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說了什麼。
只知道秦淮茹回來後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棒梗,讓棒梗說啥也不能再去翠芬家裡偷東西,否則秦淮茹就不認棒梗這個兒子。
被賈張氏灌輸了一腦袋負面因素的棒梗,全然沒有把秦淮茹對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一百句秦淮茹的警告也比不上賈張氏一句話有用。
信賈張氏。
不信秦淮茹。
心裡還認為秦淮茹讓自己蒙羞。
怨恨自己是秦淮茹的兒子。
要是易中海把事情的嚴重性說清楚,秦淮茹出於為棒梗性命的考慮,就是打也得打服棒梗。
易中海心裡藏著事情。
不敢說。
誤會便因此產生。
偽君子藏著掖著。
秦淮茹反過來也藏著掖著,也沒有把棒梗已經到翠芬家偷東西且把戒菸丸當做糖塊吃了這件事告訴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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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等於沒說。
除了加重棒梗對秦淮茹的怨恨,別的效果一點沒起到。
一夜無話。
次日。
劉建國一大早便趕到了四合院。
主要是想找賈張氏聊聊。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
對賈張氏所彙報的賈東旭被易中海暗害一事有了九成的相信,之所以留著一成懷疑,是因為劉建國沒有見到有關賈東旭被易中海殘害的證據,賈張氏也沒有給他提供證據,沒有證據左證,也只能將其當做推理對待。
看著突然登門的劉建國。
賈張氏心裡明鏡似的清楚。
肯定是劉建國選擇了相信她所說事實。
昨天晚上。
賈張氏一晚上沒睡好。
只要一閉眼,腦海中就會浮起當時接到賈東旭身亡慘劇時的那些殘酷片段。
身為媽。
賈張氏自始至終沒有見賈東旭最後一面,一方面是因為賈張氏當時聽到慘劇後徑直暈了過去,另一方面是秦淮茹在賈東旭身死慘劇的刺激下動了胎氣,要提前生孩子。
一面是死人。
一面是活人。
賈張氏也只能先緊著活人來照顧。
等秦淮茹誕下槐花,母子平安後,賈張氏才有了時間和精力去看賈東旭,只不過這時候的賈東旭,已經化作了一縷青煙。
死亡。
火化。
後事。
賠償。
頂崗等等事宜。
都是易中海幫著料理的。
賈張氏雖然選擇了相信劉建國,卻也面臨著劉建國相信不相信她的難題,相信了,什麼都好,不相信,就是狗屁。
看到劉建國前來。
賈張氏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剛要開口說點什麼。
對門的易中海推門走了出來,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偽君子就這麼道行高深。
明明恨你恨得要死。
臉上卻偏偏笑臉相迎。
還以賈家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情為名的進行詢問,又把他這個管事一大爺的身份擺在了當場。
“建國,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又住在中院,跟賈家門對門,賈家婆子這是不是又犯了什麼事情了,要是事情不重要,你交給我處理,咱們所裡還有街道,事情都挺多的,別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就麻煩人家,要是大事情,你不說,我也會讓人把賈張氏捆到派出所的。”
偽君子的眼神中。
帶著一股試探的韻味。
很明顯。
他起疑了。
這也是四合院一幹街坊們共同的想法。
誰都知道賈家和傻柱的那點過往,把傻柱當牲口的差點吸成絕戶,逼著傻柱跑了,劉建國又是傻柱的妹夫。
打虎親兄弟。
上陣父子兵。
對戰賈家。
姐夫小舅子得一起上趕著來。
“易師傅,您放心,我來找賈大媽,不是因為賈大媽犯了什麼錯誤,上一次賈大媽被抓,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我們所長派我來給賈大媽道個歉。”
“官府,使不得,可使不得。”
“有什麼使不得的,錯了就是錯了,我們是人民的公安,就得為人民服務,正好街坊們都在,當著街坊們的面,向賈大媽說聲對不起。”
劉建國朝著賈張氏敬了一個禮。
眼色有所指的眨巴了一下。
賈張氏瞬間頓悟。
天大地大,都沒有賈張氏替兒子報仇這件事大。
“沒別的事情,我去所裡了。”
劉建國扭身離開的時候,目光無意中掃了一下圍觀的眾人,這也是他的一個習慣,身處不熟悉地方的時候,會儘可能的打量周圍的環境,看看有什麼遺漏或者有什麼危險。
他發現易中海家房簷下,站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兩個多月來。
劉建國雖然就在四合院住過三四晚,卻也將四合院裡面的這些街坊記了一個清楚,當翠芬的身影映入劉建國眼簾的那一瞬間,劉建國便曉得翠芬不是四合院裡面的人,這也是劉建國犯疑惑的地方。
大清早。
不存在你來串門子的可能性。
翠芬腳上穿著拖鞋,而且一隻腳還踩在易中海隔壁那屋裡面。
劉建國記得很清楚,易中海隔壁那間小房產權屬於易中海,易中海一直用來堆放雜物。
這個人住進了易中海的房子。
說明她與易中海兩人有著很大的關聯。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命桉和爆炸桉,劉建國當時多了一個心眼,邁步朝著翠芬走去。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一大媽的也不好受。
整個四合院。
就屬他們兩口子最慌。
應了那句話。
知道的越多,你死的越快。
兩人心亂如麻不就是因為翠芬的身份見不得光,他們偏偏還是與翠芬有過糾葛的人,也不能攔著劉建國不讓劉建國去問。
那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效果。
危急關頭劉海中跳了出來。
真是腦殘。
名副其實的腦子被驢踢了。
這般場合之下。
易中海都蔫了,他卻勇敢的冒了出來。
“建國。”
看著橫身擋在自己面前的劉海中,劉建國笑了笑,指著翠芬,“劉師傅,這位是你家的親戚?”
“啥我家的親戚,這是老易家的孩子,呸呸呸,老易家的親戚,鄉下活不下去了,千里迢迢的來投奔老易,昨天剛到,還是我拿著她的介紹信去街道進行的報備。”
劉海中一臉得色的炫耀著自己的行為,就彷彿他把易中海幹倒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
“我就說嘛,一晚上四合院裡面新增新人了,街道那頭沒問題,我這頭也沒有問題。”劉建國隨口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簡單的詢問一下,沒問題就好,我所裡上班去了。”
“建國,慢走。”
易中海恭送的言語節拍中,劉建國邁步朝著院門口走去。
路上。
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剛才見到翠芬或者翠芬見到他時候的那些場景畫面。
腳步一停,想要回頭看看翠芬,但是理智告訴了劉建國,此時此刻那位翠芬應該在看著劉建國,回頭觀望鬧不好會打草驚蛇。
有問題。
太鎮定了。
這個年月的人,見到公安登門,都心慌,甭管有事情沒事情,心裡莫名其妙的感到了發虛,錯以為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或者那個地方不對,心裡下意識的想著自己會不會被抓等等,這種心理作用下,面對公安會情不自禁的泛起驚恐,眼睛瞪大,嘴張開,身體發抖,言語結結巴巴。
剛才劉建國並沒有在翠芬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驚恐之色。
這種鎮定的樣子。
惹得劉建國倍感懷疑。
翠芬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