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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夜酥的目的

“想必各位已經在剛才短暫的時間裡面,找到了自己的舞伴,沒有舞伴的女士先生不要著急,你們可以去邀請同樣是一個人的夥伴。當然,就不需要邀請我了,我已經有了我的伴侶,當然,我也不會把她給讓出去。”月見夜·一夜酥牽著柿子的手,他已然成為了整個舞會的中心和焦點,他是塞勒涅王國的主人,他自然也是這個舞會的主人,塞勒涅國王說,“那麼現在我宣佈,杜鵑花盛開之夜舞會,現在開始!”

音樂響起,男男女女跳起舞來,男孩們不會錯過這個可以和對方親密接觸身體的好時機。二樓的隱秘房間裡頭,塞勒涅王國大半的老貴族都坐在上頭,用無人可以察覺到的視線觀察著舞池的一舉一動,這是年輕男女在到來舞會之前,就已經知道的不能說的秘密。男孩們在花叢之中,他們周圍的女孩子都是那麼年輕美麗,年輕本來就可以讓女人變得漂亮,更不要說她們本身姿色就不是普普通通的模樣。

男孩們的狼虎之心夾雜著下半身的衝動,他們早已經飢渴難耐,但是卻必須保持著貴族表面上的理智和禮儀。女孩們自己也是很明白這一點,她們調皮而不懷好意地用自己的肢體和言語動作——一個眨眼,一個挑眉,一個輕聲的呵氣——她們展示著自己的魅力,這是女孩子之間愛美而想要在姿色方面壓人一頭的尊嚴,倒不是她們想要去勾引男孩們,她們只是因為太漂亮了,而且在知道自己美麗的情況下,繼續想要展示自己驕傲的姿色,所以在美麗的攀比之中,不知不覺把男孩們弄得紅臉喘氣。

話說回來,舞會上得到的目光越多,圍在身邊搭話的男孩越多,不才是直截了當證明了女孩們魅力的客觀事實嗎?女孩們並不介意男孩們邪惡的眼光,也竭力避免著在舞蹈動作的幅度展開中,無法避免的肢體碰撞——男孩們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稍微靠近一些女孩子的肉體,也是難以避免的,他們在跳舞,他們喜歡跳舞,他們聽到了音樂而舞蹈,他們在杜鵑花盛開之夜的舞會上就應該舞蹈。所以,舞蹈中的肢體碰撞和肉體接觸,也是在旁觀者看來情有可原的。

一些和情場老手跳舞的女孩子,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臉色和面前的男孩一樣,變得通紅。不安分的手總是會有的,但是女孩拆不拆穿,那就是一個很有風險和不確定性的未知可能了。

然而赫瓦賈·舒鳳登卻把手肆無忌憚地伸到了面前女孩的衣服裡,女孩本身就穿著露背的衣服,在舞蹈動作的旋轉中,將鹹豬手給放進去,已經是很輕鬆不過的。赫瓦賈·舒鳳登並不擔心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眼睛,他的母親赫瓦賈夫人已經死了,他的弟弟赫瓦賈·舒和河也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在赫瓦賈家族裡頭約束他,也沒有人可以以他的監護人的名義,坐在那二樓的秘密房間裡。

赫瓦賈·舒鳳登只需要注意角度,不讓自己手上的小動作被二樓女方的監護人發現就好了。他可沒打算對女孩負責,他來參加杜鵑花盛開之夜的舞會就是決定要將在場的所有姑娘給摸上一邊,即便不是百分之百,至少也要過半吧。憑藉赫瓦賈家族在塞勒涅貴族中的排名地位,他有很多選擇——只需要選擇那些出身於小家族的姑娘,然後盡情地施展鹹豬手就可以了,他們的家主若是沒有發現這個情況,而女孩也忍著通紅的臉色和想要叫出來的極樂感覺,不去拆穿赫瓦賈·舒鳳登,那麼赫瓦賈·舒鳳登就相當於免費**了一回兒,他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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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女孩子差不多可以代表塞勒涅王都中最高檔的姿色了,赫瓦賈·舒鳳登辣手摧花,能猥褻一個是一個。

赫瓦賈·舒鳳登是有備而來的,他自身帶著的光環,就能夠讓他事半功倍。他是赫瓦賈家族的家主,即便現在還沒有正式宣佈,但是明眼人都能夠明白這件事情。而且,他赫瓦賈·舒鳳登可和月見夜·一夜酥不一樣,月見夜·一夜酥雖然是尊貴為塞勒涅王國的國王,但是說白了,他的權力特別小,他不過是月見夜王族的代表人。赫瓦賈·舒鳳登並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他是家族裡頭的天才,他擁有著黃金葉和黃金城的戰鬥殺招,他的身體裡就躺著四神使之一的貪食主的血脈。

赫瓦賈·舒鳳登很強,特別強,即便他用暴力獲取,也能夠把家族中的那些權力,都給聚攏在自己的手上。赫瓦賈夫人就是這樣,因為她太強了,所以家族裡的老家夥才會把權力都交給她。

女孩被赫瓦賈·舒鳳登摸得性起,她眼神迷離,但是腳步上還保持著標準的舞蹈,像是玲瓏晶瑩的雙腿原本是兩塊象牙,只是因為要跳舞,所以才用刀子雕刻成了這幅誘人的模樣。女孩從小就學習貴族禮儀,舞蹈是她除了走路之外,即便是失去意識閉著眼睛,也能夠邁出的步伐。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她有著一段被抽打被監禁,就是為了將舞蹈動作刻在雙腿上的時光。

她似乎贏了,赫瓦賈·舒鳳登藉助舞蹈的動作,正在偷偷摸著她的大腿。女孩自認為自己可以成為杜鵑花盛開之夜舞會中的舞蹈王后,她精通各種姿勢和動作,跳出的舞步都是用最合適的角度和幅度將自己的雙腿開啟,讓自己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扭動。她在配合著赫瓦賈·舒鳳登,她認為赫瓦賈·舒鳳登已經選擇了她,女孩很高興自己能夠為家族裡拉開赫瓦賈家族的聯姻,雖然赫瓦賈家族現在正在和月見夜王族對立,而且矛盾不斷加深,但是對於女孩的小家族來說,這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機會。

女孩抓住了這個機會,周圍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他們兩人的異樣,而女孩也特別注意著不要讓別人發現她和赫瓦賈·舒鳳登之間的故事。只要沒有人發現,那麼就不會有一些死三八或者是臭娘們來阻礙女孩為家族爭光的好事,她的這種心理完全在赫瓦賈·舒鳳登的預料之中,這給赫瓦賈·舒鳳登肆無忌憚地佔便宜帶來了很多方便。

赫瓦賈·舒鳳登用自己和女孩的身體,去遮擋著自己不安分的手。他實現來過杜鵑花酒店,還把每一個舞池都給跳過了一遍,那時候他的母親赫瓦賈夫人剛剛死掉不久,而他卻情不自禁迫不及待地在這個酒店中和男人女人蹦迪。他這樣做不是沒有意義的,至少他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赫瓦賈·舒鳳登知道二樓秘密房間中視線的死角究竟在哪兒。他一直在死角中跳舞,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和女孩正在苟且,二樓的那些老家夥的絕對看不到他沉醉於慾望的行為。女孩還以為可以把自己抓在了手心裡,她確實是在做夢,赫瓦賈·舒鳳登並不是不敢做這種死皮賴臉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摸完之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人看到他動手動腳,沒有人看到他的手伸進了女孩的衣服裡頭,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把女孩的裙子拉下了一半,包臀裙只能包裹住一半的屁股……

風吹,涼,女孩的臉色熱得發紅。

這件事情,只需要赫瓦賈·舒鳳登一口咬定從來沒有發生過就好了,反正男人都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生物,下半身把下半身的“腦子”給丟掉了之後,男人的大腦就開始冷靜地思考問題,他們冷靜下來之後,不會願意放棄一片森林,而栽在一隻比較好看的麻雀身上的。

赫瓦賈·舒鳳登一口咬定他從來沒有過不安分行為,那麼女孩能怎麼樣呢?赫瓦賈家族家大業大,難道她的家族還能夠把赫瓦賈·舒鳳登給扒皮抽筋了不成?赫瓦賈·舒鳳登將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女孩根本無法用輿論來玷汙赫瓦賈·舒鳳登的名聲,即便她想要兩敗俱傷,說赫瓦賈·舒鳳登趁著跳舞的時候,把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摸了個邊,那時候赫瓦賈·舒鳳登只要反問——你當時為什麼不拒絕,不反抗,不當眾說出來呢?那麼女孩一定就會被反過來認為是勾搭了赫瓦賈·舒鳳登的不檢點之人,她的名聲會變得比赫瓦賈·舒鳳登還要臭。

女孩和男孩比,還是更要注重名聲的。而赫瓦賈家族和女孩的小家族相比,人們還是更加願意站在實力強橫的一遍。畢竟有指鹿為馬這麼一說,只要實力足夠強大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根本沒有什麼問題,身上流淌著貪食主血脈的赫瓦賈·舒鳳登怎麼可能不代表正義呢?

赫瓦賈·舒鳳登越想越開心,他趁著女孩的一個高難度下腰動作,在拉住女孩身體的同時將腦袋低了下去,在女孩的肩膀上舔了一口。

他差點咳了出來,他的舌頭舔到了一口粉末。從味道嘗起來,應該是女孩子用來掩蓋皮膚美白妝容的粉底。

“你連脖子都上那麼厚的粉嗎?”赫瓦賈·舒鳳登皺著眉頭。他說話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嘴裡的那一口粉末噴出來。

“討厭啦,如果沒有粉底,那麼我的臉已經像是紅蘋果一樣了,那麼別人還不是一眼就猜出來我們在幹什麼了嘛。”女孩說。

“有什麼關係呢?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我當上了我們家族的一把手,我就去你家把你娶過來。到時候,哪裡塗粉底,哪裡光禿禿的,不都是我說的算嗎?”赫瓦賈·舒鳳登的瞎話張口就來。

“你討厭啦!”女孩嗔怒,然後不小心又幸福地笑了起來,有著一絲絲的小甜蜜。

“你討厭我啊,既然我這麼遭你討厭,那我去找其他不討厭我的女孩子算了。”赫瓦賈·舒鳳登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但是事實上,他覺得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子已經纏綿得差不多了,赫瓦賈·舒鳳登需要尋找下一個物件,他必須抓緊時間,否則杜鵑花盛開之夜舞會中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他沒辦法在一個晚上中將她們通通摸一個暢快。

女孩眉目之間多了一絲不屑,對赫瓦賈·舒鳳登說道:“你不會是想把我丟下,然後去找烈焰的紅寶石吧?果然,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也不想想別人現在的處境有多尷尬,月見夜國王殿下剛剛宣佈他的王妃人選,那麼烈焰的紅寶石就成了別人吃剩下的東西,沒想到你們還有胃口吃下去。”

“烈焰的紅寶石?不會不會……”說實話,赫瓦賈·舒鳳登哪怕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靠近烈焰的紅寶石的,塞勒涅利刃的名號擺在那裡,手上有實權,有軍隊,背後是赤面鬼家族林氏在撐腰,鳳凰火想要弄死赫瓦賈·舒鳳登,那就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赫瓦賈·舒鳳登或許會出於禮貌,去和烈焰的紅寶石跳舞,但是那時候的他僅僅是出於禮貌,赫瓦賈·舒鳳登會動用自己學會的一切貴族禮儀和紳士行為規範,去竭力刻畫一個彬彬有禮的形象,他不會在烈焰的紅寶石身上動什麼鹹豬手,哪怕烈焰的紅寶石身上性感的穿著所露出的肌膚他也不敢去多注視一眼。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赫瓦賈·舒鳳登剛才聽說,杜鵑花酒店門口外頭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對烈焰的紅寶石遠遠地口出狂言,然後那個小子就被毫不客氣地割下了舌頭,當時在場的人給赫瓦賈·舒鳳登繪聲繪色地描述,好像說是連喉嚨都給燒出了一個大窟窿。

然而現在,赫瓦賈·舒鳳登朝著女孩示意的方向看過去,他看到烈焰的紅寶石一身盛裝,高叉紅裙,半露酥背,然而她卻像是鬥敗的鳳凰一樣,站在舞池的中央,一動不動。

赫瓦賈·舒鳳登心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他覺得自己機會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