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軋鋼廠可不僅僅就是一句玩笑話。
是紅星派出所接到了軋鋼廠保衛科的協查通報,讓紅星派出所派人去軋鋼廠保衛科將亂搞男女關系的人帶到派出所。
路上遇到傻子這件事。
算是多了一個額外的收穫。
聽到有人在軋鋼廠倉庫亂搞男女關系。
劉建國的腦海中,莫名奇妙地浮現出了兩個名字,第一個名字是許大茂,第二個名字是秦淮茹。
作為看過禽獸滿員這部戲的一個觀眾來說,太清楚裡面某些人的人物性格了。
許大茂就是一個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大渣男,仗著自己是電影放映員,鄉下廠裡可勁的禍禍這個小姑娘、小媳婦、小寡婦。
秦淮茹腦袋上頂了一個軋鋼廠俏寡婦的名頭。
在老公死後。
她仗著這個俏寡婦的美名,遊走在軋鋼廠一幹男人中間。
劉建國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
秦淮茹在打飯的過程中,主動插到了許大茂的前面,面對眾人提出的插隊牢騷,秦淮茹理直氣壯的丟了一個許大茂替我排隊的理由出來。
許大茂也樂意承受這樣的結果。
電視劇中給出了一個不好的鏡頭。
許大茂的手趁勢落在了秦心機白蓮淮茹的屁屁上面。
大廳廣眾之下。
一個寡婦和一個有媳婦的男人不清不楚。
更何況當時秦淮茹的袁大種傻柱就在窗戶上看著。
當時好像有這麼幾句臺詞,秦淮茹跟許大茂說,你只要給我付了這頓飯錢,我就跟你去倉庫。
秦淮茹當時說話的語氣,非常的順暢,沒有一點點的卡殼,就好像再說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
許大茂也十分樂意的替秦淮茹付了賬。
作為一個真小人。
許大茂骨子裡面信奉著一點。
不見兔子不撒鷹。
秦淮茹放許大茂一次鴿子可以,放兩次鴿子也可以,但是放第三次和第四次,許大茂就不會上當了。
透過這個雙方流暢的交易內容來分析。
許大茂和秦淮茹鑽過很多次的倉庫!
這也是劉建國在聽到對方彙報,說軋鋼廠抓住了在倉庫亂搞男女關系的人,下意識想起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的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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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兩個人。
四合院可有樂子看了。
整個賈家。
現在就靠秦淮茹活。
傻柱又跑了。
秦淮茹魚塘裡面最大的魚丟了。
這要是在落個被開除的下場。
賈家也就剩下喝西北風一條路可走。
希望不是吧。
真要是秦淮茹因為亂搞被抓。
賈家也就是賈家了。
到了軋鋼廠。
表明身份後。
出現在保衛科的劉建國,看著被按在地上的一男一女,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被按在地上的男人除了許大茂還能有誰。
那位蹲在許大茂旁邊低著頭的女人肯定就是秦淮茹。
花花太歲許大茂。
心機白蓮秦淮茹。
估計是聽到了劉建國他們到來的腳步聲音,秦淮茹和許大茂兩人臉色煞白不說,身體還微微的泛著顫抖。
保衛科這幫人也是孫子。
你好賴給許大茂和秦淮茹遮擋一下呀。
沒有。
許大茂穿著褲衩子,儘可能的捲縮著自己的身軀,秦淮茹比許大茂多了一件背心。
應該是看到了劉建國。
兩人難看的臉頰上面泛起了一絲小小的愧疚,眼神中流露著一絲乞求。
“最近一段時間,廠裡老是丟東西,我們想了一個辦法,讓我們的同志躲在這個倉庫裡面,等對方來偷材料的時候將對方人贓並獲,結果偷東西的人沒有蹲到,蹲到了這麼兩個玩意,進了倉庫,把倉庫反鎖,各自掙脫了他們身上的束縛物,開始幹仗,被我們的同志當場抓住,人贓並獲,書記、廠長他們就一個意思,移交法辦。”
“當時他們有沒有叫喊?”
“叫了,男的叫喚,女的也喊,挺高亢的。”
就衝這個答桉。
就曉得對方誤會了劉建國的意思。
此叫喊。
非彼叫喊。
不一樣的。
“我的意思,是他們有沒有發出類似救命、來人啊等等之類的叫喊聲音,這關係到今後的量刑。”
蹲在地上的許大茂和秦淮茹。
猶如黑暗中突然找到了一盞指路明燈。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呼喊起來。
就一個意思。
把自己摘乾淨。
讓對方來為自己扛雷。
“建國,我許大茂,咱們住一個大院,我冤枉,我舉報秦淮茹,這都是秦淮茹勾引的我,她說傻柱跑了,賈家現在揭不開鍋,讓我接濟,我沒有同意,但是秦淮茹威脅我,她說我要是不接濟她,她就找領導,說我對她圖謀不軌,動手動腳,我這麼做也是沒招。”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被威脅的。
你們兩個人衣服不穿的攪合在一塊。
這怎麼解釋。
“許大茂,你既然是被威脅的,那你怎麼會被保衛科的同志們抓住?難道這也是她威脅你的。”
“對對對,就是她秦淮茹威脅的我,說我不弄,她心裡沒把握,逼著我做這件事,我是受害者。”
“許大茂,要點臉吧,你跟她的事情,我們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就不存在被威脅的可能性,真以為我們是瞎子?”
“嗚嗚嗚!”
秦淮茹緊跟著哭了起來。
淚如雨下。
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知道現在是她自救的唯一機會。
說句不好的話。
同樣的事件落在不同的人身上,後果還真的不一樣。
就比如許大茂和秦淮茹亂搞這件事。
許大茂說他被威脅。
沒一個人相信。
反之。
秦淮茹卻被很多人相信。
女人。
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當眼淚這把武器被她丟出來,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對秦淮茹有利了,也存在有些人想要藉機獲得秦淮茹好感,當第二個許大茂的想法。
“我才是被許大茂威脅的那個,你們都知道,我就是一個寡婦,之前有傻柱在,許大茂不敢,現在傻柱跑了,許大茂也就無所顧忌了,他威脅我,要我跟他鑽倉庫,說我不跟他鑽倉庫,他就找人收拾棒梗,賈家就棒梗一個獨苗,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活呀,我沒招,我只能屈服於許大茂的銀威之下,許大茂還警告我,讓你別喊,我要是喊出來,他就把我舌頭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