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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棒梗偷了褲衩子

棒梗沒傻之前,就禍禍傻柱,偷傻柱的花生米,偷傻柱的白菜心。

現在傻了,無所顧忌了,也沒有了道德的約束,盜聖將他的罪惡之手,伸向了四合院的其他街坊,除了偷人家的食物,還拿了這個不該拿的東西。

褲衩子。

誰的褲衩子?

前院三大爺家的褲衩子,後院二大媽家的褲衩子。

不是男人褲衩子。

是女人褲衩子。

瞧這個樣式,分明是於莉的褲衩子。考慮到顏面問題,三大媽出面扛了這個雷,說那是她的褲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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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偷褲衩子這件事的性質,非常的惡劣。

必須要嚴懲。

一方面是棒梗傻了。

街坊們都慌。

誰不怕傻子?

現在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毛孩子,這要是再過幾年,成了大人,對異性產生了興趣,四合院還是四合院嗎?

那時候的四合院,一定亂套了。

一幫人自發的圍在了中院,嚷嚷著要秦淮茹給出一個具體的說法,他們得意思,是棒梗不能留在四合院。

秦淮茹心亂如麻。

棒梗是她身上掉下的肉。

自家孩子自家疼。

傻了。

趕出去。

不就等於斷絕了棒梗生存的希望嗎。

沒招了。

秦淮茹使出了她以往百用百靈的絕招。

裝可憐。

一雙佈滿眼淚的眼睛,眼淚汪汪的看著街坊們,滿是委屈的臉頰,也擠滿了我沒有辦法的無奈。

換做之前。

傻柱是舔狗,非秦淮茹不舔。

易中海活著,是四合院管事一大爺。

秦淮茹這裝可憐的把戲,想必會建功立業。

傻柱娶了媳婦,易中海死了,又有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一系列狗血事情作證,個個躲狗屎一樣的躲著秦淮茹。

如此一來。

秦淮茹裝可憐的心思便變成了這個無用之功。

沒有人搭理他。

“秦淮茹,不是我們不講情面,而是這件事說啥也不能在拖延下去,棒梗現在偷街坊們的褲衩子,這要是再過幾年,他闖女廁所,在嚴重點,對這個女同志耍流氓,這就奔著吃花生米去了。”

“三大媽,對不起,棒梗真不是有心的,棒梗是好孩子。”

眾人愕然。

好孩子還他M棒梗。

湖弄鬼那。

這話是賈張氏之前說的。

隨著棒梗生身之父的曝光。

賈張氏對棒梗的厭惡肉眼可見,這個好孩子的稱謂也自然不在,現如今卻從秦淮茹的嘴裡飛了出來。

風水輪流轉。

今日到你家。

“秦淮茹,棒梗禍禍我們家的白菜、蘿蔔這些東西,我們認了,誰讓你們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但是棒梗現在他偷褲衩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說明棒梗大了,有想法了,我們也不逼你,你要不把棒梗送到醫院,我聽說人家現在有這個治療瘋病的醫院。”

秦淮茹眼睛一亮。

隨即暗澹了下去。

錢。

沒錢啊。

再說了。

棒梗又不是瘋了,他是被白梅滅殺同學的手段給嚇壞了,腦袋上又挨了一記重擊,這才變成了一個傻子。

現在的醫療條件。

真沒法救治棒梗。

“你要是不把棒梗送醫院,棒梗留在院內,也是一個巨大的禍害,剛才街坊們商量了一下,你要不搬走吧。”

搬走。

住哪?

秦淮茹原先月工資二十七塊五,因為她跟易中海那些破事,害的軋鋼廠聲譽大降,為了懲罰秦淮茹,軋鋼廠將秦淮茹從現在的崗位調在了清潔崗位,工作累不說,還沒有一點空閒時間,她的工資也從二十七塊五降到了現在的二十塊錢,這裡面有一半是賈張氏的。

畢竟秦淮茹現在的工作崗位,是接替她死鬼男人賈東旭來得。

為了避免秦淮茹不給賈張氏這個錢,秦淮茹月工資的二十塊,她本人只能領取其中的一半,剩餘的一半需要賈張氏親自來軋鋼廠領取。

兩個人。

兩張嘴。

在租賃個房子。

日子更是緊巴巴。

沒有了傻柱,沒有了易中海,軋鋼廠名聲還壞掉了的秦淮茹,一分錢恨不得拌成兩半花,生活費、零用等等,再加上秦淮茹還想積攢點錢為棒梗治病,所以搬出四合院這件事,從根本上就行不通,秦淮茹也不會同意,她現在住在賈家大屋的外套間。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啊。”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哭泣起來。

淚如雨下。

哭的比尿的還多。

真傷心欲絕了。

尤其當她看到傻柱日子和和美美,更是悲從心頭起,心中泛起了一個怪怪的想法,劉建國來四合院收何雨水房子那天,街道王主任放話,只要秦淮茹同意嫁給傻柱,制衡秦淮茹改嫁難題的賈張氏就不是問題。

多好的機會。

多好的追求幸福的時機。

秦淮茹就因為看不上傻柱,就因為她想繼續吊著傻柱,繼而沒有同意,造成了現如今孤苦無依的局面。

當時要是答應了。

秦淮茹想必會活的很好,就算棒梗偷了三大媽和二大媽的褲衩子,街坊們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逼著她離開。

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

拳頭就是依仗。

沒有了傻柱。

就連賈張氏也站在了秦淮茹的對立面。

“秦淮茹,什麼叫街坊們逼死你,是你要逼死街坊們,棒梗偷褲衩子,這是小事情?幸虧偷得褲衩子是二大媽和三大媽兩個老婆子的,這要是偷人家年輕姑娘的褲衩子,人家年輕姑娘還嫁人不嫁人了,究竟是你秦淮茹在逼死我們這些人,還是我們這些人在逼死你秦淮茹。”

向來惹人嫌棄的賈張氏。

難得的獲得了街坊們的首肯。

講道理的賈張氏。

可不常見。

“媽,你真的這麼討厭棒梗嘛,棒梗可是你的乖孫呀。”

“易中海家的棒梗,什麼時候成了我賈張氏的大孫子?秦淮茹,你可別給我們賈家頭上扣盆子,我老婆子就一個孫女,槐花。”

賈張氏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塊水果糖,塞在了槐花的嘴巴中。

“呵呵呵。”棒梗耷拉著兩桶鼻涕,傻呵呵道:“我也要吃。”

回應他的。

是賈張氏的兩個大巴掌。

眾人就聽到啪啪兩聲,再看棒梗的臉頰上赫然多了兩道清晰的五指印記。

倒吸了一口涼氣。

賈張氏出手真夠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