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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最熟悉的人

從正常角度上來說,人是無法死而復生的。但是這只是正常的角度,世間萬物既然有正常的情況,那麼也就有不正常的情況。

人也許也就可以死而復生,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知道這種死而復生的人是否還能再次定義為人。無數的心靈雞湯不是都在貫徹一個道理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的生命應該好好的珍惜。人的生命自然飽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那麼就應該好好的好好的用力的活下去。

不要讓自己留下任何遺憾,那些預言家,哲學家,還有心靈輔導師們不都是透過這些一系列的手段——去抓住生命只有一次的特點,從而來努力麻痺那些人們的心靈,那些迷茫的人們的心靈,從而來達到治療效果,或者奴隸效果,或者是說服人心,以及達到宗教信仰,甚至是簡簡單單獲取金錢以及信任的一種偽裝性的詐騙性的心靈雞湯洗刷心靈作用的嗎?

但是現在這個穿得冠冕堂皇,衣冠禽獸的人,已經不止死了一次了。把它定義為死人,因為他真的死過,在人們的視野裡死過,在人們不知道的地方死過,這種人或許因為一次公共視野的範圍內死亡,所以就能導致他失去了社會地位,還有他以這個身份所積累的一切物質的,精神的,某種意義上屬於自己的一切的物品。

對於人們來說,如果社會意義死了,或許也就真的死了,哪怕肉體還活著,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但是人們又沒辦法把它定義為死人,因為他活著,確實是還活著的,有著生命的體溫,有著脈搏的跳動,心臟還在熱乎乎的流著血。伊格爾頓的社會意義死了沒關係,他可以再創造一個。對於他這個大表演家來說,塑造人物的性格形象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他輕車熟路。

哪怕在幾天前他在赫瓦賈倆兄弟面前是身上開了一個大洞的,熱乎乎的心臟也在哇啦哇啦的把熱熱的血從那個大洞裡頭湧出,而且伊格爾頓也已經沒有氣息的死去——但他就是還活著,這種不容易死掉的特性如果是真的,如果死而復生的特性是真的,那麼他真的是太令人羨慕了。

可以實現一定意義上青春永駐的後娃賈夫人,她在透過吸食別人的鮮血後,能達到一種青春永駐的情況,但即便就是她青春永駐,也沒有辦法說自己是死而復生的人,她沒有辦法說自己死了還會活過來,因為她已經死了。就在昨天夜晚看不見月亮的地方。

伊格爾頓死而復生,復生而死,又死而復生,每次的死亡都是用利用人類這生命只有一次的特點,從而向上天展示他死亡的轟轟烈烈,但是他自己卻是沒有損失任何東西,在一個地方死了,又在另一個地方出現,他來來回回穿梭於閻王殿與天堂之間,就為了一次死亡行為來塑造自己的多種形象,從而達到為了促進自己生命裡頭的故事線,並顯人生觀的矜持,讓自己達到輝煌騰達的一種地步。

你說一個非神明人類的死亡能夠給世界帶來有多大的影響?這並不是一顆石頭投入湖面中的造成的平靜而動盪的假象。因為伊格爾頓並不是一顆小石頭。他是一顆隕石,來自天外的隕石,天外飛仙的那種級別,落地時候轟轟烈烈,慘慘兮兮。

為了達到目的,這或許是一種不可或缺的手段,畢竟他這個人自認為自己生而為演員,人類生而為演員。我們做人或許就是在演戲,演自己喜歡的人,演自己覺得人家應該喜歡你這種人的人,演這種那種的人。

人也許想要成為自己喜歡的人,因為這樣能活得很舒服,但是演戲就要演成別人喜歡的人,這樣一來又沒有在真正事實上違背自己的內心,而又在表面演出了別人所喜歡,達到了一種雙層面的舒暢性,讓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飛黃騰達——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這樣子路能走的很遠,很快很順暢。

有時候為了演戲不得不欺騙朋友。俗話說的好,一個人能走得快,但是朋友多了可以走的遠。有這種演戲行為的話,讓自己擁有了別人帶你走得遠的特權,你帶自以為假的但是他卻對待你如真的朋友,你可以在隨時隨地將他拋棄,像是丟下累贅包袱一樣加速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身體變得輕盈,加快,加快,從而又更加憤懣地衝出去,衝往下一個目標。但是你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要讓自己擁有了新的朋友,陪伴在你的路上,不會孤單,而你也能走得更遠。

這是一種模式的切換。他人的人自然也能夠演出自己,更好地掌控自己的身體與靈魂。

伊格爾頓並不介意用自己的生命來為演出抹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他相信上天不會讓他輕易死掉的,因為他也是神罰遊戲裡頭的一員,而且還是很可能這是這一次神罰遊戲的冠軍最大競爭者,他很可能成為勝利者,他會給各方利益都爭取到極大的可能性。他是一匹黑馬,也可能贏下上一次的懲罰遊戲就是了,但是因為暴怒的君主,這是一個神也左右不了的人,所以伊格爾頓失去了那一次機會,但是這無所謂,他因為演戲演得很精彩,所以他擁有了第二次去進行爭奪神罰遊戲勝利者的機會。

一開始,伊格爾頓是一名有幸能夠和暴怒的君主走在一起,參加於傳說的勇者之一而同去討伐魔王的英雄。他也曾經為光明正大的原因而站在世界之巔上,享受著萬人景仰的榮耀。但是對於伊格爾頓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因為他不過是在演戲了罷,這種人生他並不怎麼需要,所以他也就輕而易舉的將其捨棄。

但是伊格爾頓同時也有一個公開的身份,然後這個公開身份卻不為人知,因為他這個身份很大,然而知道他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的人確又很少,人們也許只知道他的外號,只知道它就叫做徒狗,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是伊格爾頓。

在暴怒的君主的那個時代,徒狗可謂是黑市裡頭,甚至是世界第一的情報商人,他什麼都知道,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為暴怒的君主在征討魔王的道路上創造了無限的便捷性,便利性。人們都說暴怒的君主有三種武器,一把劍,一隻狗,一面盾。

劍,自然是指輝煌的妃龍姬,因為她的代表武器是手中的聖劍曙光。盾,指的是擅長防禦和輔助加持,以及治療魔法的冰屬性牧師賢者,聖塵的哀嘆之人,龍游冰。而最後的狗,顯而易見的,就是代表著八卦之王的徒狗,伊格爾頓!

他本應該死了,在第八次聖戰的與魔王聖亞白決戰的那一次戰鬥中,他應該像是所有奔赴了與魔族戰鬥的魔域戰場上的英勇的士兵,和他們一樣,死在了戰場上,哪怕是最強的暴怒的君主也沒有辦法脫離這個事實。但是伊格爾頓也算是死了吧,即便他現在還活著,他不過是失去了自己的一個角色而已。像是狐狸的九尾,貓的九條命,捨去了一些,但是自己的本體卻也沒受到多大的影響。

後來為了接近赫瓦賈·舒和河和赫瓦賈·舒鳳登兩兄弟,他又成為了塞勒涅王室裡頭的一名主管,他承包著近似於一種高貴輝煌官方的紅塵業的情報,相關於紅塵情報業的一種營銷模式。他管的權利像是一種娛樂,一種小道八卦,於是也因此他這個說上不上說下不下的職位使得他很容易就接觸到赫瓦賈兩兄弟,畢竟人們都知道這種職業或許是很需要上進,走關係,走後門,很需要你現在在努力,否則就是一種吊兒郎當的,半吊子的姿態。

隨後,赫瓦賈兩兄弟也都信了,相信伊格爾頓是一個想要向上爬,從而接近他們的人。所以這也給了伊格爾頓在赫瓦賈兩兄弟面前裝死的機會。

其實沒有必要追究裝死有沒有什麼作用呢,哪怕是一無所獲,不是也可以讓自己的演技變得更加精湛嘛,況且他還促使了,後來赫瓦賈家族和月見夜王族的矛盾直接爆發了,不是嗎?很明顯,在那一夜的死亡事件衝突事件之後,赫瓦賈夫人就已經死了,即便不想居功自傲,但是在潛意識裡,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他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伊格爾頓要把這件事情寫入自己的光榮日記裡,這成功的挑釁案例將會成為他之後自吹自擂的光輝點。有的時候因為曾經某個人的影響,他也想要成為一名非常偉大的人物,是那種無所不能的人。

伊格爾頓現在扮演的角色,是一名承擔著青裹屍家族流浪在外多年不回家,但是卻又令人不解地擁有著青裹屍老嫗最好的信賴的貴族子弟。他負責了這一次的杜鵑花盛開之夜的準備事宜,這種事情一般是由著四大佐政大臣的家族以及月見夜王室來輪流準備的,今年恰巧到了青裹屍家族。其實說實話,如果不是青裹屍家族的話,想要讓其它的赤面鬼家族啊,或者是貪食主家族來準備這件事情都已經是不實際的事了,赤面鬼已經死了,後來赫瓦賈夫人也已經死了,那麼為下剩下來的選擇也不多了。

“準備做的怎麼樣啊?很快,在這塞勒涅王都之中的盛大宴席就要為我而開場了呢。”伊格爾頓問向身旁的人,“我不希望有任何礙事的人會參與到這次的活動之中,這其中的決定因素是關於我們在杜鵑花酒店的佈置情況,有沒有被洩露出去。我可是一名情報商人啊,我對於自身的保密性,機密性還是挺看重的。對於那種只想白白的獲得秘密,但是又不願意付的代價的人,我倒是很不介意將他們一一的強行剝奪掉活著的權利的呢。”

愛森管家回答到:“那些妄圖偷偷摸摸的耗子已經全部清理掉了,除了赫瓦賈家族的公子哥以外,其他想要干涉我們事情的人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這裡面的風聲絕對不會走漏出去——只不過那位赫瓦賈·舒鳳登,真的不需要處理一下嗎?雖然並沒有覺察到他有沒有看出我們的……。”

“沒關係的,在即將開始的盛宴裡頭,他可是不可或缺的一名角色呢?我們怎麼可能因為他犯下了一些無心的小事,從而就把他給拒絕在這場盛宴之外呢?沒了他,杜鵑花盛開之夜可不能變得如同想象之中那麼精彩了。”伊格爾頓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把他看得緊一些。畢竟我是一名謹慎的人。”

“明白了,少主。”愛森回答。

“有關於月見夜國王身邊的那一個神秘紅袍人調查的怎麼樣了啊?不要告訴我沒有一點頭緒你知道這是我最不想要聽到的話之一。”伊格爾頓說,“我知道你一直在觀察我,而我也在一直在觀察你,你應該能夠察言觀色。而知道我不喜歡什麼樣的人,而我也一直在觀察你,所以我也知道你一定也在觀察我,我知道你也一定知道我不喜歡什麼樣的人,我不希望你成為那樣的人,那樣沒用的人,沒用的人可是要被摒棄的。”

“紅袍人,絕對不會是暴怒的君主。”

“確定嗎?”

“很確定,烈焰的紅寶石的表情,說明了一切。”愛森說,“我想,她應該是世界上最瞭解暴怒的君主的人,從她看著紅袍人的眼神中,沒有看到那一種熟悉的感覺,像是看得情人卻又像是看著敵人,敢愛敢恨卻又無法抉擇左右,不能自拔,自閉的一種感情——這些我都沒有看到。”

“其實,我才是最瞭解暴怒的君主的人。”伊格爾頓說。

伊格爾頓這句話,愛森聽得雲裡霧裡,只好唯唯諾諾,先行退下了。伊格爾頓這個人來路不明,雖然說是青裹屍老嫗的兒子,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也許少主這個身份是掩人耳目,愛森也只好小心為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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