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汙了一根大金柱子,姬小小又傻兮兮地玷汙下一根,直到發覺不是夢,姬小小叉腰仰天大笑道,“姐也是富婆了!”
“咳咳。”從金色大柱裡傳出一兩聲咳嗽,也許裡面的人是被姬小小經天緯地之舉震昏了頭,又咳了咳,如同玩具被人霸佔的小鬼嘟嘟囔囔吐出了一句話,“那些都是我的。”
一直以為空間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姬小小慌張四處看了看,才注意到金色大柱之中有一個人影。
只見那人整個人被黑色的霧氣包裹住,看不見他或者她的樣貌,也不知他或者她是男是女,但是有些孩子氣的話倒是可以聽得出是一個男人的嗓音--也許。上輩子姬小小遇到過太多不男不女的老變態,即使是男人的嗓音,不親手驗驗貨物,姬小小也不能確定那人是男是女。
“你是誰?”姬小小小心翼翼地緊緊抱著金色大柱,神情警備地說道。
世外高人都是天山雪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出塵的氣質,冷冽的視線,聽聲懷孕的美音,掩蓋了高人上一秒的出醜,“我是幫助你的人。”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們素未蒙面,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眼前之人給恩姬小小的感覺是絕對不好惹,死鴨子嘴硬的姬小小,緊握而青筋暴出的拳頭,慢慢匯聚成河的額頭冷汗,可不像嘴裡說的那樣。
好話說在前頭,卻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花兒為何那麼紅,姬小小下一刻便知道了。
“哼。”跳樑小醜,不自量力,蝸居在盤龍金色大柱內之人不急不緩輕輕哼一哼聲。
僅僅是一聲,還只是調調,姬小小卻覺得自己被五根繩子捆綁住了雙手雙腳還有可憐兮兮的腦袋,而繩子的另一端則是系在了年輕力壯的汗血寶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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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地發力,四肢慢慢不再是自己的,一來二去,骨骼血肉筋脈執手相看淚眼朦朧天各一方。
姬小小的臉越來越白,整個人也越來越透明,彷彿只要微風輕輕一吹,一個人就會隨風而逝,消弭天際之中。
那人並未要姬小小的賤命,只是稍稍懲罰姬小小,五馬分屍的酷刑換成了陽光浴,四分五裂的身子慢慢癒合。
瞭解到那人的恐怖之處,姬小小不再懈怠於人,“吧嗒”一聲,五體投地,盡表忠心,“高人,小人知錯了,請您收下小人的膝蓋吧!”
很久以前,姬小小就不再嫌棄她是孤兒那般不堪的出身。孤兒院出生的姬小小,學會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世態炎涼,學會了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生存技巧,學會了尊嚴不值錢看人眼色行事的附小做低。
“你倒是比其他人懂得聰明。”男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空間響起,冷漠無情卻讓姬小小有一毫毫溫暖,“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不要妄想跟我討價還價。三千世界,位面無數,人,是最不欠缺的資源,你,並不獨特。”
不獨特,所以有沒有無所謂。
語文功底一直在六十分上下徘徊的姬小小,破天荒得了個九十分,一下子便理解了高人話中的深意。
過了一會兒,那人接著說道,“還有不要叫我高人,我是偉大的黑暗龍騎士,我允許你稱呼我為黑暗龍騎士大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