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檯小姐在姬小小怒吼聲下當場宕機,周遭的人向姬小小射來詭異目光,是疑惑,是譴責,是看戲,是漠不關心。
姬小小什麼都不大,就是臉大。臉不僅大,而且還厚。
在眾目睽睽之下,姬小小底氣十足,大無畏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沒見識,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連哼兩聲,譏諷笑容,姬小小拉仇恨值的手段,簡直神了。
不管他人如何看待她,這婚,姬小小離定了。
姬小小沒皮沒臉,大吵大鬧兩個小時後,郝振然頂不住壓力,訕訕然從樓上公辦事下來了。
“初語,你怎麼來?”郝振然一臉的驚喜,“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實在太忙了,要不是助理提醒我,我都不知道。”
郝振然一句話,便將自己摘了出來。
我之前不出來,絕不是我因為不想見不相干之人,而是你突然上門,一聲招呼也不打,我不知道你來了。
姬小小心中冷笑不止,她怎麼也浸**謀詭計多年,郝振然那點小伎倆,她還真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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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當然忙了,現在你都找到第二春了,哪還管得了我這個黃臉婆。”姬小小張目四處掃掃,“哎呦喂,你的小甜心呢?怎麼不跟在你的屁股後叫你叔叔了?”
家醜不外揚的事兒,姬小小向來是大大咧咧敞開所有秘密。至於丟臉沒面子,姬小小聳聳肩表示,關我何事。
姬小小不關心,有人卻是靠著這個過活。
郝振然老臉一紅,身體戰戰巍巍,險些直挺挺躺屍。
“你有什麼火,有什麼氣,可以直接打我罵我,撒潑在我身上,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們結婚二十年,我哪裡有對不起了?”郝振然一個大男忍泫然欲泣。
姬小小直徑走到郝振然的跟前,定定地打量眼前熟悉的陌生人。
“你都髒了。”姬小小的眼睛停留在郝振然臍下三寸的位置,“尤其是這裡,這麼洗都洗不乾淨。”
“你這麼個爛貨,還好意思問我你哪裡對不起我。”
姬小小掀開了遮羞布,是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陰招。
郝振然聞言,氣得哆哆嗦嗦。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是在嫌棄他?
郝振然的目光在姬小小的臉上停頓了一會兒,他百分百確定,他在姬小小的心裡,怕是一隻蒼蠅都比他像個人。
“初語,你聽我解釋,我愛你,我只有你,從來沒有別人,你別聽別人瞎說。”郝振然弱弱的反擊一句。
故事胡亂拼湊,天方夜譚,無稽之談,郝振然底氣不足,別說是三歲孩童不信了,吃瓜群眾也不滿意他的回答。
你說沒有就沒有,男人的話可以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確有其事,有了錢的郝振然真的找“小甜心”了。
群眾兩眼中的八卦之光普照大地,瞬間淹沒了郝振然的虛情。
“郝振然啊,我們夫妻二十年,你成功了,發達了,有錢了,有身份了,有地位了,踢掉我可以,誰讓我是黃臉婆,誰讓我是糟糠之妻,糟糠之妻不下堂,誰下堂啊?你的小甜心?別說你肯,我自己都捨不得,那水靈靈嬌滴滴的小姑娘,我連說句重話都狠不下心。”姬小小一臉為郝振然著想,語重心長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