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和也淡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計劃穩妥一些,不然又得讓父母遭殃就不好了。
他想著上一次的事情,至今仍舊後怕。要不是莉柯帶著醫生及時趕到,現在在家裡的日子不是歡聲笑語,而是暗自洗面了。
隔天一大清早,跡部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乘車去海馬別墅。跡部和手冢坐在車上,剛好擦車而過。
“他怎麼這麼早就走了。”跡部自言自語道:“今天獨留我和莉柯兩人,難不成是想著我幫她訓練?”
“今天是手冢同學參加校內正選選拔賽的最後一場比賽,他是參賽的選手。”此時身在車上的保鏢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要這麼早走了,原來是要管理部員去了。”跡部恍然大悟:“我差點以為是海馬家的人將他趕走的。”
“海馬少爺對莉柯小姐可好了,雖然可能會對你們經常過去感到不喜,但是也不會說什麼的。”
“你家小姐最近在做什麼呢?”跡部趁機轉移話題。
“她可能想著接下來的行動看著如何不要傷害跡部家的人吧。”副駕駛席上的保鏢隨意的說道:“之前跡部老太太的出事給了她很大的陰影,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她都不想踏錯。”
“不過你們真的不能搬家麼?還是說不能將別墅裡的所有人辭退?”
還真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還真大呢?莉柯想到的是如何護住家裡人的周全,而家裡人卻想著要防止莉柯奪權。
“不太清楚呢,怎麼了?”跡部從自己的想法中驚醒過來。
“莉柯小姐總懷疑你家裡面的人還沒清理乾淨呢?恐怕他們再一次向跡部老太太下手。”
“我回去跟父親和爺爺商量下,說不定這樣也可行。”跡部回答道。
就這樣,幾人聊著天,到了海馬別墅。
管家接到通知後,早已在門口守候他的到來。跡部下車後,埃米爾姐姐吩咐人上去接過了他帶來的各種點心果子,然後招呼他去了後院找莉柯。
這時,海馬家有個女僕主動接近了跡部。
“跡部家族就不怕佐藤家的報復嗎,這麼肆意接近佐藤家的玩偶。”
那人說完就快速地離開了那裡,防止跡部景吾熟悉她的面容。
跡部反應過來,朝著周圍望去。他嚇出一身冷汗,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是海馬家做工的女傭嗎?沒想到佐藤首相居然連這裡都摸清了位置,早早監視著。
莉柯發現了神色不對的跡部,跑了過來,拉住他的手說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你們家的女傭剛警告了我,說要我不要接近佐藤家的玩偶。”跡部加大力度反握住了他的手。
“查,一定要查,究竟是誰?居然瞞過了埃米爾爺爺,直接進來了。”莉柯眼神犀利,惡狠狠地大喊:“海馬,你去叫埃米爾爺爺,我們幾人去書房開會。”
“是出了什麼事情麼?”海馬瀨人收起報紙,聽話地去叫人了。
“我們也一起到達書房。”莉柯拉著跡部向著屋內走去。
幾人相約聚集在了書房,“什麼,家裡別家的奸細?”埃米爾爺爺非常震驚。
平常家裡人都表現得不露聲色,沒想到還是讓人安插進來了人。不知道那人知道了多少事情,現在居然有膽子暴露,那就證明佐藤家的人是不是要開始對莉柯或者對跡部家下手了?
想到這裡,眾人心裡害怕起來。
“你的動態視力不是非常地不錯嗎?難道沒記住她的臉?”莉柯突然出聲。
“這個…”跡部猶猶豫豫:“要不你們把他們召集起來,我一個個看看。”
埃米爾按照海馬的示意吩咐了下去,不一會兒,家裡所有的做工的女傭停止手上的活計來到了客廳站成一排。
一個膽子大的女傭對管家的安排疑惑不解:“怎麼回事,這是丟失了東西,想從我們身上擼回來?”
“主人家還沒說話呢?哪有你插話的份?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跡部,你就先看看她。”莉柯看著這人十分不爽的語氣,想來是對家裡埋怨已久。
跡部聽到莉柯的話,走上前去,察看這個人的樣貌。他發現跟今天在耳邊說話那人的身形不太一樣,朝著莉柯搖搖頭。隨即對著剩下的女僕看了看背影,都沒發現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
“今天有人臨時請假嗎?”跡部看著埃米爾管家詢問道。
“沒有,都在這裡。”
“那人的手腳十分利索,害怕我看到她的臉,快速地閃開了。”跡部繼續猜測:“你們有專門招聘一些會下苦力的女傭嗎?”
“沒有,一般運動量很大的事情我也不會找女的來做,一般都是找男工人來做了。”管家解釋道。
“這就奇怪了,那人身上穿著跟女僕姐姐一樣的衣服。現在這樣子,感覺處處透著蹊蹺。”跡部抓耳撈腮的做到了位置上。
“請問,做工的人內部,是否有男人喜歡穿女裝?”海馬突發奇想。
入江唯走了出來:“到是有一個,由於他這個習慣,經常會被人誤以為是牛郎店的媽媽桑,因此到處幹零工。埃米爾爺爺看著他可憐,就給他籤了一個長期的契約,他基本上的活動都不會是在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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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看著海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怎麼會想到這種可憐人身上去,那人給我的感覺明明就是個女人。
海馬瀨人當做沒看到他的神情,直接對埃米爾爺爺下令:“你叫他過來一趟。”
莉柯坐在一旁沒有發話,吃著奧維姐從廚房端過來的熱乎點心。
“家裡這是怎麼了?”桂平起床後進入客廳看著這一大家子人圍在一起,十分好奇。
“沒事,你先去客廳吃東西,我們辦完了就去。”海馬瀨人不錯眼地盯著自己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還好那些人沒有想過要對他動手,不然我要去殺人了。
桂平走後,埃米爾爺爺帶著人進來了。
跡部看著那人低下的頭顱,越看越熟悉。
“啊——你——”他大嚷起來:“剛才對我進行威脅的人是你?”
“這位少爺,您看錯了吧。”柳葉優人輕聲細語地說道:“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威脅您?”
“敢不敢這麼做,立馬就能見分曉。派人去他做工的位置搜一下,看是否有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種服裝就知道了。”跡部步步緊逼:“我的動態視力非常好,任何人只要見過一面,哪怕快到看不清,我都能記住那人的特徵。”
管家接到指令,帶著保鏢出去了,結果真的就搜出了相關衣物。
柳葉看到了自己的珍藏就這麼被扔到了地上,嚇得臉色都白了。
“這家裡還有人是你的同夥嗎?”保鏢隊長當場就審問了起來。
“沒有,沒有。”他慌張了起來:好不容易找的活,難不成因為自己的一次貪婪就要丟掉了嗎?
“我不是什麼佐藤家的人,我只是最近缺錢了。別墅裡的工資又不能為自己提前發,我想辦法搞錢的時候有個人找到了我。他給了我一張照片,叫我威脅這位少爺就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賞金。”柳葉癱軟在地上,渾身發抖道:“我也沒想到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居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呀。”
“就算不是佐藤家的人,你這種威脅主人家的客人這種行徑,也沒什麼人敢要你。”海馬抬抬眼皮:“今天之後,我不想看到這個人仍在家裡。”
“事情辦完了,去吃飯吧。”他起身朝著莉柯跡部看去:“不然今天早上奧維姐大清早做的湯都冷了。”
那兩人聽著他的話,一齊離開了客廳去了餐廳。
飯後,海馬瀨人帶著桂平去了公司。跡部拿著球拍在後院裡對著牆面打球,莉柯跟著一起進行體力恢復訓練。
“今天那人的威脅話語,是什麼意思?你有分析出深層意思嗎?”
“你都說是威脅話語了,無外乎就是他們即將要動手的意思。”莉柯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一直訓練著。
“那還不得好好準備準備,不然到時候疏漏導致你受傷那就不好了。”跡部停下手裡的動作,朝著那邊大喊。
“你格局小了。”莉柯調皮起來:“就算我們事事都做得很到位,難不成就沒有破解之法嗎?佐藤首相是什麼人?日本人民權利最高的領導者,他既然能讓人威脅你,也就是做好了要與跡部家撕破臉皮的準備。”
“那現在要怎麼弄?”跡部慌張起來:“不會到時候是個你死我活的關係吧。”
“呸,說點吉利話行嗎,我還想著要過17歲的生日呢。”莉柯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過我們倒是要跟佐藤家的人變成你死我活的關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