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認命地嘆了口氣,拿起菜刀砍砍切切。時候太晚了,飯是煮不了了。半個小時後,熱騰騰的麵條新鮮出爐。
“珠珠,面好了,趁熱快來吃。”南竹把面端出來,朝著呂珠喊了句。
呂珠應聲而來,神色悠然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解決了一碗面,呂珠心滿意足道,“竹子,把碗筷收拾了,看到這些油油水水的,我就覺得噁心。”
噁心,你不會自己收拾嗎!
南竹越想越不是,身體卻是自主動了起來,等洗好了餐具,呂珠早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珠珠,你醒醒?”南竹想跟呂珠談點事,覺得就此放下,會對他們以後的幸福生活產生重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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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珠鳥都不鳥南竹,翻個身,背對著南竹。
南竹無可奈何,擾人清夢是為無禮,等明天醒來再說吧!
時間悠悠轉轉,轉眼到了凌晨五點。
蛙鳴蟲啼,黑夜無風,空中約隱約現星辰星星點點。
夜黑風高夜,扮鬼嚇人天。
姬小小輕手輕腳搬開南竹家的門,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她此時披頭散髮,一身白衣白裙,走路輕盈無聲,好似無視地心引力,漂浮在空中。
姬小小手指一彈,無形的彈子將南竹和呂珠弄醒。
“好痛,南竹別搞了,我好睏。”呂珠嘟囔一句。
“誰搞你了?”南竹挪了挪身,完全不想觸碰到呂珠。
“不是你,還是誰?這屋子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睡不飽的人,脾氣都不是一般的糟糕,“大晚上你不睡打我做什麼?你不會到現在還記恨我撓了你那件小事吧?南竹,你還是不是男人?”
呂珠把被人打了的事兒,不問青紅皂白,安到了南竹的頭上。
睡覺最忌被打擾,又痛又吵的,南竹睜開眼。
積壓了一天的火氣,適時爆發出來。南竹伸手一拉,將呂珠拉到自己的面前來,甩手就是一巴掌。
南竹是個男人,疼愛妻子是丈夫的責任,然而呂珠為人高傲,聽不得人就事論事,事事要人遷就忍讓。南竹不是抖、M,越打越愛,越難越愛,他做不來。
愛情、激情,在平常乏味的日子裡,漸漸消逝。
呂珠被南竹一巴掌打懵了,晃神了會兒,扭身要跟南竹同歸於盡。
“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
呂珠的反撲,南竹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住。
只見呂珠四肢纏住南竹,一口利齒張開滿滿,咬在肉上左扭右甩,肉與肉的無縫鑲嵌鬆開了些。
頃刻間,鮮紅欲滴的鮮血,塞滿了呂珠的口腔。
“瘋女人。”南竹吃痛,一拳頭砸到呂珠的頭上。
比打架,比力氣,大部分女人生來比男人弱。
南竹的一個拳頭,將呂珠大的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纏著南竹的四肢,唰的鬆開,呂珠無力癱軟在床上。
呂珠倒下,抬眼一瞧,哇靠,是他們家有白衣女鬼。
“啊,鬼,是鬼。”呂珠急忙縮在南竹的背後。
南竹煩得眉頭緊皺,轉眼過去,準備再給呂珠一拳頭,白衣女人恰巧引入眼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