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吧。”佐藤圭吾回神過來,這個孩子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沒想到卻還看到了一絲厭惡。
他詢問著周圍的管家,自己是不是說了些夢話時,結果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是叫著妻子的名字。
還真是沒想到,原來自己還記得這個名字,那是多麼久遠的事情。
佐藤首相起身走了出去,望著屋外的景色。他轉身對管家說道:“將之前夫人住的房間重新打掃下吧,她生平最喜歡乾淨了。”
“是。”管家走了下去。
悠希從廚房裡出來,看著他們從母親的屋子裡拿出一些東西來進行打掃,十分好奇。
“這是誰叫你們這麼做的?”
“老爺說,夫人平生最愛乾淨,叫我們把東西拿出來清掃一下。”
“原來是這樣。”悠希奇怪的看著站在門口那人。
“你想要吃的都吩咐好了?”
“嗯。”悠希點點頭。
“追越前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佐藤首相指引兒子走到房內。
“我每一次一見她,她就張牙舞爪得我沒法靠近。”
“那就不追了吧。”
“出了什麼事情?父親不是一直很欣賞她的嗎?”悠希小心翼翼地詢問。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別跟我來這套。”佐藤一眼看創了他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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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人真正在迫害您的命脈麼?要不我想一招救下那人?”悠希低著頭,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隱藏得很好。
“不用,你澤村叔在想辦法處理。”
“那我先下去了。”悠希恭敬地鞠了個躬,走了出去。
那丫頭要有麻煩了呀,但凡是父親想要人死的,那人總逃不掉的。
我得透過跡部景吾那邊去警告一下那人,首相走了出去,看見兒子正要往外走。
“不吃飯了嗎?”
“東京大學的考試過段時間就要開始了,我得先複習復習資料才行。”佐藤悠希說著就跑了出去。
“這孩子,難不成是給那丫頭送訊息去了?不過,按照那丫頭的疑心病是不會信的。”佐藤說完又進入到了房內。
澤村秘書的動作很迅速,中午接到總統的指令,下午就安排國安局的人清除了深作秘書殘留的一切嫌疑。
警局上面也派人發來了指令,要求藤井警官他們查詢的事項僅僅只是針對殺人案結案。
隔天一大早,莉柯被放了出去。
她回頭望了下住了好幾天的地方,轉身進入了海馬派人接她的車輛裡。
“這次還真是遺憾,沒能把深作健太那個傢伙挖出來。”保鏢隊長坐在前排十分嘆息。
“這明顯有人保護了他。”莉柯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的景色。
“那我們就這樣放過那人了?”副駕駛席上的保鏢憤憤不平。
“這車子是防撞的吧。”她冷不丁的話讓前面兩人緊張了起來。
“是,早上手冢同學特別交代過,一定要用防撞的車輛來接您。”
“果然是學霸,居然跟我想的一樣。”莉柯不觀望外面的景色了,徹底地躺在了椅背上:“背後跟著的人有點多,不走小路了,直接正常走大陸。”
“什麼?”坐在後排的另一個保鏢緊張了起來。
“慌什麼,不還有我們在嗎?”保鏢隊長鄙視地看了後視鏡一眼:“他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殺人的。”
他說完後,開始跟後面的那些人飆起了車技,不一會兒就甩開了對方的跟蹤。
“還早呢,這次看來是那人出動黑幫的人要來殺我了。”莉柯現在的預感非常不好:“我們得換車。”
她當即下了決斷,保鏢在她的指揮下進入了一個隱蔽的小巷子中。那裡是之前海馬瀨人為了防止狗仔隊跟蹤方便換車的地方,應該還有一輛車停在那裡。
幾人快速地換乘,莉柯蹲在椅子下面,躲在了那些跟蹤的人的視線盲區。
坐在駕駛席的保鏢隊長急忙換了衣服,用帽子遮住了臉型。另外兩個保鏢一樣換了造型,這輛車子在與他們交叉開走的時候,沒有被對方發現出來。
還真是個好的隱蔽地點,等那些跟蹤的人找到小巷子時,車內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自從海馬集團的日本分公司沒開了後,現在要去哪裡找他們?”其中一個殺手異常的迷茫。
“那我們就去跡部集團,海馬瀨人現在是擔任跡部集團的技術部總經理,難不成他有不下班的時候?”
“那就先撤吧。”
不一會兒,這些殺手消失在巷子裡。
莉柯一行人到了家中,埃米爾爺爺專門為她留了早餐。
海馬兄弟陪著莉柯在餐廳裡吃早餐,“現在可都九點多了,你今天不是應該去上班嗎?”莉柯看了看掛在餐廳的掛鐘。
“今天早上跡部和也得到訊息,說有人要暗殺你,叫我從今天開始在家裡辦公。”海馬淡定地宣佈這一訊息
“那你還這麼淡定,讓桂平,埃米爾爺爺回德國去。”她皺了皺眉頭。
“這裡他們找不到的,這裡是8年前海馬剛三郎與新任的首相簽訂的協議,在日本是禁區。”海馬抓住了她慌張的爪子。
“他的護衛是不敢進這裡,但是黑道的殺手呢?”莉柯白了一眼天真的海馬:“殺手可是什麼都不講的,雖然這裡一大片都是自家的庭院,但是人家會該殺就殺,該進就進的。”
“那找一下榊教練?”
“你怎麼知道榊教練?”莉柯更好奇了。
“跡部這傢伙有事沒事會說我在遊戲裡面時,你們在外面的世界。”海馬無所謂地說道:“那人應該是黑白通吃的,不然殺手在他的別墅面前就止步了。”
“你是怎麼想的?”莉柯有點疑惑:“他與我有救命之恩,我現在不能為自己的事情去麻煩人家的。”
“那就讓跡部去麻煩一下,都是大家族裡的人,應該都很好說話。”
“怎麼?你想讓那邊的人出面擺平這件事?”
“當然,只要是錢能擺平的事情都好說,就怕那些人對你的事情不放手。”
“不放手又能怎樣?總之我一定得讓那人從首相之位跌落,不然我是活不過17歲的。”莉柯苦笑了兩下,從餐廳裡走了出去。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你跟著龍馬一起轉學。”海馬自言自言的樣子,特別心酸。
“哥——哥。”桂平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們一定要救姐姐呀。”
“嗯。”海馬哽咽道:“當然得救她,不然這世界上又是只有我們兩人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給手冢打了電話,表示自己可能沒辦法去他那邊觀看開幕式了。
“沒事,你今天剛回家,好好歇歇就是了,反正青學今天也不比賽。”
“那是明天?”
“嗯,剛才已經抽籤拿到了自己的排位序號,明天和晉級的學校比賽。”手冢看了看賽場:“今天是比嘉中和六角中的比賽。”
“啊。”莉柯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說話聲音很大的隊長的學校?”
“是的。”手冢漸漸地失去了調侃的興趣:“六角總處於不利的狀態呢。”
“那你好好觀摩比賽。”
“恐怕明天的對手就是他們了呢。”乾貞治站在一旁統計數據。
“那看來是個很強悍的對手呢,能將六角中的比分打得6:0。”桃城武一本正經地感嘆。
“看來明天是一場硬仗。”莉柯在電話裡聽到隊員們的感嘆。
“不用管對手多麼艱難,我們走向全國大賽的勝利就好了。”手冢結束通話了電話。
“部長。”龍馬被隊員們從球場圍了出來。
“手冢,最後一場比賽了,接下來我們跟六角中加油吧。”菊丸毅然決然道。
“當然,我們可不贊同對手用這種方式進行比賽。”手冢說著就帶著隊員們走到了場內,並拉起了六角中的橫幅。
莉柯靠在門邊,一種渴望要出門的心情油然而生。
我想去看比賽,但是被人發現了跟蹤到別墅暗殺怎麼辦?到底出不出去呢?
還是讓那些人想想辦法吧,莉柯給跡部和也發了條資訊過去。
跡部和也看到資訊時,不敢相信這是莉柯發出來的求助,畢竟在他的眼中,莉柯跟一般的孩子都不一樣。
高學歷,智商好,又特別適合商界。雖然她還是16歲的孩子,經過了這些事情後,說不定過段時間她就自願承擔跡部家的責任了呢。
跡部和也拿著手機找父親商量解決辦法,老爺子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現在還是病人呀…病人。”
“那你看著孫女被暗殺也不想救她嗎?”亞美子不幹了,直接轉身出了跡部忠一的臥室。