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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皇后戀上太子 一

梁國國君昏庸無能,驕奢淫逸,百姓民不聊生。時值國家危難存亡之際,梁國橫空而出一名力挽狂瀾的救星。

胡紹早年喪父喪母,勤學苦讀二十年,一朝榜上有名,從七品芝麻小官到當朝丞相,堪堪知天命之年,已然是當朝手握重權的丞相大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加之梁國國君不理政事,事無巨細一股腦推給胡紹,胡紹當之無愧為天子之下第一人。

然而,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盡人意。胡紹雖位高權重,奴僕無數,卻無妾室無偏房,同時無兒無女。胡紹專情,只有一個女人,乃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陳氏。

陳氏與胡紹成婚三十二載,期間陳氏懷孕五次,卻因為種種原因三番兩次痛失親兒。胡紹感念陳氏對其真心,不願納妾開枝散葉,即使是斷了陳家的香火。

許是胡紹對陳氏的一番真心感動天地,胡紹五十歲生辰那一日雙喜臨門,陳氏被診出懷有兩個月身孕的好消息。

盼星星盼月亮,八個月後,胡邈恬呱呱墜地了。

胡邈恬出生之際,乃是陳氏命喪黃泉之時。

對胡邈恬這根沒娘疼的獨苗,胡紹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對其寵愛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足以讓天下女人醋海翻波,含恨而終。

吃穿精細,奴僕成群,十五年後,胡邈恬及笄了。

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胡邈恬亦不例外。

梁國元平四十五年上元節,胡邈恬隨胡紹進宮面聖,在宴席上,胡邈恬錯識俊美無濤,存在感極弱的四皇子鄭瑾成。

那一眼,私定終身。那一刻,海誓山盟。那一次,憂思成疾。

離宮回府後,胡邈恬朝思暮想,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短短幾日功夫,胡邈恬人比黃花瘦。幾日後,胡邈恬恢復正常,吃吃喝喝睡睡玩玩兼顧。

轉眼一年過去,胡紹準備給胡邈恬招收上門女婿,胡邈恬堅決反對,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胡紹放棄華而不實的想法。

胡紹為官多年,一雙火眼金睛,縱使是道行高深的妖魔鬼怪都無所遁形,胡邈恬的異常引起了胡紹的注意。在他的再三追問下,胡邈恬吐露實情,跪求胡紹請嫁四皇子鄭瑾成,原來這一年間,她與四皇子鄭瑾成不顧禮數,數次幽會,情根早已深種。

四皇子鄭瑾成乃宮女之子,頗受當今聖上不喜,年過三十,還未有封號封地,可見他在聖上的心裡是個什麼樣的地位。胡紹愛女成狂,此次硬是不顧胡邈恬的哭鬧,絕情冷漠到底。

胡邈恬一生順遂,不懂人生無奈和無常。上元節時,四皇子鄭瑾成是她眼中風景,殊不知,她胡邈恬亦成為了別人眼中獨一無二的風景。絕食抗議不足半天,一道聖旨把胡邈恬納為皇貴妃,至此她與四皇子鄭瑾成再無緣分。

胡紹是手握重權的丞相,可梁國的主人還是姓鄭。縱使有千般無奈萬般不甘,意欲反抗只能落得個抗旨不尊,家破人亡人頭落地的下場,顧忌胡邈恬的身家性命,胡邈恬還是入宮了。

胡邈恬天性善良,在皇宮起起伏伏、跌跌撞撞兩年,純白無邪的白蓮花黑化了,她一面嫵媚示人,誘惑君主,身穿鳳袍,頭帶鳳釵,皇后之位,輕鬆拿下,一面勾結宮女,夥同太監,手握禁軍,威嚇妃子,以雷霆萬鈞的手段稱霸皇宮上下。

一時之間,胡邈恬的禍國妖姬之聲,朝堂江湖,人盡皆知。

胡邈恬進入皇宮的兩年,她被人陷害過,被人背叛過,被人恐嚇過,在毫無光明的日子裡,時不時出言相勸的四皇子鄭瑾成,成了胡邈恬活下去的救命稻草。

掌握皇宮上下,抓拿國君心思,胡邈恬吹吹枕邊風,給鄭瑾成爭取了一次又一次的益處。胡邈恬又曾出宮以性命相要挾胡紹,要是他不助鄭瑾成登基為皇,三尺紅綾她已準備好。

苦於為父的胡紹,違背了不摻和皇位鬥爭的初衷,全力相助鄭瑾成。一內一外鼎力相助,一年後,鄭瑾成成為了太子。

梁國現任國君鄭潤二十歲登基,執政四十八年,現已六十八歲,風燭殘年之態顯露。早些鄭潤又年縱情聲樂,身體被酒色掏空,鄭瑾成初為太子沒多久,鄭潤駕崩了。

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在胡紹的推動和努力下,身為太子的鄭瑾成輕輕鬆鬆順利登基為皇。

有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有人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漫漫三年,鄭瑾成坐穩皇位,隨便找了個理由收拾了胡紹,而久居皇宮的胡邈恬收到訊息的那一刻,她曾經的心腹正端著毒酒站在一旁。

胡邈恬縱橫皇宮六年,深諳陰謀詭計,鄭瑾成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利用完就丟,未免訊息敗露,殺人滅口視為最佳。

因她一時衝動,害得父親含冤受屈而死,更是被冠以賣國求榮之罪而遺臭萬年,喝下毒酒,胡邈恬死不瞑目。

鄭瑾成要成皇為聖,天之下萬萬人之上,她定要鄭瑾成一無所有。父親含冤受屈而死,胡家斷根絕脈,她要父親名垂千古,受萬人香火供養,胡家子孫成林,乃世上數一數二的大族。簡單說來,原主一是要報仇雪恨,二是要壯大家族。

接受完原主的乏味無趣,堪稱“傻瓜一日遊”的記憶,姬小小躺臥在貴妃椅上,身上僅穿著輕薄紗衣,暖洋洋的陽光下,肌膚白潔如瓷,光滑如玉,纖纖素手百般無聊把玩黑潔油亮的鬢角秀髮,精緻的小臉上既沒有哀其不幸的感傷,也無怒其不爭的惱恨遺憾,淡淡垂眸耷瞼,端的是雍容華貴。

姬小小伸出手,宮女眼疾手快,快速而輕盈扶起姬小小起身。

“素心,什麼時辰了?”姬小小端坐著,豔麗的小臉不見一絲一毫的嫵媚,如冰似雪的氣質自然而然彰顯而出。

“回娘娘,已未時三刻。”

未時三刻,那就是下午一點半左右了。

宮女頓了頓,低頭說道,“娘娘,可是要用膳?”

姬小小之前專心致志接收原主的記憶,不曾用過午膳。

不說還好,宮女一提,姬小小的五臟廟飢腸轆轆了。

“端些清粥小菜來。”姬小小吩咐了一句,宮女使了個眼色給身後之人,讓他趕緊下去準飯。

半刻鐘後,姬小小剛拿起銀筷,素心匆匆從大門口而來,嬌俏的臉蛋兒上掛著一兩滴汗珠,紅潤的氣色可見她身體吃嘛嘛香。

素心福了福身,道,“娘娘,太子求見。”

姬小小臉色平靜放下筷子,金屬碰撞的丁零當啷聲在豔絕宮迴響。素心不知為何大感不妙,額頭的汗水沿著比較滑落至地板。

“娘娘,烈日當空,太子在外恭候已久,您看是不是該請太子進來?”素心半遮半掩巧妙透露鄭瑾成在外曬太陽,照以往原主對鄭瑾成的一片痴心,此時該是準備好了冰鎮酸梅湯。

姬小小不是原主那傻女人,淡淡地看了眼弓身低頭的素心,漫不經心道,“來人,素心以下犯上,拖下去打死。”

素心睜大著眼,猛然抬起頭,僵硬的身體還凍結著鄙夷的神色。

“娘娘,奴婢跟了您兩年多了,日久見人心,奴婢是怎樣的人,您是清楚的。您不要聽信小人之言,素心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素心不慌不忙跪下身來,昂著頭,好像搖頭晃腦念頌詩詞歌賦,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我是清白的。

面上如磐石堅定不移,素心心裡卻是暗暗發笑,“胡邈恬,有朝一日我主子登基,我素心定要千百倍奉還今日之恥辱。”

素心在皇宮沉浮十幾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登峰造極,一般的小角色遇上她,她賣了人,人家還得高高興興幫她數錢,一邊歌頌她的美德,一邊熱淚盈眶感嘆自己幸運。

姬小小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得知原主被賜死時,正是素心端著毒酒。既然素心是一個叛徒,姬小小管她說的是人話鬼話,直接拖下去處死趕緊了事,免得節外生枝。

“拖下去,亂棍打死。”

門外的侍衛聽到姬小小的命令,面無表情架起素心往外拖去。

“娘娘,娘娘,娘娘饒命啊!”

被侍衛拖拉下去,素心的腳後跟摩擦破皮,鑽心的疼痛,令素心素來驕傲自滿的從容鎮定潰不成軍。

“等等。”姬小小擺了擺手。

“娘娘。”素心眼神一亮,如枯木逢春煥發生機。

“蘭心,你去把豔絕宮所有太監宮女喚來。”

蘭心和素心地位相當,都是原主的的心腹。姬小小不知蘭心是不是別人的探子,因為蘭心在鄭瑾成登基那一日便死了。

姬小小聳聳肩,蘭心忠心那就用,蘭心賣主求榮,那便殺了。

很簡單的事兒,姬小小瞬間捋順了。

蘭心得令下去,姬小小吩咐侍衛們把素心壓在正殿前的空地上,好歹有地方給豔絕宮的下人們看看素心的下場。

姬小小實在不想過度操心有的沒的,一招殺雞儆猴應該夠了。

片刻後,豔絕宮上至一等宮女,下至洗衣打掃的罪奴,無一人落下出現在此,密密麻麻圍著素心站成一個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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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小環看一週,道,“素心背主求榮,罪該萬死。今日本宮再次告訴你們,進了本宮的豔絕宮,生是本宮的人,死是本宮的鬼,身在曹營心在漢,那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了。”

“打。”姬小小冷冷給了在場之人一個眼刀子。

侍衛遵令行事,手起板子落。

“啪啪啪……。”

沉悶的聲音,在死寂如同鬼蜮的豔絕宮漸漸傳開。

“啊啊啊……。”

初始,素心大喊大叫,鼻涕眼淚一塊流。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鮮血染紅了素青色的宮衣,素心無力的呃呃叫喚,嬌俏的臉蛋兒面朝黃土,汗水浸溼了一地。

“母後,您這又是鬧哪一出啊?”

鄭瑾成守在外頭許久,不見豔絕宮開啟大門,暗罵了幾句,轉而聽到了熟悉的殺豬聲,等得不耐煩,遂翻牆而入。

“這人是……素心?”鄭瑾成走近一瞧,不確定說道。

姬小小看到鄭瑾成那一剎那,心裡升起毀天滅地的恨意,她想也不想拍案而起,快步走到鄭瑾成的面前,一巴掌拍了過去。

鄭瑾成的頭歪到一邊,可見姬小小力氣之大。

“母後,您這是怎麼了?”鄭瑾成強忍怒氣道。

姬小小眯著眼打量鄭瑾成,一個鼻子,兩個眼,一個嘴巴,兩個耳,長得普普通通嘛,哪裡俊美無濤,天神下凡了。

嫌棄了一下原主的眼光,姬小小大聲道,“逆子,跪下。”

鄭瑾成怒而瞪大眼,背後緊握的手怕是刺傷了自己。

姬小小板著臉,冷冷道,“逆子,會不快跪下,你還敢忤逆本宮不成?本宮可是皇上的皇后,你的嫡母。”

姬小小亮出身份,鄭瑾成莫敢不從,除非他想頂著一頂不敬嫡母不尊皇后的大不韙帽子。

鄭瑾成忍了三十幾年,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只見他雙膝彎曲,直挺挺跪下,但是舉止卻不卑不亢,好似一身傲骨的雪梅。

姬小小哼了一聲,讓停下手的侍衛繼續行刑。

沒一會兒的功夫,素心被活生生打死了。

“母後,您太殘忍了。”鄭瑾成目露失望的神色,無神責備姬小小草菅人命,實則鄭瑾成的心,痛啊!

好探子的培養需要巨大的成本和時間,鄭瑾成現在貴為太子,但是一針一線來之不易,錢財哪能花如流水。

姬小小不喜血腥味,揮了揮手,讓人把素心的屍體拖下去處理。

屍體被侍衛拖下去,潔白的大理石上,一條鮮紅的道子勾魂攝魄。心思明快的蘭心見姬小小眉頭不展,小嘴緊抿,急匆匆著令灑掃的宮女太監快快清掃乾淨。

一陣忙碌過後,姬小小端著清涼的酸梅湯,小口小口品嚐。

“是誰看守豔絕宮的宮門的,站出來。”

姬小小話音剛剛落地,一個戰戰兢兢的小太監站了出來。

“回稟娘娘,今日是奴才當值。”小太監跪下說話。

姬小小輕輕哦了一聲,看著大汗淋漓的鄭瑾成,道,“那這宮門你可關上了?”

小太監如實回答道,“回稟娘娘,奴才來之前已經檢查了三次,宮門緊閉無疑。”

姬小小指了指鄭瑾成,“那他,你怎麼解釋?”

既然宮門緊閉,那候在外頭的鄭瑾成是怎麼進來的?

一個是皇后娘娘,一個是未來的國君,哪個都是他惹得起的。小太監垂頭冥思苦想,小心臟砰砰直跳險些從嘴裡跳出來。

“回稟娘娘,奴才不知。”

姬小小沒有故意為難小太監,對蘭心下了一道命令,“蘭心,你帶人去看看宮門是否落鎖了?”

“是,娘娘。”

等了等,蘭心帶人回來了。

“娘娘,宮門落鎖了。”

姬小小高居臨下俯視眾生,不悲不喜道,“你做的不錯,蘭心,事後記得打賞他。”

“謝娘娘。”臉上喜意擋不住,小太監連連叩首謝恩。

小太監盡忠職守,豔絕宮還是有人想來便來,想走邊走,那應該是她這個主人不夠給力,震懾不了外人,是她的錯。

“本宮的好兒子,你是不是該好好跟本宮說一說,你是怎麼擅闖本宮的豔絕宮的?”姬小小看著鄭瑾成就忍不住想一腳踩癟。

夏日炎炎,身嬌肉貴的鄭瑾成被大太陽曬了個半刻鐘不到的時間,身形搖搖晃晃,如玉般的俊臉白如死人。

鄭瑾成吞了口口水,道,“兒子在豔絕宮外聽聞慘叫,恐母後遭人行刺,遂翻牆而入。兒子自知有違宮規和禮數,請母後責罰。”

聽這話,鄭瑾成沒錯,姬小小應該還得獎勵他的愛母之心了?

姬小小冷漠無情,既然鄭瑾成求罰,那就罰吧!

“既然你承認有違宮規和禮數,念你是觸犯,本宮打你二十大板,可有不服?”

鄭瑾成服不服還來不及說,姬小小道,“來人,給本宮狠狠打。”

姬小小著重咬了“狠狠打”三個字,侍衛忌憚姬小小的威名,把鄭瑾成架到長椅之上,大力一板子一板子下去。

鄭瑾成即使年少再不受寵愛,那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子皇孫,身上流著皇家血脈,不是那些阿貓阿狗,誰都能來踩一腳罵一句。

板子一棍棍下去,鄭瑾成哀聲痛叫連片,因心裡對“胡邈恬”鄙夷,在心神不定之下,嘴裡丫丫辱罵當今皇后。

“胡邈恬你個賤人,沒男人不能活的女表子,趕緊把本太子給放了,不然等本太子登基了……啊……,住手,馬上住手。”

豔絕宮的宮人垂頭不語,心裡怕得要死。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們聽到這等秘聞,皇后應該留他們不得了。宮人們偷偷瞪了一眼哭爹喊娘的鄭瑾成,都是他的錯,都是因為他的胡言亂語。

姬小小沒那麼多的心思,鄭瑾成此舉,她是喜聞樂見的。

“太子目無尊長,辱罵嫡母,毫無禮數,本宮身為一國之母,理應為一國表率,太子頑劣不堪,來人,去淨身房找幾位熟手的內監來。”

斷了你的子孫根,看你怎麼成皇為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