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往往讓無數人不能接受。
很多人面對水落石出鐵一般的事實。
陷入了迷茫。
四合院的水。
這麼深嗎?
向來在大院橫行一時,自稱大院祖宗的聾老太太,居然是辮子格格,家裡還搜出了違禁品。
四合院的街坊,本以為這個事實已經突破了他們的底線。
豈料。
真正突破他們認知的事情,是剛剛發生在眾人面前的血淋淋的事情。
四合院有名的老好人,無數人敬仰佩服的一大爺與一大媽兩口子,居然是混蛋加王八蛋的東西。
一大媽是這個潛伏偽裝的壞人身份。
在剛才的抓捕中。
跟人家還手。
吃了一顆子彈,死的不能再死了。
最讓人們接受不了的,實際上是易中海的壞。
除了有跟一大媽一模一樣的潛伏壞人身份外,易中海還跟自己的徒弟媳婦秦淮茹有著莫名的關係。
棒梗就是證據。
難怪之前有人見到棒梗,會習慣性的把棒梗當做易中海的孫子。
他們的關係在證據的作證下,還更進了一步,棒梗不是易中海的孫子,是易中海的兒子,是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的冤孽結晶。
這件事賈張氏也知道,為了報復易中海,報復秦淮茹,賈張氏可勁的慣著棒梗,傳授棒梗偷盜技能,硬生生把棒梗變成了一個狗都嫌棄的討厭鬼,直到棒梗變傻為之。
有人將易中海稱作了西門慶,起了一個綽號,易西門慶中海。秦淮茹也沒有逃脫,她被人叫做了秦潘金蓮淮茹,賈東旭則被人叫做了賈東旭大朗。
易中海為了保守秘密,也有可能想要跟秦淮茹繼續糾葛下去,利用自己師傅的身份,藉著事故滅殺了賈東旭。
賈張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獲知了這個訊息,在街坊們眼中瘋瘋癲癲的賈張氏,今天難得的清醒了一會兒,在四合院裡面抱著賈東旭的遺照,嚎啕大哭,眼淚讓無數人心酸無比。
四合院陷入了莫名的詭異。
看著哭泣不停的賈張氏。
抑鬱了。
賈家真的落魄了。
做下了這等醜事的秦淮茹,估摸著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僅僅就是街坊們的一腔想法。
易中海把所有的過錯統統攔到了他的身上,怎麼逼迫秦淮茹就範,怎麼設計賈東旭之死,怎麼讓秦淮茹不敢說實話等等,都一人扛了。
或許是良心發現了吧。
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藉著自己這條命救秦淮茹一條賤命。
這一番舉動。
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有的人高興,比如賈張氏,她兒子的冤屈終於洗刷了。
有的麻木,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們,這幾件事,一次次的衝擊著他們的底線。
有的無言以對,比如傻柱。
傻柱的心情,應該是最無助的那個人,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做下了這個錯誤的事情,還有了孩子,對易中海在沒有了想法,有想法也是噁心,你跟秦淮茹有了孩子,還撮合我跟秦淮茹兩個人,這是要藉著我的實力去養活你易中海的後呀。
他覺得被欺騙了。
另一方面。
抄家的人,從易中海家裡,抄出了偽君子當年節流何大清郵寄給傻柱兄妹兩人的錢款信箋等證據。
數目高達上千元。
有關部門進行了查證。
這幾天的查證中,有關部門一直沒有放棄對翠芬的追查,效果不怎麼好,完全可以用一無所獲這個成語來形容。翠芬神秘的失蹤了,人為的抹掉了她存在京城的全部線索,彷彿一直沒有出現過似的。
翠芬的消失,映襯著易中海的終結。
甭管是隱藏的潛伏身份,還是滅殺賈東旭的醜陋事件,都足矣要易中海狗命十次。
一顆子彈。
結束了易中海罪惡的生涯。
易中海死後,偽君子侵吞的傻柱兄妹生活費,被原封不動的交還給了傻柱。
傻柱分了一半給何雨水,在劉建國的堅持下,何雨水以自己身為何家女已經外嫁為藉口,向這筆錢說了不字。
易中海現在的身份,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誰沾上誰倒黴。
儘可能的遠離一點。
劉建國忽的發現,自己的身份有可能被牽連,除非有人證明何大清與易中海除了郵錢之外,在沒有別的交易,否則傻柱和雨水外加劉建國他們,將會在後面的日子裡受到極其嚴重的挑戰。
單獨郵錢給易中海,用一個管事一大爺的身份,勉強可以解釋的通。
前提條件是有人不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劉建國變得低調起來。
低調到人們幾乎都要忘卻劉建國這個人了。
唯一記著劉建國的人,估摸著只有那些追查翠芬下落的己方同志了,他們找了劉建國幾次。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發現翠芬,真是劉建國走了狗屎運,便對那些尋上門的人說了一聲抱歉。
那些人也是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
只不過從那之後。
劉建國發現他身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尾巴。
想了想。
釋然了。
肯定是那些追查翠芬的人,不死心,想透過劉建國來查獲翠芬的線索。
對此。
劉建國也沒招。
路是大家的,劉建國走的,那些人也走的。
在去往派出所的路上。
路過二十號紅星四合院。
劉建國停下了他的腳步。
映入眼簾的殘圭斷璧,似乎在提醒著劉建國,那位造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至今還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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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一聲嘆息響起。
有怨恨。
有愁緒。
情感五味雜全。
根本不是一聲小小的嘆息就可以表達的。
一個小小的孩童的身影忽的飛入了劉建國的眼簾。
狗蛋。
翠芬教認字,使得翠芬身份暴露的最直接原因。
雙方離得不是太遠。
五六米的樣子。
狗蛋在地上玩泥巴。
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有可能是狗蛋認出了劉建國,小屁孩朝著劉建國喃喃了一聲。
“老爺爺。”
這孩子。
盡說胡話。
自己一個二十五六的大好青年,落在七八歲的狗蛋眼中,竟然成了老爺爺。
咧嘴笑了笑的劉建國,扭身離去。
步伐剛剛邁出。
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的頓在了原地。
老爺爺這個稱呼明顯不是針對劉建國。
依著冤有頭、債有主的邏輯思維,狗蛋才是翠芬的首要目標。
那些人把狗蛋放出來。
不也是打著引蛇出洞的想法嘛。
翠芬就在周圍。
劉建國環視著四周,發現不怎麼擁擠的街道上,零零散散有著三四個行人,兩三個商販,其中一個還是修鞋的。
誰才是翠芬。
“白梅,別動,在動我打死你。”
大部分人都回頭瞅了一眼劉建國。
只有一位戴著帽子的行人依舊在朝著前面走去。
劉建國掏出手槍,雙手持槍的指向了那個宛如沒有聽到劉建國呼喊之人。
“站住,不然我開槍了。”
子彈上膛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跟在劉建國屁股後面的那條尾巴,也掏出了他的手槍,如劉建國那樣的把槍口指向了那個人。
五個人。
加劉建國和尾巴在內。
大街上一共有五個人,五把手槍,槍口齊齊的對準了那個才才停下了腳步的人。
“舉起手來,慢慢的轉過身。”
那人沒動。
越是這樣,現場的氣氛就越是緊張的厲害,劉建國他們甭看人多,手中還有武器,這一次對峙中,貌似處於下風。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高舉雙手,慢慢的,趕緊的,舉手。”劉建國大聲的喊道:“舉起你的雙手,轉過身來。”
那個人最終動了,他極緩慢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態,後依著劉建國的叮囑,慢慢的扭過了自己的身形。
那張臉映入劉建國眼簾之時。
劉建國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了。
易翠芬。
不不不。
應該是白梅。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白梅,你的事犯了。”
劉建國這句話。
就一個意思。
表明了易翠芬就是白梅這條線索。
有人緩緩的逼近了白梅,瞧態勢,是要給白梅上手銬。
這一過程中。
劉建國的精神高度緊張。
沒辦法。
誰讓對方是個擁有二十年潛伏生涯的老諜,心機、謀劃、手段等等,全都是最頂級的。
“卡察”
手銬銬在白梅手腕上面的一瞬間。
劉建國才發現自己被汗水浸溼了軀殼。
風一吹。
麻了。
就彷彿剛才的這件事,用盡了劉建國全部的力氣,整個人頭暈不說,甚至就連身體也緊跟著泛起了強烈的無力感。
“呼。”
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前所未有的輕鬆湧上了劉建國的心頭。
這件事之後,總算能消停一段時間了,劉建國也可以有時間和精力去做父母雙親交代的任務。
人類的延續。
為劉家香火一事貢獻最大的力量。
關上手槍保險。
把手槍收入槍套。
踅摸了一下口袋。
他突然想抽菸。
沒有理由。
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種想要抽菸的想法。
一支帶著過濾嘴的香菸出現在了劉建國的面前,香菸的主人是那位跟了劉建國好幾天的尾巴。
看著這個傢伙,劉建國百般滋味,苦笑了一下,接過了對方的香菸,丟了一個謝謝的感激詞彙給對方。
用對方的火柴點燃了香菸,吐了一口菸圈,目送著那些人押著白梅離去。
希望路上不出現么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