇到了刺客襲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卻差點成為最後一次。刺客的實力有些強橫,使得赫瓦賈·舒和河在最後,還是選擇逃跑了。白天時候在塞勒涅王都何處挑釁任何勢力的感覺很美妙,可是再怎麼美妙的感覺總會有結束的時候。

當夜晚來臨,刺客在漆黑的顏色中來回穿梭,赫瓦賈·舒和河也要遭受多次死亡的威脅。這一次,算他倒黴了,拼了個重傷,才逃了出來。

赫瓦賈·舒和河在滿意地用髒話和那個與他對罵的刺客問候了十八代祖宗之後,果斷開溜。

即便是一名普通人在被一群流著唾液亂嚎的瘋狗追著跑的時候,其求生本能可以讓他們的速度達到世界百米衝刺冠軍的水準。所以赫瓦賈·舒和河能夠從必殺的局裡跑出來,也不算是什麼奇蹟。

赫瓦賈·舒和河抱著一身紫色裙子的“紫水晶公主”瘋跑,利用塞勒涅王都中因為往年災害而變得坑坑窪窪的地形拉開了追殺者的距離,成功離開了塞勒涅王都。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面前的女人袒露心扉,她現在害怕得像是一隻被貓盯著的老鼠一樣,怎麼會有心思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呢?

可是赫瓦賈·舒和河說了那麼多,女孩覺得自己於情於理都要回應一下。畢竟荒郊野外的,說話壯壯膽也不錯。

畢竟赫瓦賈·舒和河說了那麼多,女孩總不忍心讓他冷場。

畢竟現在赫瓦賈·舒和河主宰著她的生命,女孩害怕赫瓦賈·舒和河像是殺豬一樣剝下自己的皮毛,在從刺客的包圍中逃跑的時候,女孩可是看到猙獰的赫瓦賈·舒和河徒手撕開了幾個橫肉遍佈的大家夥。

女孩認為,也許是肉多的人在被撕開的時候,內臟啊糞便啊血液啊都比較多,鮮紅色噴灑出來的場景比較震撼。

事實上,赫瓦賈·舒和河確實是這麼想的。

“一個人,一定可以活得很輕鬆的吧。”女孩問。

“你是誰?”赫瓦賈·舒和河問。

“我是紫水晶啊,你的妻子。”女孩像是要就將劇本背在心中,機械地回答。

赫瓦賈·舒和河知道,她已經做得很好了,那些貴族禮儀和紫水晶公主的習慣,她都模仿地無可挑剔。

他也不想再為難她,也不想再陪她繼續演戲。

“行了,公主遊戲結束了,你可不是什麼紫水晶!我喜歡的女人,我會變得很在意,所以對於紫水晶這個人,我還是挺熟悉的。”赫瓦賈·舒和河說,“聽說北國那邊聯姻過來的公主選定的物件是我,我一直就很期待,我甚至,見過真正的紫水晶公主的說……”

赫瓦賈·舒和河說:“外表很像,可能是某個家族的老不死的給你做了人體手術,一些研究長生不老的傢伙對這個方面的研究是領先於全世界的。可是你內心不行啊,即使心裡怕死得要命,手上卻不願意鬆開昂貴的裙子,真正的紫水晶公主可不是你這麼愛惜外表的女人。”

女孩尷尬地鬆開了裙襬,說:“可是這裙子好貴,我賠不起。”

“放心吧,貴族處在金錢的屍體上太久了,他們的心靈早就死去,不會在意金錢的有無得……雖說對方是塞勒涅家族的大頭,這麼一說,他們確實可能會將別人穿過的裙子再回收……”

赫瓦賈·舒和河搖搖頭,說:“你剛剛承認你不是紫水晶公主了吧,哪有公主要為自己的服裝掏錢的?貴族的錢包就是國庫才對。”

女孩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進行對公主的角色扮演了。

“你叫什麼名字?”赫瓦賈·舒和河問。

“我沒有名字,我是無夜公國專門培養的奴隸,被分類在**花邊傲嬌公主系。”女孩說。

“**花邊?”赫瓦賈·舒和河問。

女孩將自己裙襬掀了起來,露出白色半透明**邊的貼身小褲子。

“傲嬌公主?”赫瓦賈·舒和河問。

“公子,哪怕你脫下褲子我也不會興奮的!”女孩輕哼一聲,但是又有些期待。

“我明白了,聽起來很誘人,你們奴隸的分類那麼明確嗎?”赫瓦賈·舒和河將女孩的裙子擺放好,怕她著涼。

蟬鳴的夏季的夜晚,確實會降溫。

女孩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她解釋道:“我們作為商品,就應該被分類放好,擺在不同的貨架上,便於客人的選擇和購買,以謀取最大的價值。”

“你的奴隸心理根深蒂固啊。”赫瓦賈·舒和河說。

“可怕的是我和很多姐妹因此而活,不做奴隸就沒有生存的空間,我們活了十幾年,一直在被按照這個方面培養。就像是玄黃國古代的八股文制度一樣,活著的路只有一條。”女孩回答:“更可怕的是,我們並不覺得這是錯的。”

“你的文化水平很高,看起來奴隸教育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們是錯的,我能幫你什麼嗎?”赫瓦賈·舒和河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